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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连皇上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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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筱艾将与春晓一起问出来的事情始末告知晨妃。

晨妃吃着陈筱艾带回宫里的金丝蜜枣糯米卷,陈筱艾特地吩咐人将这点心做得小巧,一口一个吃起来不费事又顶饿,刚好晨妃此时没心情用饭,吃着这点心正好。

“局中局.......安贵人与张贵人联起手来用九皇子逼着我入套,为此不得不帮着她对付慧贵妃?”晨妃轻蹙柳眉,“先不说这两人怎么凑到一块去的,张贵人没理由帮着安贵人来谋算我吧,要这其中哪做得不对,伤到了九皇子.......她们两个哪个都担不起。”

蔓琪将热茶递到晨妃手里,闻言跟着思索道:“安贵人是不得不想办法谋算了,她得意了几个月,得知慧贵妃要夺走她的孩子,要收敛已经来不及,想出什么谋划来也不稀奇。”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咱们娘娘帮她呢?”春晓不解道。

陈筱艾说道:“这后宫里,皇后肯定不会让慧贵妃得逞,但二皇子封太子大典在即,估计满心满眼都盯着那儿去了,更不好为此闹太过造成影响。瑾妃有心能力不足,怡妃只要给慧贵妃添堵就是好的,未必肯帮安贵人保下十皇子,其他人.......虽都有宠在身,但被慧贵妃压制久了,估计跟怡妃的想法差不离。”

陈筱艾说着看向晨妃,“只有娘娘您了,柳家是清流名门,颇得皇上太后青眼,柳大人更是朝中重臣,少爷如今入仕也颇得好评,而您是生有皇子的宠妃。最重要的是您心善,看在九皇子的面子上,您绝对会帮。”

陈筱艾心想这安贵人倒也不算傻,起码她还在得意忘形中记住了晨妃对下位嫔妃的关照,更明白孩子是母亲的软肋。

晨妃将手中茶盏狠狠往上一嗑,冷笑道:“算计得很好,这是打量着我不会违背本心做事。但如果真是她们故意害九皇子差点滑下冰湖,单就这一点,也别想我念着什么狗屁恩情!”

见晨妃生气,众人连忙小心劝慰,陈筱艾夹起一块糯米卷塞进晨妃嘴里,说道:“那安贵人轻狂,怀孕后只在慧贵妃和其他嫔妃跟前添堵,与娘娘往来极少,我觉得她不可能能将娘娘的性子与行为拿捏得这么透彻。倒是那张贵人,您教舞的时候,她来过几次宸徽宫。”

晨妃沉思道:“我虽没有与她深交,但在宸徽宫里也没有对她设防太多。再者,那张贵人饱读诗书,平常见她做事风格,也确实是个聪明人。但以安贵人那性格肯定入不了她的眼,若真是她帮着安贵人,这又是为何?”仟仟尛哾

“或许她们私底下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深交在?”春晓猜测道,“安贵人虽然经常出来现眼,但张贵人可是经常躲在自家里不出门的。”

“蔓琪,你去打听打听,安贵人与张贵人的老家是不是有什么交情。”晨妃吩咐道,“春晓,你去安贵人那边候着,一有什么消息马上来告诉我。”

晨妃说着看向陈筱艾,陈筱艾马上说道:“我与春晓一起。以及娘娘最好马上为九皇子称病,闭门不出。”

晨妃明白陈筱艾的用意,她也不愿意带着九皇子去见安贵人,点头应下。

陈筱艾先到暖阁里给九皇子把脉,幸好九皇子并未受到惊吓,还很精神,抱着陈筱艾的脖子不愿意撒手,陈筱艾只好陪他玩了一会才出门,与春晓抱着一堆补品,前往安贵人所居住的储秀宫。

储秀宫居住着几位位份不高的嫔妃,如今还没有主事的主位在,本以为安贵人怀孕后能晋升主位,嫔位肯定也是囊中之物,没想到安贵人“天赋异禀”,硬是给自己作没了。

储秀宫里并不安静,时不时有宫女太监端着秽物脏衣急匆匆地出宫门,想来是昨晚慧贵妃的突然造访,导致产房还未收拾好,陈筱艾一进门就闻到漫在空气里的淡淡血腥味。

毕竟大出血才生下的孩子。

安贵人身边的大宫女名叫念诗,她从昨日开始就未停下脚步,又要陪伴自家主子生产,又要打理上下应付里外,裙摆上还沾着来不及换下的血渍,发髻微乱,正眼神疲惫的吩咐下人收拾房间。

春晓带着陈筱艾上去,一脸心疼道:“念诗姐姐,瞧你都累成什么样了,急不来这一时半会的,干净换身干净衣裳,喝口热茶歇会才是。”

见是春晓,念诗叹道:“哪里得空呢,这里里外外的,也没有一个人能指望的,主子才刚生产完,我得盯紧才行。”

“念书姐姐呢?”

“被主子打发出去了。”

“哎?怎么会?是犯了什么事情吗?”春晓奇道。

念诗却没有回答,她见春晓身边带了个小宫女,微微皱起眉头来,问道:“怎么就只有你们过来了?蔓琪呢?晨妃娘娘不过来了吗?”

娘娘不是才刚从你们这儿回去吗.......以念诗这口气,娘娘难不成还得常驻在你们这儿?

春晓看了眼陈筱艾,陈筱艾朝她使了个眼色,春晓立马一脸心疼道:“我们娘娘过不来了,九皇子回到宫里就发起热来,哭闹不止,离不得人呢,太医说可千万不要出门受风了,我们娘娘寸步不离的陪着呢。”

念诗微微瞪大眼睛,她下意识回头看了房门一眼,说道:“那、那我们主子这儿怎么办?晨妃娘娘可不能对我们主子见.......”

陈筱艾立马打断念诗的话:“安贵人吉人有天相,顺利生下十皇子可喜可贺,产后虚弱更该好好静养才是,不宜打扰。我们娘娘对此有经验,特地命我们送来许多滋养补品,尽着安贵人吃,可千万不要客气。”

念诗正欲张口,陈筱艾不给她机会,将手中的补品一股脑塞到她手里,笑道:“安贵人如今也是做母亲的了,肯定也体恤我们娘娘为人母亲的难处。”

念诗差点抱不住手里的东西,她在心里琢磨眼前小宫女的话,晨妃不仅不肯抱着九皇子过来,连她本人都不愿意过来了,明明这两天那么尽心尽力的帮着她家主子,甚至还直接跟慧贵妃当面杠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主子经历了大出血,如今还虚弱着,这要真出了什么变化,得去跟那位商量商量才成。

念诗不敢多想,她咬了咬嘴唇,抱着东西道谢,春晓趁机说道:“晨妃娘娘吩咐我们留下帮忙照看,念诗姐姐也别太担心了,起码去换身干净衣裳吧,这里我帮你看着。”

念诗心下稍安,晨妃还肯派人留下照看,那就说明她不是打算置之不理,于是点了点头,嘱咐另外几个伺候的几句,抱着东西先离开了。

陈筱艾看着念诗有些急切的背影,转头问春晓:“你刚刚提到有个叫念书的,也是安贵人近前伺候的?”

“对,她们两个是安贵人进宫后就在身边伺候的。”春晓奇怪道,“念书这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居然被打发出去,我瞧着素日里,她是最沉稳可靠的。”

“这不太对,安贵人信得过能用的人就这两个,这种关键时候居然将人打发出去,这不是拆自己臂膀吗?”

在这后宫里,人就要像物品一样物尽其用,安贵人若是到此险境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就不可能设局拉晨妃入局。

“对啊.......”

“春晓,你先留在这儿照看。我跟上去看看。”

“哎,你小心一点。”

陈筱艾是穿着普通宫女的衣服出门的,在一群忙忙碌碌的宫女里并不显眼,她稳稳跟在念诗身后,看念诗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里,没过多久就换了一身普通宫女的装束,避着人匆匆离开储秀宫。

念诗很谨慎,她时不时注意身后,但始终没有发现比她更加谨慎的陈筱艾。

念诗穿过长街进入小巷,在御花园的偏角一处停下脚步,像是在等人。

陈筱艾躲在暗处,仔细打量左右后发现,这个地方就在张贵人的启秋阁附近。

念诗在原地左顾右盼,没过多久,一抹娇小的蓝影从树丛里冒出来,她迈着轻巧的脚步直直走向念诗,念诗见了人,轻轻喊道:“念书!”

两人牵住了手,那名叫念书的宫女小声道:“你怎么在这儿等着?若不是我刚巧路过,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念诗忧心忡忡道:“我今天总是心神不宁的,不与你说说话总是不安心。”

“可是主子发生了什么事?”

陈筱艾看念书一脸紧张的模样,心想被打发出来果然是假的。

念诗将刚刚春晓和陈筱艾的到来与念书说清楚,念书沉默片刻,说道:“晨妃这样做,大有避嫌的意思在。”

“为何呢?明明昨晚都跟慧贵妃对峙成那样了,难不成此刻不护着主子,慧贵妃就会承她的好不成?”

“问题不在慧贵妃,而是晨妃的态度为何突然冷淡,难不成她是发现了什么?”

“这、不能吧?晨妃这两天日也没空啊.......咱们也没露出什么破绽来,张贵人那边呢?”

果然与张贵人有关!

念书捂住念诗的嘴巴,轻轻道:“小声一点......张贵人从头到尾都未露过身影,就算有一个冬绘出来说过话,按理来说也不应该。”

“那这晨妃为何.......”

“只能说那张贵人说得并不准确,晨妃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的人。”念书垂眼思考着什么,“咱们一开始不该只听张贵人的一面之词,是我们欠缺考虑了。”

“可是咱们当时也是来不及了。”念诗苦着脸,“主子不听劝......树敌太多,好不容易有一个愿意帮咱们的张贵人,不过好歹主子顺利生下十皇子,晨妃又把慧贵妃顶了回去,只要等皇上皇后回宫.......”

“慧贵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晨妃不帮忙的话,想必其他嫔妃也会犹豫再三,到时候能不能保住十皇子......”

念诗拉住念书的手,担忧道:“那怎么办?晨妃如果不来储秀宫,我们这些人哪里能阻挡慧贵妃的手段?”

“晨妃不来,是我们的手段还不够狠。”念书的眼里滑过一丝恨意,“得再想想其他办法才行,一定要让晨妃帮主子。”

念诗有些犹豫,她小心翼翼道:“还是要从九皇子身上下手吗?”

“你先回去好好陪着主子,不要让主子乱来。”念书安抚念诗,“等我回去跟张贵人商量该如何做,等我的消息,明白吗?”

念诗只能答应下来,念书又嘱咐她两句,二人才分开。

陈筱艾想了想,索性跟上念书的脚步。

张贵人的启秋阁在御花园附近,是个冷清的独立地方,无论去哪都不算方便,尤其是冬日,没有轿子出门是真的受罪。也幸好这张贵人是个不爱出门的。

此时正值晚膳时间,启秋阁里没有小厨房,张贵人也没有能力为自己开小灶,因此都是宫女规规矩矩的在宫门口等待御膳房送膳。

陈筱艾靠着春晓的人脉混进送膳队伍。

“怎么没有蟹黄银丝羹?不是一早就吩咐你们御膳房了吗?”

站在门口检查膳食的是冬绘,她将几个食盒打开后发现没有自家主子吩咐的东西,对为首的太监不满道。

那太监呵呵笑着,斜眼歪嘴道:“奴才只是负责送膳的,姑娘对我发火也没用呀。而且啊,这蟹黄虽不算难得,但也是费时费力的东西,御膳房里里外外要伺候的主子那么多,哪里有功夫另外去做这些呢。”

冬绘冷笑一声,道:“前几天丽贵人要吃油炸翡翠虾卷,不比蟹黄麻烦?怎么你们御膳房就不嫌弃这会子功夫了?”

“哎哟,那哪能一样啊。”太监半笑半讽道,“丽贵人向来伴驾辛苦,一道菜罢了,若耽误丽贵人伺候皇上,咱们御膳房可吃罪不起。”

这些看人下菜,捧高踩低的狗东西,不就打量着她们启秋阁无宠,便一概吩咐都当屁放。

冬绘在心里咬了一会牙,但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遭了,若御膳房规规矩矩按吩咐送来,她们启秋阁也不是给不起赏钱。

“行了,赶紧送进去吧,省得耽误公公去下家赚钱。”冬绘让开路让端着食盒的宫女将膳食送进去。

陈筱艾放好食盒,趁着暗下来的天色,偷偷躲进厢房里等待。

张贵人因为常年无宠,外加不喜多人伺候,启秋阁里的下人很少,不算不当值的人,只有两三个宫女在走动。

张贵人进了门,手里还捏着一卷书,冬绘上前扶住她的手,说道:“主子快别看了,可以用膳了。”

张贵人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不好不坏,都是近日里出现过的那些,她心里腻烦,却没有表现出来给冬绘看,而是轻轻说道:“御膳房那些人又给你脸色看了?”

“他们那群人向来不就那样么。”冬绘扶着张贵人坐下,“与他们计较才是跌份儿,就是主子受委屈了......”

“罢了,我也不过一时想起来许久未吃了,现下嘴里也发腻。”

冬绘便先盛上一碗鸡汤,张贵人也只捡着清淡不腻的菜吃,只吃半碗米饭便饱了。

“主子近日都瘦了,再多用一些吧。”冬绘劝道。

“不了,剩下你们拿去吃吧。去给我倒杯枣茶来就行。”

冬绘只好让人撤下膳食,扶着张贵人在塌上坐下。

陈筱艾隔着未关闭的窗,看到垂眼摸书的张贵人。

张贵人是属于窄脸大眼睛的美人儿,抿着嘴角的时候有一股倔强不甘的味道,她又喜欢蓝绿青竹这一类的清淡装扮,更衬托得她清冷婉约,是放到哪儿都让人眼前一亮的书香美人。

冬绘端来枣茶上来,俯身对张贵人说道:“主子,念书要见您呢。”

“有说什么事吗?”张贵人翻过一页书。

“奴婢听了两句,说是晨妃突然不管安贵人了,只安排了两个小宫女留着照看而已。”

“晨妃不管了?”张贵人抬起头来,不太相信,“安贵人挺着大肚子救了九皇子,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了。”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但晨妃说九皇子病了离不得人,早上看九皇子还生龙活虎的,这不就是要避嫌了吗?”

张贵人放下书,敏锐的感觉到什么,她问道:“晨妃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今天可有宸徽宫的人来找你说话?”

冬绘忙道:“没有,宸徽宫没有人来找过奴婢。奴婢在想,会不会是安贵人那边惹得晨妃不快了?您也看到,安贵人怕得要死,恨不得把九皇子和晨妃锁在床边陪着她,我听说她早上一醒,抱着十皇子就要找九皇子,奴婢看晨妃脸色不对。”

“现在怕有什么用,仗着肚子大起来在后宫里耀武扬威本就是大忌,她倒是犯了个透彻。”

张贵人轻轻笑了一下,又道:“如今晨妃和九皇子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抓得这样紧,的确会惹得晨妃犹豫。”

“奴婢想着,不要怀疑到咱们这儿来才是。”

“没什么要紧的。我不过让你去说几句话,左右你什么都没有做,就算安贵人说我在帮她,顶多以后晨妃看我不顺眼就是了。”

张贵人看累了,将书搁在桌上,纤手解下发髻上的珍珠发簪,说道:“去跟念书说,让她回去储秀宫陪她主子吧。我能帮着的就这么多了,是否能留住晨妃帮忙,就看安贵人她自己如何做了。”

“是。”冬绘接过珍珠发簪,面色有些犹豫道,“主子,若是安贵人还提着少爷不放......”

张贵人面色一冷,碧玉镯子嗑在桌上,她冷冷道:“她要我帮忙,我已经帮了。不然我在这后宫清清静静的,为何要淌这趟浑水。她若再敢提着哥哥......你让念书去跟她说,她要是想让她父亲在牢里好过点,就好好闭上嘴巴!”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冬绘匆匆离去,张贵人起身坐到妆台前,一名宫女进来帮她卸珠钗梳头发,小声说道:“主子,若是晨妃真发现咱们帮忙,其实像晨妃这样的人物,咱们不该得罪的......”

“我连皇上都不在意,又何须在意晨妃。”

张贵人将耳环扔进妆盒里,取出一串红木佛珠捏在手里把玩,示意宫女不要再说。

陈筱艾从墙上翻出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突然想起来,刚刚张贵人手里那串红木佛珠......盛成帝手上好像有一串一模一样的。

春晓继续留在储秀宫照看,陈筱艾立刻回了宸徽宫,刚巧晨妃准备用膳,陈筱艾接仙茅递过来的筷子和碗,坐下来一边汇报一边试毒。

“果然,以安贵人那脑子想不到拿九皇子设局让我帮忙。”晨妃冷笑一声,将温度刚好的鸭子汤推给陈筱艾,“这主意果然是张贵人帮她想的。”

鸭子汤是晨妃吩咐小厨房炖了一天的,滋味浓郁鲜香,陈筱艾一口气喝了半碗。

仙茅好奇道:“张贵人那样的性格,为何会帮安贵人?”

此时蔓琪进门来,拍了拍身上寒气,说道:“娘娘,府里回了话,少爷早先让人留意过,张贵人和安贵人果然是有些交情在的。安贵人的外祖家就在川州,与张贵人家里只隔了两条街,曾经住在一处同耍过。”

蔓琪喝了两口热茶,接着回话道:“她们原本就相识,只是不知为何在宫里不认,怎么着也是自幼一起玩耍的关系,若不是此事引出来,怕是都不知道还有这档子关系在。”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小相识,张贵人才帮安贵人?”

陈筱艾喝完汤,问道:“蔓琪,张贵人是不是有个哥哥?”

蔓琪点点头,说道:“对,和张贵人是嫡亲的兄妹,长了三岁,据说感情十分和睦。”

“张贵人这哥哥婚配了没有?”

“还没呢,说是连续两年落榜,为了静心读书,暂时不谈。”

“那他有没有……惹过什么风流韵事?”陈筱艾眨眨眼睛。

“啊?”蔓琪一脸懵,“这倒没问……”

晨妃拍了拍陈筱艾,笑道:“川州远,到底也是个有官之家,真有这样的事情也不容易闹出来给人知道。”

陈筱艾吐吐舌头,道:“我想着安贵人拿张贵人的哥哥来要挟,只能想到这个方向嘛。”

“深宅大院里的秘密事儿,说起来也不过都是那些。”晨妃笑道,“张贵人与安贵人年幼时曾在一处玩耍,张贵人的哥哥年纪相仿,想必也是同处过.......年少慕艾,安贵人既然拿张贵人的哥哥说动她帮忙,想必之间必有什么不想让旁人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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