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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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城防后，冯磊今天下令城门口再不收入城税，只检查有无违禁品。
“去叫来铁牛”。
“少爷你找我”。
冯磊说，“你和参谋长带上警卫连和辎重营去汉中购买弹药和火炮，汉中采购完后，让辎重营押过来，然后你和参谋长再去陪都”。
冯磊将他家的印信交给铁牛说，“把陪都的商行处理了，把老家的人送过来，其他愿来的收下，不愿的发遣散费”。
“还有武器弹药在陪都能买上就买上些，买不上就算了，就让参谋长把大洋押回来”。
“你再带一个警卫班跑趟蜀都，让那边商行在12月前收购些武器弹药、粮食、药品藏在城外隐蔽的地方”。
“12月份初就把人员遣散商行关闭了，老家的人留下”。
冯磊给铁牛交代清楚，让铁牛去警卫连通知明天岀任务，让弟兄们准备去了。
叫来参谋长也让他通知辎重营准备好明天和警卫连去汉中和陪都岀任务。
叫来五个营长让他们明天开始负重训练，围着城墙跑。
前几天五公里，等适应后每天10公里。
冯磊对着下面军官说：“团里都是打过仗活下来的老兵，战术动作之类的就一周训练一次，打把一月每人三十发子弹，暂时先就这样吧”！
“各营自己安排，散了吧”！
冯磊让士兵负重训练只为了更好的跑路，当然不能说。
散会了后冯磊觉得不怎么方便，总少个电话。
对，团到营都没电话。
让参谋员黄章去叫电讯排长柴玲。
“报告”。“进。”
“团座找我什么事。”
“公事，当然柴中尉愿意和我谈私事那我也可以答应，嘿嘿”。
“团座无事属下回去了，转身要走。”
“有事，你懂布电话吗？”
“冯磊问岀来后，感觉受到了鄙视，这柴玲怎么用看智障一样眼神看我”，心想怎么回事。
“懂，干通讯的都会。”
冯磊知道了刚才柴玲看他的眼神不对，原来如此。
“那你就带人给团部、参谋长屋子、各营部、财务处、粮草处、弹药处，情报组、纠察组和四个城门口都接上内线电话”。
“当然还有你们电迅排，这样我没事就可以和你聊天了，不对，是可以更快的接受到上级的指示了，”冯磊一本正经的说。
“现在升你为上尉，你组建通讯连，还由你领导，下面分三个排，电台排、电话排、交换排。你下面的军官由你安排，把名单报上来”。
“谢团座。”
“你再去挑些认识字的人，把架子先搭起来。”
冯磊边交代边写条子。
“你先拿着条子去财务处领一千大洋，采办，不够了再找我。”
“是，拿着条子刚要走。”
冯磊问道：“你哪的人。”
“北都”，说完走了。
我注意到回答完北都后眼神中带有失落。
又是一个回不了家的人。
冯磊知道他心里喜欢柴玲，现在只是偶尔调戏一下。不敢追，他也是个连生死都说不准的人，怎敢祸害别人感情，活下来，稳定了再说。
第二天，参谋长和铁牛出发时。
冯磊又交代到别买105毫米以上的炮，就105毫米的炮买上三四门就够了。
买75毫米的炮，山炮、野炮轻便。迫击炮60、82、120毫米多买，钱花光都行。
铁牛问为啥？冯磊让参谋长回答铁牛。
参谋长告诉铁牛：“我们在山区作战，我们拉不动就这么简单”。
铁牛看向冯磊。
冯磊点头认同参谋长的回答。
冯磊又交代让铁牛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后，就回了团部。
冯磊安排侦察连岀城去打探四周，只要略阳境内，不是属于“国大党”的武装团伙，都给他报上来。
冯磊坐在团部。
财务处长阎天来报，说：“和商人的合约签了让冯磊过目下”。
冯磊说，“看啥啊！都是家里出来的老人，你办好就行了，不用上报我”。
冯磊了来了略阳多半月了，还没溜达过，今天带上参谋员黄章、雒维中、梁方成去逛街，留下贾吴守团部。
走街上注意到这面百姓脸色还不错，比起关中的百姓好不少。街道两边售卖声，讨价声，酒店伙计的招客声，当然还有青楼姑娘们站门口的调笑声。
看着青楼门口的姑娘冯磊都想进去了，不过想着这具身体还是个童子身。
想想还是决定保留下来了。
溜达到县府门口，看到两只黑狗子被太阳晒的无精打采的样。
到一家鞋店，冯磊进去。
伙计马上迎了上来，“军爷看看有啥要。”
“找你们老板来谈生意”。
伙计说：“军爷有些事我能做主”。
冯磊说，“给你个好脾气，你真当我好说话了”。
冯磊把枪掏出来“啪”的一声拍桌上说：“滚，叫你们老板来。”
不时，一个中年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说道：“军爷，我就小店的东家，不知军爷有啥事”。
冯磊问道：“做六千双布鞋，你需要多长时间”。
中年汉子说：“两个月”。
“那你明天来防御团签合约，拿定金”。
“那军爷您是”。
“是我们团座”，黄章说。
中年人说：“那小的明天就去”。
冯磊带着人出了鞋店。
黄章问冯磊，“团座咱团只有四千二百人，你定六千双是不是有点多了。”
“送保安团一千双。”
黄章点头表示知道了。
冯磊又问了黄章这几个人，“咱们团的人都会编草鞋吗？”
梁方成说：“南方来的士兵都会，北面的士兵我就不知道了”。
雒维中说“抗倭时期部队训练过编草鞋，但46以后部队没训过。”
冯磊说这几天你们参谋传下去，休息时让那些会编草鞋教不会编草鞋弟兄们，也是训练任务。
跑路时云省到缅国要穿过雨林，布鞋几天就烂了，皮鞋大量买不到，所以还得靠草鞋。
到了绸缎庄，买了几匹缎子。
看到有家订做皮鞋的店铺。
冯磊走进去。
迎上来的看起来是老板。
“鄙人是小店店主，不知有啥事能帮到军爷。”
冯磊说，“定几双鞋，你这有样板吗？我看一下”。
“军爷稍等”，说着拿来了样板。
冯磊一看鞋店老板拿来的是照片，心里一万个c。
“军爷你看，这些都是明珠市流传过来的样式，这上面的鄙人都能做出来。”
冯磊只翻看女鞋，打算给柴玲定，他自己鞋子多，又不需要。
都是高跟鞋，军中不实用，更别说跑路，翻山越岭了。
冯磊扭头问老板，“有没有女式平底的。”
老板说：“有，但是不流行，军爷抬头看柜上面有成品鞋。”
冯磊抬头看了眼，有低跟女学生鞋。
指了一双，“说拿过来。”
这双鞋你能改吗？
“军爷，你说怎么改。”
这低帮鞋，你把鞋帮能加长到小腿吗？就比靴子的一半还低那么两寸。
鞋老板在比划，冯磊没打扰。
老板比划了会，说：“能改。”
冯磊又想了下柴玲的脚码？
“说23的鞋，一双低帮、一双中帮、一双靴子。”
老板问：“军爷是取鞋时付钱，还是先交定金。”
我问：“你几天能做完，一共多少钱”。
鞋老板说：“不超三天，一共二十四块。”
冯磊丢下二十四块说：“三天后送到防御团部，到门口卫兵问，就说找黄参谋送鞋子。”
知道了“军爷”。
带参谋去酒楼吃了顿饭。
回去时买了些点心、水果。
到团部，去了通迅连。
柴玲正好在，冯磊放下水果、点心和绸缎，说，“这两天要辛苦你，这点东西专门给你的”。
说完不等柴玲拒绝，就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