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尘埃落定后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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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遽然地过去了，黎素馨看着吴言结了痂的伤处，说着更切近了爱情主题的话语：“爱情真地如同毒药，不过，还得都归功于存在了过于饱满的感情成分啊！”想到了那夜酒后乱性的彭辉，想着让人人见到都望而却步的罂粟，想到罂粟那迷人的花朵是爱情，或许静静地在那女孩甜美的脸上开过，可是又匆匆地凋谢了。

又一个周末，黎素馨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约请在座的有彭辉和艳子，还有蒋涵涵和郑仪。蒋涵涵为郑仪的伤情心生别扭，见到彭辉，心里还是又出现了许多意见。但是，当她看到艳子以后，却又出于站在女人的角度不由得私心作祟，思前想后反就高兴不起来，还傻傻地咧嘴笑说着，一直撑到了聚会结束。后来，郑仪实在忍不住作祟的思绪，忍不住地笑着说：“我还真是读不懂你们这些女人呀！你们是一时好，一时坏的，不过到关键的时候，似乎男人们靠边，就你们女人的天下了。”如此想来，对于那些不为了爱情而索爱，还仍然有恃无恐的男人们，还是得放个警钟在耳旁敲打几下。

闲暇的时间，黎素馨没有按部就班地在博文里写当时的想法，而是绘制了一幅满园深锁的罂粟花，让它盛开着，贴在了文本上，注字是：爱情是甜蜜的，或许爱情里的感情还要同于罂粟花样地盛开，那些接出的果实才可能是聆听到了爱情物语，随之而得来的最确切的说法。

秋天的天空似乎比平时显得更高，更蓝，它似人心中的某个地方，也只有自己可以触摸得到。如果不是一个人存在了真实感受的某个地方，也许任别人用什么方法进行剖析，都只能是显于表面的虚伪与真实混合的某种虚妄的想法。

黎素馨在聚餐的时候也有想到谢燮，也寻思着与谢燮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还多是想到了谢燮在短时间内一定会处在失去亲人的伤痛里，着实不便去打扰。其实，黎素馨的想法也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比较理智的想法，或许认为这样会更利于一个人走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精神陷阱，更容易靠一个人的坚强意志去驱除伤痛。毕竟，生活中人人都有或轻或重的伤痛，只是谁也不愿轻易地去碰触罢了。

除了周末，黎素馨依然如常地工作着，目前她正去往郑仪的公司，准备更改原有的一些资料信息。由于步入秋季，又有部分更加适合市场消费者的家电产品在郑仪的选择下进入了公司，还很快地反映在了不同的几个月的销售额对比矩形图中，而销售量的比例出现在对比后有了相对提升的函数图像报表中，几项还组成了一幅购进量与计划需求量和实际销售量交错的函数抛物线图报表。郑仪和吴言通过共同的考察市场，认为客户的目光一定会盯在增值的产品上，但是大众化使用的产品还是要以客户的利益为前提来考察市场。对于生产方来说，生产的前提就是客户在利用这种产品处于消耗的情况下，还得想方设法地让消耗达到最低。当时，蒋涵涵在郑仪的要求下，也利用空闲的时间做了一个简单地市场调查。黎素馨从中发现，很多需求者认为所需产品的价格过高，也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要付出的价格，如果在做文本广告宣传方面只确定了销售的价格，还是会影响到宣传销售的力度。而郑仪作为第二手的销售方在这方面更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由于产品都属于高档奢侈品的种类，相对客户的要求有了满足，那么他们的收益就可能出现损益。因此，他们在选择同类产品的公司的同时，还得考虑被市场需求范畴认可的共同性，也就是在价格与性能的选择上，都适时地在购进过程中成了顾虑中必不可少的关键步骤。即使相对郑仪来说，这些与公司前景相关的经营理念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在公司运营中，也还是得利用经济学的管理与运用做到可谓珠联璧合。黎素馨在郑仪的帮助下做完了广告样本以后，潜心地琢磨着，如果她现在想做到广告宣传与实际销售挂钩，还必须得采纳郑仪的意见与建议，或者去深入地学习一些与经营相关的销售常识，不然工作都会越来越难干了。

黎素馨离开了郑仪的公司以后，郑仪看到产品的购销效益在公司账面有了明显的提高时，想到了母亲以前讲过的事情。当时，由于他们的家庭条件有限，身患疾病的长兄长姐也因为无法得到及时地救治，让深陷伤痛的父亲处于愧疚里积郁过度，也陪同他们永远地告别了郑仪母子俩。后来，他在那里和母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才离开，返回了故乡。郑仪回想着，到如今在这块写满父亲童年生活的热土上，他和母亲已生活过去几十年了，可想到仍然深藏在c城泥土里的亲人，心里难免不难过，也不由得不感怀。他沉默地控制了一会情绪，当再次地泪流满面时，追忆起的从前更像是一帧一帧的风景，有些模糊不清的情景仿佛又清晰再见了。

他知道那时的个个古朴的村庄，如今已是高楼林立，而那些长久地作出贡献的老前辈们，也不知道有多少成为了这片蓝图的奠基石。当时，大家的生活都很困苦，郑老太太每每想到当时的情境，都是神思悠远的神情，还话音绵长地说：“那时候，我们只有到很远的地方，才能看到现在满大街都有的鲜活诱人的水果。你父亲劳动一天回到家，总会独自一人饮着那里的老酒。有时，他为思念家中的故人，喝醉到倒床就睡。你长兄长姐在世的时候，只要看到你们的父亲回来，都会围绕着他，听他讲我们家中长辈们的事情。我记得，在那些村庄里，会有说着异地话语的乡下人，用老旧的木头推车推着老旧的炸爆米花的工具，爆出现在科学澎化的爆米花。”但那种香气在郑老太太的话语里，却未曾让郑仪找到。“有时，你父亲喝醉了，会把爆米花拿在手里，抱起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对他们说在某个遥远的地方有很多的瓜果，说着说着会扭过脸，偷偷地抹去流出眼角的泪珠。我闲来没事的时候想想啊，他那些深深地叹息都是对孩子们不能享受到其他孩子的待遇，才生出的深深地愧疚啊！”时过境迁，如今一切拥有的郑仪想到了这些，他的心里已是又空又静，可是心里油然而生的感念情深，却变成了对郑老太太的无限歉意。他埋怨自己还不能让母亲完全地摆脱痛苦的回忆，还含辛茹苦地为乐儿和自己操劳着。即使他想想这些，本来都是长辈对梦想与现实生活而有的局促与窘迫，可却让他都深感无地自容的。

夜深了，郑仪会点上香烟，再狠狠地吸上几口，就轻置香烟放在一只早年父亲从c城买回，准备送给自己父亲的烟灰盒上。烟灰盒是郑老太太回到这里的时候带回来的，现在，让郑仪摆在了书房。他看着烟火静静地燃烧，像是冬夜的火柴一明一灭的，本来感到冰凉的内心世界，在望向火光时，也似悄然地点燃了起来。他在电脑的博客上记载着淡泊的语言，感情深深地埋藏在了字里行间里。在他写上一个文字的时候，每个字都是有生命的，都是一个忠诚的听者，而他是一个忠实的记载者。郑仪还会看别人的博客，当他看到‘字符飞扬点水纹’的博客，认为是一个男人的文笔。可是不久后，他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只是同样的语言让字迹里隐入了灵性，并非男人文笔。他为心中的怦然心动，觉得这位女孩的文字似凝聚了生命力，感染着他度过每个孤寂地夜。他不由得还会想到黎素馨家阳台上静静挥洒着香氛的那盆兰花，仿佛前生生命中曾有过的眷念，让人依依不舍。

郑仪看着这些，想起刚回到这个本是他们故乡的城市，想到刚回来的时候，陌生的街景，听不懂的语言，想到那时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为欢迎异地归来的伙伴，居然挥动拳头，让他印留在身上的暗青迹痕。他还想到自己回到家中冲着母亲大喊大叫，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方来，多长的时间都处于对母亲的不理解。可是想着多少年来积蕴的情结如今也满是收获，因为几年来公司的订单像来时城市里的雪片，而如今的那些小伙伴们都变成了如同兄弟一样的情谊，在生活的道路上相伴左右，心里也没觉得走过的路上有丝毫遗憾。现在，他想起每每和母亲捧起异乡那一捧母子两人从几千里外带回的曾经写满童年脚步的泥土，所有地往事也早已在母亲模糊的泪眼里隐含，而莹莹泪花里漂浮出的尘埃落定后的芬芳，可满是郑仪童年时期有的灰暗色调浸泽了沧桑。

郑仪闻着香烟燃烧飘浮出的淡淡地烟草味，也任由朦胧地烟影沉静地笼罩在身旁。这时，他的心里有一个开满鲜花的杯子，和一满杯漂浮着的永恒地岁月之歌，与更多地相似地心思在一条长青藤上牵手。他想到了蒋涵涵温柔与不羁的样子，心中突生黯然，却也蕴着满满地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