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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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过做梦的经历，梦中有许多光怪离奇的画面，大部分梦人们在清醒之后都不能准确的回忆。在人们的认知中，梦就是人类平时的记忆给出的反馈，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抛开时间与空间，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经历和记忆。也许它就发生在不久的未来，这是我们自身对自己的一种启示。
无数黑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它们好像在交谈着什么？但想要仔细去听的时候，耳边却只剩下一片杂音。
好像又回到了记忆最初开始的地方，这些熟悉的身影，和这些场景，其实都是不愿回忆的过去。
黑影甲：“实验很成功！记录：生物改造编号010，第103次实验。实验成功，实验材料为普通人类，未出现任何不良反应，神魔细胞植入成功，无排斥现象！建议投放地面使用，以便观察和收集更多实验数据。
黑影乙：“神话基因与实验材料本身结合一体，状态完美。同意投放！”
黑影丙：“记忆已经完全清除，未出现明显复苏迹象，同意投放！”
其它黑影纷纷表态给予肯定。
上方巨大的黑影（头领甲）：“地面自由神圣帝国已经被我们的军队占领，残余势力部分退往大夏，一部分贵族和骑士在北方罗斯公国和维吉亚的帮助下前住西北岛屿复国。我同意将成功实验改造品投放地面使用。建议对几个国家未来领军人物进行清除，启动终结计划。”
上方另一个黑影（头领乙）：“自由神圣帝国超过一半以上平民被我们捕获，已经作为奴隶对原神圣帝国领土进行恢复性重建。我们的领地已经与大夏直接接壤，为了后一步全面进攻，我同意开启终结计划！”
上方中间黑影（首领）：“我命令，终结计划开启。实验中心继续进行造神计划的研究，军队暂停进攻，进入全面防御和休整，等待终结计划成果再决定下步地面进攻的具体事宜。”
所有黑影：“遵令！首领万岁，大周永存，复我河山，扬我神威！”
所有黑影消失。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我已经设定好你深层记忆的恢复机制。融合的神魔包括神话时代盘古神族的基因，星空魔族的基因，还有大商帝辛与昆仑人族。这是一场改变世界的奇妙之旅，好好享受吧！我等着你彻底成熟，到时候就是我收割成果的时候。桀桀....！”
随着地下的钢铁巨门开启，一道身影走出这座深埋地底的钢铁城市前往地面。身影表情麻木冷酷，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
随后就是一次又一次杀戮的画面，从西北岛屿由神圣帝国残存贵族新建的自由联邦开始，根据脑海记录中一个个鲜活的名字和形象逐一清除。
直到，在大夏意外伤害到一个年轻人开始（化为水流飞扑到对方身上，记忆戛然而止）。
对方的基因不属于这个世界，也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基因出现混乱，神魔基因开始彻底融合。后果就是地下城黑影留下的一切隐藏设定都消失了！暴乱的能量激发了某些神魔的能力，随着能量风暴结束，实验体也消失在了这个混乱的世界！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身处孟津的杨戬飘浮在中军营帐中，随着醒来落回了地面。
杨戬（大汗淋漓），只是营帐中简单休息，就做起了噩梦，还是如此清晰的梦。
捂着额头，从灵魂深处传一阵阵抽痛。
杨戬（额间竖纹张开，一只鲜红的竖眼闪动着红色的光芒）：“我是谁？”
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费仲：“朝歌急报！紧急！”随着声音传来，人已经钻入营帐。杨戬从地上站起身来，通红的眼睛看向对方。
费仲（惊诧）：“.....!你没事吧？要不我出去，等会儿再来，你继续休息。”
杨戬额间竖纹闭合，眼中神情恢复平静：“无碍！说吧！出了什么事？”
费仲（定了定神）：“朝歌传来急报，飞廉将军重伤，人已救回朝歌。血卫伤亡惨重，北海诸侯全部反了！太师正带领几位将军和叛军对峙，发现大量妖魔，对方的头领是一只混沌魔猿！”神情变得有些低落：“飞廉将军发现的山谷中有数千人族白骨，大王震怒，已经亲自赶去北海！恶来和秘卫随行。”
杨戬：“我们替我哥守好孟津就是对我哥和大商最好的帮助，我一直认为西岐才是大商最大的敌人！北海的事，相信太师和我哥能够处理好的！放心吧。”
费仲：“微子启也叛出了朝歌，现在就在西岐！这个叛徒！他就是大商的罪人。身为王族，虽然没有多少实权，但他清楚大商很多地方的布置，我们应该小心应对！”
杨戬（颔首）：“确实应该重视！我哥应该又心软了，要不微子启逃不出朝歌！”
费仲（叹气）：“大王心中有个结，一直没有解开。他对比干心中有愧，比干毕竟是他的王叔。因为诸侯的问题与大王争得很凶，但大王一直没有动他。他唯一不该的就是联合很多王族想要发动政变推翻大王。但因为亲情，大王杀了自己的亲叔叔，始终过不去心中这一关！”
杨戬：“比干的能力和威望太强了，天下诸侯几乎全部和他交好！一再打压大王的威信，心中存了不该有的想法就是他的取死之道。我认为我哥做得很对，他该杀！”
两人相顾无言，帐中陷入沉默！
西岐，城主府。
姬叔旦快步跑向大厅，一路下人纷纷向他问好！
大厅内，姬发和微子启、南宫括、太颠、管叔鲜、蔡叔度、姬叔颍等人正在商讨事情。
姬叔旦在门口整理好仪容后缓步走进大厅，向姬发几人行礼，几人一一回礼。
姬发问道：“四弟！可有何事？”
姬叔旦：“回二兄话！商国有消息了。是北海的事！”
姬发笑道：“哦！快给大家说说。”
姬叔旦：“北海确有妖魔作乱，商国血卫损失惨重，飞廉重伤。另外北海诸侯全部反了，商王已经亲领大军去了北海支援，朝歌空虚！”
姬发面露喜色：“好事啊！刚刚还在说需要等待时机，这不，机会就来了！”转首看向几人：“你们都说说，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微子启眼珠转了转，拱手作揖：“二公子，臣有话说！”
姬发领首，示意微子启继续。
微子启（得意）：“商王帝辛毕竟是人族正统，当世人王。我们伐无道大商，还得有些合理的借口才行！臣下在朝歌有很多志同道合的贵族好友。对帝辛解放奴隶，任用小人掌权一事心存怨念。二王子只要承认他们的贵族正统性，保护他们的权利，做出反对帝辛以下臣小人分走他们权利的态度，就一定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微 子启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见都一副认真倾听状便继续说道：“届时，只要大周天兵一到朝歌，他们定会大开城门，以迎我天周降临！”
姬发点头：“不错！微子贤兄所言极是！”示意对方继续。
微子启思索了一番，又道：“为了打击帝辛的威信，我们还可以向外传言，就说他帝辛宠信九尾妖妃妲己，炮制酷刑，残害贤臣。这些个无知草民，又有什么能力去分辨真假，还不是我们贵族怎么说就怎么信。”
微子启说道这又转头向姬叔旦行了一礼：“听说四公子与有苏部苏护交好，你可以使人传话与他，陈述利害！最好让他配合我们向世人证实妲己就是九尾妖狐，害了他的亲生女儿，冒名顶替，进了商王宫中。与帝辛这个无道暴君一起残害百姓，每日取人心下酒，祸害天下人族！”
姬叔旦沉吟（面有难色），没有接话。
姬发：“四弟可是有何难处？”
姬叔旦抱拳作揖：“二兄，我与苏护相交多年，他确实是个诚实君子，我不忍利用他来害自己的女儿！”
管叔鲜开口：“四弟！这已经不是你与苏护之间的个人交情问题了，而是我周与商之间的较量。如果对我周国有利的话，就算卖了结义兄弟又如何！我觉得这个计策可以使用！到时候商王就会在天下人族面前大失人心！”
姬叔旦（心事重重，面色挣扎），长叹一声：“罢了！想我周旦以贤名结交天下，今日却要做了违心之事！为了周国，这事我应下了！”
姬发拍了拍姬叔旦的肩膀，又示意微子启继续：“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微子启满面笑容（得意洋洋）：“二公子要想名正言顺的伐商，还得借神之名，可自称为天神之子，奉天神为父。帝辛不是喜欢说什么人族自强，不假于神！我们就可以给他安上一个不敬上天，诋毁神明的恶名！”
姬发大喜鼓掌道：“微子果然是贤才名臣，帝辛不用真是瞎了眼睛！”
微子启忙低身下拜：“还是我大周贤明，等灭了无道大商，我就以商国王族族长的身份在朝歌城前，露身伏首，带领王族向天周乞降，以证天周正统！”
姬发忙扶起微子启：“我得贤兄，如得万军也！真天助我西周成就大业！”两人一副君臣相谊，和乐融融的作派。
周围众人脸上都是一片讥讽之色，微微远离了微子启，对他的无耻没有下线感到污了眼睛。
姬发（正色）：“南宫括，太颠！命你二人引军七千余人，并农夫奴隶共两万人，前去孟津与商军对峙！可对外号称五万大军！”
南宫括、太颠两人郑重抱拳：“诺！”行礼后出殿而去。
姬发：“姬叔旦！命你使人联系苏护，以证传言，乱了这大商的民心！”
姬叔旦（面色沉重）躬身一礼：“诺！”转身缓缓走了出去，始终都没看微子启一眼。
微子启面色有些不自然，看到姬发目光看来，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姬发：“贤兄不要多心，四弟只是为人太过迂直，还请多多担待！”
微子启：“不敢，都是为了我大周的大业！”
姬发：“联络朝歌贵族，散播谣言之事就拜托贤兄了！”
微子启低身跪拜（面上感激涕淋）：“多谢二公子付我重任，我必尽心尽力为我大周办好此事！”
姬发扶起微子启：“不必多礼！去吧！”
微子启笑容满面退出殿去！
姬叔颍（满脸鄙夷）：“好一条反噬旧主的恶狗！真是让人作呕！”
管叔鲜和蔡叔度同时点头。
姬发看了眼门外：“十九弟！慎言！”
姬叔颍冷哼了声不再多言。
蔡叔度低声对姬发道：“二哥！这种噬主的小人，你真要重用他？他今日能反帝辛，还用心如此恶毒！他日又何尝不能阴谋算计我大周！”
姬发小声回道：“我知道他是一条恶犬，但现在他对我有大用！等他日灭商以后，可以封他到边远之处做个小小诸侯，眼不见为净。只要他以后不做有损我大周的事，他在我这就是一条好狗！至于咬他以前的主人，呵呵！这就是大商的王族。我还真替帝辛感到不值呢！若是我的话，他决对出不了朝歌城，也到不了西岐！”
蔡叔度：“二哥心里清楚就好！”
姬叔颍（调侃）：“二哥！我们不是本来就和天外魔神有联系吗？你这天神之子可是名正言顺啊！”
姬发作势抬手欲打（笑道）：“小十九！讨打！”兄弟打闹一番！
姬发（正色）：“小十九！与天外魔神联系的事，不可对外多言。这事就你们几个至亲兄弟知情，千万不要传出风声，若是引来昆仑三贤，大周恐有大祸临头，切记！”
姬叔颍点头：“知道了！二哥！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蔡叔度：“小十九，记住你二哥的话。天外魔神，其实就是圣母当年打伤的天魔！昆仑明令，灭杀一切与天魔有关的人和物！你是我至亲兄弟，我不想你被人抓住把柄！”
姬叔颍（白眼）：“知道啦！五哥真是啰嗦！”蔡叔度伸手抓住他就给他头上一下。
姬叔颍转身跑到姬发背后向蔡叔度吐了吐舌头：“二哥！五哥欺负人！”
姬发大笑，揉了揉小弟的头发：“走吧！议事已定，我陪兄弟们出去游玩一番。小十九！二哥带你出去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
姬叔颍大喜，叫道：“好呀！好呀！还是二哥对我好。不像某些人！”
兄弟几人玩闹着向府外走去，自有家将和下人随行安排。
西岐城阳光明媚，恍惚间一派繁荣景象。姬发等人走入城中，不时和往来城民交谈几句，姬叔颖蹦跳着去街边买了不少吃的和玩乐的小玩意。几人身后的影子在阳光下拉得很长，随着走动在地上扭曲跳动，像怪兽恶魔般不停变幻，一如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