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凝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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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最好是你有问题...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在进食了大量的鲜血之后，顾雨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的被动技能血源之力已经提升到了9级，同时获取了大量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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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不正常，是卡等级的意思。
10级，一个层次的跃迁，顾雨能直接从血仆进化为真正的血族。
这个世界很奇怪，在进行阶段性进化的时候，竟然还需要一种仪式。
这是系统给顾雨带来的知识，然后顾雨就看到了系统特地为他准备的仪式。
！！！
神他妈丝袜套头，这系统果然有点问题。
而且还是领主大人莉莉娅的丝袜，扯什么犊子呢？狗系统是怕自己死的不够惨是吧？
几分钟前，顾雨还是一阵阵的头大，甚至思考着通过其他的仪式再进化。
辣鸡系统给爷爬！
仪式仪式，生存至今顾雨也大体清楚了一些这个世界的部分常识。
比如在实力突破的过程中，通常是需要通过某种与力量源头的联系，来获取超凡之力的加持。
就像是顾雨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从血仆到血族，然后血族阶段的每一次进化，都需要通过某种仪式与古老存在产生联系，获得古老存在的恩赐，这才有进化的可能。
这种仪式有极大的风险，通过仪式方法的不同，有可能会获得古老存在的注视。
那么这个结果很大可能就是你直接炸了，因为古老存在的力量难以想象，仅仅只是目光的直视可能就会把你扭曲成一团不可名状的血肉。
当然，也有可能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或者说只有一缕缕的力量回应，这种情况下，仪式也会因为力量不足的情况而直接失败。
所以仪式的这个程序极为重要，过多或者过少，都不能达成目标。
只有应对这个实力境界相等的仪式，才能成功获取相应的力量，然后成功提升实力。
就顾雨这几日了解到的信息，这片黑暗的世界中，有一半生命都会保持着出生后身体达到的强度极限。
不会特地去锻炼，跟条咸鱼一样拒绝与古老存在的接触。
只有另外一边的生命会选择不断的锻炼自己，尝试着变强，然后通过某种仪式获取更加强大的实力。
但是这种方式很凶险，就算是有稳定的仪式来尝试进阶，也有极大的失败风险。
莉莉娅那边应该有把握直接让自己变成血族。
不过亲吻脚指头这种事情...
怎么感觉比系统更过分，可恶的萝莉，小本本记上了啊，等我变强了就让你做！
两害择轻，正好机会来了，顾雨顺势就来了一嘴。
不过虽然网袜到手，顾雨还是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堂堂新时代优秀青年，为什么会堕落到这种程度？
太羞耻了啊，不管是亲吻脚丫子还是问一只萝莉讨要穿过的袜子。
对于顾雨这种积极向上的健康男孩来说，实在是太坏了！
正当顾雨以失意体前屈跪倒在地，整个人显得十分灰白的时候，几乎快要彻底隐没在黑暗中的黑星绽放出最为明亮的璀璨血光。
黑森林中，一条条鲜血的纹路明亮起来，直接印射天空，从黑森林的每一个角落照射而出。
顾雨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望去。
就看见原本黑暗的天空之上，一条条猩红纹路遍布，笼罩巨大的黑暗森林，隐隐约约在天空上形成一个巨大无比的七芒星纹路。
和之前石柱摆放的位置正好相对应。
鲜血，全部都是鲜血。
顾雨看的清楚，那些从黑暗森林地面印照到天空的光芒，全部都是由黑暗土地内部的血液照射而出。
不知不觉鲜血礼赞已经到了结尾的时候，这片黑森林中的绝大部分生命几乎已经全部死去，没有几个还幸存下来。
礼赞终焉。
远古的赞歌再度响起，庄园石堡的高大石柱上面，一位位浑身染血的血族高昂歌唱，引动着整个祭礼空间的魔力，让天空中的巨大血色七芒星越来越耀眼。
最终，一颗硕大的眼球出现在整个黑暗森林的上端，俯视整座黑暗森林，无数的血光被从黑暗森林中抽取出来，全部朝着眼瞳中心汇聚而出。
咚！
顾雨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那眼珠子出现的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看到的并不是错觉，那颗黑日上面出现的眼珠子，和此刻七芒星上面出现的完全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这七芒星上面的眼瞳显得有些虚幻，给他一种隔了无数光年的感觉。
十分遥远。
就算是注视，都有种模糊的感觉，不太真切，像是在做梦似的。
但就算是这样，像是隔着层层无尽空间，当那鲜血眼球出现的刹那，顾雨感觉自己置身进入了一片鲜血的汪洋中，整个世界全部变成了鲜血，再也没有其他存在。
一道道红光，开始出现在黑暗森林中。
出现在这片黑暗森林中的每一个幸存者身上。
包括顾雨的身上，如果他此刻能看到其他人的姿态，他就会发现，整个黑暗森林。
不，包裹整个庄园，所有的生命都虔诚无比的跪倒在地，以此生最大的尊敬歌颂着头顶的眼珠。
只有顾雨特列，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被头上的眼球给吓到了似的，“无礼”的注视着天穹。
红光笼罩，别样的窥视感出现在顾雨的身上。
这一刻，顾雨感觉那只虚无的眼瞳，通过层层叠叠的空间，注视到了自己的身上。
！！！
不受控制的，顾雨直接炸毛，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血色光柱闪烁，流淌在每一个庄园幸存者的身上，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星空投射而来，笼罩整个庄园。
半响，血光退散，异象消失，这一次的祭礼圆满完成。
傻乎乎坐在地上的顾雨发现自己多了一个技能。
红色加粗
深渊注视：等级无 经验：--\/--
注：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再注：本系统不建议使用。
顾雨：我敲，这系统什么时候正经起来了。不过这个技能，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