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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大sai迷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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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拍摄要等一个多月以后,倒是凌冽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这一天,盛夏在花店买了一束花,是听上去有点儿俗气的玫瑰,但红红的一束用半透明的纸包着,没有其他任何的点缀,看上去格外的漂亮!

男孩子也会很喜欢收到花的。

——这句话是外公告诉她的。

外公每年生日的时候外婆都会送花给他,那时候外公就会笑成个傻子。

六七十岁出去还有年轻女孩子偷拍,偷偷往他兜里塞名片的老头子会在收到爱人的花的时候毫无形象的笑成一个大傻子。

所以在凌冽杀青的这天盛夏就买了这样的一束花。

花并不大,只有三十朵,数字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盛夏觉得三十朵的花束不大不小,她抱着正正好。

凌冽笑成了一个傻子。

他一只手拿着花,另一只手搂着盛夏的细腰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们很少在外面接吻,更别说是现在还在剧组,边上都是人。

凌冽含着盛夏的嘴唇,吻得很用力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盛夏往后仰了一下,凌冽追上继续亲吻。

盛夏又羞又享受,一边控制不住的配合凌冽的吻,一边又害羞的想要往边上逃一下。

但凌冽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他的手臂像是钳子一样静静的箍着盛夏的腰。

女孩的骨架本就纤细,这段时间坚持减肥减脂之后腰更是细的盈盈一握,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

虽然她也没有真的想要挣脱就是啦。

凌冽克制又克制,在盛夏的唇上狠狠吸了才松开她。

盛夏脸红的不像话,像是烧起来似的,烫的血管汩汩的都能感受到。

她拉着凌冽的手晃了晃。

女孩是害羞的,也是直白的。

她的眼睛生的极好,形状好,也不怎么玩电子设备保养的也好,明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

专注的看着人的时候没有人能拒绝她。

她现在就用这样专注而又期待的眼神看着凌冽。

她有一点点害羞,但她心里怎么想的就会说出来:“回去做运动好不好?”

凌冽喉结滚动,眸色变深,他想说点儿话逗逗邀请他做运动的女孩子,但却在张开嘴巴的下一秒就十分诚实的说道:“好!”

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变大。

幸好剧组里现在只有他和盛夏两个中国人,说的话他们听不懂。

凌冽朝剧组的工作人员道别,盛夏也跟着一起笑着挥手。

今天没有蒂博的戏份,盛夏没有要到合照嘟了嘟嘴,但想到这部剧拍完后蒂博就会来做她的模特,她又开心了起来。

大sai迷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盛夏又朝漂亮的女主角挥了挥手才跟着凌冽坐进了车里。

等到车子开了一段路,盛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家里好像没有tt了。”

在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盛夏对性这件事表现的十分坦然,对与之相关的话题也是一样的态度。

她拍了拍凌冽的大腿:“前面的超市停一下我去买一点,这次买草莓味的吧!”

凌冽反倒有一点儿羞涩:“嗯。”

到了超市,盛夏跳下车,不到十分钟,她拎着一个袋子手里还举着两个冰淇淋走了回来。

“给!这家的gelato很好吃。”

盛夏克制的只给自己买了一个球,给凌冽的却有三个球,蛋筒上面堆得满满当当的。

凌冽咬了一口香甜的冰淇淋,弯起眼睛扬起一个明亮的笑:“很好吃。”

盛夏珍惜的吃着自己只有一个球的冰淇淋,和凌冽说着之后的安排:“我买了切尔西花展的票,接下来几天我们可以每天都去看啦!”

“切尔西花展之后我们就在家宅着,到了六月我买了欧冠决赛的票,虽然我喜欢的队伍早就全都被淘汰掉了,但我们就是去看个热闹。”

她小时候被妈妈带着去看过很多场球赛,说实话,她个人觉得欧冠没有平时的联赛好看,世界杯就更不好看了。

大家都想要赢,踢得就不够酣畅淋漓。

她喜欢那种每一组都进球五六七个的那种浪浪的打法,大比分的也喜欢,她就是喜欢看进球,不喜欢进了一个球之后就开始摆大巴的那种。

但她好久没有看球赛了,就去凑个热闹。

凌冽不是球迷,也看不懂球,但他喜欢和盛夏在一起做任何事情。

所以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啊,都听你的安排。”

盛夏就扬起嘴角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说道:“在国外其实挺好的。”

因为和凌冽在一起,所以比在国内的时候要好一点儿,起码两人大白天出来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担心会被认出来。

不是因为两人在一起被认出来而担心,而是被认出来后凌冽就会被人群所包围,他们的生活会收到打扰,所以才会担心。

“但还是想要回国是吧?”凌冽看向盛夏问道。

“嗯!”盛夏点头。

她的冰淇淋很快就吃完了,这会儿眼巴巴的看着凌冽的。

凌冽被盛夏可爱到,像小狗狗似的。

他把冰淇淋递到盛夏嘴边:“吃一口没事的。”

盛夏有点儿小纠结,但谁能拒绝冰淇淋啊!这可是gelato!

凌冽笑出声来,说话的时候笑意都止不住:“吃吧,不是说要回去做运动吗?我们加点儿难度,多换几个姿势,几口冰淇淋的热量很快就能消耗掉的。”

“你说的有道理!”盛夏嗷呜一大口咬下去,半个冰淇淋球就没了。

但凌冽收获了一个可爱的女朋友——

盛夏捧着脸,满足的漂亮的大眼睛都弯成了细细的月牙,摇头晃脑间短发左翘右翘的,可爱的不得了。

这让人怎么能忍得住呢?

凌冽倾身过去,低头在盛夏还沾着冰淇淋的唇上落下一吻。

他含着盛夏唇中肉嘟嘟的唇珠吸着,发出细微的,但却让盛夏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往后退了退,明亮的眸子里都沾染上了水色,像是夏日的月亮倒映在清冽的井水里,明亮又潋滟。

于是凌冽又吻了下去。

攻池掠地,但又温柔缱绻。

温柔刀最杀人!

盛夏特别受不住凌冽温柔的吻。

明明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的,但就是让她无处可逃,像是一张网,把她包裹在里面。

但盛夏心甘情愿被包裹。

“嘟嘟——”

后面的车子发出响亮的鸣笛声,还有几句俚语脏话。

盛夏和凌冽对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走啦!回家啦!”

回到家,吃晚饭,做运动。

盛夏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漂亮精致的浮雕双眼失神。

等到凌冽拿着新的床单走出来她还没有缓过来。

“宝贝,起来了。”凌冽把盛夏抱起,把她安置在了窗边的沙发上。

她伸手在空中抓了抓, 凌冽秒懂的打开了房门喊了一声:“光光!”

“喵~~~”

光光的叫声随之响起,没多久,光光,优优,奶球和可可都跑上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布丁也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盛夏把光光搂到怀里,在她舒服的毛毛上吸了一口:“哈——”

吸猫好幸福哦!

盛夏又伸出手点了点走路慢吞吞的布丁:“布丁你这样不行呀,怎么这么懒呢?”

盛夏到了这里后除非天气实在不好,不然哪怕是下着小雨她也会带着可可,奶球和布丁出门去公园跑步的。

布丁的确艰难的瘦了一点,但瘦的比盛夏可慢多了,现在依旧是家里的狗狗里最圆润的一个。

每次只有吃零食,吃饭的时候动作会快,其他时候全都是慢吞吞的。

布丁挪开脑袋,趴在盛夏身前的地毯上,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盛夏被气笑,轻轻的扯了一下他大大的狗耳朵:“没听到吗?没听到就汪一下。”

布丁:“汪——”

盛夏:“扑哧哈哈哈——”

怎么会有这么聪明可爱但又清澈愚蠢的狗狗啊!

就连在换床单的凌冽都被布丁逗得朗声笑了起来。

布丁,的确不怎么聪明哈哈哈!

“汪——”布丁迷惑的又叫了一声,在盛夏的手背上舔了舔。

“哎呀!我们布丁好乖!好可爱!麻麻亲亲!”笨笨的人会惹人厌,但笨笨的修狗却让人哈特软软!

盛夏抓着布丁的两只前爪凑过去在他的脑门上亲了好几下,满足的感叹:“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修狗!”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花展的第一天。

考虑到花展人多,有些花又比较珍贵,她就没有带可可他们几只。

他们打算去一天,两人早早的起来开始准备要带着去吃的食物。

“虽然那里也有餐厅,但在漂亮的花园里野餐更加美好呢!”盛夏开朗的贴了贴凌冽说道。

“饭团,蛋糕,面包,咖啡,奶茶。”凌冽清点着野餐篮里的食物,又把手里的水果沙拉和蔬菜沙拉放了进去。

盛夏拿着一把自己做的糖过来:“糖也要。”

“还有清水。”盛夏又把一大瓶清水和几个杯子放了进去。

他们不是两个人去,而是和巴克兰夫妇和克劳斯比女士一起去。

一起走路过去。

伦敦会在两种情况下堵车——女王出巡以及切尔西花展。

他们离花展举办的场地并不远,走过去要不了多长时间。

盛夏一边挽着巴克兰夫人,一边挽着巴克兰先生,三个人晃着手笑呵呵的走在前面。

凌冽和克劳斯比女士对视一眼,找了个电影话题开始聊。

克劳斯比女士笑起来,她看着盛夏的目光里带着不带任何杂质的欣赏:“你有一个很好的女孩。”

凌冽脸上礼貌的笑容立马被真切的幸福所取代,他的语调都不自觉的拉高:“是的,遇到夏夏是我的幸运。”

“你的戏份已经杀青了,有兴趣接一个剧本吗?”克劳斯比女士问道。

凌冽没有立马答应下来,而是问道:“我可以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吗?”

“关于爱和成长,以及分离的。”克劳斯比女士的目光落在盛夏的身上:“是我遇到夏之后想起来的。”

凌冽有些不解:“想起来?什么意思?”

“几十年前,那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不到二十岁,在法国的艺术学校学习,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我的初恋。”

凌冽表情有些奇怪。

只要是电影圈子里的人就知道克劳斯比导演是一个不喜欢从情-爱中获取灵感的人。

她公开宣称自己是LGbt群体,但没有人看到过她的女朋友,连捕风捉影的传闻都几乎没有。

现在说起初恋,是因为以前受过情伤?

走在前面的盛夏竖起小耳朵,侧过头无声的催促着: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

克劳斯比女士也看到了盛夏的小表情,她被逗笑,摇摇头说道:“其实没什么故事性。这个年代对LGbt群体都不太友好,更别说是我们那个年代了。”

“我们在一起,然后受不住压力分开,我现在都只记得她的名字不记得她的姓氏了。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时光真的特别特别的美好,就像是电影里柔黄的滤镜被加满了一样。”

凌冽有些不解,这个故事的主角是两名女性。

克劳斯比女士说到了和初恋分手后的故事:“我们分手后过的都不太好,我的抗压能力强一点,她就比较弱,一度过的很痛苦,舆论差点儿把她压垮。”

“幸运的是她遇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一个来法国深造的亚洲画家,他治愈了她。”

盛夏顿住了脚步,表情奇怪,今天化的很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

这个故事. . . . . . . .

有点儿熟悉。

“请问——”

她举起手,像小朋友一样看向克劳斯比女士:“您的初恋是不是叫伊莲?她的爱人是不是叫钱松桥?或者说是布里奇?”

克劳斯比夫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虽然我不清楚那个亚洲男人的名字,但我的初恋的确叫伊莲。”

她不可置信:“你认识?”

盛夏点点头:“布里奇先生是我母亲的老师。”

她眼睛亮亮的看着凌冽:“凌老师是要演钱松桥老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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