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烦人的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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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侠明明是戴着面罩的，但是总是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现在的表情。
比如现在韦恩在他的脸上感受到的就是一种打趣的情绪。
可能是因为他那双在面罩上显得硕大的双眼，让人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来自蜘蛛的感受。
相对比蜘蛛侠的表情丰富程度，韦恩的蝙蝠面具能够给人带来的感受只有恐惧，与来自面具下人的愤怒。
即便，面具下的人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都只会让面对韦恩的人觉得有些讽刺。
同样没有几个人能够见到蝙蝠侠的笑脸。
他们能够看到的东西，绝大多数都只是来自蝙蝠侠那不赞同的目光。
仅此而已。
韦恩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平静地从蜘蛛侠的手中将自己的蝙蝠镖拿了回来。
“嘿，你就不会说声谢谢吗？”韦恩这种冷静的表现，明显让这位蜘蛛侠有些不太适应。
他就算是扶了个老奶奶，他都能够得到一句谢谢的。
现在的他可是将蝙蝠侠的蝙蝠镖拿了回来，竟然什么都没有？
在他说了这句话的时候，前面走着的韦恩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这位蜘蛛侠。
“你的蛛丝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这种韧性和拉伸强度，我想它短时间就会自动溶解吧。”如同手环一样的装置忽然出现在了韦恩的手中。
韦恩自己其实都是有些讶然的，这种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别人东西拿过来的能力，真的让人有些防不胜防。
就这手艺，放在哥谭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可能都能培养出来一个绝世神偷。
“what？”蜘蛛侠自己都愣神了，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人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蛛丝发射器拿走。
“你是怎么做到的？”蜘蛛侠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激动地对着韦恩说到。
他可没有见过这种事情的发展。
而且自己的蛛丝发射器可是放在自己战衣里面的，又是怎么被拿走的？
“你分心了。”韦恩把蛛丝发射器直接丢给了这位明显有着小肚腩的蜘蛛侠。
“......”对于这件事情，现在的蜘蛛侠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哪怕岁月是个杀猪刀，他也没有认真锻炼，但至少蜘蛛侠可以确定的事情是，自己可一直没有所谓的分心。
韦恩不会在意现在蜘蛛侠的郁闷，他只是转头向着自己既定的目标走了过去。
他需要些东西。
“嘿，你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和人一起说说话呢？”发现韦恩有走的迹象，蜘蛛侠连忙向着韦恩跑了过去。
“这个世界的蜘蛛侠刚刚死亡，你这个有着肚腩的蜘蛛侠就已经出现了。”韦恩转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向前走着。
“我可以判断出来，你卷进了一个相当麻烦的事情。”
“我并不打算掺和进来。”
韦恩冷静的话，让蜘蛛侠一脸无奈。
他就没有见过这种说话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有出现什么情绪起伏的家伙。
“但是你现在不是已经掺和到这件事情上了吗？”蜘蛛侠依旧跟着韦恩，完全没有打算离开韦恩的意思。
韦恩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这还算是高楼的天台上，仔细地打量着周边发生的事情。
明明自己刚才马上就能够完成自己的计划，结果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扰了。
那家伙更是一直跟在了自己的身边。
“嘿，我就知道伱是个蝙蝠侠的死忠粉。怎么，要找下一个犯罪分子了吗？”蜘蛛侠不愧是个话痨，他一直在韦恩的身边不断对着韦恩进行着叨扰。
口中念念有词。
“我讨厌这家伙。”韦恩脑海中的托马斯自然是听得到蜘蛛侠说话，他有些接受不了蜘蛛侠的话痨了。
在他的世界中，可没有什么家伙，能够有着像是蜘蛛侠这种嘴皮子。
一口气说个不停。
连口水都不用喝。
韦恩没有说什么，但他确实是同意托马斯说的。
蜘蛛侠任何方面都很好，除了那张嘴。
“你这样一直不和我说话，总让我有一种在说独角戏的尴尬感。要不你给我个回应？”蜘蛛侠忽然间荡着自己的蛛丝，来到了韦恩的身前。
韦恩伸手直接推开了蜘蛛侠，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行动。
蝙蝠和蜘蛛最大的不同就是，蝙蝠需要钱。
没有钱的蝙蝠，可能连蝙蝠镖都没有办法打造出来。
“你真的伤了我的心，老兄。而且我觉得老兄，你当蜘蛛侠的粉丝应该更好一点儿，你说呢？”蜘蛛侠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
他可是绝对有着自己的信心的。
人见人爱的蜘蛛侠，不可能比不过那个全身阴沉的蝙蝠。
“你说的是一个中年危机，有着肚腩，蜘蛛战衣都没有鞋子的蜘蛛侠？”韦恩上下打量了下在自己面前的这位。
蜘蛛侠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还有正因为尴尬而抠着地面的脚趾头。
“这都是小问题。”再抬头，面前哪还有韦恩的身影。
唯一有的只是一个已经用着射钩枪荡到了另一栋大楼的身影。
“从某些方面来看，我们还是蛮像的。”蜘蛛侠微笑着。
韦恩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必然是不会在意一位蜘蛛侠的自言自语。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搞钱。
顺便给自己搞个身份。
哪怕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在这个世界待上多长时间，有一个还算是合法的身份自然是最好的。
能够让韦恩在很多时候，摆脱来自p.d.N.Y的打扰。
至于有钱，目的很简单，有些东西总是要用钱来搞定的。
比如装备。
或许是因为蜘蛛侠已经被证实死亡，现在不管是大鬼小鬼，都跑出来搞事情了。
整个纽约重新变得像是蜘蛛侠没有出现前的那种，群魔乱舞的状态了。
混乱的城市，黑暗的角落，现在的纽约才让在韦恩脑子里的托马斯有所熟悉。
这种状态的城市，才是他曾经在哥谭的状态。
所有的秩序在那些家伙的眼中，都算不上什么。
除了，蝙蝠制定的一切。
与之前的违禁品交易环节一样，韦恩锁定的目标依旧是那个明显正在向着周边的人员售卖违禁品的成员。
往往，这些家伙的身上，拥有着足量能够支持韦恩部分活动的现金。
何况韦恩不打算只从那些个人的身上搞到，违禁品的大本营，他同样要好好处理一下。
“这是你的。”将一小包粉末拿在手里，那个黑家伙正一脸笑意的打量着自己面前那明显犯了瘾头的男人。
“谢谢。”男人将自己手中的现金交给了黑家伙，直接伸手想要拿到那包粉末。
男人马上要摸到那包粉末的时候，黑家伙直接抬起了手，让男人完全摸不到。
“嘿！嘿！嘿！”黑家伙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手指，“有些时候，钱不一定是能够买到货的，你还需要一点儿小小的努力。”
“先生，我，我能够做些什么？”现在的男人早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想要拿到黑家伙手里的货。
听到了自己的满意的回答，黑家伙笑着将手中的那包粉末送到了男人的面前：“只要你能够把你老婆送来，我会给你让你爽翻天的新东西。”
“没，没问题。”
男人才不会管黑家伙说些什么，他现在只想要那包粉末。
他向着黑家伙伸手。
黑家伙同样相当满意的点点头：“你的话我可是录下来了，别忘了。”
“忘了什么？”一道冷酷的声音在黑家伙的身后响了起来。
“什么？”黑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大力的膝撞便已经将黑家伙直接顶在了墙壁上。
胃中翻涌，黑家伙只觉得自己快要将自己晚饭都吐出来了。
整个腹部都已经扭结在了一起。
韦恩冷漠的看着那个正趴在地上寻找着，黑家伙脱手的那包粉末的男人。
这种人，韦恩从来都不会觉得他有什么可怜的。
尤其，打算用自己的亲人来换取自己那所谓快乐的家伙。
韦恩走向了那个男人。
男人这个时候总算是找到了黑家伙之前丢掉的那包粉末，就在他想要好好感受一下脑中极乐的时候，一只脚就已经踩着他的头，撞在了地上。
鲜血，从男人的额头慢慢流淌了出来。
“Son of a bitch！!”韦恩处理那个毒虫的时候，因为剧痛而没有行动能力的黑家伙，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他二话没说直接掏出了枪，丝毫没有犹豫的对着韦恩开了枪。
但失了准头。
一根蛛丝已经拉住了他持枪的那只手。
“what？”缠在自己手上的蛛丝显然让黑家伙有些茫然，蜘蛛侠不是已经死了吗？
韦恩才不会去管蜘蛛侠会不会直接出现，他直接一手刀切断了蛛丝，一拳砸在了黑家伙的腹部。
黑家伙早就已经受到了一次重创的腹部，在这一拳下，已经没有办法忍受了。
他口吐鲜血，一双眼睛中全然都是恐惧。
“哇哦！”蜘蛛侠这个时候才落到了他们身边，看着那黑家伙的惨状，还有那一边生死不明的男人，蜘蛛侠明显有些不忍，“这可不太符合蝙蝠侠的人设。”
“现在，我问，你答。”
韦恩不理会蜘蛛侠的存在，他双手提着黑家伙的衣领，一字一句地对着黑家伙说着话。
面前着漆黑色的蝙蝠面具每一处花纹好像都在述说着来自人内心深处的恐惧。
蜘蛛侠有些无奈地垂下了手。
黑家伙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他连连点头。
谁让面前的蒙面怪胎完全不在意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拿货地址？”
“我只知道货是从地狱厨房出来的，每一次的交易地点都是他们临时通知的。”
“拿货时间？”
“两天一拿，我明天就要拿。”黑家伙哪怕口中还有着鲜血，但依旧不敢含糊地对着韦恩解释清楚。
“你的现金存放位置？”
“我家里的保险柜，密码是******，地址就在两站外的公寓楼三楼303。”
松开自己的手，黑家伙慢慢从墙壁上滑落下去。
看着韦恩转身的时候，黑家伙也许是觉得自己逃过一劫，他刚想要喘口气，原本已经转身的韦恩，毫无征兆的来了一记回身肘击。
砸在了黑家伙的面门上。
鲜血四溅，甚至能够借助光芒，看到飞出去的牙齿。
做完这一切，韦恩只是淡然的将那个黑家伙身上的现金掏了出来，揣进了自己的腰包。还有一把车钥匙，同样被韦恩收下了。
“你真的是蝙蝠侠的死忠粉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更像是惩罚者？”蜘蛛侠看着现在的韦恩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蝙蝠侠的作风。
地面上的那个男人蜘蛛侠已经检查过了，那家伙最低限度是个重度脑震荡，严重一点儿，可能就是植物人了。
而那个被韦恩直接肘击的黑家伙，蜘蛛侠可以保证，那家伙绝对是个植物人。
医治不及时的话，蜘蛛侠都没有办法确定黑家伙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没看到黑家伙的后脑已经开始渗出血了吗？
但是现在韦恩脑子里的托马斯对于韦恩的所作所为，倒是有些怨言。
不是对于韦恩的行为进行谴责，说他下手太重，他倒是觉得韦恩做出来的行为有些轻了。
这种社会上的乐色，要是托马斯来动手的话，托马斯可以保证，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都得去地狱里，和撒旦报道。
“我觉得你下手还是有些轻了。”托马斯用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着韦恩说着话。
“原谅我，我还做不到直接取走别人的性命，还做不到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韦恩平淡地应付着托马斯，“这已经是我能做出来最大伤害了。”
韦恩的话，托马斯没有办法说些什么。
他自己也清楚，想要让韦恩直接像自己那样，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没有再说话，托马斯重新缩回了自己的牢房中。
韦恩已经是拿着车钥匙走向了不远处的停车场，按下解锁键，一辆福特的皮卡就已经亮了起来。
“挺不错的一辆车，我喜欢。”蜘蛛侠那让人烦躁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