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片灰暗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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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地生活的时段，彭辉每天都在一家固定的公司里上班。每天下班后，他都会很及时地回到居住的家里。彭辉公司给员工的待遇很好，那时他们的住处也是由公司提供的。彭辉认为公司给了他如此好的条件，而他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公司的中层管理者，如果自己努力地工作下去，以后的生活肯定不会有后顾之忧。他想只要有工作能力，可以得到上层管理者的赏识，还是有可能随时地在事业上更上一层。彭辉的父母开始有些抱怨离他们远了点，不能时常地看到他们，可是当知道了彭辉有那样好的前程，感到他也对得起他们的辛苦付出，和这么多年来付出的心血了，也都开始相互地以远点就远点的想法宽慰彼此。他们结婚后，艳子顺从两家长辈的心意，在婚后生下了怀胎十月的彭嘉嘉。艳子给彭辉生了个胖小子，给彭辉父母生了个大胖孙子，而家里家外也应该是皆大欢喜，天随人愿了。

事过境迁，或许是时间让一个人变得成熟，同时也让一个人的思想有了转变。后来，彭辉在工作的过程中发现，公司的产品在他们的城市出现的销售市场，似乎比在这座城市更显得有市场潜力，居然在心里打起了独立创业的小鼓。他想到，如果公司现在供应的市场，在他们居住的城市建立一个生产厂家，可能对现在的公司发展也有一定的好处。目前，他们的公司在市场需求过量的情况下，规模确实是小了。彭辉所在的公司对市场的供需达不到市场需求，让其他生产如同此类产品的公司在附近多了几家，即使市场仍然以南方城市为主。于是，彭辉在和几位同专业的同学聚会的时候，说起了他的想法。当时，吴言还没有从事本专业，也计划着等资金底子积攒得厚了一些，再回到自己的城市，重新开创一个新的创业市场。因为只有有了立业的根基和工作的经验，才可能有条件让原来的小公司做得大一点，去回报他多年以来的辛苦付出。彭辉有想法并准备具体实施的时候，让吴言帮忙重新做了一下市场调查，和市场分析。他们合计着成立新公司所需的一切预算出现之后，又做了几遍细致地核算，才认为总算做到了水到渠成的第一步。

彭辉现职的公司知道了这件事情，竟然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定位形象，依然给他赋予了他们本公司的形象，不过属于独立经营自负盈亏的性质。他们认为彭辉在这方面有工作经验，一定会在他们公司原有的基础上不断地扩展下去，也会有助于扩大他们公司的经营范围，为他们的销售打下良好的基础。相熟几人也都是公司有权威的管理者，大家商量着开过碰头会议以后，一致决定让彭辉用他们公司分公司的名义建立分厂，并给彭辉的厂提供生产所需的用料。有了所需用料的供给方，在给彭辉解决了另寻供应货源的难题的同时，让他的初步发展更是如虎添翼了。当然，他们公司为彭辉提供了很多方便的同时，相同地让他们公司有了更多地收益，因为有很多公司还是会选择有实力和有影响力的公司购进需求的产品。如此一来，双方都可以说成是天时，地力，人和，双双收获的结果。

彭辉认为事事都在预料内，也事事出乎意料。他在创业最初的顾虑，虽有经验和美好前景的预示，却还是在心里不能肯定。他琢磨着投产后，市场会不会有预期的好，能不能很快地看到效益。很多与彭辉相谋合的人，在彭辉胸有成竹却顾虑百般的同时，也受到了彭辉想法的影响。不过，他们也都是希望有更有利于企业发展的优势，与他们的顾虑作互补，让一个企业做到更好地发展。因此，公司成立到产品投产，生产出产品，再投入市场，相对来说反是更加地顺利。毕竟，除了彭辉故弄玄虚以外，谁也没有想到公司一投入运营，刚生产出来的产品便持续地投入了市场，还见到了很好的市场收益。

彭辉看着这些，心里又打起了小算盘。他觉得有这么好的市场，在产品出陈更新的年代，是不是也应该再向原来的公司取些经，再尝试着去推出部分可以随时更新的产品。彭辉原来的公司在生产半成品的同时，也为生产成品的公司提供方便，供应货源。由于很多需求的公司多数属于能力有限，不可能达到原料与半成品，和生产成品一条龙的生产模式。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在这样的多家公司的合作经营下，成了他经营公司实行的一种生产手段。既然两方收益，那对哪一方来说都是好事。大家没话可讲，因此各自公司有条不紊地随着市场变换的脚步前行，让管理者都担心的持续经营也都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生活中，事业可以让一个人挺胸抬头地走在阳光下，不会担心阳光会给予多么强烈地怨怼，也不用担心天气随时转变着的冷漠。此时，事业对有抱负心的人来说就像一把伞，而且这把伞适合晴天，也适合阴天。大家也开始懂得了这样的一个道理，只有事业成功地发展了，他们的身心才可能完全地放在家庭中。其实，就像吴言和郑仪的想法，如果你没事业没前途，那么家庭对谁来说，都只能是出现的一个无法摆脱关系的累赘。艳子的认识就是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自己的一份事业，能对家庭做点贡献，既能减轻家庭的负担，也可以让一个男人的负担有所减轻。但是，这样的想法让男人听到后，却有相反的想法和做法。他们并不能放开思想的束缚，抛弃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把自己的女人放在负担责任的情节里，永远地被生活的困苦束缚。他的想法或多或少地都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作风，但是对于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有这样的想法是完全正常的。社会再进步，发展的城市中也仍旧保持着男主外女主内的老思想，而传统思想在我们这样的一个把传统道德摆放在第一的国家，想在一时去颠覆了传统的道德意识还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这样的思想在现代家庭存在，确实是太过于现实。女人们从妻子的角色逐渐转向，她们以家里孩子和长辈为中心，在必不可少的一些时段里不得不放弃一些事业心，或者很直接地去不辞辛苦地做一位良母孝媳。男人们在她们做坚强后盾的同时，也必然地成了成功的男人。成功男人的背景不管古今，只要细细地追究一下，也不是在家里得到完全地清闲，在外边也不会感觉彻底地无忧无虑。男人们久而久之，过于清闲和无忧无虑的，必然会多出些无聊，甚至没事也会生出些想法。男人们认为自己的女人在照顾完家庭中的每一位成员后，再累也要以男人为中心，从而忽略了做女人的感受。如此一来，本有的想法，到最后失去了原有的一个男人在一个家庭里的做人与处事的准则。他们认为女人把他们当成了家里供给的机器，还会不自觉地觉得女人们在背后付出的艰辛是守着孤单与寂寞，神魂陪同般地度过他们全身心放在事业里的那些没白没黑的工作时间。即使他们的工作也包括去哪个‘酒吧’来减轻工作里的压力，去哪个‘迪厅’来暂时缓解工作中的压抑。不得不承认有些感情冲动的事情，在男人们出现的种种想法中伴随着无痛呻吟似的自我精神放松，会生出些如同夫妻的事情。事情出现以后，多数的男人没有推卸出轨男人会有的罪责，而有的男人或许会相同于大多数人的想法，也会说‘顺其自然吧，都是一些理所当然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呢’。

郑仪的生活在这种类似的男人情怀出现的情况下，也发生过变动。他说：“有时，感到处在了自我情绪里的时候，也会允许类似的事情在自己的周围，或者是自己的身上发生。对于这一点，在我们男人们的生活里出现，也是完全会承认有这样的意识在支配着原来高尚的灵魂，而且不容自己为自己辩解的。”因男人辩解的同时，会让女人陷入深深地愧疚，毕竟是夫妻，作为夫妻，那就一定要尽一个做妻子的责任。男人需要一个女人，有需要的理由，作为他们的妻子，正是可以给予他们这些的人。如果有了其他女人的出现，妻子多数会变成附属品，她的责任很自然地还会发生质的改变。如此一比较，似无理，又都似有理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黎素馨总那一句话：“如果让这样的想法同时地在男人和女人中出现，那么只有两个字，这些原本就是属于现实生活里的‘混蛋’呀！”感慨与叹息都从她的话语里，以燎原之势的传给了听到的人。她曾经在某个文字版面上，看过这样的一个解说：“婚姻是一个蛋，你完全可以按照你的心意，把它折腾成炒蛋、煎蛋、皮蛋、咸蛋、荷包蛋，只要味道对头就0K。如果你想来点心意，你还可以把它画成一个彩蛋。当然你要是对它爱理不理，它无疑是一个坏蛋！但是你如果不想让一场混蛋婚姻完结的话，那你就完蛋了。”谁也不能避免去把一个蛋在折腾的同时，给出现其他的意外。虽然不至于让传统思想约束的及时变成坏蛋，但是做混蛋是完全符合迎合现实境况发展的条件的。如果这些想法完全得到落实，这些过程和滋味也都将成为过去。即使是从别人的生活里领略到，那也非你情我愿的想法。黎素馨想到彭辉，想到事到今日他所出现的悔恨。因为，彭辉还是对他的生活充满了回味，想到了在生活里出现的点点滴滴，让心绪很久很久地都处在一片灰暗的底色里，使得追味却是无休无止的。幸福与快乐只是对爱情和婚姻做的口头语言，修饰得爱情带了色彩，即使谱出了存在生活影子的调子，也注定了不会有喜气的色彩来加以装饰。爱情变了味，生活里的男人和女人也异了位，即使有过爱情完美的底蕴，此时也完全修饰不出任何新意。男人们和女人们面对现在的生活，谁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也无法对婚姻做出准确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