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会所大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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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之中，两个多月过去了。
而林凡等人也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不断地在永州城中潜伏、收集情报以及行动计划的完善。
同时，被林凡派遣到长河各地的情报人员也在有条不紊的执行着林凡的计划。
还有，林凡借着城主府和长河秦氏的合作便利，利用贩卖人口的幌子大肆的在长河州各地收集大量的工匠和人口。并运往卧虎谷和无名谷进行安置。因为有着长河秦氏的掩护，一路上可谓是顺风顺水，毫无波澜。
当然，每个月林凡都会给城主府送去一笔不菲的“人头费”，作为人口贸易的分红。
一转眼，天气便慢慢冷了下来。冬天，到了。
十二月初六，吉，宜开业、嫁娶。
林凡的第一座青楼，终于完成了全部的准备工作，在这一天揭牌开业了。
提前好几天，林凡便花钱雇佣了很多脚夫满城进行宣传，同时也发出了许多请柬邀请贵宾参与今天的开业仪式，几乎将永州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邀请了一遍。
当然，作为青楼的少东家的林凡是没这个面子让这么多大人物都来捧场的。架不住后面还有个永州城城主啊。
毕竟咱们城主大人还有三成干股呢，只要城主府稍微吹点风出来，那些想要巴结的人还不把林凡的青楼给挤爆了？
早上辰时三刻，前来祝贺的嘉宾就陆陆续续的开始到了。
青楼门口一时之间，耍杂耍的、敲大鼓的、贺喜的、看热闹的呜呜泱泱，挤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巳时三刻，吉时到。
一瞬间，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火光和青烟突然间从门口悬挂的两大串红条条中响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着实把门口的人群给吓了一大跳。
“大家不要慌，这是专门用来庆祝喜庆的鞭炮。”李四大声的解释道。
众人见确实没有危险，也就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一小会的功夫，响声终于停下了，看着铺了满地的红色碎片，不少人感觉确实满喜庆的。
“今日恰逢良辰吉日，感谢诸位今日大驾光临小楼的开业仪式，本人不胜感激。我们小楼将会以最好的服务，让每一位尊贵的客人都宾至如归！接下来，请周大哥讲两句！”
台下瞬间掌声雷动，虽然城主府已经放过风了，但是一个商铺开业，城主大人自然不会亲自来站台。但是，能够让城主府的周大管家出面，就足以表明这个李掌柜在城主大人眼里的位置不低。
“哈哈哈，李老弟你太客气了。我哪会讲什么话啊，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周管家推脱了两句后往前迈了一步。
“今天是李老弟这买卖开张的大好日子，我也不好推脱，那我就简单说两句。能够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与在场的诸位欢聚一堂，这着实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李老弟这楼子，当真可是了不得啊，一定会让大家流连忘返的。至于怎么个好法，容我先卖个关子。希望各位，能够在李老弟的场子里吃好、喝好、完好。”
周管家说完，场下又是一顿啪啪啪。
接着，李四和周管家一起拉下小楼招牌上的红绸。露出了小楼的招牌————天上人间。
一时之间，场下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林凡心中得意地想道：“果然是没见过世面，被一个名字就镇住了。等下到了里面，可要把自己的下巴都拿好。”
揭完牌，络绎不绝的宾客就先在门口摆的长桌处登记、唱名，然后就由侍女引导进大厅休息。
本来吧，这绝大部分宾客觉得青楼嘛，除了姑娘不同，其他都没啥区别。也就是因为城主府的缘由，过来表表心意、凑个热闹。
但是，一进大厅，所有的宾客都被这从未见过的新奇场景给震撼到了。
掀开门帘，一进门，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这是过惯了长河湿冷冬天的人从未体验过的舒爽。随后众人便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屏风，长一丈，高七尺有余。屏风的框架用的是上等的黄花梨打造，而屏面更是用的一整块雪白的绢布。
仔细一瞅，屏风上画着一副巨大的描绘着春日游玩的风景画，无论是远处的崇兰叠嶂的高山，还是近处几名依溪而卧、饮酒作乐的人物，均是刻画的极为细致、生动。好一幅春日戏水图。
旁边还有题了一段文字：
“天上粉云如扫，放小楼清晓。
古今何处想风流？
最潇洒，天上人间。
人似年华易老，且芳樽频倒。
西风于我更多情，露金靥，篱边笑。”
虽然这文字对仗格式与诗句有所不同。但是也十分的朗朗上口，同时也罢风花雪月的流连，描绘的颇有雅趣。引得诸多宾客驻足观看。
绕过屏风，这映入眼帘的景象，更是让满堂宾客震惊的不能自已。如果非要描述，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金碧辉煌。
首先是这地面，既不是夯土、也不是石砖、更不是木板，而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材质。整个地面都是有三尺见方的黑色石板拼接而成，石板与石板之间镶嵌着的竟是“黄金”。
大厅中间是十来个半包围的格子，缺口正对着不远处的舞台。格子中间一个椭圆形的桌子，旁边围着一圈像是矮榻一般的东西。一帮人这边摸摸，那边捏捏，除了感受到真皮的手感，还是搞不清楚这玩意的作用。最后在侍女的介绍下才知道原来这玩意叫沙发，是用来坐的。坐上去之后，哦这该死的包裹感，瞬间让一众宾客不由自主的啧啧称奇。
四周的柱子和墙壁更是雕梁画栋，一位位轻解罗衫，欲拒还迎的美女刻画的是栩栩如生，不禁令人浮想联翩、垂涎欲滴。
整个大厅都笼罩在一片粉色的光线里，充斥着不可描述的气氛。原来，整个大厅都没有窗户，所有的照明都是来自于四周的奇怪油灯，这油灯造型颇有些有趣。一个像酒瓶一样的透明大肚子琉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透明液体。一根细细长长的灯芯从瓶肚伸出瓶口，穿过金黄色的盖子，徐徐燃烧着，火苗外面竟然还罩着一个淡粉色的透明琉璃罩。不经让留意到的人心中诧异不已。连灯罩都是琉璃做的，这得多大的手笔啊？
卡座的前面是一个一尺多高的舞台，长四丈，宽三丈，众人看了半天也不知是做何用。
舞台背后便是从两侧直上二楼的楼梯。这楼梯上也是各种祥云，仙鹤雕刻的极为生动。
二楼是一个个单独的房间，就是所谓的包厢了。每个包厢临着舞台的一面都有可以独立开关的落地门。打开之后包厢就可以对下面整个大厅都一览无余。而且，每个包厢还装了非常轻薄的纱帘。拉上纱帘，从楼下往上看只能看见包厢里朦朦胧胧的影子，却看不清。很好的保护了包厢中客人的隐私。这就非常符合那些身份比较敏感或者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的需求了
大约过了两刻钟，客人基本上都登记完了，大厅里面也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天上人间开业表演正式开始了。
“当～”突兀的一声锣响，让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接着整个大厅的光线便慢慢昏暗了下来。众人的心也不经提了起来。
突然，不知哪来的几束光一下子打在了舞台之上。
“哇！”场内众人一声惊叹。
原来，那舞台之上七名身穿华丽罗裙的美丽舞姬凌空定在那里！仿若九天玄女下凡间，一时之间全场嘉宾竟都呆的的出了神。
接着，音乐响起，七名仙女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一边缓缓飘落。犹如风中随风摇曳的花瓣，美丽、优雅。
赤橙蓝绿青靛紫，谁织彩练当空舞。
随着七名仙女缓缓落地，音乐的节奏陡然快了几分，当中一名身穿大红色罗裙的女子显然是这队舞姬的核心，其余六名女子皆以其为中心组成一朵花旋转、起舞。
这一曲舞蹈，最终以仙女们向台下众人扔出手中的丝巾，而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唰”，舞台上的光突然熄灭。等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舞台上原来的七名舞者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四名身着肚兜亵裤，外罩半透薄纱、身材火热的舞者，随着场中激烈欢快的音乐疯狂地热舞着、扭动着。
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被腐儒文化侵蚀过。但是还是提倡知书识礼的。所以说，场中的宾客哪里见过如此火辣辣的场面。
一瞬间整个大厅就充满了浓稠的荷尔蒙气息。
无论是纵横商场多年的巨贾，还是称霸一方的豪绅，或是权倾一地的高官。此刻均化身为最原始的雄性动物，一个个睁大着双眼，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就连二楼的包厢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掀开了纱帘，好看的更清楚一点。
可是林凡的手段岂能只有这些？
接下来，钢管舞，雨中热舞，维密秀，制服秀。一个接着一个，直让场中的宾客一个个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更是让秦家的一名七十岁高龄的长老和一名六十九岁的富商激动的高血压都犯了，最后只能无奈的让下人扶回家了。
林凡看着场中宾客状若疯魔地样子，心中非常的满意。
“呵，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还只是开胃菜呢，等到了晚上正式营业，就让你们这帮土老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上人间。”林凡心中道。
“感谢城主大人的照拂。小侄的天上人间才能如此顺利的开业。”林凡转身朝着软塌上的秦良躬身道。
“贤侄莫要客套了。虽然说是借了城主府的牌子打了个名头，这不过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不值一提。倒是没想到，贤侄竟然有如此优秀的经商天赋，将天上人间打造的这般如梦如幻。才是今日场内如此火爆的缘由。”秦良笑着道。
“大人，我家叔父平日里时常告诫小侄，若是没有城主大人的支持，我们叔侄二人就如同那无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哪里敢想着有朝一日能像今日这般落地生根，还有自己的小生意呢。所以，大人对我们叔侄二人的恩情如同再造，不敢忘怀。”林凡恭敬地说道。
“你们叔侄两，可真是会说话。这样吧，既然我唤你叔叔为弟，那么以后你就喊我伯父吧。以后和你叔叔有空常来府中多多走动走动，莫要太过生分。”秦良一脸微笑的说道。
“是，秦伯伯。侄儿记下了。”送财侄子林凡恭敬地说道。
随后，林凡便退出包厢，还给包厢加了两个姑娘和几坛好酒。
“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为了秦家的大宝贝，出点血就出点吧。”林凡心里如是想。
待到华灯初上，天上人间的魅力才真正地显现了出来。
绚丽梦幻的灯光场景，火辣诱人的大尺度舞蹈，价格高昂的绝世珍馐，价比黄金的醉人美酒，温柔体贴的红粉佳人。
哪一样，都足以让人沉沦其中，失去自我。
凭借着盗版的莞式服务，踏进天上人间每个宾客，就如同落入盘丝洞的小绵羊一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荷包和身体都被吸干了，才能离开。
一夜喧嚣，直到天亮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昨夜，是天上人间疯狂的一夜，昨夜，也是林凡赚的盆满钵满的一夜。
经过简单的清点，昨夜天上人间一天入账一万零六百多两白银。
抛去酒水、食材、人工和姑娘们的提成。天上人间一天至少净赚七千两白银。
比起这点收入，林凡更满意的是。在天上人间姑娘们专业的温柔攻势下。才一天，就收集到了不少情报。其中，甚至还有一些很情报是属于那种难被外人所打探的到的秘辛。
这样的结果，更加坚定林凡，要大力发展天上人间这种红粉情报网的决心。
就这样，一晃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林凡的几个计划就在这风平浪静之中按部就班的推进和发展着。
但是，很快一场席卷了所有平静的风浪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