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为人处世,都以和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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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馨听说这些时，把提前摆在心里的一些滑稽想法先一一地做了解答。她认为，如果彭辉可以把发生的一切隐藏在心中，如同所谓地装满罗愁帛恨的箱子，那最后想要从箱子上拔下自己钉的钉子的时候，还是会处在如同现在的处境，或者依然站立在自己给自己设的绊子里。现在，黎素馨对吴言说到相对彭辉才有的想法，对彭辉的所作所为还可以理解，也还以接受他作为朋友的原因，也只能是看到了他是一位真正的男人，还是一位懂得去敢爱敢恨的男人。即使彭辉属于性情中人，可爱情的事毕竟最能触动他人的心，也最容易让他人对他的人品产生误解。黎素馨也不无顾虑地寻思着说：“如果艳子出现意外情况，我们又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解决呢？彭辉的想法也确实不无道理，至少说明他还是很理智地去考虑过这些事情，也确实为这些事情有了顾虑了。但是，我觉得我做得并没有让他们难堪呀！我忍不住去这么做，是我尊重了我走过的这段路，和尊重了这个与感情相关的事。我只想说，是我认可了这种让我不无感动的感情，才出现了这些善意地想法的。有时，我就是面对着艳子，我都不会感到我有这些想法，我就是受了居心不良的牵引了。我看到了他们产生了感情的前前后后，我也发现了我当初拒绝了你的感情，是我对存在爱的还都与感情相关的问题感到了矛盾，你知道么？”吴言怔怔地看着她，本来想说说为深藏得满肚子的委屈有的那些牢骚，可是此时居然无法用语言去表达了。黎素馨看到吴言并没有回话的意思，于是继续开始了工作，没再理会他。
蒋涵涵打来电话，黎素馨拿起电话接听着，和蒋涵涵通过电话做着交谈，说：“我看这些男人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人，还个个都是混蛋。他们有事的时候想到的是女人，没事的时候想到的也是女人。但是这女人有一个是用来享受的，而另一个似乎就要为这享受理所应该地去做出应有贡献的。咱们说来说去的那些付出真情的女人，怎么又和失足妇女没有什么区别了呢？涵涵，我这样说不为过吧？咱们再说孩子，你说孩子是双方的吧？那谁的长辈还是属于谁的长辈吧？夫妻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确实也没错。可是一方的感情出轨了，还使得一方背信弃义了，女人还不是要背负着双重的压力，和面对有些事情的出现，即使感到不能理解，还得坚持着为一个男人背负由男人本身带来的名誉损害嘛！当然，有时女人如此的也不少。但是说到现在，我们还是只说咱们接触的和看过的，你说他们这么做了，做女人的还要用这么压抑的态度去对待这些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呢？如果是因一点差距，让女人沉默在他们的无理取闹和无事生非中，那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道德意识对相爱的双方作祟了。就是我们去面对咱们祖祖辈辈都在遵守的传统家庭准则，谁还能不遵守呢？女人也可以主外，就是主外了，属于内里的事不是还得由她们去做嘛！现在，我们为感情困惑的都要走进别人的抑郁里去了，还在彼此的寻求理解究竟是什么才让他们的情感走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应该得可笑到什么程度吧！”黎素馨手拿着钢笔，用钢笔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由于敲打的声音刺耳，蒋涵涵听到后心里一沉，感到有些痛确实已经痛在了心尖上。蒋涵涵知道黎素馨是真地生气了，也对自己的做法自责了，还被他们的感情事牵制得有些失去了理性的思维。她在对她的想法与做法做了一遍细致又合乎逻辑地梳理以后，有些自嘲地说：“天下的事，不都和咱们想象得那样完美。咱们对待任何事情做不到完美，咱们也是要去做的，不是么？我们不求别人的回报，只求对得起良心就行了，不是么？你也别和自己较劲，你说过“沉浸在一件悲伤的事情里，只能让一个人变得更悲伤”，不管我们理解的是对是错，咱们不是都在做了么？”蒋涵涵也从整件事情里走过，也被这些事情深深地触动了身心，因此习惯于和身边的人经过商量有的想法以后，才会对出现的想法做出最后决定。她和黎素馨一样地看待与他们有了关联的任何事情，也都持有最基本的‘为人处世，都以和为贵’的原则，认为只要一件事情你去做了，就必须得做到近于完美。因此，她们只要认为所做的事情是不违背良心的事，也必然地会去坚持着把这些事情做到最好。
黎素馨有这样的性格，吴言能理解。每当黎素馨出现出乎意料的想法和做法的时候，他就是有点小想法，也会被她说得口服心服，因此对她现在做的决定自然得也都见怪不怪了。黎素馨提起艳芝，也为艳芝做着打算。吴言认为只要她说出了想法，大家觉得是个最好的解决事情的办法，必然会决定下来。只要他们定下来怎么去办理以后，不管涉及到谁，谁都要照着去办。吴言在有些事情做出了决定以后，曾经很是中肯地说：“如果馨儿没有这样的想法出现，反倒不像是馨儿了啊！”心里同意了，可是回应的意思还是会点到一些产生顾忌的事情上去。
蒋涵涵控制不住黎素馨的情绪，于是话音轻慢地说：“如果彭辉实在没法对艳子开口，我们干脆选个适当地时间，慢慢地和她谈谈这件事吧！我们说的时候先尽量地多说些相似他们的事，看看她的反应。如果她听了实在偏激，咱就不需要再说下去了。你看这个办法可以么？”她们不知道与艳子的坦诚相待，能不能做到相同于她们这对闺中密友。黎素馨反一反常态地说：“艳子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我们是让艳子去接受这件事情，让她认可彭辉的作为么？如此一来，我们伤了艳子的心事小，还是让她处于模棱两可里伤的心事小呢？再说，从今以后就能控制得住彭辉，就能让他不处在两个女人中间周旋了？其实，我反而觉得艳芝或许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但是时间久了，当她更加地依赖彭辉了，她能允许彭辉还有家小么？如今，我们可以看到在彭辉与我们相熟的份上，暂时地把部分责任承担下来，我们不是还得为她去着想以后可能会遇到的这些事么？好了，我不多说了，你要是有时间了，再去看她吧！你还是要多多地开导她，听说她父母现在也对她有所排斥。唉……我就不明白了，做父母的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处在两个人的矛盾里不闻不问，还随意地就让孩子孤独地把自己的青春和前途给毁了呢？”本是因有些玩世不恭的想法才有的话语里更不难看出，两人对整件事情有很多的看法。她们虽然是为了说说心里话，可是说着的事情让她们感到了无计可施，倒像是在拿着说事顺便解解怨气了。但是，他们都有一个想法，就是怎样才能说服艳子，让他们的家庭保持完整。如果因为有过爱可以包容一方的过错，能让一个人理解爱并不是一件可以控制的事情，还会出现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也不会被一方认为是件有情可原的事情。蒋涵涵话音低婉地说：“艳子对彭辉的事，不是也略知一二么？她不是没有什么反应，还夫唱妇随的么？她难道是对彭辉的事情妥协了，是被多年来的生活磨砺得失去了原有的性格了？我认为绝对不可能是女人传统的意识在作怪，可是关键的是我们也不能不承认很多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呀！如果男人有错，那一定和做女人的脱不了关系，还弄得事情发生了还和没发生一样的。如果艳子是在对彭辉的事情装聋作哑的，还显得我们像很明白是非的，不是让我们深陷在相对会伤害到她的一些事情里，还影响到了我们对感情存在的判断力了嘛！素馨，如果这样的女人付出了情感，还知道处于了一场骗局里，也看到了这场感情游戏给彼此带来的伤害了，是不是可以肯定她精神错位了呢？”作为女人处理感情时而有的悲哀，无情地周旋在了说得很是无助的话语里。
其实，黎素馨觉得如果可以奔着‘大智若愚’去思考这类问题，那么处在婚姻生活里的女人就是在用个人的精神和意志折磨自己，同时还必须得摆出一个很优雅的姿态去应对这种生活的姿势，并且依然地保持住了一种做女人的聪明。或者是含糊的说法显得是聪明，确切地说来就是愚蠢。
黎素馨无奈地坦言‘这就是所谓的委屈求全吧’，记起了在接触到了彭辉父母，以及陪伴两位长辈拉家常的时候，还是出现了任何做长辈的在得知了儿女出现了这些情况的时候，还都是因与他们有血缘关系而不忘舍身地去维护。两位长辈向她提起了关于彭辉为什么会夜不归宿，也让她知道了这座城市就那么大，对于稀奇古怪的事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还是会一阵风一样的很快地吹遍大街小巷。两位长辈的话语说得直接，也让黎素馨认为他们无论怎么说，也都是一些不想让他们自己感到难堪的说辞。她听彭辉提起过这些话题，也提到曾经把事情的经过对父母说起过。可是，彭辉的父母是农村人，再者年纪又大了，对很多事情理解起来会存在很多看似合情合理，又不符合逻辑，却又得让人接受的理由。如此一来，黎素馨只能接受他们对彭辉的事情早有耳闻，也对事情的发展了如指掌这个事实。黎素馨想到这些，只有叹息一声，不好对他们再说多什么，只附和着讲：“都是平时工作时才会存在的事情，你们也别想得太多了。他在外边拼搏那么多年了，还能没个分寸呢！”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只能劝慰两位长辈先宽宽心。即使艳子在彭辉的感情出轨的那段时间，对彭辉屡屡出现的夜不归宿感到了怀疑，可还是认为作为一位男人最需要的还是事业，如果他不专注事业就会让全家的生活都变得不平静，以此来宽慰她个人的心情。彭辉的母亲对黎素馨说着心里话，话语里也确实带着几分埋怨的意味，说着说着还落起了泪，话音里似有抽泣声地说：“平时，都是我们没有对自己的儿子进行约束，反对艳子每天询问他这询问他那的，才影响到了他们的夫妻关系。有时，我们在家看不到彭辉，心里怎么总放心不下呢！有时，我们觉得倒像是艳子不喊彭辉，彭辉就不回家了。有时候，彭辉回来看到家里的热闹，只哼一声，说有事就会离开，艳子也不会喊他别出门。他对艳子发牢骚，说家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个人的空间存在，说像是单纯得因为传宗接代才组合出来的家庭。艳子说，他说的意思是找不到家的感觉。”工作的事让人烦躁，想找个安静地地方好好休息是必然的，对彭辉有这样的想法完全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