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挺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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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面色也是有几分紧张,毕竟是去了趟那种污秽场所,像温芸这样的女子定是对那样的地方避之不及的,虽说他当真是什么也没做此时也是心虚的紧。
温芸倚在那贵妃榻上喝茶,眼眸却是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院内熟悉的脚步声叫温芸的眸子颤了颤,自知是沈鹤回来了便在房里等着。
沈鹤走近那闺房大门便径直跪下,他这一身污秽的脂粉味怎好意思进她的闺房,莫要玷污了她才是。
温芸一盏茶都喝完了也不见沈鹤进来倒是有了几分疑虑,那樱唇微张随即叹了口气,起身下了那贵妃榻推开了那扇门。
沈鹤见温芸出来直接将额头埋在地上沉声:“请夫人责罚…”
“干嘛去了,为何要罚。”
温芸许久未见沈鹤这副犯了大错主动求罚的模样,缓缓蹲下身:“起来,地上凉。”
奈何沈鹤身上那香味太重倒是叫温芸忍不住皱了眉,这味儿分明是那烟花场所才有的…沈鹤身上又是如何沾上的。
“沈鹤。”
温芸挑着眉白嫩的手托着腮好笑的看着他:“青楼女子好看吗?”
沈鹤咽了咽口水压根不敢抬头看温芸的表情,她定是恼了…于是将头埋的更低:“请夫人责罚,只要夫人消气罚什么都行…”
“起来,把你这一身换了去好好洗洗,我不喜欢这庸脂俗粉的味道。”
温芸转过身回了那闺房不再搭理他。
生气吗…倒也没有…
温芸又不是蠢的,定然知晓是那宋予怀忽悠沈鹤去的,沈鹤定是稀里糊涂被骗过去什么也没干但觉着自己沾染了晦气不好面对自己才这般。
不过…沈鹤那袖口的胭脂…倒是叫她不爽,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投怀送抱蹭上的…
真讨厌呢~喜欢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摸了…
温芸唇角微微勾起,那双圆润灵动的眼睛微微含笑…
一会儿…怎么惩罚他呢…
沈鹤听话的回了那偏院直接将那衣服给扔了去,别的女人碰过的怎好意思继续穿,这次光沐浴沈鹤就洗了大半个时辰恨不得给自己洗秃噜皮,那手背和锁骨都是一道一道的红痕。
沈鹤确保了自己身上没了味道这才将自己擦干净穿了衣衫。
这样应该不脏了吧…
沈鹤有些忐忑他像是第一次进温芸的闺房,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他怕推开门是温芸嫌弃的目光…一向爱呆在温芸闺房的沈鹤此时只觉着那房门如此沉重。
“愣在外头做甚,还不进来。”
温芸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叫沈鹤也猜不透温芸此时的心情如何,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夫人…”
温芸站在那桌前临着那字画,那俏脸如昙花一般娇艳清冷,嘴角勾起的一丝笑意更是叫她光彩照人。
沈鹤走近一声不吭跪在温芸身边,那眉间都拧紧了几分,手指紧紧搅动着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温芸垂着眸扫了他一眼而后快速移开,那语气倒是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说吧,哪错了?”
温芸似是满意的捻起那字画轻轻吹了吹,压根没管那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沈鹤。
“我…我不该同那宋予怀去那青楼,更不该叫那青楼女子近了身…夫人…你可不可以别嫌弃我…”
沈鹤小心拉扯着温芸的衣角,手都拧成了拳头,那手在她衣裙上摆弄着又不敢看她那神色。
“我何时说过要怪你,倒是你自己一进门就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冷不丁的就跪在我脚边…”
温芸静静欣赏着那临出的字画小心翼翼的收起,似笑非笑的瞧着那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沈鹤。
“夫人…没有生气?”
沈鹤诧异的抬起头瞧着那温芸平静的面容,她依旧如往日那般明艳娇俏,压根看不出丝毫怒意。
“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脾性,你什么也没做我若是生气岂不是无理取闹?”
温芸柔柔一笑温婉可人的俏脸上泛着柔和的日光,细白如羊脂的素手轻轻将沈鹤拉起:“可算是没了脂粉味…这般倒是顺眼了。”
沈鹤轻轻环住温芸的软腰狠狠的亲了她那娇软的红唇,贪恋的将那脸颊埋在温芸的颈窝中吮吸着属于温芸独有的温软的香味。
果然…还是自家夫人身子叫他抱着舒服,别个女子一凑近他就止不住的犯恶心,都是些俗物。
“不过嘛…我还是要罚你…”
温芸勾着沈鹤的脖颈,那白皙的手腕和那艳红的袖口对比的叫她更加亮眼。
“任凭夫人责罚…”
沈鹤低头吻着她的脸热气一阵一阵扑洒在她的脸颊,滚烫的手掌顺着她的软腰一路向下。
“那就罚你…”
温芸勾着唇角媚眼如丝般叫沈鹤凑的更近了些,沈鹤原本以为温芸这般是想做那床第之事,连忙兴奋的凑着脑袋。
温芸娇软的一字一句的耳语着:“那就罚你禁欲半月…如何?”
沈鹤原本还咧着的嘴一下子垮了,耍赖似的将温芸缠的更紧,闷闷的将头埋进温芸的颈窝:“不嘛…夫人这哪里是责罚…简直是折磨…”
温芸索性被气笑了,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方才是你说的任由我责罚,只要我消气便是,如今给了责罚你又不认账了…”
“那夫人不是没生气嘛…方才的话不算…”
沈鹤用唇角轻轻剐蹭着温芸的软唇,一点一点的摩挲着探索着深入:“夫人这般惩罚还不如叫为夫面壁思过或者罚跪半日…要么干脆罚为夫三日不吃不喝也行…哪里能这般不叫我碰夫人…”
“胡搅蛮缠…”
温芸气恼的模样倒是叫沈鹤忍不住笑出声,凑近又咬着温芸的耳垂:“夫人这般可爱…叫为夫把持不住…要么夫人干脆惩罚为夫服侍三日如何…为夫定做到夫人满意为止…”
“你确定这是惩罚不是在奖励你!搬弄是非说话不算数的登徒子!”
温芸翻了个大白眼懒得跟这色胚多说一句,他脑子里怕是除了做那种事就没别的了。
“夫人…”
沈鹤将温芸又圈的紧了些,将衣襟扯开露出了一道道红痕,随即委屈的蹭着温芸的脸:“你瞧…为夫怕夫人嫌脏用了好大的力气…为夫疼…”
温芸瞧了一眼那红艳艳的一片也是无可奈何,狠了狠心道:“那是你自己要搓成这样哪里能怪到我身上?莫不是没地方可赖了才将锅甩给我吧。”
“没有…”
沈鹤委屈的眼眶都微微发红,带了几分哽咽:“求夫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