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18章 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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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曾带上所有押差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盗贼连盗贼的影子都没有找到，非常着急的白曾把几个关系好的叫进房间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走着嘴里不停说：怎么办？怎么办？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想办法啊？给不出让大人满意的答案我们就要下台！我在王府混了十几年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下台！
“还愣着干什么？想办法啊！我告诉你们我下了台你们也好到哪里去！王大人刚才说了一定要把盗贼挖出来！明天王大人一定会第一时间问这个事，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回答！你们告诉我我怎么回答！”
几个面面相觑都叹气想不办法！
“王大人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盗贼挖出来，盗贼已经跑了到什么地方去挖啊！”
“我有个办法！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在大街上拉乞丐让他扮演盗贼，然后给他几两银子。等王大人火消了就把他放了！”
“这个办法不错！这个办法不错！”
好像看到希望的白曾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龙走到盗贼衣服前说：“我认为这不像盗贼穿的衣服。”
“不是盗贼穿的衣服那是谁穿的衣服？”
“我觉得这是侠客才穿的衣服！”
白曾大吃一惊说：“什么意思？你是说打昏刘文的人是一个杀手？”
“对打晕刘文的人肯定是个杀手！”
“杀手来府上做什么？”
“刺杀王大人！”几个人同时说。
“明天我们一大早就把这个是告诉王大人太可怕了！王大人昨天晚上差点被人杀了！王大人知道这个事一定非常高兴因为昨天晚上我们救了他的命！要不是我们昨天晚上他就被人杀了！我们现在是化险为夷啊！我们不但能让王大人满意而且还会得到一大笔赏钱！太好了！太好了！简直太好了！小龙啊小龙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天刚亮。钟老爷和王老二黑老六睁开眼睛就想到王大人的事，让他们感到失望的是没有听说王大人死了消息。
难道这个大鼻娃失手了？还是在等等，也许过一会儿就能听见王大人出事的事！
王大人走出房间就问站在门口的白曾说：“昨天晚上抓到盗贼没有？”
“昨天晚上打晕刘文的人不是盗贼是杀手！而且是一个一等一的杀手！”
“杀手？你是说昨天晚上那个杀手是来杀我的？”
“没错王大人！”
王大人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昨天晚上那个混进府上的杀手就是来杀您的！幸好我们押差整晚都在巡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谁要杀我？”王大人沉思片刻说。
白曾看了看身边的春春和兰兰，王大人使了一个让他们退下去的眼神，春春和兰兰都退了下去，王大人走进房间，关上门的王大人在房间里焦急来回走着嘴里不停念道：“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谁这么大的胆子要杀我！”
白曾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来到王大人身边说：“大人这个事太大了！昨天晚上幸好我们押差尽职不然今天可能就不好说了！”
王大人坐在椅子上细想着谁可能会请杀手杀自己在他记忆中身边所有的朋友每次见到自己都是笑容满面王大人前王大人后的，所有人都不像会请杀手来杀自己的人说：“你说谁怎么大的胆子请杀手来杀我？”
“这个，不好说，请得起杀手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的财力非常雄厚！”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你说会是谁？”
“可能是。”
“可能是谁？”
“这个人肯定是你身边的人，往往整您害您就是身边的人！”
“嗯。你是我身边的人。”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也不一定就是身边的人！因为您身边的人要杀您他肯定会知道是他做的，所以他不敢下手，因为他下了手会被您怀疑！”
“嗯。那你说可能是谁？”
“这个。我想说的是昨天晚上兄弟们这么幸苦能不能奖赏点！”
王大人一巴掌打在桌子上说：“奖毛啊！昨天晚上老子差点被人杀了还奖赏你们！老子不要你们闹大就算好的了！从今天晚上开始巡逻的押差增加到200人！不准睡觉不准打瞌睡！说完快步走出房间关上门。”
“是大人！是大人！”
白曾听不到王大人的脚步声了才打直腰一屁股瘫在旁边的椅子上，半个时辰后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在做什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白曾刚走出王大人的房间，几个守在不远处的押差就扑过去说：“怎么样白兄王大人打赏我们多少？有没有200两？”
“打赏你们的毛啊！从今天晚上开始巡逻的押差增加到200个！不准打瞌睡更不能睡觉被我发现直接砍头！”
几个押差看着白曾匆匆离开。
“王大人肯定打赏了我们的！他一个人独吞了！”
“我觉得王大人打赏了我们的！以我对王大人的了解王大人一定会打赏我们！王大人是从来都不会亏待我们这些下人的！”
钟老爷和王老二黑老六睁开眼睛就想到王大人出事，已经中午了都没有听见王大人出事的消息，难道大鼻娃这次失手了？
应该不会，大鼻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杀手他不可能失手！可能是王大人已经被大鼻娃杀了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来。
王大人走进餐厅站在门口的兰兰和春春拿起旁边丫鬟端的热毛巾给他擦脸，王大人伸出手。
“春春把毛巾收了回去。”
“上菜。”
丫鬟们把早餐端上来。
兰兰夹了一只虾给王大人。
王大人勉强张开嘴慢慢嚼起来，心里想着是谁想杀自己，想来想去觉得王老二黑老六非常可疑，前几天我要收他们两银子的事让他们感到很不高兴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想吞他们。
“大人今天好像不高兴啊，发生什么事了大人？是不是我们两个昨天晚上没有把您陪好啊？真没有把你陪好那今天晚上我们继续陪你一直陪到您满意！”
“昨天晚上打晕刘文的那个人不是盗贼，是杀手！专门来杀我的杀手！”
兰兰和春春都吓了一跳。
“杀手！”
“昨天晚上打晕刘文那个人是杀手？”
“没错是杀手！是来杀我的！”
兰兰心想那怎么说昨天晚上我跟一个杀手发生了关系！天啦怪不得他功夫这么好！不愧是杀手武功好功夫还好！太刺激了！没想到我兰兰这辈子能睡到一个世界顶级杀手！到目前为止江湖上只有两个顶级杀手，一个大鼻娃一个一飞刀。昨天晚上被我睡的那个人是大鼻娃还是一飞刀？
“大人谁想杀您啊？谁有个胆子杀您啊？您可是大英县最大的官谁敢杀您啊！”
“想杀我的人可多了。你们下去吧。把白曾给我叫来。”
“好。”
春春走到白曾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吧。”
“王大人找你。”
“在什么地方？”
餐厅。
“刚才我听王大人说昨天晚上打昏刘文的人不是盗贼是杀手是吗？”
“嗯是杀手。”
“那是那个杀手啊？”
“我怎么知道啊？”
白曾断定王大人找自己的目的是要开除自己边快步走在去餐厅的路上边不停擦汗水嘴里不停念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离开了王府我去做什么啊？一没手艺；二没经济条件；三没关系。就算做生意也要关系啊！”
白曾走进餐厅一下子就跪在王大人面前不停磕头说：“王大人您要饶了我啊！刚才要求确实有点过！但也不至于开除我啊！我投胎投得不好又没本事又没有做大生意当官的亲戚！呜呜、、、、、。”
王大人侧头看了白曾一眼说：“我说过我要开除你吗？”
白曾吓了一跳。
“站起来！”
白曾站起来不停擦眼泪说：“谢谢王大人，谢谢王大人。”
“今天晚上我要请钟老爷吃饭，你现在就去钟府请钟老爷。”
“好我马上去我马上去。”
张顺来到练书法的钟老爷身后告诉钟老爷白曾来了。
钟老爷断定王大人出事了，手中的笔立马停了下来侧头看着张顺说：“他见我什么事？”
“他没说。”
“请他进来。”
白曾走进钟老爷的书房说：“老爷，王大人他。”
“王大人他怎么啦？”
“他没死。”
“他没死？”
“不不不是没事！”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说王大人死了呢。”
“王大人怎么可能死呢！王大人派我来请你今天晚上去他府上喝酒。”
钟老爷心想，难道昨天晚上大鼻娃失手王大人怀疑是我们派杀手去杀他的？不可能！如果王大人真怀疑是我们派人去杀他他一定会派人来抓我！好，回去告诉王大人我晚上一定到，我好久都想请王大人喝酒谈人生了。
白曾走后，钟老爷把手中的笔狠狠砸在纸上把桌子上的笔墨扫在地上。
“饭桶！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钟老爷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约上王老二黑老六去见大鼻娃，他走出钟府还没有坐上马车就听见大街上人议论昨天晚上有人要杀王大人的事。
钟老爷坐上马车心想：还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我看还不如专门杀猪张屠夫。请张屠夫可能王大人的头已经掉在地上了。
钟老爷王老二黑老六三个人坐在去破庙的路上的马车上。
“我看这个大鼻娃是浪得虚名！一个王大人都杀不了！还闹得满城风雨！我们直接叫他退钱！我们找一飞刀！当时我就建议找一飞刀！”
“我认为王大人今天晚上请你喝酒肯定是怀疑我们了！如果真是怀疑我们了我们就完了！”
“他就算怀疑我们也只是怀疑！我们不承认就是了！无论他怎么问我们我们就是不承认我们三个人一定要相信彼此！任何一个人说出去我们就完了！只要他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拿我们没办法！”
他们走进破面，一个穿着押差衣服的大鼻娃背朝着他们坐在一堆篝火前靠在野鸡。
“你昨天晚上失手了。”
“还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人要杀王大人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
三人都愣了一下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大鼻娃。
“用眼睛看的人是认为失手了，看任何事都不要用眼睛看！听任何话都不要用耳朵听！”
三个人有些不耐烦。
“看事情不用眼睛看用什么看？难道有屁股看！听话不用耳朵听那有什么听用？难道用鼻子听！”
钟老爷伸出手挡了一下黑老六。
黑老六死死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你们三人还是大英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怪你们，大英县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小地方一个水坑，水坑里在大的鱼都不会有多大。看任何是都要用心看，听任何话都要用心听。所以在我眼里很多人都是瞎子聋子。没想到你们也是。”
“你！”
钟老爷伸出手挡住王老二。
“我杀他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我昨天晚上不杀他是想挑战自己，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而不是竞争对手。假如当时你们请一飞刀杀他他也会这样做。我大鼻娃从来都不会失手！”话刚落大鼻娃抓起地上的一坨小石头手一挥一条毒蛇从粱上掉下来落在他们脚边。
三个人吓了一大跳。
“那你说你今天晚上会不会出手？”
“你是在命令我吗？虽然你们是我的客户但是你们不要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三人都吓了一跳。
“你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请你来的是希望你能尽快杀了王大人！好了结我们心里的一块心病！”
“他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一天不死我们一天都不安宁！”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做生意的宗旨。你们放心，我既然接了你们的生意我就一定会帮你们办事，你们现在只要做一件事。”
“让我们做什么事？我们可不想帮你们的忙！假如王大人死了其他人知道是我们做的我们还怎么混啊！朝廷会通缉我们的！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
“我没说让你们帮我的忙，我的意思是你们准备余款，我把王大人的人头提来了我怕你们会说剩下的钱过几天付。”
“兄弟你太小看我们了吧！在大英县我们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区区几千两我们还是拿得出来的！”
“你现在把王大人的人头带来我们现在就付你余款！一文不少！”
“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
王老二碰了一下黑老六说：“我们今天来见你是想知道你今天晚上砍下王大人的脑袋还是明天还是后天砍下王大人的脑袋！”
“我们实在等不及了！你得给我们一个准确得时间！”
“你们希望我什么时候砍下王大人的脑袋？”
“我们希望你现在就砍下王大人的脑袋！”三人同时说。
“大白天杀人不是我的杀人风格。我不能因为你们给了我区区几千两银子改变我行走江湖几十年的风格。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之所以要接你们这个活是因为我最近手上有点紧，打牌输了点给别人。假如我不缺钱你们这区区几千两银子送给我我都不要！”
三个人愣了一下。
“不管你是缺钱还是不缺钱你是生意人我们也是生意人你既然接了这笔生意你就应该把这笔生意做好，你今天晚上就砍下王大人的脑袋怎么样？”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带上余款我带上王大人的脑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愧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说话干净利索！那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