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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抄袭杀伤力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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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贞庵,杨元奇和陈妙常坐在一起。

“你庵堂的字谁写的呀?”

“还能有谁?不就我自己。”陈妙常没好气的说,她担心杨元奇真去帮她找个大文豪,干脆自己写了找人镌刻上去。

“嘿嘿,最近我手头紧,以后我给你鎏金上去好了。”杨元奇不好意思的说。

“听说你们杨家最近动作很大,怎么,顔楼抽空了你家银子。”陈妙常想想说“那我是不是得免费去顔楼演出一场啊。”

杨元奇惊呼:“你还想过要钱呀,我和你,那是谁和谁呀?”

“哈,那你倒是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是说我们得发生点关系么?”

“你这个登徒子,你再这样乱说我可赶你出去了啊,这里可是尼姑庵。”陈妙常嗔道。

杨元奇点头表示懂了,不在这里就能乱说了。

陈妙常说:“你没事跑这里来?”

杨元奇道“我以前不一样没事跑你这里来么!不过这次还真有事,杨家最近收了一些小姑娘,现在杨家那里正在修葺,刚好她们也要学点琴书之类的,能不能先放到女贞庵来。”

陈妙常说:“教她们倒是没问题,只是这庵堂不是我的,你得自己找人去。”

杨元奇问:“那这是谁家的产业?”

陈妙常道:“这座庵堂之所以没取名,就因为挂在官府名下,具体是哪家产业委实不知,你得自己去查了。”

杨元奇说:“那我先把人送过来吧,官府那边我去沟通,实在谈不拢,左右不过十来天,我补点钱把人退出来就是。”

陈妙常点头:“那也可以,就是那排厢房你得找人打扫一下。”

“嗯!我安排的。”

……

这时候,王婆寻了过来,她从杨府过来。

“大少爷,京兆府和延安府我谈妥了两个大家,她们这几日就会动身,真定府就在隔壁,我这边安排一下就过去,太原府倒是不急,说不定哪家姑娘会主动找来呢。”

王婆先把两个远的地方跑完,来回不过十天左右,这已是非常尽心。回到杨府,杨垣紫专门慰谢她,在杨家王婆是彻底站住脚跟。

“那就行!谈得如何?”

王婆答:“听说有股份,她们非常感兴趣,不过最后还是要人到,等少爷小姐最后定夺。”

杨元奇转头对陈妙常说:“到时候可能要你也帮忙一起见下呢?”

“嗯?怎么又是我!”

“得你这种美人才能压制她们,省的她们漫天要价。”杨元奇笑道。

陈妙常横了他一眼,这是他自然说出的话,她听着受用“怎么倒是我欠你了的呢?什么都要到我这里。”

杨元奇说:“那是,欠得多还不起只能肉偿了。”

“你!”

旁边王婆就是醒目:“公子和阿姑真真是天造地设一对哩。”

陈妙常红着脸嗔道:“你们主仆,哼……欺负我!”

杨元奇不好继续挤兑,陈妙常太过娇羞,扯开话题:“王婆,你这一带最是熟悉,这家庵堂是官府的?我得找哪个衙门去?”

王婆说“这个庵堂不大,里面清净,倒像是哪个大族的产业,有时候有些大族会把庵堂托给官府,不过这样这个家族和官府关系就颇深了。”

“那你找人去查查这个庵堂的根底。杨家人你好调配么?”

王婆道“今儿见了大小姐,给了管事权,倒没什么问题。”

“那就劳烦你多累点,以后大家熟悉会好很多。”

王婆答应下来赶紧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痴男怨女。

杨元奇慎重的问道:“妙常,顔楼的股份你真不要?”

陈妙常思虑再说,问道:“要与不要,真个区别在哪?”

杨元奇心思波澜,也只有这个从小遁入空门的女子才会这样,或许在她眼中,感情真的比利益重要太多。

杨元奇道:“区别就不说了,我也不给了!我想我母亲会很高兴的。”

“你母亲?”陈妙常奇怪怎么扯到他母亲上去,转瞬又似乎想到什么,顿时,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全身羞红成粉色,期期艾艾的说“公子?!你……”

陈妙常是个尼姑,杨元奇真要纳她入门,还真不必禀明母亲。

杨家可能不会迎娶一个姑子,但杨元奇说她母亲会高兴,那给的其实是一个承诺。主母的点头与否,陈妙常进门的身份有着本质不同,更不能说是私定终身了。

“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陆游 卜算子.咏梅)杨元奇感叹道:“我送你这首词如何?”

关于抄袭,杨元奇没半点负担,他穿越可是老天安排的,要是再早穿个三十年,他觉得都没苏轼这些大佬什么事了,现在他还暗骂穿得时间太晚,想找首词都这么难。

这词简直为陈妙常量身而坐,这词以梅为题,感叹她人生的落寞凄清、饱受风雨之苦,坎坷孑然一身,却依然傲雪凌霜,默默开放,不与群芳争春,任群芳猜忌。零落碾作尘不就是她为了他不计得失付出,香如故就是她的那独有的风华绝代,她是他心中最美最高洁的梅花。(曲解词义,大家一笑而过。)

陈妙常泪眼朦胧,原来人生真的有知己,原来有人懂能让人如此迷醉。或许她千里远行,只为来这里见到他吧。

杨元奇乱了手脚“别哭,别哭呀。哎哟……一会子别人还真以为我拿你怎么样了呢?这就真是冤枉则个,我都没碰过你呢!”

他没想到这词杀伤力这么大,让这么活生生一个绝色才女不能自已。

陈妙常破涕为笑,嗔道:“你最是讨厌,什么碰不碰呢。是不是以后你就用这些词啊曲啊,去祸害别家姑娘。”

杨元奇看她情绪稳定,笑道:“哪会!这词也就忒廉价了吧。”

陈妙常偏着头说“我得好好谱个曲,才不要卜算子的唱腔呢。”

此词一出,他和她就是人世间最美的一段佳话,一份最纯真的爱情。至于将门粗坯、庵堂尼姑,什么佛门清净地,什么私定终身,再无人理会在意,大家只会自行脑补,找到更好的故事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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