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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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爷听到外面的事非常高兴，把张管家叫到自己面前说：那几个家丁表现得非常不错！我很高兴！通知银库每人打赏他们一两银子！
“好好我马上去办。”
“还有我今天要喝酒，叫厨房做10个菜然后把我藏的女儿红抱来我要不醉不归！”
“好好好我马上去办！马上去办！”
钟少爷得知钟老爷要娶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后妈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想到这女人生个儿子就会与自己抢财产，闪开手中的扇子慢慢摇着。
小王说：“少爷，您不要不高兴，以后这个后面进了钟家的门你该喊她什么就喊她什么。进水不犯河水。”
“也只能这样了。在我娘死的时候他发誓不再娶，只爱我娘一个人。没想到我娘死了不到一年他就再娶了。我越来越觉得爱情这个东西就是屁！一股臭味之后什么味都没有了，好像没有来过。”
小王笑了笑说：“不愧是读书人啊，说话这么有深处！把爱情比喻成屁！爱情确实是屁！是一个臭屁！”
“屁难道还要香的啊？”
“不是不是屁都是臭的！没有香的！没有香的！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爱得死去活来，慢慢慢慢就没激情！就好比屁！臭味慢慢消失在空气中没有一丝痕迹好像没有来过！少爷您太有才华了！您简直就天才中的天才啊！明年的状元非您莫属！”
“你说这个袁小青嫁入钟家她给我爹生个儿子，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是大哥他是你的弟弟。哦，少爷您的意思是说，他会跟你抢财产。”
“聪明！”
“这个，这个，除非让钟老爷不娶。”
钟少爷收起扇子站起来说：“陪我去见老爷。”
钟少爷走进钟老爷的房间说：“爹我听外面的人说你要娶袁小青有这回事吗？”
钟老爷拿起刚画的画说：“儿子你看看我这副画画得怎么样？”
“我问你话呢？”
“跟谁说话呢，你忘了我是你的老子你是我的儿子？”
“娘死的时候你说过什么你忘了？”
“我怎么会忘了呢，我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是很爱你娘可惜她走了，已经走了1年多了。这一年对我有需要就去春楼，虽然能解决问题，但治标不治本！长期下去不是个办法，得有专用的才行！她走了一年多我就孤枕难眠了一年多。这一年多我没有睡好一个晚上。虽然梦到你娘很多个晚上但是还是赶走不了我的寂寞。我不能这样一直寂寞下去。我在这样寂寞下去很就死掉了。”
“你死了不就是可以见到我娘了吗？”
老爷抓起桌子上的墨宝狠狠向钟少爷砸去说：“你希望我死吗！？”
“我没有希望你死，我希望你不要再娶！娘才走一年多就要再娶！你对得起下面的娘吗？娘在下面知道了你怎么给她解释！你说过她走之后不会再娶！”
“我不需要解释！我很寂寞！就算你娘真的知道她也会希望我再娶！你是不是怕在生个儿子跟你抢家产？”
少爷脸上露出笑容。
屋外的家丁和丫鬟们全神贯注听着。
钟老爷指着少爷说：“我告诉你如果你再阻止我老子一文钱都不会给你！给老子滚出去！滚出去！”
少爷拉开门气冲冲离开。
小王跟上去说：“少爷，少爷。”
钟老爷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所有家丁丫鬟吓了一大跳。
“今天我很高兴！因为是我们袁家的转折点！今天我们已经踏上了通往成功富贵的道路！我高兴我要喝酒！喝好酒！”
袁父感觉自己是做了很光荣的事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街上无数行人看着他，无数人在他背后议论纷纷。
一个行人跑到袁父身边说：“袁兄我听他们说你女儿要嫁给钟老爷是不是？”
“嗯，有这么会事。别惹我哦，钟老爷是我的女婿哦！”
“我哪敢惹你嘛！就算你不是钟老爷的女婿我也不敢惹你嘛！”
袁父给袁小青碗里夹了一块鱼说：“女儿尝尝我做的鱼，这个鱼是爹亲自为你做的，尝尝。”
袁小青端起碗吃起来。
“好吃吧？”
“好吃！好吃！爹做的鱼就是不一样。”
“好吃你就多吃点！过几天你嫁到钟家就很少知道你我们做的鱼了。你嫁到钟家要懂规矩，不要做钟老爷不高兴的事。要处处讨好钟老爷，只要讨好了钟老爷钟少爷一高兴你想要什么钟老爷就会给你买！哪怕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钟老爷都会想法设法夺下来！”
“爹我知道，我知道。”
“还有你嫁给钟老爷后一定要给他生个孩子，最好是生个儿子，生个儿子你的家庭地位就会高很多很多！钟老爷今年已经60多少岁了，他还能活多久啊，他一死家产全是你的了。”
“他还有个儿子呢！”
“他儿子，他儿子，就算分一半给他吧！你也至少能得到一半的家产。到那个时候你再嫁个年轻帅气的完全可以！”
“不要惹钟少爷不高兴的事！你是他的后妈！你惹到他了以后你在钟家的地方就会大大降低！”
“嗯娘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我女儿这辈子能大富大贵，我生你的时候是晚上那天晚上狂风暴雨，只有大富大贵的人出生才会狂风暴雨！”
“去年我请神算子给女儿算了一卦，他说你会大富大贵，我当时就不相信他的话，过几天她就嫁给小白了，怎么可能会大富大贵呢。没想到过几天要嫁给钟老爷，这个神算子果然是神算子。”
不要提小白！小白就是王大人身边的一条看门狗！我不想喜欢“白”这个字！
“好不提不提吃饭吃饭。”娘向小青碗里夹了一块鱼。
黑暗还没有完全笼罩下来，大英县就亮起了灯火，灯火把黑暗挤到角落。灯光把黑暗大英的妓馆门口院妈妈们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招呼客人；大街上车水马龙、、、、、、。
钟府亮起了灯火。
钟老爷走进餐厅，女儿红早就摆放在大理石桌面上。
“老爷可以上菜了吗？”张顺说。
“把少爷叫来。”
“少爷说他今天不想吃饭。”
“是不想跟我吃饭吧？”
“不是，他是不想吃饭。”
“呵呵、、、、、、他是我的儿子，他在想干什么想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你告诉他我叫他来吃饭，我有事跟他谈。”
“好，我马上去。”
张顺找到钟少爷说：“少爷老爷叫我来请您去吃饭。”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想吃饭。不想跟他吃饭。”
“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跟您谈。”
钟少爷侧头看着张顺说：“什么重要的事啊？”
“他没告诉我。”
“去吧，我马上来。”
张顺刚走进餐厅还没有说话，钟老爷就看见很不高兴的钟少爷走进来。
“上菜吧。”
“是老爷。”
钟老爷提起桌子上的酒边给钟少爷倒边说：“我好久都想跟你坐下来吃饭聊天，谈谈心里话。一直忙于生意没有时间。在我的记忆中你娘走了之后我们父子就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过饭。我再娶不是不爱你娘，你娘一直在我心中，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希望你理解爹。”
“我理解你！你是商人你应该讲信用！答应过娘的事就一定要办到！”
“儿子我就这样跟你收吧，假如死的是我，你娘会不会再嫁？”
“不会！绝对不会！”
“我说会！一定会！说不一定我死的第二天她就会再嫁！我独守空房一年多，这一年多我每天孤枕难眠你知道有多痛哭吗？”
钟老爷倒好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我敬你一杯，等你接受这个事你就彻底成熟了，我希望这一天早点来。”
钟少爷端起酒与钟老爷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口气喝下酒。
钟老爷几乎每天晚上吃了饭就会到外面去逛逛，春楼，戏院、赌场、、、、、。
每次大英春楼来了新货院妈妈就会亲自来钟府告诉钟老爷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个个美如仙。
每次听见院妈妈这样说钟老爷都会钻进马车说：“快带我去看看！”
院妈妈的马车又停在钟府门口，每次院妈妈都会从口袋里掏出一点碎银子递给门口的家丁然后小跑进钟府说：“我找你们钟老爷快带我去找他。这次也不例外。”
钟老爷今天没有心情出去，于是喝完酒就向卧室走去，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他仿佛看见过世一年多妻子坐在椅子上瞪着他。
“你怎么回来了？”
当钟老爷把话说完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
钟老爷刚坐在椅子上。
家丁就在门口说：“老爷，田老板来了。”
“不去了。”
站在家丁身边的田老板说：“老爷来了几个新货，这几个新货啊，特别嫩，一定会很满意的！我带你去看看吧。”
“算了，我今天没有心情。过两天我就成亲了，多留点给新娘，只有把她喂饱她才不会到外面偷吃。”
“您不是还有几天才成亲吗？再说了就算她没吃饱敢在外面去偷吃吗？您是谁啊？大英县的地下皇帝，谁惹了您还能活吗？”
“算了。我今天没有心情。”
“你去了看了就有心情了！刘老板张老板王老板刚才都给我说想要我想到您要所以我没有答应他们，如果您今天晚上不去我就给他们了。”
“给他们吧，天下的美女太多我要不完，天下的女人是天下的男人的，不是我钟老爷的。”
“钟老爷你还是去吧，这几个姑娘绝对让你满意，这几个姑娘比前面新来的都要漂亮。很多男人看他们一眼都会流鼻血。”
“那有没有吐血的呢？”
“有有有有好几个吐血的！”
“算了，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
“钟老爷您放心吧，就算您把您的新娘喂不饱她也不会偷吃，没几个女人敢偷吃！”
“你偷吃过没有？”
“嗯。”
“你都会偷吃其他女人难道不会偷吃？今天实在没有心情，你把那几个姑娘全部给需要的人吧。张顺送客”
“请。”
很不高兴的院妈妈转身离开。
钟少爷的娘推开门走到钟老爷床边说：“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你对我说过你为了我终生不再娶，你敢骗我！”
“老婆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爱你的！只是我晚上太寂寞了！你走之后我已经寂寞一年多了，我现在才60岁我不可能这样一直寂寞下去。我得找个人来陪我。”
“我死之后你为什么要说你不会再娶？谁都替代不了我？”
“我当时，我当时。”
“我当时什么？”
“我当时这样说是太高估了自己！我以为你走之后我能熬过去！”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钟少爷娘转身快步离开推开门，钟老爷追出门，钟少爷的娘渐渐消失在钟府上空。
钟老爷从梦中醒过来，擦了擦汗水。走下床推开门，外面只有凝固的夜色。
王大人的话让白曾兴奋得一夜为未眠。他幻想着钟老爷在王大人面前狼狈得像狗的样子。
王大人对白曾说：“我去钟家帮你解决你那个事情，等我好消息吧。”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钟老爷与钟少爷坐在一起吃早餐。
“昨天晚上我又梦到你娘了，娘对我说，我娶妻很好，你不可能为了我孤枕难眠下半辈子，我在下面不想看到你每天晚上孤枕难眠。你为我守了一年多的寡我非常感动，我走的时候以为你会为我守寡两三天，没想到你为我守寡这么久。”
钟少爷冷笑一声说：“我昨天晚上也梦到娘了，娘对我说你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说好为我守寡下半辈子可一年多就想再娶！”
钟老爷手中的碗筷狠狠砸在地上说：“老子行不行把你赶出钟家！”
“我信！我信！”
“钟少爷站起来离开。”
张顺走进来说：“老爷王大人来了。”
安排在茶亭，我马上过来。
钟老爷见到王大人两人像以往一样相互吹捧了几句。
“我今天来的目的呢。”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
“呵呵、、、、、钟老爷你让我很难办啊，我还没有说话你就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什么啊？”
“1000两怎么样？”
“你别老是用钱来砸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1200两。”
“你什么意思啊？只加200两，你是不是在打发乞丐啊？我告诉你钟老爷你这种行为我可以把你关进大牢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又知道什么啊？”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什么。”
“我跟你谈事真的好痛苦！人家才18岁你的儿子都比他大了而且人家有男朋友的你居然！你这是乱伦知道吗？你这是老不要脸知道吗？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你几十岁的人找老婆就应该找个几十岁的人！不应该找个年轻漂亮的！年轻漂亮的是配年轻帅气的。”
“为什么漂亮的就应该配年起帅气的？我觉得漂亮的就应该配向我这样的。1500两！”
“不是钱的事！你不要整天用钱来砸我每次你用钱来砸我我都非常不高兴甚至非常反感！钱不是万能的！你这样人民会很不满意的，人民不满意他们就会收回我的权力到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是。”
“2000两！不能再多了！”
王大人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刚走两步回来坐在椅子上说：”我们是几十年的兄弟了我不帮你怎么也说不过去。我帮你！”
“钱我过几天给你送来！”
钟老爷看不见王大人了压在心里的怒火瞬间喷了出来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说：”我呸！吸血鬼！不得好死！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很很砸在地上。”
站在门口盼王大人的白曾看见王大人的车驶过来立马上前迎接，白曾拉开窗帘说：“王大人请。”
“嗯。”
白曾跟在身后说：“大人怎么样？”
“你这个事啊，有点辣手。我就这样跟你说吧，不是钟老爷不想娶你女朋友而是你女朋友想嫁给钟老爷！他说一个月前你女朋友就跟他好上来了，上次你女朋友说去远方的亲戚那里，其实是她跟钟老爷幽会。两人在客栈大战了几千个回合！两人都差点死在床上！”
“大人你是说她给我戴了绿帽子？！”
“差不多吧。”
“这个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虽然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你跟丫鬟刘艳。”
白曾有些尴尬。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跟丫鬟这点小事我会不知道？我是谁啊？王大人！谁都可以当大人吗？”
“是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姓王，不是每个姓王的人都有资格叫王大人！”
“知道就好了。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给他戴绿帽子扯平了！两不相欠！而且你女朋友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所以他只有嫁给他！假如她不嫁给钟老爷嫁给你你要吗？”
“我要毛！我又不是捡破烂的！”
“那就对了。这个事你不要怪女朋友，更不要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女人这个东西啊，只要有钱都不会缺！把心态好好调调，从新开始。这个事就到此为止。”
跟在王大人身边的白曾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王大人走了很远了他跑上去说：“大人这个事是钟老爷给我戴的绿帽子你得帮我报仇啊！”
“我怎么帮你啊白兄弟。”
“很简单就是找到钟老爷把钟老爷和钟少爷全部抓起来然后把他的家给抄了！然后判钟老爷陪我两银子！”
“呵呵、、、、、白老弟我看你跟我这么多年是白跟了，这超过了我的权力范围。我的权力是有限的，不是无限的。你女朋友跟钟老爷发生关系，是钟老爷逼她的吗？是你女朋友勾引他的！钟老爷说他那天去外地做生意，你女朋友在路上等他，然后向他招手，说自己被人抢了没有钱回家，希望送她一程，钟老爷好心就让她上了车，钟老爷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住在那里啊？”
“你女朋友说叫什么什么名字，住在大英县什么什么地方。”
“原来你是大英县人啊，我也是，两人边走边聊天。过了一会儿，你女朋友说天气好热啊，就把外衣脱了。”
“钟老爷的老婆走了一年多，憋了一年多，干柴遇上烈火能不燃吗？很快两人就在马车上啪上了，所以这个事归根到底是你女朋友的错！这也说明你女朋友压根就看不起你！我理解女人都想找个能干的丈夫过好日子。”
“大人你是大英县最大的官他只是有几个臭钱而已！”
“我告诉你白老弟我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官！我在官商上奋斗了这么多年能坐上这个位置靠谁？你以为我是靠自己啊！我是靠人民！我的权力是大英人民给我的！哪天人民不高兴了就会把权力收回去到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是了！明白了吧？所以啊我帮不了你！这门亲事成不了也是好事！你想想看，假如成亲之后你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你会怎么想？以你的脾气你会把她剁成肉酱！到那个时候你就杀人了！放下吧！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从新开始前面一大把美女盼着你呢你要跟她们机会啊！”
白曾沉思。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告诉你把兄弟，要想彻底忘掉一个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女人，你跟另一个好上了很快就把之前那个女人忘掉了。”
王大人看着向不远处擦桌子的兰兰说：“兰兰怎么样？身材又身材说人才又人才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白曾冷笑一声说：“她只是个丫鬟。”
“丫鬟怎么啦？你的社会地位比她高多少？你是找幸福！不是找社会地位高的人！袁小青的社会地位高吗？”
“小青不一样，我是喜欢小青。”
“你跟兰兰交往几天慢慢也会喜欢上兰兰！我估计社会地位高的人也看不上你！彭大人的女儿还单着你想不想高攀一下嘛？想高攀我介绍给你，我估计人家也看不起你！明年衙门的衙长要调到其他地方去，他调走了位置就空出来了，到时候我把你弄上去。”
白曾好像看到了希望说：“真的啊大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好干吧！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你当了官女人多的是，哪天钟老爷请你办事你就可以报仇了！”
“这个仇我确实要报！”
“想报仇那就好好干！”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干！”
白曾转身精神抖擞向楼下跑去，王大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