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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把老公当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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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祈年动作一顿,随即将手收回来关门,又在原地站定片刻,才转过身看向坐在凳子上,双目紧盯着自己的女人。

她的眼神坦荡而清澈,但她做的那些事儿却让人不齿。

强烈的反差感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让贺祈年心里突然有些烦躁:

“你要谈什么?”

沈穗穗深吸口气,起身缓步走到贺祈年身前停住脚步,仰头看向他:“刘秀娟说我投河的事,我不否认,因为的确是真的。”

贺祈年拧着眉头,别开视线,抗拒地退后一步,拉开与沈穗穗之间的距离,浑身充斥着毫无掩饰地抗拒感。

“但我说的不打算随军,也是真的。”

沈穗穗扬起一抹苦笑,继续道:“说起来,多亏前些日子投了河。以前好多没想通透的事情,在生死之际,忽然一下就都明白了。咱俩从开始就是个错误,我知道你这人有极强的责任感,也是因着上一辈的恩情才应了婚事,其实你打心里就没我,而我要的是一个心意相通的丈夫,咱们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俩个人。”

“所以?”贺祈年侧脸斜睨了她一眼,看起来,沈穗穗确实是有些变了。

变得聪明了,更变得懂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以为今天请大家来吃这顿饭,已经表达了我的意愿,以后你在部队我在家,咱俩互不打扰,各过各的。不过......”

沈穗穗犹豫了一秒,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冒牌货,张口谈钱的事情还是有些拉不下脸面。

而她的这一份犹豫,在贺祈年看来,却更像是坐实了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不过,你每月定时定量,得把工资的三分之二寄回家来。家里还有两位老人,屋前屋后的开销也不少,你一个人在部队有食堂也有宿舍,三分之一的工资,应该够了吧?”

沈穗穗探究的目光在贺祈年脸上游移。

“够了!”

贺祈年薄唇轻启,低沉冷冽的嗓音从两瓣削薄的嘴角挤出,难道真是他多虑了?

以前每月她催着让发多少,给多少。后来由娘掌家,自己才过得松快些,能留下四分一的零用,刚才沈穗穗一提到钱的事儿,他还以为......还以为......

贺祈年耳尖微红,大掌往脸上抹了一把。

见贺祈年同意,沈穗穗松了口气,点了点头,拿出荷包里早准备好的结婚证放到桌上,推到贺祈年跟前。

结婚证上,自愿结婚的四个字,明晃晃地映在上头,显得极为讽刺。

贺祈年怔愣了一瞬,随即不解地抬眸望向沈穗穗。

“这个暂时先放在你那儿吧,如果以后你要是遇到合适的姑娘,提前告诉我一声就成,部队里得先打离婚报告,流程还挺麻烦的。”沈穗穗耸耸肩膀,语调平静地说道。

哪来什么姑娘,只是单纯的不喜她罢了。

贺祈年垂下眼睑,长睫遮盖住眼底的异色。

沈穗穗等了半晌也不见他答话,只当他默认,便拿起桌上的筷子,见贺母贺父送完客回来,朝他们招呼着:“爹,娘,快来再吃点,这菜过了夜再吃就不好了,我见你们刚才都没怎么动筷子。”

说着给屋里三人各自盛上饭,又各放了一碗米汤在旁边。

贺父贺母相视一眼,见儿子媳妇没什么不对劲的,这才放心坐下来。

而贺祈年虽然也坐在饭桌前了,但还是一声不吭的样子,两位老人以为他还在气沈穗穗投河的事儿,相继打着圆场:“祈年你动筷子啊?你胃不好,得好好吃饭才行。”

“你胃不好吗?”

以前原身就只在乎自己,根本没留意过这事儿,更何况贺祈年躲着她不回村,所以她自然是不晓得的,如今沈穗穗诧异也就不奇怪了。

“嗯。”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沈穗穗轻轻抿了抿嘴,把他推开的米汤又重新递到他面前:“胃不好就多喝点米汤,养胃。”

见他夹了一筷子凉伴三丝,立马用筷子头给拍掉:“怎么跟个小娃娃似的,胃不好的人少吃凉菜,把米汤喝完了再吃别的。”

沈穗穗这是心里头彻底把贺祈年当老板对待了,照顾得无微不致。

但看在贺家二老眼里,却是另一番意思:儿媳妇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总算是晓得疼人了,这很好嘛,这样以后他们两位老人去了九泉之下,也可以闭眼了。

贺祈年被她折腾得没法,最终只得妥协,端起桌上的米汤,咕咚咕咚喝了一碗。

沈穗穗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贺家二老欣慰地连连称赞,觉得这样和谐的场景真好啊,他们盼着的也不过如此了,以后,这就叫“和和美美”吧?

刚才说得干脆利落,这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了,两个年轻人在老夫妻俩的目光中,别别扭扭地一同进了屋。

沈穗穗看着那一张最多一米五的架子床发愁。

“我去堂屋,把那俩长凳搬进屋,你睡床吧,明儿你还要搭生产队的拖拉机回城里,休息不好不行,我随便凑合着,等你回去了还能再补个觉。”

沈穗穗计划着,转身就要去堂屋,却被贺祈年一把拦下。

他扫了眼她身后的架子床,挠挠头:“我去柴房将就一晚,往时也不是没睡过,你回床上去。”

这话也没说错,他的确婚后就没和沈穗穗处过一屋睡觉,去柴房睡也习惯了。

说着,他就逃似地从木箱子里抱了一床破旧的薄被出来,也不等沈穗穗回答,就转身出去。

第二天,天不亮沈穗穗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起床了。

寒冬腊月里,乡村的天好像也比城里亮得晚一些,沈穗穗打着手电筒早早去灶房里蒸了一屉南瓜馒头,熬了一盆南瓜粥。

又炒了些虎皮青椒,一份装盘,一份切碎装里罐子里。

等一家人都醒来的时候,堂屋里早就飘起了饭菜香,沈穗穗搁下菜盘,准备去灶房把粥端来,这刚转身就撞上一堵肉墙,她揉了揉撞得生疼的额头。

正想发火,抬眼见贺祈年睡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生生压下火,心中默念:

不得对老板无理,息怒,我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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