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签约张故尘（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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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那就这样，我们会将名单上报，等待上报审核结束过几天具体彩排的时候，我们会有专人通知您的。”
“感谢您为救灾所做出的贡献。”
华国电视台的负责人很客气的站起身，笑着和张故尘握握手说道。
“好的，麻烦了。”
张故尘同样笑着点点头。
走出电视台的张故尘，看了眼天空，又回头看了眼电视台。
张故尘轻轻吐出一口气。
百般思绪在心头流过，张故尘眼眸深处有着一抹饶有兴趣的期待。
……
红楼梦剧组，会议室。
周长树坐在宾客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着一杯茶。
李小晚坐在办公桌后，低一边着头看着资料，一边笑着说道。
“李导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红楼梦这部戏上面，我啊，忙也是应该的。”
“李导……”
周长树抿了一口茶水，“红楼梦这部剧，李总怎么看？”
李小晚手上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怎么看的，我就是一个门外汉。管理公司，管理艺人还行，其余的我能有什么看法。”
说着的同时，李小晚还点了点桌面上的资料。
“喏，我这一周来一次，文件我都处理不过来呢。”
周长树哈哈大笑。
李小晚看了眼周长树，“周导，你这么一问，那其实我倒是挺好奇你的看法的。”
周长树笑了笑，沉默了一下，最后语气莫名地说道。
“李导…太认真了。”
李小晚闻言，手上有些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笔。
似乎有些话想说，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对了周导，剧组有几个新人，我挺看好的。”
“那就签约呗，你们荣信哒还怕签不到人？”
“目前只是有几个人选罢了。不过其中有一个叫张故尘的，你有印象吗？”
周长树听到张故尘这个名字，眼里神色莫名。
周长树当然有印象。
作为剧组的“监工”，从张故尘刚在红楼梦剧组崭露头角时，周长树就经常听到这个名字。
到后来的茶具事件，更是让周长树印象深刻。
并且当时他和高程生可是亲眼看到过张故尘下水救人的那一幕。
以及后来张故尘前往川省当志愿者这件事，也让周长树心中感慨万千。
总的来说，同样作为爷们，周长树对于张故尘的印象，很好！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几个小时之前，周长树刚刚和张故尘聊过一些事。
“有，一个很优秀的小伙子。”
李小晚笑着说道:“优不优秀我不知道，我印象里反正是一个特别帅的帅哥。”
周长树瞥了眼李小晚，哼哼道:“肤浅！”
李小晚不以为然，“我本来就是一个女的，喜欢看帅哥不很正常吗？”
“那你打算签他？”
“确实有这个打算，不过……”
李小晚转了一下笔，周长树颇有兴趣的等着李小晚的下一句。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一个……”
“特别好控制的人是吧？”
李小晚的停顿，让周长树把话接了过去。
“对。”
李小晚点了点头，继续道。
“无论是他在剧组内的人缘，平日的表现，还是在面对突发事件时的冷静，进退有据，都太过…完美了些。”
李小晚刚才说的帅不帅的都是玩笑话罢了。
再离谱的帅，也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欢。
这个世界上总归是有聪明人，张故尘的所作所为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没人能猜到。
但并不代表着有人感受不到张故尘有些不同。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那就是并不是随便一个普通人，就能被李小晚，李少鸿他们记住的。
当然，张故尘的长相确实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周长树点点头，单臂撑在沙发扶手，下巴抵在手背上面。
“那如果按照你这么说，他却义无反顾地选择去了川省救灾，岂不是又太过意气用事了些？”
“是啊，的确冒失。”
李小晚有些感叹地说道。
“正因为这样，才更加的不好控制啊。”
“一个聪明，冷静，情商高，判断力强的人，却会在大是大非面前，选择听从本心的想法……”
李小晚看向周长树，目光莫名。
“这种人注定不会听话的。”
周长树看了眼李小晚，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茶。
“为什么一定要听话？李总，你现在在外面的名声，可不怎么样。”
李小晚知道周长树的意思，无非意思就是李小晚这位经纪人，喜欢“送艺人”罢了。
李小晚冷笑一声:“哪又怎么样？”
“那只是外人的看法。”
“实际上我荣信哒有逼过一个艺人吗？”
“是他们自己想往上爬！”
“她们自己选择陪吃，陪睡！”
“她们自己甘心拿自己唯一可以拿的出来的东西去交换！”
“因为她们知道她们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我荣信哒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罢了！”
“怎么选……是她们自己决定的！”
李小晚表情冷漠且平静。
世人皆说娱乐圈黑暗污浊，可客观的来讲，华娱真的比隔壁的寒娱干净的太多太多了。
在隔壁国家，才是真的没有自主选择权。
当然，那也是那个国家本质上就是资本横行的缘故。
沉默了片刻。
周长树放在茶杯，叹息一声。
“说真的，我一直挺佩服你们荣信哒的。”
“李少鸿导演，专注拍戏，你专注公司运营。”
“一把剑，一张盾。”
“但你知道为什么韩叁爷很欣赏你和李导，但却并不喜欢荣信哒吗？”
李小晚没说话。
“因为你们少了人情味啊……”
周长树长长叹了一口气。
李小晚瞥了眼周长树。
同样都是成年人，李小晚可没有和周长树辩论人生观的想法。
周长树也看出来了李小晚的意思，笑着转移了话题。
“说来说去，张故尘你准备签吗？”
“签！而且我准备给他一份大礼！”
李小晚表情耐人寻味。
“大礼？”
李小晚站起身，看向窗外。
“李导的性格你知道的，她现在已经在考虑换掉杨扬了。”
“他所呈现的贾宝玉，并不尽人意。”
“相比之下，张故尘无论是形象仪态，还是展示出气质，灵性，都远超过杨扬。”
“张故尘身上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身高！”
“但完全可以用拍摄角度来弥补！”
“对于李导来说，只要能拍出最好的贾宝玉！最好的红楼梦！什么都行！”
“并且，李导即将接任电影协会会长一职，这个分量，张故尘应该清楚。”
“只要他想，他肯听话。”
“以他的条件。不出五年，他一定会是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小生！”
李少鸿的话掷地有声，但实际上却极为无情。
要知道，杨扬为了贾宝玉这个角色，可是培训了好几年的时间！
可李少鸿居然却在拍戏过程中要将其换掉？
这……
周长树看着李小晚的背影。
又想到李少鸿在拍摄红楼梦时的行事作风。
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李少鸿多了不说，就说最近那次救人。
李少鸿第一时间关心的是什么？不是那个小演员的生命安全，而是现场的拍摄！
“张故尘啊张故尘……你小子赢了啊。”
周长树心中默默地说道。
……
傍晚。
一家京味馆子包厢里面。
张郦紧紧看着面前的张故尘，从刚刚开始，张郦目光一直都没移开。
“这么看我干嘛？”
张故尘伸手给张郦夹了一块涮肉后，自己又低下头开始炫饭。
“看你怎么了，差不多一个月没看到了，我还不能看看你了？”
张郦没好气地瞪了眼张故尘。
张故尘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阿尘你在网上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名人了，你那几首原创歌曲，在扣扣音乐，酷狗几个音乐平台上面，粉丝数量可都不少。”
“有没有考虑签一个唱片公司？有几个已经联系我了，要不要选一个？以后我给你当经纪人怎么样？”
张郦眼眸深处，有着浓浓地期待。
张故尘这段时间虽然不在，但并没有影响线上的事情。
因为之前张郦每次都会额外拍摄几首歌，算是库存。
不过也还好张故尘这几天回来了，不然可真就要断更。
“再说吧，目前没这个想法。”
张故尘继续吃着东西，随意地说道，并没有抬头注意到张郦的目光。
“歌手……并不着急，还不到时候。”
“我还是打算以拍戏为主。”
目前08年，哪怕线上自媒体略有发展，但只能说是刚有个苗头。
和后世那种光凭借一条点击率，播放量巨高的短视频就能爆火的时期相差太远。
如今这个年代，想走歌手这条路，不签约公司是不可能出头的。
因为上有一群自视甚高的“前辈们”对你“指指点点”。
下也有宣传发行等现实的问题需要解决。
奶茶伦的时代还尚未过去，面对周董那数量庞大的粉丝。
张故尘想杀出一条血路，可不是一两首歌就能做到的，起码得是几套专辑。
所以张故尘就算有能力处理，也必将要花费大量的精力。
得不偿失。
“这…这样啊，那也好。”
张郦眼眸中的光芒暗淡下去，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果然……你还是会这么选啊。
“怎么了？”
张故尘抬起头，又给张郦倒了一杯茶。
“没，没怎么。”
张郦摇了摇头，低下头，小口的吃着东西，让张故尘看不清她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
“阿尘，你说假如你当初没先遇到我，而是另外一个女生。然后后来你才遇到我，你会怎么办？还会和我一起合作吗？”
“另一个女生？宋佚姐行吗？”
“那不算。”
张故尘眨眨眼，笑着问道:“不算……那得看什么样的女生了。”
“一米七五大高个，大长腿，肤白貌美，富二代一个，性格温柔善良体贴，精明能干。”
张郦瞪了一眼张故尘，补充着说道。
张故尘闻言，啧了一声，认真想了想。
“啧，那如果我能遇到这样条件的女生……”
“那咱俩应该就没机会遇到了吧？这不妥妥两个世界的人吗？”
“……”
张郦面无表情。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张故尘没心没肺地大笑道。
张郦眼睛瞪的贼大，咬牙切齿地看着张故尘，举起小拳头比划了半天！
想要给张故尘来一拳。
但最后也没下手。
张御姐可还是挺温柔的，确实有一个大姐姐的样子。
期间张郦也和张故尘说了佟莉雅已经离开了影城的事情。
张郦挺惆怅，但张故尘听了也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太多反应。
对于佟莉雅，张故尘虽然印象还好，但是两人毕竟不熟悉。
以后有机会接触倒是可以交个朋友。
至于现在，张故尘也就只是将其当做一位平平无奇的时代余孽而已……
“丽姐，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张故尘斟酌了一下措辞。
“什么？”
“这个月下旬，我可能就不在京都了，所以……”
张故尘看着张郦的眼睛，“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就没办法继续在唱歌上面了。”
“……”
张郦楞楞地看着张故尘，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包厢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只有涮锅沸腾的声音嘟嘟作响。
“不过，这也不确定，我只是可能会忙一一阵子而已，所以我想等一…”
“没关系！”
张郦直接出声打断了张故尘的话！
张郦低垂下眼眸，勉强笑着说道:“没事的，其实我早就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了。”
“你长得这么帅，形象这么好，又有才华，当演员当然要比唱歌有发展多了。”
“我……我其实没什么关系的。”
“我其实也想过如果你以后一直能唱歌，我给当经纪人，但演戏肯定的是好的嘛。”
“不像我，什么都不行，长得不好看，演戏也不好，唱歌更不行。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阿尘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张郦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只是那拿着筷子的纤细修长的小手却有些颤抖。
轻咬着饱满的红唇，张郦心乱如麻。
“丽姐……”
张故尘现在看着张郦的模样，早上那种因为杨幂的话而感受到的怪异感再度浮现。
我不懂……
但我好像应该懂？
“没事，我没事。”
张郦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可那颤抖的手，却将餐具碰撞，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丽姐，其实我…”
张故尘还想说点什么。
张故尘觉得张郦可能是有点误会了。
张故尘当然不会放弃线上这条路！
未来注定是流量时代，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所以提前当个流量小生，预定一个顶流的位置，那不是挺好的吗。
只不过张故尘想和张郦商量一下，能不能将阵地转移到恒店。
可张郦这模样，怎么感觉要生死别离一样呢。
“阿尘！！”
张郦没有听张故尘接下来要说的话。猛地抬起头，打断了张故尘。
张郦的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看着张故尘。
“我支持你！”
“呃……谢，谢谢。”
张故尘眨眨眼睛，下意识地回到。
“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不好意思。”
张郦说完这句话，直接起身，拿上东西，逃离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留下张故尘坐在原地一脸懵逼。
卧槽？
怎么回事？
这尼玛好像电视剧里面的剧情？
放下筷子。
张故尘有些头疼地拿手掌蹭了蹭自己的眉梢。
张故尘有点不明白，自己这一回来，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呢。
而且张故尘感觉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好像有点问题。
但张故尘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回过神，张故尘给张郦打去了电话，顺便解释一下自己刚才一直被打断的话。
这么晚，张故尘当然要担心张郦一个女生的安全。
好在张郦不是那种什么深夜买醉的选手，已经开车回了家。
至于张故尘的解释，张郦听没听进去，就只有张郦自己知道了。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张故尘开始逐渐处理手上的工作。
杨老板那边耍起了小性子，张故尘去看过几次，杨幂依旧一幅冷冷淡淡的模样。
想了想，张故尘就没再其他动作。
哄人的方式，张故尘当然有的是。
但那就不合适朋友之间了。
同时，叶锦添也得知了张故尘要走的消息。
“故尘，你这……”
叶锦添摇着头，看着面前的张故尘，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作为搞艺术的，叶锦添性格上自然也较为感性一些。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叶锦添当然能理解张故尘不想继续做幕后的想法。
“叶老师，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很感谢您的帮助了。”
张故尘认真地说道。
“说这些干什么……”
叶锦添摆了摆手，“咱俩虽然接触时间并不长，但是你的才华我是看在眼里的。说真的，如果不是了解你这个人，我真挺想让你当我学生的。”
张故尘笑了笑，“叶老师，会有机会合作的。”
叶锦添笑着点了点头。
以他在行业内的地位而言，如果换做别的一个张故尘这般年纪的年轻人说这种话。
那他可能除了觉得挺好笑以外，并不会有其他的感觉。
“对了，你和我说的那件事，已经差不多了，你有推荐的朋友了？”
“嗯，这个…过几天再给您答复怎么样？”
“你小子，还卖起官司是吧？”
叶锦添没好气地点了点张故尘。
“您见谅您见谅，还有，晚上我打算请您，还有造型组的一起吃个饭，您有时间吧？”
“你小子请吃饭，肯定有。都听说你千杯不醉，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行。不过您可得替我保密，我要走这事，还是暂时别告诉大家了。”
嗯……结果就是叶锦添的确见识到了张故尘的酒量。
白酒，足足喝了踏马4斤！啤酒就更不用说了。
硬生生一个人喝一个组！
而且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尼玛是人能干的事？
“故尘，就光靠你这酒量，混圈里，就，就够了……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