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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渐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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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嘉?”李煌开车把亦嘉载过来,许多年不见的同学杨林辉惊讶叫起来:“这么多年了,不见踪影,今天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都没变?”

杨林辉快速上前上下打量亦嘉一番道:“我们都老了,就你最年轻。现在做什么生意了?”

“林辉?”亦嘉也认出他来,岁月沧桑,风雨铅洗,杨林辉既发胖又白发苍苍,是不容易认出来。

“亦嘉现在常在泰国做红木生意呢。”李煌过来,扬下眉头,笑道。

“哇嘎,我们这些同学中就你一人出国,且在国外呆的时间最长,英语不错吧?”杨林辉道:“高中时你的英语就很好,正派上用场。”

“过奖啦,混口饭吃,”亦嘉低调道,知道囊中羞涩不敢大声喧嚷。

“在印度?”正在聊天的一个中年人走过来,端详一阵亦嘉,问道:“印度的老山檀香知道吗?”

亦嘉上下打量他一眼,中等个头,脑门精光,金丝眼镜,圆脸肉墩墩的,挺个将军肚,满脸祈望道。

“老山檀香,你怎么知道?”亦嘉不禁好奇问,前几天老丈人刚打听到的消息,自己也向印度黑鬼咨询过,的确有檀香,但不知道是否与他提到的老山檀香是一个品种?

“这么说你知道有货?”那中年人满眼发光问着,其他聊天的人顿时安静下来。

杨林辉满脸疑云看着亦嘉。

见亦嘉点点头,他凑近紧盯着亦嘉说道:“老同学,真的有老山檀香?那可是贵得很呢。”

“粗货!亦嘉人在印度,当然知道檀香了。”李煌横了林辉一眼,帮他解围道:“想挣钱想疯了,今天晚上是请大家来吃山羊肉的,别让羊肉沾上铜钱味!想谈生意呀,拿钱出来买这上等的羊肉!”

“公务员不愁我们百姓苦!”林辉一把将李煌推开,拉着亦嘉的手往旁边,双眼发绿,笑眯眯问:“你确定所知道的货是老山檀香?”

见亦嘉点点头,眉飞色舞道:“我们约个时间详细谈谈,看看能不能合作一番,正愁没地方进货呢。”林辉脸色更加红润,发胖的身躯抖擞起来,见李煌走过来,怒怼他道:“一边呆去,你们这些人所谓的公务员,整天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国家却要付给你们高额报酬,我们老百姓可是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我说的对不对,蛀虫!”说罢,紧绷的愁容突然大笑起来。

李煌脸呈黑雾,剑眉斜插,身体魁梧,略发胖的身材不怒自威。原以为他会发怒,没想到他淡然一笑,道:“你的领悟力不差嘛,比之前高中时的理解能力进步不少。”

林辉知道自己在学校时学习成绩差,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用功,成绩总是垫底,同学背后都笑他土猪,之前的糗事一脸闪现,也不生气,笑哈哈道:“活到老,学到老。公务员就是好呀,难怪国人削尖脑壳都要往里钻!”

不过他现在不可同日而语,昔日那不太灵光的头脑,学习读书不行,做生意却大发异彩,曾承包过全县最大的棚改项目108工程,赚了盆满钵满,至今建筑的解角还伸向外省,实力不弱,钱包鼓了,说话就有底气。

本地红木的红火景象他也眼红,与其他一起合伙开办一个红木加工厂,赚了不少钱,现在工艺品流行,印尼的阴沉木,印度的老山檀香成了香饽饽,亦嘉有印度的货源,自然不愿放过。他招手让那个中年人过来,向他介绍道:“中学时的好同学,在印度发财呢,约个时间好好聊聊檀香之事。”

“您好您好!”那个中年人姓赵名伟光,听林辉介绍后忙不失迭,伸出双手握住亦嘉的手,热情问候:“明天能否赏脸,一起喝茶吃饭?”

“明天?”亦嘉不知道明天是否有事,道:“明天我们再联系吧。”

林辉以为亦嘉推却,道:“找个时间到我公司去喝茶,虽然没有富丽堂皇,但招待朋友的好茶还是有的。”

“大老板财大气粗,说话的份量就是不一样,”李煌瞥了林辉一眼道:“亦嘉,明天我们一起去他公司,狠狠敲他一顿!你不知道呀,这家伙发达了,现在都不理咱们这些同学了,难得有机会,不敲白不敲!”

“哈,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在公司等你们!”林辉开心说道。

回到家里,已经二点多了,亦嘉洗澡好后,来到小莹房前,敲了小莹的门并喊道:“小莹开门,开门。”

喊了十来声,敲门五分钟之久,小莹才懒洋洋开了点缝,她知道亦嘉的企图,故意问道:“有什么事,这么迟了明天再说。”

亦嘉不由分说,推门进去。看着小莹仅穿睡衣里面的没再配带胸衣,既火又痒,火的是前阵子分居前与自已睡在一起时小莹穿带整齐,时刻防着自已,就是不允许身体让自已碰,她心里没鬼,鬼才相信!痒的是十分熟悉的娇躯此刻又呈现在面前,他心头一热突地一把搂抱住小莹,小莹想躲却跑不掉,只好坐在床沿背着亦嘉任凭他的抚摸。

“现在你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老是躲着我?是谁告诉你与我过性生活会跳床?又是谁说我们过夫妻生活做生意会亏巨本?”亦嘉闭着眼睛说胡话,真正的目的是想重温昔日的宁静与柔情,享受旧日的温馨时光。

而小莹却肘子捅了捅靠在她背部亦嘉的腰,喝道:“满身酒味,臭死了。有事快说,别乱动!”

亦嘉听罢猛地用劲捏了一把小兔,道:“你到底说不说?是怎回事?是谁告诉你我们不能过夫妻生活?这不是成心在拆散别人的家庭?”

“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整天净想着这乱七八糟的事!你是不是人?欠下那么多的债务不懂得烦恼,孩子念书的钱还是借的,水电伙食费等开支哪样不需要钱?不去赚钱满脑子就想这事。你还是男人吗?”小莹开始泪流满面,嘤嘤啼哭。

“男人嘛,就操心两件事,一是早晨起来迎着朝阳投入自己的事业中,二是晚上下班回来有温馨的家庭等着自己。我整天在外面奔波操作,不就是为了给你给这个家庭创造美好的生活,而你呢,你自己想想看在做什么?在务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在想办法赚钱。可是你极端不正常的表现,我想知道的是什么原因造成你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外面有没有情人?”亦嘉阴着脸沉声道。

小莹气得乱捶床铺,捅开亦嘉的咸猪手,愤懑又幽幽道:“我说过没有,根本没这回事, 我一听这事就深恶痛绝,与自已的老公都不想做,哪可能与别人?”她狠声道。“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还不如杀了我。”

“说的自己好像是圣洁天使,若不是与别人有染,为何在我面前极不自然,不敢面对着我,不敢坐着与我说话,甚至在我面前站都不敢站直,这是你的习性吗?不是,绝不是。我想知道,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亦嘉冷笑道。

“不敢面对你,不敢与你坐在一起,是怕引起你的激动,控制不了时会强行与我发生关系。我不想,真的不能做。”小莹哭哭啼啼道。

“是什么原因不能做?若身体的原因我可以理解。可你的行为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面对我,与我说话会发生激情?我一见到你就兴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亦嘉气恼地反驳道:“你若心里没鬼,怎会有此感觉?”

“我心里有什么鬼?”小莹嘤嘤呢喃着,“我一见男人都觉得恶心,哪会心里有鬼?”

“那你得告诉我理由,是谁告诉你不能与我过性生活?过性生活会跳床,生意会亏,家庭有灾,事事不顺?”亦嘉又开始逼问道,本想这事过阵子再提起,赚了钱后慢慢再了解,可晚上的情形,亦嘉不知不觉的又提出这问题。

小莹沉默一阵子不语。

亦嘉加重手劲又捏了捏她的小兔,她一惊才幽幽道:“前阵子我常做恶梦,梦中的情景又会在日后生活中真实地发生,而且都是可怕之梦变成现实的。前几个月我做了个非常恐惧之梦,梦见大儿子。”她哭哭啼啼欲言又止。

“大儿子怎么啦?”亦嘉见她迟迟疑疑的不再往下说,便再催问道。

“我不敢说。”

“到底是做什么梦?”亦嘉见她不答更加焦急,可心里也是惊诧不已。

“我梦见他死了,用一块白布盖着,我一看到就晕倒。。。。。。我哪敢用自已儿子的性命来换取我们片刻的欢娱,因此只有我们自已受苦,禁止性生活。”小莹战战兢兢费了好大劲才说出来。

“你说什么?你怎会做这种恶梦?”亦嘉既惊又怒,这混帐小莹怎会做这种梦,想诅咒儿子么?可她深爱自己的儿子哪会有诅咒之心?惊讶的是立马反应过来,小莹精神可能出现了问题。

“就是常做恶梦,还梦见你生意亏本且亏损很大,我不相信,前几天你回来时我问你,确有此事,才深信以前别人对我说过的话。不能过性生活,做的次数越多对家庭伤害越大,生意也亏损越多。且每次性生活后我都有毛病,不是腰子痛便是下身出血,或是小腹疼痛这些小毛病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我,我也不敢对你说,怕你担心,也怕你怪我。”小莹啼啼哭哭道:“现在你知道原由了吧,因此我要绝对禁止与你过夫妻生活,以后我们就做兄妹吧一起生活吧。若你实在忍不住就自行解决,反正我不管了。”

“什么鬼话连篇!什么逻辑!我已经说过多次了,心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整天尽想不顺心之事,越想越坏!你就不会想想那些美好之事?不会憧憬家庭幸福,儿孙满堂之事?有你这样的妻子吗?当你的恶梦未清醒时家庭便已破裂,你整天修行还有何用?”亦嘉恼羞成怒,本来有点高昂的小弟弟已彻底蔫下去。

“不然要怎办?我是不会再与你过夫妻生活了。你自己想办法,别碰我了!”小莹坐在床上,屈起双脚头顶在膝盖上,根本不给亦嘉有可乘之机,其实亦嘉只想明白其中的奥秘,小莹巨变的缘由。婚外情只是自己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即便有过,也打心底想原谅她,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只要能改就行,但是小莹似乎并未有悔过之心。

亦嘉强忍愤怒问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何会变成这样?这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你为何一直问个不停?”小莹反问道。

“那么你说是谁告诉你我们过夫妻生活我们会亏本?你还没回答我!”亦嘉厉声问道,这问题已经缠绕他心头很好几天了,一直想知道却又无法得知。

“是我做梦,梦中有人告诉我的,好像对方就站在我面前说话一样。”她捂着砰砰乱跳之心脏心有余悸道,似乎还深怀恐惧之意。

“又是做梦?梦中之人会告诉你性生活要在晚上10-12点之间才可以,这是什么神灵?哪路神仙会管人间欢爱之事的具体时间?”

“说了你也不信,”小莹固执已见,还是那句话。

“也就是说你没做人家的情妇?”亦嘉再次追问。

“没有就是没有,要说多少遍你才信?”小莹又嘤嘤哭泣。几乎怒吼道。

“有没有遇到不测或遭人强暴?”亦嘉突然单刀直入问道,想解开心中一直难解之谜。

“没有啦。”小莹不耐烦回道。

“若没做人情妇,没遭人强暴,为何一直不敢面对我,躲躲藏藏的,而且在做爱时你的嘴里念念有词,灵魂早已出壳,一碰到你的身体便抽痉不止,而你一个人睡觉时却无此状况,若不是受到强烈刺激,怎会有此现象?”

“你胡说八道,说过没有就是没有!”小莹仰头怒斥道:“自己还是知识分子呢,没看新闻报导,陈晓旭扮演林黛玉,入戏太深,最后扔下亿万家产投入佛门,我从小扮演观音十来年,有人说过我有神明附身。以前不信,我现在也深信不疑了。”

“这是现在出现的现象,以前从未发生过此状况,这几个月来发生什么事,你说说看。”亦嘉缓下语气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你半年没寄钱回来,我的工资仅为生活费用开支,以前向别人借钱,至今尚未还清,呜。”小莹伤心哭道:“欠人家的钱未还,哪有脸随便外出。哪还有心情想欢爱这种事!我自已都愁苦死了,怎会碰上这种事,大儿子体质非常差,常说失眠,头晕,还常让我向学校请假。上次阑尾炎开刀,那是小手术,别人只要一星期就好的,他却拖了一个多月伤口才愈合。一次去学校突然晕厥,老师吓得团团转,打电话给我,不敢说实话,就让我到学校去看孩子,我的电瓶车刚好没气,气喘吁吁跑步走到学校时,才发现他嘴唇都发黑了,眼框也黑了,赶紧催促老师送往医院抢救,做全身体检,ct,心电图等项目全部检查一遍,花了一二千元检查完毕后,可是什么问题也没发现,孩子的学习,身体健康让我担心受怕,家庭琐事又事事不顺让我诚惶诚恐,日子越过越难。我哪有这心情,就你这人没脑子整天只想这种乱七八糟之事。”她一股脑儿倾倒出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辛酸与苦楚,泪如泉涌,湿透了亦嘉递过来的所有纸巾。

“我也苦,在印度没有发货回来,没有钱,吃住都成问题,还好那个供应商不错,让我住在他家里。我自已煮面疙瘩,煎面饼过日子。可等到最后把出口证办出来时,发回来的螃蟹却死亡很大,几乎亏空,实在想不通是何原因。”亦嘉也是一脸苦水,无奈道。

“做了这么多年螃蟹了,死亡的原因竟然不懂,说出来不让人笑死才怪!”她突然找到攻击目标转而讥讽道。亦嘉知道这是出自他弟弟之口的言词,老婆小莹竟然也跟着附和。说明她姐弟俩早有共识,打心里瞧不起他。

一听这话,亦嘉就怒火上蹿,刚要骂人,转而一想,晚上的目的是想了解小莹的内心世界,不是发火来的, 强忍住耐着性子继续道:“我知道没发货回来,日子是很难过,”亦嘉息下怒火,“可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回事?为何这出现这状况,为何会恶梦缠身?”

小莹沉默不语,低头抽咽,亦嘉见状又伸手抓住她的兔兔揉捏起来,让她清醒,吐明真相。此刻她的双峰似乎更富弹性,她颤了颤,拨开亦嘉的咸猪手,低垂着头缓缓道出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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