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早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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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要教导你该有的规矩，顺道和世家贵女见见面，熟悉熟悉彼此。她们中有你未来的王妃，你不提前熟悉，日后成了亲，怕有不必要的磕绊。总之是为你着想，勿要推托”
“王兄尚未娶妻，臣弟绝不论婚娶之事”意思很明显，寒启要先成亲才能有资格管寒彻的婚姻大事。“王兄可有钟意女子，臣弟……王兄！王兄的脖子怎会有，快宣医官，王兄……”寒彻一通咋呼，就这么绕过了婚事的话题。
寒启先撵走了寒彻，还是要回徽朝的，只是待上几日再回来便是，不如此，寒彻还要闹，没完没了。
孙思淼用力捂住嘴巴才没笑出声。寒启走近，掀开被子，只见孙思淼憋红了脸，极力在克制。“嘿嘿，呵呵，哈哈，啊，妈呀！笑死我了，啊啊，笑肚子疼，笑抽了”孙思淼抱着肚子在榻上打着滚笑。“寒启，你弟问你话，你要回答啊！让他一说，咱俩，咱俩好像，没干好事的，还被人抓个现行。你说，咱俩像吗？”
寒彻眼睛贼尖，窥见寒启隐秘部位有一片红褐斑点。按理若是身体不适，寒启应该宣见医官诊治，未如此，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兄！”寒彻惊呼。“王兄，国师告诉臣弟一件事关王兄的大喜事，王兄，可有兴趣知晓”凑近，寒彻小眼一眯，神秘兮兮说于寒启。具体内容，隔着远，孙思淼未能听到，可看寒启表情，大概能猜到一些。
“臣弟知晓王兄的难处，可，该解决的，不能再拖。王兄风华正茂，需抓紧时间啊！”
“抓紧时间！要干嘛？为啥寒彻这货笑得像个淫恶中年油腻男，寒启咋也脸色变了”孙思淼撬开小缝，暗中观察哥俩。“寒启害羞了?不然咋脸红的像猴屁股。为啥呢？这哥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心搞不懂，孙思淼就超想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寒启欲打发寒彻离开，寒彻却是发现了新大陆，不想草草离开。“王兄，王兄是不是藏了人才要催促臣弟离开，臣弟来得不巧，坏了王兄的好事”寒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为之。想来也是要回徽朝的，不如临走前，干些平时不敢干的。“王兄，臣弟并非有意坏了王兄及未来王嫂的好事，事发突然，臣弟若能未卜先知，定是不敢贸然闯入。臣弟已然是犯错在先，这会儿又，哎哎哎，臣弟是整个徽朝的罪人啊！罪该，万死”寒彻噗通跪下，手捂脸，大哭特哭起来。自责到失声痛哭，寒彻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冒失对寒启等造成的不是伤害的伤害，妥妥的绿茶婊、心机莲呢！自然到位的表演堪称教科书级，那些个电影学校没请到寒彻任教是一大损失。
寒彻掩面哭泣，指间缝隙正好够他偷瞄眼帷幔后、木榻上，躺着的是何方神圣。若非需要，寒启几乎不近女色，这会儿榻上躺着的人竟能叫寒启破了百年规矩，寒彻猜测，此女定非寻常之辈。孙思淼确实不一般，她能拿下大冰山寒启，自身魅力少不了，还有，就是她真心喜欢寒启，相互喜欢，没道理不在一起的。
“咳咳咳”寒启移步挡住寒彻视线。知弟莫若兄，寒彻的小伎俩，寒启怎会不懂。“寒彻……”寒启冷脸唤着亲弟。“时辰不早了，你，该退下了”厚脸皮的寒彻是死赖着不走，寒启记挂孙思淼，怎会再耽搁下去。
寒启一冷脸，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寒彻对温度极为敏感，缓缓抬头就见寒启冰冷的眸子正盯着自己。“臣弟，臣弟告退，王兄，王兄保重啊！”溜烟没，寒彻逃走的速度快如闪电。
寒彻一走，寒启端着的架子才能放下，活动活动筋骨，再转身看向榻上藏严实的女人，嘴角上扬，勾起优美弧线。
“你，要我回答什么?告诉他，昨夜，你我做了什么?或是，我脖子上的斑点从何而来?不如，你再告诉我些旁的，如，为何身子竟这般烫手”寒启倒在榻上，伸长的手臂轻松圈住孙思淼，亲密耳语。被子下，寒启单手包住孙思淼一双小肉手，还有一只，正在女人身上游走、点火。
“嗯，那个，大清早没必要这么热情”孙思淼逃不掉，只能试图讲讲道理，管用不管用的，试过才知道。“嗯，你，应该还有，公务要处理，别，别别……”
“嘘，安静下来，嗯嗯”
“嗯，嗯嗯，嗯……”
孙思淼的法子试了，屁用没有，最后还是被寒启给那啥了。
彻夜未归，孙思淼再回紫菡轩，悟风一如往常卜卦、记录，尚怀远在房间休息，其他人有说有笑，该干嘛干嘛，没人好奇孙思淼不见的一夜加小半天干了什么。的确没有人敢好奇，原因是寒启早早来过紫菡轩，交代悟风少八卦他人的私事。
“王上说笑了，您同孙姑娘是天作之合，微臣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八卦”悟风下黑子，吃掉寒启的白子。“少了二殿，王上能同孙姑娘多多相处，只是为了推演更准确，孙姑娘还需辛苦几日，来紫菡轩待上些时辰”
“无妨，本王会陪她一道来紫菡轩”寒启执白子反攻黑子。“此事务必要十拿九稳，不许有差错”白子势强，吞下数颗黑子。
“那是自然，只是，微臣斗胆问一句，若推演结果不遂人愿，王上要如何……”悟风停手，抬头，平静问道。“孙姑娘不是常人，强留于此，恐生祸端”
悟风的担忧不无道理，孙思淼的存在是空间扭曲造成的漏洞，凭空多出一个人，会破坏原有的平衡。好像建房子，原本打好地基，要加高，突然多出一块意想不到的大漏洞，填补后，不对称的重量会造成房屋发生倾斜，勉强维持不倒，每天在增加的重量会再次将危险推向更难控的境地。
“若真难以收场，王上必须果断送孙姑娘回到自己的世界。微臣会尽力帮忙，可，有些事情，王上还是早做决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