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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冷冰霜初识林樾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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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佳面露愁容的说:“啥都不说,也不是完全不说,这些年我们都不想惹他。高兴了能说点心里话,不高兴了就憋着,也不生气,也不表现出来。有时候还故作开心,越这样,他越危险。”

冷冰霜若有所思的说:“哥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他有啥心里话,从来不憋在心里。

明佳,你最担心的是他会精神分裂或者抑郁性心脏变化?”

明佳点了点头:“姐,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哥对我很重要,对我们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们都希望他好。

我想过给他用物理治疗,甚至于想过光照治疗,可是……”

冷冰霜赶紧说:“不行,哥知道你给他上了手段,他的自尊心就完全被击垮了。那就没救了,很可能自暴自弃,自杀,人间蒸发都有可能!至少你不再是他妹子了,很可能是他的仇人!”

胡明佳也说:“就是呀!我也担心这个。我问过我老师,我老师也不同意。她说,真的到了那步,也不能我给他做。实在不行,我老师来做,他不会有那么大的抵触!”

冷冰霜看一下表说:“明佳,我看出来你们都是为他好了。于飞哥和月姐我们以前就认识,他们都是哥的死党。其实小希姐和蕾姐当年我就听哥说过。还有你,明佳,哥可能没跟你提起过我,我却听哥提起过你。只不过几个哥哥倒是没提起过,我可以慢慢接触,但是,我能看出他们的真诚。

哥跟我说过,等我啥时候回来,让月姐组织咱们几个女生聚会。哥是怕我一个人飘着孤独,想让你们能常跟我联系。

明佳,你看这样行么?我负责问他问题,你想问啥告诉我,我有办法让他开口。另外,咱们之间以不了解为由,可以当着他的面相互之间聊一聊,也可以勾出他的话来。”

胡明佳笑着说:“太好了,姐,咱俩想一起去了。这样做,双管齐下,肯定能成!”

胡明佳突然起身看着窗外。她在想:这个冷冰霜跟林樾檑到底是啥关系?她目前又是什么状态?她到底能出多大力?会不会中途离开?她的离开,对林樾檑又有什么影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问问她,她到底能帮多大忙。

她如果真的中途离开,还不如不加入呢!因为她隐隐的感觉到,林樾檑和冷冰霜的关系太不一般了。

冷冰霜看着胡明佳面露愁容的看着窗外,心里也明白了,明佳对自己不信任,怕自己中途离开,会毁了哥。

想到这,冷冰霜开口问她:“明佳,你还有什么担心,说出来。我敢保证,在林樾檑的问题上,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明佳转过头,看着冷冰霜。半天,她开口问:“姐,我需要问你几个私人的问题,如果姐姐不高兴了,可以转身离开,妹子我绝无怨言。无论姐姐怎么做,我胡明佳都是你一辈子的妹妹!”

冷冰霜站起来拉着胡明佳坐下说:“哪有那么严重?问吧,问啥都行,问啥答啥!”

胡明佳看着冷冰霜问:“姐,你结婚了么?”

冷冰霜猜出明佳的用意了,她轻松的说:“你姐姐我今年三十六周岁,目前没结婚,也没男朋友!”

冷冰霜的回答,倒是让胡明佳感到意外了。她心想:这怎么那么像女版的林樾檑?不对,比林樾檑还直接,比林樾檑还让人猝不及防!

胡明佳继续问她:“姐,对付哥这件事,有可能是一个长期的工程。妹子我是下决心了,不把林樾檑拉回来,我绝不罢手。姐姐,你有多少时间?”

冷冰霜说:“我来这个岛上,是为了完成一个约稿。并且,短期内不打算接稿了。原计划也是想写完稿子,回家看看。我太久没回家了,想家了,也想哥了,想回去看看他。

没想到,咱们在这遇上了。既然遇上了,他又需要我,明佳,姐姐也不瞒你,只要他需要我,我就不走了。你不知道哥对我有多重要,为了他,让我付出一辈子都不够。

所以,明佳,姐姐跟你说实话,只要哥需要,我的心肝脾胃肾,随便拿去,真心话!”

胡明佳没想到冷冰霜居然这么直接,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胡明佳试探着问:“姐姐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冷冰霜摇摇头说:“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林樾哥比我亲哥还亲,我也不瞒你,这些年我到哪都给他发消息报备。原计划,辽明市是我志愿者的最后一站。来岛上修整是为了陪小刘静。我想着快回家了,辽明岛是最后一站,就没给哥报备。不仅哥不知道,连我家里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快回去了。”

“你不说这里是你最后一站,是想给他们惊喜?”

冷冰霜看着明佳说:“明佳,我给你讲讲我跟哥怎么认识的吧!讲完了,你就明白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十三年前的四月末……”她看了眼房门接着说:“那一年我大四临近毕业,要去沈阳参加一个竞赛。这个竞赛对我未来进入国际一线的软件公司很重要。也是快到五一了,我想参加完比赛直接回家看看。争取五一赶回学校,参加一个校方组织的活动,这些都是将来可以入简历的。

参加完比赛,我准备回家,买好了车票,时间还有点早,我就坐在车站广场休息。我刚坐下不久,来了个男的,坐在我旁边。伸手就翻我的包,我看到他袖口藏着一把刀,吓坏了。

我包里有刚刚拿到的两万元竞赛奖金,辅导老师建议我存到银行。呵呵,我没见过这么多钱,就想着拿着现金回家,给爸妈一个惊喜。

没想到,遇到抢劫的了。正不知道咋办好,又过来一个男人,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那个人见有人过来了,伸出的手就缩了回去。

后来的那个男人对那个人说:哥们儿,这是我妹妹。

那人看了我一眼,站起来走了。

后来的这个男人又坐在了我旁边。

我有些害怕,应该说很害怕。我不知道身边这个男人是谁,他又要干嘛?我想起身走,可是腿真的不听使唤了!

他坐下来,没说话,一直看着对面。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他冲着对面两个帅哥点点头,说了声:谢谢!那两个人也转身走了。

我记忆深刻,那两个人穿着高贵,人别提多帅气了,居然是小偷?我不信。这时他说:他们是一伙的,你别怕!说完就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大概十几分钟吧,我感觉我的腿回来了。刚要起身,他又回来了,递给我一些吃的和水。他又坐在我身边,小声对我说:我观察了一会,这几个人还在寻找目标,不过你别怕,我就在附近。

他边说,边四处张望着,说完又起身走了。

我被这四个男人一系列的操作,彻底整蒙了。这都是啥人啊?咋这么吓人?我看着手里的吃喝,想扔掉,又不敢。

我就想:他们是小偷,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抬腿试试,感觉自己能站起来了。我就赶紧起身跑到对面的旅馆,那是我同寝同学家长开的旅馆。之前我怕打扰人家,就没去。出了这事,我想,也许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我进了旅馆,惊魂未定。叔叔问我怎么了,我就说了刚才的事。

叔叔说,这里是有一些这样的人,没事,在我这安全。一会让你阿姨给你安排房间,明天我送你进站。

我心有余悸的站在旅店里,不由自主的向外张望。我突然看到,后来的那个男人,居然在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我,而且他好像看到我在旅馆里了。

我赶紧跟叔叔说,报警吧,叔叔。那个人看到我在这了。

叔叔问哪个人?我伸手指了一下。那个人看我指他,好像有点慌张的转身走了。

叔叔说:放心吧,我这里安全,他们真敢来,咱们报警也来得及。刚才那个人,应该没问题。他这半年来,都是在我这住,人挺好的,热心肠。

我拿着手里的吃喝给叔叔看。我说,这都是他给我的。他过来说我是他妹妹,那个拿刀的人就走开了。还有对面的两个人,也都相继离开了。

我都不认识他,他为啥帮我?还有,那几个人咋那么听他的话?

叔叔看着我笑了。叔叔问我,你不会是想报警抓他吧?他是做服装生意的,跟你是老乡。他来这是看货,也看人。看人家穿衣打扮,服饰搭配。我们认识半年多了,有一次,在他的房间床铺下面,他捡到一个包。里面有5000块钱和证件什么的,他直接交给我了。

叔叔看了看外面,没发现那个男人的身影,回头对我接着说:我开了近二十年的旅馆,就没见过哪个旅客走的时候,把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卫生间的毛巾浴巾都洗干净,晾在那里。甚至于,连垃圾他都自己带走。你阿姨总说我,林师傅收拾的房间,比我收拾的都干净。

我问叔叔,那他为啥帮我?还给我买吃的,我又不认识他。还有,你看他,看见咱俩看他,吓的转身走了。

这时阿姨过来说:他叫林樾檑,是你们临山的。热心肠,爱管闲事。看你一个小丫头有事,过来帮你是正常的。他离开,应该是看见你们在看他,有点紧张。

他这个人不太愿意跟女人打交道,在这都是找你叔叔。有一次,他重感冒,我给他送水,他硬是没让我进门。

我不知好歹的说了一句:怪人!

把叔叔阿姨都逗笑了。

在那住了一宿,票都没敢退,想等明天再走吧,实在不行就让叔叔送我进站。”

明佳笑呵呵的说:“是挺吓人的,你会武功啊,你也怕?”

“那时我还不认识我师父呢,我啥也不会,就会害怕!

第二天叔叔帮我买了回家的车票,送我进了车站,陪着我排队,准备送我上车。

说来也巧:检票的时候,我发现站在我前面不远的一个男人,背着两个大袋子,正是林樾哥。刚想打招呼谢谢他,他已经开始检票了,并被拦下说行李超标,要求他补差价。

我也不哪来的劲头,跟叔叔告了别,就挤了过去。挤到跟前,抄起一个袋子就说,这是我哥,我们一人一个袋子,不超标了吧?

没等工作人员说话,我背起袋子就往里走。哥都愣了,事后说,以为是抢包的呢。

上了车,我们俩的票居然是面对面,他说了声谢谢,就不说话了。

等了半天,我说:哥,我应该谢谢你。

他愣了一下,看着我说:好,谢谢你!

没把我气死!”

明佳笑的前仰后合:“哥哥脸盲,估计忘记你是谁了!”

“我哪知道啊?我接着提醒他,谢谢你,昨天在火车站给我买的吃的和水。

他终于想起来了:啊,是你呀!我看到你进了宾馆我就走了,后来没发生什么事吧?”

纳兰月看着金小希和雷蕾愁眉苦脸的,就笑着说:“放心吧!据我所知,小霜肯定没结婚,并且没有男朋友。如果有,小雪会告诉我的。不过能不能成为你们嫂子,要看你们哥的造化了。

他俩认识十三年了,中间有十二年没见过面,要分开,早分开了。我感觉,他俩缘未尽,情未了。等吧,如果真有需要,我们可以推他俩一把!

姐姐们,有些事我不是不说,是不敢说。不是怕林老头,而是怕我的多嘴,适得其反,反倒帮了倒忙。姐姐们,到了该说的时候,我不说,于飞哥也会说。

不过有一点我提醒你们:他俩就是俩猫俩耗子之间的关系。一般情况下,小霜是猫,哥是耗子。一旦哥成了猫,小霜就是铁定的小耗子了!所以,我们要始终帮着小霜压着哥,就让他一直当耗子。我敢保证,有小霜在,明佳一定能带哥走出来!”

另一个房间,于飞说:“说你们榆木脑袋,一点都没冤枉你们。

你们也不想想,为啥你们不知道有冷冰霜的存在?哥为啥只字不提?我告诉你们吧,哥心里有鬼!他是怕小丫头跟你们认识了,怕你们跟小丫头内外夹击,逼着他跟小丫头在一起。

我虽然不知道小霜结没结婚,有没有男朋友。但是我了解哥。如果小霜结婚了,或者有男朋友了,哥一定不会再隐藏这个朋友。

这么跟你们说吧,小霜跟雨晴一样,就是他的骄傲。小霜的每一点进步,对哥都是莫大的惊喜!之所以只字不提,就是怕小霜被误会,影响孩子找对象!”

冷冰霜继续给胡明佳讲着她和林樾檑的故事:“我说:没有,那个宾馆是我叔叔开的,今天也是叔叔送我上车的。

他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这怎么聊天啊?算了,我们一路沉默,快到终点了,就是临山站,我对他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出站?

他犹豫了一下说:谢谢,你拿那个绿色的袋子,那个很轻,刚才你拿的那个袋子太重了!

是呀,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压的我肩膀一直疼着。

我问他这些是什么?

他才说:他打算开个服装店,这些是备品。

我问他,卖什么衣服?

他说,女装。

可烦人了,问一句说一句,多一句都没有。车到站出站后,他又说了声谢谢就走了,头都没回!”

“哥的性格是这样,跟陌生人话很少,人多的时候话也少。刚接触都觉得他挺怪的,越接触越上瘾!”明佳笑着说。

“我怎么也算一大美女了吧?我以为他会要我的电话号码,我还想着怎么拒绝呢。

哥也算是我的恩人了,真要的话还不好拒绝。可是我不了解他,又不想给他电话号码。没想到,这老先生自己走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她接过明佳递给她的饮料,喝了一口说:“我记得是五一的前两天,我要回学校,到沈阳换车。我买的是晚上8点沈阳发车的票,这次有经验了,不敢在广场坐着,又不好意思去打扰同学的父母,我就找了个餐厅坐下。

还有5个小时,我想点些吃的慢慢吃。那时沈阳站的餐厅,都是自己取餐。取餐回来我看到哥哥就坐在我前面的餐桌,想到他是安全的,心有余悸的我就凑了过去,跟他打招呼:哥,真巧!

他抬头看着我半天,犹豫的问我:你是帮我拿包的那个?

我差点被他气个跟头!”

明佳已经笑岔了气:“哈哈哈哈哈哈,姐,别怪我,接着说!可笑死我了。”

“我坐下后,他一直在看电话,打电话。我就问他:这么快就来沈阳了,是要开业了么?

他说:是的,五一开业。

我说:这次准备带点货回去么?

他说:嗯!

正说着,他的电话响了,因为离得特别近,我看到一个名字:路遥!

哥接起电话说:喂,路遥。

对方问了一句:你在哪呢?就等你了。

哥刚说了一句:我在沈阳…

哥的话还没说完,对方说了一句:快点来吧,快点来吧!电话就挂断了。餐厅很静,我们离得又很近,所以我听的很清楚。不用说他了,我都觉得奇怪。

哥是在等这个人么?我问他。

他想了半天才回答我:我在等一个朋友,她来帮我看货,刚才打电话没接。这个来电话的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好奇怪,好久没联系了,这没头没脑的问我在哪呢,电话就挂断了!

我让他打回去问问,或许她们在一起呢。他拨回去,对方再就没接。哥又给一个叫舒宁的打电话,依然没接。

后来,恰巧商场来电话,说是不能如期开业,这事就搁下了。哥送完我,好像是赶晚车回去的。”

“你没问他嫂子的情况?”

“陪我等车时,他不怎么说话,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手机看。我感觉他有点心神不宁的,而且不像之前我认识的那个人,沉着冷静。我想会不会是夫妻闹矛盾了?

我问他,你打电话的是嫂子吧?

他犹豫了一下说:是朋友。

过了一会,他解释说:就是普通朋友,他卖女装,自己一个男人不懂,所以找朋友帮忙!

我问他:嫂子怎么不帮你?

他先是回答:她忙!

过了一会,他说:你别害怕,其实我们离婚了。”说到这,冷冰霜用纸巾擦了下眼睛,她接着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想起他被莫名其妙的打电话,又被莫名其妙的拒接电话,加上他对离婚的自卑。反正是一想起那天的情形,我心里就不好受。我感觉他好可怜,说不上哪里可怜!”

明佳又递给冷冰霜一张面巾纸,自己也擦了下眼睛说:“我也有时候觉得他可怜,也不清楚哪里可怜!姐,你接着说。”

“当时我觉得奇怪,一个离婚,有什么好怕的?我又跟他没什么瓜葛?后来听雯雯姐说我才知道,他离了三次婚,对于这点,他的心理负担很重。”

冷冰霜感觉说漏了嘴。

胡明佳看出她的顾虑,笑着说:“哥给我讲过他离婚的经历,姐姐不用担心!”

“我想,他一个大男人,想卖女装,又没人帮他,而且……”说到这,冷冰霜犹豫了一下,看明佳正看着她,她犹豫着说:“而且那个时候的他,太不注重穿着打扮了。衣服倒是挺干净的,就是穿的别提多别扭了。还有……还有衣服都是破的,不是布钵风,一看就是穿过好多年的旧衣服,这样人怎么能经营好女装啊?

正好我姐刚辞工回家,我姐就是卖服装的。我就跟他建议,我姐是卖服装的,刚刚辞工回家,你需要导购可以找她。

这次他倒是变了个人,直接问我要电话号码。这也太直接了,你是不是应该矜持点?或者委婉点?我也没跟他计较,就互留了电话,后来开业,我姐就去他店里了。”

明佳问冷冰霜:“姐,那后来哥和你相处久了,会不会对你有好感呢?”

冷冰霜轻松的说:“好感一定有啊!而且特别喜欢我!”说到这,冷冰霜脸红了,她赶紧解释说:“不是那种喜欢,就是像一个长辈一样。呵呵,我姐追过林樾哥,没成。我姐都嫉妒我,经常跟我说:林樾檑好赖不知。我对他那么好,你看看他,一天天对我横眉冷对的。我说谁让你追人家,把人家吓跑了呢。

哥跟我说过:异性之间,很少有真正纯洁的友谊。

他不否认存在纯洁的友谊,但是他更愿意相信千古难觅一知音!他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同性朋友可以无所避讳,能交往多久看缘分。而且同性间无论怎么亲密,最终不过是兄弟。

但是异性朋友,无论多么纯洁,必须把握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并且如果一方结婚了,那就要割舍掉这份友谊,因为异性一旦发展到了亲密,就会变味了。”

胡明佳若有所思的说:“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交往,很舒适,谁也不累!

本来么,如果晓高有个纯洁的红颜知己,我肯定会不舒服。”

冷冰霜接着说:“他还明确的跟我说过,不是姐姐不优秀,是他不喜欢忘年恋。他能接受的年龄差距,不能超过六岁?”

明佳奇怪了:“为什么是六岁?”

“林樾哥说:12岁是一个轮回,六岁没超过半轮,7岁以上就是一个轮回了。”

明佳笑了:“他跑这四舍五入来了!”

冷冰霜接着说:“这就表明了,他不会对我姐有兴趣的,同时也警告我,他对我没有暧昧,顶多是心疼。而且这些年他对我的关心,总是停留在一定的程度。”

胡明佳又糊涂了:“一定程度?”

冷冰霜说:“嗯,反正跟暧昧有关的,跟恋人之间有关的,他都不关心,顶多他遇上了敷衍一句。

比如我过生日,我给他发照片,他就回一句:生日快乐!他还很少语音,多数都是打字,红包从来没有过。”

“那你再没问过关于舒宁和路遥的事?”

“后来我姐去哥的店里做导购,我放假回家也去店里帮忙。我好奇心驱使,问过几次那件事。哥说他也纳闷,但是他也没问过。

我问舒宁是谁?他只说是非常重要的朋友,现在经营的这个牌子是舒宁推荐的,再问就啥也不说了。”

胡明佳问她:“哥现在的婚姻状态你知道么?”

冷冰霜看了看表说:“知道。”

胡明佳看着冷冰霜问:“姐,你咋知道的?啥时候知道的?”

冷冰霜反问明佳:“你不知道?”

胡明佳想通过林樾檑的第四次婚姻,了解冷冰霜对哥哥的情感:“岂止是我不知道,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并且,除了于飞哥之外,我们都没见过他这个老婆。”

冷冰霜问:“你们不是常去他家么?”

胡明佳笑着说:“姐,我可不是听说你能专门对付他,就告他的状。自从妈妈去养老院开始,月姐和于飞哥就没去过他家。蕾姐,小希姐和我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三年才去过他家。没多久,他就搬家了,我们主要是经常去他租的这个房子。”

“修珍珍不是开饭店的么?他没带你们去过?”

“小希姐张罗过要看看这个嫂子。哥的意思人家孩子正在上高中,不让打扰。不仅是我们,包括雨晴都没见过修珍珍。

不仅是这样,我们去他原来的家的时候,居然没发现过修珍珍的一丝丝蛛丝马迹。如果不是于飞哥坚持,我们都怀疑没这个人。”

“你们没问过他?”

“问过,他说修珍珍陪读去了,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可是月姐和于飞哥说,雨晴房间的陈设一点都没动过,不像修珍珍的女儿住过的样子。厨房,卫生间和书房更是老样子,只有哥的房间明显有人住过的样子,家具陈设却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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