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摸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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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是早上醒的，饭是中午吃的，精神球是下午爆的。
封疆眼前洒落碎片，第一反应是要不要他赔钱。
看起来挺贵的。
裴度也有点发懵，他测完后听见了个 S 就准备走人，下一个是封疆。
他果然不负众望，能让所有人值回票价。
华落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用太久了坏了？买二送一的？假冒产品？”
封疆难得有些无措，抬着头乖乖地看向刀疤。
刀疤拍了把自己的脑门儿：“格劳资的……”
“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打个电话去去就回。”
刀疤简单和上面的人汇报了情况，得到了回答后用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语调哄封疆：“问题不大，马上会有新的。”
上面是这么说的：“你先把人哄住，马上用最高等级的精神球来测，别吓到人家啊！”
刀疤也反应过来了，第一反应确实是用久了坏了，但马上又反应过来，这他妈才换的啊，刚刚裴度他们测的好好的，不至于吧。
他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封疆，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封疆的精神力太高，把精神球撑爆了。
他头又开始疼了，一般来说精神力高是指挥的必备，这不得被那群老狐狸们抢爆。
本来还想问问封疆想不想留在单兵的。
虽然大概率不会，但人要有梦想，万一成了呢！
封疆乖巧的等着，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动。
脑子里全是到餐厅洗盘子还债的绝望影像。
上面的人直接开了大飞机来。
一队人先下来，然后整整齐齐列队，最后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人下来。
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他环视了一周，看见了站在玻璃碎片前的封疆。
他尽力扯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在实验室太久没笑的缘故，这一下效果和刀疤刚刚的温柔语调一样吓人。
封疆心想我罪不至此。
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云起明。”
“把手放在上面。”
封疆有一种被当成小白鼠看的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把手放上去那一刻，光芒大亮。
封疆没有闭眼，也没有错过和精神球亮得不相上下的云起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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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明嘴角扯得更大了：“快记录。”
周围的人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各种仪器带的整整齐齐，都用一种渗人的眼神盯着封疆。
光终于停了。
封疆的心差一点就不跳了。
云起明满意的点点头，对身后记录的人说：“是超 SSS 级没错。”
然后他双手抓住了封疆的手，爱不释手的摸了摸：“恭喜您，成为了星际里唯二的超 SSS 级。”
“您愿意……”
“不。”封疆秒答。
总觉得答应会发生不好的事。
他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有敢问另一位的情况如何。
云起明遗憾的叹口气：“如果您改变了想法，随时可以联系我。”
他离开时甚至还把碎片带走，当然没忘了把联系方式留下。
封疆顺手塞在了口袋里。
感觉他知道的很多的样子，先留着吧，给都给了。
刀疤好像有些忌惮云起明，等他走后才来到封疆身边。
他围着封疆又了两圈：“你肯定要去指挥系了，”他有些懊丧，“他们肯定不会放人的。”
已经有不懂人情世故的老头或者即将成为老头的人发来夺命连环 call。
他完全不想接，肯定都是些人才应该被保护的或者快到他们指挥系来不要去打打杀杀的屁话。
封疆听到刀疤的话很生气：“你不要咒我啊，我不会通过选拔的，通过也不会去指挥系嗷。你再瞎说我要生气了啊。”
刀疤哼了一声，觉得这是天才的怪癖，喜欢扮猪吃虎之类的，他理解。
刀疤宠溺的看了封疆一眼，调皮。
封疆差点 yue 出来。
封疆测试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所有军校生都看见了他被摸手手的一幕。
不是，天赋爆炸的一幕。
向他投过来的视线很复杂。
封疆完全不在乎，拉着两个好兄弟就走，完全不顾其他人爆炸的好奇心。
华落挣脱封疆的手：“你走啥，我们还要开赛前动员。”
“啊？哦？”封疆停下了脚步。
华落继续说：“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上一个超 SSS 级虽然成了将军，但是……”
封疆一顿：“成了什么？”
裴度在旁边复述：“将军，还是那种最大的。”
封疆走不动了，他想找个地把自己埋了。
还不如洗盘子还债呢，总比五马分尸啥的好啊。
华落还在絮絮叨叨：“你肯定能通过选拔了，他们不会放你一个人在外面的，说不定还有好多人把你保护起来什么的。”
“但应该也不会太夸张，毕竟他们已经有经验了嘛……反正马上星际联赛了，就应该让你这种天才教他们做人，说不定现在星网热搜就是帝国军校又收揽天才了什么的……”
“你咋了，太激动了？怎么还翻白眼了？”
“封疆！封疆！”
还是裴度看不下去，把两个戏精分开，又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做了个无事发生的手势。
刀疤又一次站到了台上。
“我简单地说两句啊……”
“明天选拔赛就要开始了啊，七个选拔营一起，规则如下，第一轮是拔旗赛，第一名拔旗全体加 300 积分，第二名 200 积分，第三名 100 积分啊，其他啥也没有啊，你们听见了吗？”
“听见了！”一群阳光开朗的准新生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痛苦，透出一种未被脑子浸泡的清澈。
华落戳戳裴度：“感觉咋样。”
裴度没理他，和封疆说：“这样就是看整体实力了，你很重要。”
封疆还沉浸在悲痛中，没有反应过来：“啊啊，好的。”
台上刀疤继续说：“封疆依旧担任总指挥，机械师单兵之类的你们自己分配啊。”
刀疤瞥了一眼封疆。
“全程直播啊，别太丢人！”
“要是你们连前三都拿不到，就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
“还有两轮是团队赛和个人赛，剩下的再说。”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