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前往上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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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加班加点，雄鹰寨和黑狼山留下的首尾也处理的七七八八了。

浪浪山，也正式成为了林凡势力下得一块拼图。这是迈出凉州的一小步，也是林凡争霸大乾的一大步。

此次，成功地占领了浪浪山，证明了林凡剿匪藏军战略的正确性和可行性。

同时，也是奠定了林凡布局环京城包围圈战略的良好开局。

林凡深知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战略统帅，对于大型战争的指挥布局是自己的短板。所以，林凡便想出了一个以战术换战略的军事指导思想。也就是利用无数次中小型战役的胜利，占领、分割大乾国内的所有的军事要地，再以点带面辐射周边，最终塑造出全国战略的胜利。

浪浪山在未来军事斗争中的重要性不置可否，所以林凡召开了多次军事研讨会，并最终确定了下一步的战略计划，同时也对浪浪山做出了进一步的安排。

第一，黑虎山、雄鹰山、黑狼山，都在进一步改造之后形成守望相助的三角态势。每座山驻扎一个旅。平时驻地训练，需要时就近抽调占领新的战略点。

第二，雄鹰寨经过改造后，作为一o一旅驻地。因为雄鹰山靠近并州，所以一o一旅的一个重要任务便是扼守来往并州的交通要道，并找寻时机往并州及以南方向拓展势力。

第三，黑狼山城寨经过修葺改造后作为中转战略仓储基地并一o三旅驻地。当然，新调过来的一o三旅，除了扼守来往并州的交通要道和看守战略仓储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便是探寻并打通一条经浪浪山所属的苍莽山脉的一条军事通行线，用于对凉州的战术迂回。

第四，黑虎山作为居中照应的存在，将雄鹰寨、黑狼山和原野猪寨所有剩余战斗人员整编为一个独立旅，放在黑虎山进行整训。当然，是按照预备役的标准进行的武装，毕竟作为专业的老六，林凡对于这种后进门的娘们可不是那么放心。同时，黑虎山还要作为下面一批南下大军：一o二旅的临时驻地。

第五，为了更好的隐藏浪浪山的真实情况，之前的拦路收钱，打家劫舍的业务，还是要继续开展。

林凡指示：

一、要继续用雄鹰寨、野猪寨和黑狼山的名头对外交流，比如设卡收费，上门服务啥的。同时也通过投诚的人员，继续用雄鹰寨和黑狼山的名义与他们的上级继续保持联系，并借机探明雄鹰寨和黑狼山上级组织的情报和实力；

二、只求财，不害命。坚持与过往客商和周边豪绅进行友好磋商，搁置争议，共同发财。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浪浪山土匪集团的可持续化的发展；

三、适当降低收费比例，并实现正规化运营。

就是每队行商只收取十分之一的过路费，交了钱就登记一下给个凭证，凭此凭证在浪浪山就不会有二次消费了。当然，两头的关卡对出浪浪山的商队要回收凭证，如果没有，不好意思再收一遍过路费。

对于并州境内的富商豪绅只要定期交个千八百两的保护费，就不用担心半夜被山匪叫起来聊天啥的，当然，为了保证客户的利益，整个并州境内，除了浪浪山之外的所有山匪、马贼全部剿灭或者收编掉，毕竟客户是上帝嘛。既然收了钱，那就要让上帝满意。

前后耽搁了近两个月，终于在九月底，浪浪山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在整个浪浪山所有人的欢送下，林凡带着自己一明一暗两队亲卫继续他的南下之旅。

这南下的下一站，便是上河州。

这上河州和林凡倒也是渊源颇深。

首先，林凡现在最重要的秘密：狗蛋，就是靠着上河秦氏的大宝贝才能顺利觉醒。想到这里，林凡还是非常感谢上河秦氏的。

那夜上河秦氏的公子被人截杀后，林凡还偷偷安排人去上河州打听过消息，但是，一反常态的是这秦氏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说要复仇，甚至连至宝被抢这事也没有一丝丝的风声传出。

当时林凡心中便就猜测，这所谓的秦氏至宝应该比想象中有着更加复杂的内幕。要知道，这个世界明面上并不存在什么修仙者。但是这个月光牌充电宝，一看就不是凡间该有的宝贝。

所以，林凡打算如果有机会还是要探一探这上河秦氏，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有关修仙的狗仔料。毕竟事关长生啊，哪个穿越者不向往呢？

其次，从五月到现在，这上河、下河、湖北等州连绵不断的大雨，也是搞得四处洪灾。林凡也曾安排人以林氏商号的名义赈灾，顺便收集人口、发展根据地。

所以，这次林凡南下，特地绕道上河州，就是要亲自推进一下这两件事。

一路疾行了大概半个来月，林凡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并州和上河州交界的上党城。林凡准备在上党修整两天，顺便分析一下上河州水灾的情况和上河秦氏的相关情报，好安排下一步行动的计划。

林氏商号在林凡的布局和大量资金的支持下迅速扩张，目前来说几乎已经覆盖了全国大部分县府及以上城市。没办法，哪里有男人，哪里就有需求嘛！

况且，林凡对于林氏商号在各地的规模都作出重要的限制指示。小规模、全覆盖，既要垄断市场，也要尽量不引人注意。

要是，不小心做得太大了，成了巨型现金奶牛，任哪个势力看到了都会有想法的，到那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林凡当然不会放过能够挣钱的机会。所以，各地的林氏商号外表看起来就是个卖印度神油的小店。但是私底下，和林氏相关联的其他产业都隐姓埋名以当地人的名义操办着。

就像，林凡现在入住的这个九天连锁客栈，下到县城、上到精度，在全国共有一百六七十家连锁分店。名义上的大老板是京城的张姓富豪，但是实际上这所谓的京城巨贾不过是林氏集团的一个高管而已。

至于，如何保证这些“单干”的高管能够忠心耿耿为林氏商号打工。林凡也是用了很多光明的和见不得光的手段。

将不同的生意拆分开来，只是林凡商业上的一个布局。而林氏商业的另一个重要作用便是情报组织的建立。

林凡的情报网一共有三层：

第一层，便是依托林氏商号建立的商业情报网络，由林氏商号组织建立，依托林氏商号的全国布局铺展开来。

一方面是为了商业竞争而收集一些情报、资料；另一方面也收集一些市井之中的传闻和小道消息。

专业度不高，但是覆盖面和组织体量比较大，关键时刻还可以作为烟雾弹进行舍弃，从而掩护更专业的情报网。

第二层，主要利用林氏商号提供的资金，秘密培养的一批较为专业的职业间谍。

主要定位在各个县以上的城市之中，各有正当的工作和身份，比如教书先生、商铺掌柜、漕帮头目、官府差役等。

平时，就负责收集一些中产阶级的情报和把柄，定期整理汇报。关键时，也会配合进行一些像破坏啊、下毒啊、散播谣言啊、掩护撤退啊这样的特殊行动。

第三层，就是在卧虎谷秘密培养着的军事情报组织————暗影和暗锋。

暗影，是专门用来潜伏的，林凡趁着各地的自然灾害的时机，暗地里收养了一批孤儿，从小培养和训练。在差不多的时候，利用手段安置进各级官员、皇亲国戚、富商豪绅的府中当下人、伴读、书童什么的。主打的就是一个长期潜伏和发育。

平时一概沉默，只留在关键时刻的时候启用。

暗锋，是专门用来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别军事组织。暗锋的人选一般都是暗影人员的直系亲属，这样方便相互制衡。也是从小培养和训练。

当然，也不会像什么西伯利亚营那种一百个人只能活一个的非人道的方式。但是从小开始各种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和搏杀技术则是必须的。所以，暗锋的主要作用就是什么刺杀、绑架、埋伏、敌后渗透之类的。

暗影和暗锋就像猎豹的两颗巨大的犬齿，死死地咬住统治阶级的脖子。

是夜，林凡看着摆在眼前的情报，静静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和计划。

第一份情报是关于上河州的灾情。

自五月以来，上河州降雨不断，境内河流十之八九均已决堤泛滥。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许多百姓自发向周边州府迁徙，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但是朝廷的赈灾却因财政紧张，迟迟未能到位。各级官府还大发灾难财，层层克扣，最后到了灾民口里的只剩下掺了泥沙、麸糠的稀粥。就这样，还有很多地方连稀粥都没有。饥荒、瘟疫、盗抢，一个接一个。

不止上河州，整个洪灾地区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十室九空、白骨遍地，灾民为了活下去，卖儿鬻女，易子而食也比比皆是。

林氏商号在上河州各个县府都设立了赈灾点。发放州粮、衣服，提供医疗、药材，安置灾民。

当然，为了不显得太突出而招来其他势力的觊觎，赈灾的物资都是故意用的比较差的。

比如：施粥用的是掺了麸糠的稀粥，不过比官府的要好一些，至少没有掺泥沙。免费的衣服也是特地用的是低价收购的破旧衣物。医疗和药材也是限量发放，优先病重，顶多偶尔施一些免费的御寒汤药。

根据林凡的指示，林氏商号在赈灾的同时也在悄悄地往北凉转移人口，并且也从人牙子手中购买了大量的适龄儿童、育龄女性、工匠也同样偷偷地转移到卧虎谷，进行筛选、安置。

目前为止，林氏商号在整个上河州转移百姓一万余人，转移儿童两千六百余人，适龄女子一千四百余人，各类工匠及家属一千七百多人。

第二份情报是关于上河秦氏的。

上河州的永州城是秦氏家族的根据地。就像许多传承千年的家族一样，秦氏在整个上河州可谓是根深蒂固，哪怕在整个大乾也可谓是利益交织纵横、关系错综复杂。

永州城以及上河州的整个政务系统，上上下下的关键职务都是上河秦氏的族人或者外戚，包括上河州的州牧和永州城的知府。不仅地方政务系统，就连永州的军队体系也是被上河秦氏牢牢抓在手里。地方上，上河秦氏在永州城还有自己的帮派和家族武装。同时，整个永州绝大部分的垄断行业，盐、布、漕运、矿产等都在秦氏的掌控之中。

可以这么说，在永州城，百姓只知秦氏而不知大乾。

除了上河州，秦氏在京城和赣州也有两个强大的分支。当朝三公之一的大司马秦朗，便是京城秦氏分支的族长。

自从上次龙门镇截杀事件之后，林凡就在特地在永州城安排了情报人员，专门负责收集上河秦氏的情报。

就目前来看，秦氏子弟在龙门镇被劫杀，秦氏至宝被夺应该还是处于保密的状态。首先，上河秦氏没有在任何渠道透露过这个消息，更没有扬言追查或者报复。其次，江湖上也没有传出任何风声。一切平静的，仿佛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是，林凡也从永州的情报中留意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就像平静的水面下其实早已暗流涌动。

有三点，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第一、截杀事件发生后两个月，上河秦氏在永州城召开了家族高层会议。会议内容不得而知，但是既不是逢年过节，也不是烧香祭祖，突然召开内部高层会议，这本身就很异常，再加上会议召开的时间点又是如此的巧合。林凡推断，应该是上河秦氏已经确定子弟被杀、至宝被夺了。

第二、高层会议之后，秦氏家族在整个永州城甚至上河州都变得低调了许多。每天都能看到从外地赶回永州的秦氏子弟。而且，整个秦氏家族的子弟都几乎不再活跃了，就连什么赌坊、青楼、酒馆也很少能见到秦时子弟的身影。

第三、永州城在秘密的增加防御力量。无论是守城士兵还是街上巡逻的衙役，都明显的变多了。进出永州的人员和货物也遭到更严格的检查，甚至永州城内还在不动声色地排查外来人员。

根据上面的情报分析，林凡觉得他手里的那个月光牌充电宝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重要，甚至可能是那种一旦出世就会引起全天下关注的那种。

也就是说，这个充电宝可以改造人体地作用，甚至是可以帮助修仙的作用，也许在某种层次的人物那里根本就不是秘密。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极大可能是存在修仙者的。只是林凡目前还没有接触到这个层次的秘密。

另外，从秦氏家族在永州的表现来看，整个秦氏家族，现在是处于一种高度的戒备状态。正常来说，在丢失了如此重要的宝物之后还要这么紧张的戒备着，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说得通了，那就是秦氏家族在害怕。

他们害怕失去某种东西，这种害怕正是基于充电宝的丢失。也就是说，上河秦氏担心，充电宝的丢失，会让秦氏家族暴露了某种更重要的宝贝，从而引来令传承了千年的上河秦氏都感到不安的敌人。

那么，这样的宝贝只能是可以让人“成仙”的宝物。

想到这里，林凡才终于觉得这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瞬间，林凡的眼睛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修仙，必须要修仙，这宝物我要定了。秦氏老铁，这榜一大哥你不当也不行！！！”

“看来，这永州城必须得走一趟了。”林凡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