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回到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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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安局，找到所长，看到提了两个皮箱，背着几个包裹，身后跟着八条狗子的张帆，所长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张帆的样子，那个是一个健壮的少年，带着他们公安同志一同进入深山，沉着冷静，给公安制定路线，围攻敌人，面对双方的枪战，没有退却，没有害怕，紧紧的跟在队伍之中，一把猎枪时刻端在手中，准备随时给敌人致命一击……
“所长，我过来了！”张帆说着。
被张帆的声音打断了回忆，“嗯，你先坐一下，我去叫人。”所长说道。
之后出门去了，过了一会，所长再次回来，身后跟着一个青年人。“小帆，这位是赵队长，明天早上八点半，你在派出所门口与赵队长汇合，这一路上就听赵队长安排。”所长对张帆说着，并介绍了身后的青年人。
“你好，赵队长，我是张帆，这一路上麻烦您了。”张帆赶紧上前打招呼。
“你好，不麻烦，也是要去部里汇报工作，一路上互相照顾。”赵队长也客气着与张帆打了招呼，之后几个人又确定了一路上的一些事情，赵队长就出去忙了。
“小帆，我在队里的休息室给你找了个房间，晚上你就在这边休息吧。明天就要走了，晚上请你吃饭，给你饯行。”所长说着，之后领着张帆到了给他准备好的房间。并把钥匙递给了张帆，“白天还有一些时间，我还要忙工作，就不管你了，你白天出去逛逛，看看路上还需要什么，就出去买一些了。”之后，所长就回去忙了。
张帆打开房门，进到休息室，把身上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坐了一会，感觉挺无聊的。就留下狗子看守房间，自己就出去闲逛了。
来到供销社，买了一些罐头，糕点，这些可以保存，路上能吃的东西，又买了一些本地特有的产品，鲜族特有的辣白菜，桔梗等吃食，不仅路上可以吃，回到四九城也成能吃很久。在大队的几年，张帆还特意跟村里的鲜族的婶子学习了一下这些咸菜的制作，早上配上白粥，那叫一个爽脆，舒服。
买过东西后，也将近中午，张帆走到国营饭店，点了几个菜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又找来一个大盆去饭店后门跟厨房的人商量了一下，买了些剩菜剩饭，用一个大盆一装，就带回去给狗子们吃喝了。
这一路上，自己的吃食好解决，狗子们的吃食怎么办啊？这八条狗子各个能吃。看来下午得到街上，多买些吃的，一路上可能要苦了他们了，白馒头泡水，坚持几天吧，回到四九城在给他们补补。张帆心里想着。
喂好了狗子们，又带他们出门逛了逛，主要是他们要出去上厕所了。
之后休息了一会，张帆又到市场上买了些馒头，大饼。又去市场买了些没人要的骨头，这年头的骨头剃的是真干净，基本看不到肉，让狗子们自己磨牙去吧，身上还带了一些熏好的野兔子，野鸡，应该能凑合这一路了。
晚上，所长请张帆大吃了一顿，作陪的还有那个赵队长，可能是所长点菜的时候就想到了几条狗子，点了很多菜。几人吃喝之后，剩下的都让张帆打包了，回到宿舍，喂好狗子，又带着他们出去溜达了一圈。
张帆就赶紧上床休息了。明天开始就要上路了，这年头交通极其不方便，每一次的远行都是一场折磨。
第二天一早，张帆早早起床，在公安大院打了一趟拳，就回去了公安的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给狗子们也都喂好。
看到时间差不多，张帆都背好自己的物品，带着狗子在大门口等着赵队长。
赵队长来的很准时，带着张帆来到了县木材厂门口，到了这里，张帆才看到这里停了长长的一排卡车，后面都带着棚子，也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等了一会，就看到出来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按照不同的单位分别点名，这个人点到张帆名字的时候，看到地下的几条狗，也没有任何的意外。后来张帆才知道，给张帆报名的就是到四九城训练警犬。
上了分配给公安系统的卡车。
九点三十分，车队准时发车。
一路上严格按照事先的安排沿途停靠，路上每个停靠点都有接待单位。
很是顺畅，五天后，车队进入了四九城，停靠的地点是四九城木材厂门口。真好，这里离家里不远，走路不到一个小时。张帆心里想着。
与赵队长道别之后，张帆就带好自己的东西，向南锣鼓巷四合院走去。
先去了一趟居委会，说明了情况，就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接过张帆递出的户口和录取通知书，看了一下。说道“你就是张帆吧，我姓李，接了王主任的岗位，你的事情王主任已经交代好了，你等一下，我去拿下钥匙，之后带你回家。”
“麻烦了，李主任，我自己回去就行，下乡几年，还是记得家里的。”张帆客气的说着，并拿出身上的两瓶水果罐头递上去。
李主任也没有客气，接过了罐头，“你不用跟我客气，我跟老王也是共同战斗过的，你给我，我就收着了，就当你孝敬婶子的了。以后在这边有事，就过来找我，省的每次让老王转达，显得外道。你等我一下，还要跟你核对一下房子里的物品的。”李主任一边笑着一边说着，透着亲近，之后就利索的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几分钟后，李主任带着钥匙，还有一个本子，就带着张帆向四合院走去了。
刚进院子，就听到打招呼的声音。“李主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有事招呼一声，我去办就是了。”
张帆一看，正是三大爷闫富贵，一边在门口浇花，一边观察着每一个进来的人。
“张帆考上大学回来了，我要代表街道把房子交给他。”李主任笑着说道。
“三大爷好，几年没见，身体还是这么硬朗。”张帆打着招呼，并从兜里抓了一把糖果递给了三大爷。
“你是张帆，这变化真大，要是走在路上，根本都不敢认了，考上大学了？出息了啊。”看到有东西拿，三大爷闫富贵笑的更加真诚几分，与张帆寒暄了起来。
“三大爷，改天再聊，我先回家看看，估计还得收拾收拾呢！”张帆说着，就跟着李主任向后院走去。
走进后院，张帆看到自己的房子，保护的很好，没有破败，看起来一直应该有人居住，窗户也挺干净的。打开房门，进入房内，整个布局跟张帆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进门就是厨房和客厅，右手边一间卧室。
张帆把东西都放在地上，就开始跟着李主任按照书面上的记录，一件一件的核对，桌子，椅子，柜子，锅碗瓢盆等等，一件一件，都很详细的逐一核对。核对好后，双方在上面签了字，李主任把钥匙递给了张帆说道：“你先收拾收拾，赶紧住下了，有事就去居委会找我。我先回去了，还有事情忙。”
“好嘞，谢谢李主任，有空家里来吃饭，尝尝我的手艺。”张帆一边送着李主任，一边客气的说着。
送走李主任，张帆又围着家里转了一下。正房没有什么变化，旁边的厢房变化挺大的，租住在这里的人家，应该孩子挺多的，两个房间都换成了上下铺，外间在上下铺旁边还放了一张小床，中间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
走进柴房，里面的炕已经拆了，都用来屯放柴火和杂物了，张帆抬头看了一下，房顶的几个漏洞也都修补好了。
回到正房，拿出盆，打了些水，把房间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下，几条狗子很是兴奋，一个个的东边瞧瞧，西边看看，仿佛在探查自己全新的领地。
打扫完之后，张帆赶紧把房间的炉子点了起来，很快房间的温度就升了上来，安抚好了几条狗子，张帆就去菜市场买些吃食。
赶紧吃了顿午饭，下午还要出去买个大的澡盆，今天又是要泡药浴的日子了。
休息了一下之后，张帆就带着八条狗子雄赳赳的向外面走去。一路上，张帆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前院的，中院的，后院的，一群没事做的老娘们凑在一起一边做着手中的活计，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聊着八卦。看到张帆走过，也没打招呼，走过去的张帆就听到身后传来一片议论之声。
“老张家的这个崽子听说考上大学了，他们可能考得上，不会是抄的吧。”
“可不是，以前也没看怎么学习啊？”
“能把自己养活就不错了，这怎么还养了这么多狗。”
“就是的，他也不知道拴上，这万一咬了人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还养狗，不知道怎么想的，还不如吃了。”
…………
无数的议论声，都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张帆仔细在记忆中翻找，貌似以前也没有的罪过这些人啊。张帆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原身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人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在四合院的存在感极低，怎么会招来这么多的恶意呢？张帆百思不得其解，也没有管这些，就继续向前走，盘算着去哪里买洗澡桶。
边走边想，最后张帆决定先去废品收购站看看，这东西供销社是肯定没有的，如果废品收购站也没有，那就只能找个木匠做一个了，实在不行，今天就只能买个大缸，晚上在缸里泡药浴了。张帆想着这些，就向附近的废品收购站走去。
“小伙子，要找些什么？”刚刚走到废品收购站门口，就听到一个中年的 声音传了过来。
张帆抬头看去，废品收购站门口的岗亭里面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叔，准备找个洗澡用的桶。”
中年人想了一下，说道：“跟我来吧。”
张帆就跟着中年人向收购站的里面走去，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大的仓库前面，中年人打开门，门打开后，张帆就向里面看去，这一看，好家伙，整整一个大仓库全都是各种家具，就胡乱的堆放在一起。
那边有几个洗澡用的桶，你看看哪个顺眼。
张帆走过去，看到中年人指的方向堆放着七八个浴桶。都已经落满了灰尘，张帆一边撒着一边看着，终于找到了一个挺完整的浴桶，没有破损，没有漏洞，四周还用金属紧紧的箍，张帆擦拭了一下，上面还好像有点花纹。越看越喜欢，就把这个浴桶拿了出来，对中年人说道“叔，能放点水试试不，万一买回去了，是个漏的，怎么办啊？”
行，门口就有水井，你自己打水试试吧。
张帆走到院子，打上来三桶水，倒进浴桶，之后就只能等着了，如果不漏就带走。
趁着这个时间，张帆又在仓库里看了看，他不太想继续用屠夫他们用过的东西，如果有不错的，就买回去把家里的换掉。又想到，过一段，张丽两口子带着孩子就会过来，厢房那边也要添置点东西。
之后，又在仓库里面找出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一张书桌，一张床，三个大衣柜，一个橱柜，等一些家居用品。
走出仓库，看到桶里的水没有少，就开始与中年人商量价格，最后一统计，一共给了二十块钱。
看着这堆东西，张帆不知道要怎么弄回去的时候，中年人说道：“找人给你弄回去吧，这么多东西，估计要两个板车，要三块钱。”
“好，谢谢叔了。”张帆说着。
就看到中年人向大门那边走去，没一会，就看到两个拉货的师傅拖着两个板车过来了。
装好东西之后，就向四合院走去，刚出了收购站的门，张帆突然想到，邮局也是顺路，就跟前面的师傅说道：“师傅，能不能再去邮局取点包裹，这顺路，就一趟回去了，成不。”
拉车的师父没做多想，两台车都装的不是很满，就点头同意了。
到了邮局，张帆进去取了邮寄过来的几个大包裹，让拉车师傅都抬到了板车上，才向四合院走去。
到了四合院，两个师父，就开始向里面搬东西。
“师傅，家里的一些老家具，等会也要拖到废品站卖掉，你俩就顺手给带回去，成不，能赚两份钱。”张帆说着。
“那感情好，这一来一回，今天能吃顿好的了。”拉车师傅说着。
前前后后，忙碌了半个多小时，家里的旧物就拖上了板车，张帆实在不想再去收购站了，就对师傅说：“师傅，你们常年在收购站干活，你们看这一车的家具能卖多少钱。”
两个师傅看了一下车上东西，又互相看了一下，低语了几句，“估计废品收购站能给九块钱。”前面的拉车师傅说着。
张帆也没做多想，估计要去收购站卖掉能多几块钱，可是他实在不想在去一趟了。就对师傅说：“两位师傅，你们看这样行不，你们给我六块钱，这些东西就给你们了，车费我也就不另付了，可以不。我也懒得再去一趟收购站了。”
两个师傅听到这个事情，没有意外，应该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就给了张帆六块钱。高高兴兴的拖着家具走了。
终于忙完了，张帆感觉心里很累。转身向院子里走去，刚走到前院，就想到，还没跟李婶打招呼的。就走到李婶家门口，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李婶看到外面的人，露出了一脸迷惑，“同志，你找谁？”李婶怯怯的问道。
“李婶，我是张帆，小帆啊，不是给您写信，说这几天就回来了么？”张帆热情的说着。
听到是张帆，李婶又仔细看了一下他。说道：“哎呦，这才不到三年，怎么变化这么大，真的不敢认了，什么时候到的？”李婶抓着张帆上下打量。
“刚到一会，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赶紧过来跟您打个招呼。”张帆说着。
“好好，回来就好，你信上说考上大学了？什么时候开学？”李婶问着。
“还有半个多月，过了年，就差不多要去学校了。”张帆说着。
又跟李婶说了一会话，张帆就准备回去，走之前，跟李婶说：“李婶，晚上你就别做饭了，过来尝尝我的手艺，带上小虎一起。还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李婶想了一下，也就没推辞，这几年两边的关系很好。“好好，等会就过去，你看看还有啥活，等我过去给你弄，你一个男孩子，很多东西都不会弄。”
张帆回到家里，先吧野鸡炖了个汤，放在炉子上小火炜着，之后就开始擦拭这些新买的家具，买的东西还挺多，张帆也知道一天干不完，就先把床，衣柜和浴桶擦洗干净，这些东西今天就要用，之后打开包裹，铺好床铺，收拾好衣物，把各种东北带过来的野味都放进厨房，又把两个皮箱先放在了衣柜里面，晚上在藏吧。还有两坛子老爷子早些年泡的药酒，一坛虎骨酒，一坛用人参等药材泡的药酒，这两坛子这一路回来，张帆可是一路小心保护，外面还用棉被包裹住，怕打碎了。现在赶紧藏在了床底下。
收拾的差不多了，张帆就来到厨房，炒了个野兔，又炒了个土豆丝，还有一个白菜，又像鸡汤的锅里加了一些蘑菇。就算完活了，晚饭三个菜一个汤。
就在张帆快弄完的时候，李婶带着虎子进来了。虎子经过这三年，已经八岁了，长高了很多，已经上了小学二年级了。
几个人打了招呼，就围着八仙桌坐下，张帆端上饭菜，又在锅里炖了些骨头，白菜叶土豆什么的都炖了一大锅，等会给狗子们吃。
几人客气了一下，就开始吃饭了。
吃了一会，张帆就对李婶说道：“李婶，有几个事情要麻烦你。首先，我这边养了这八条狗，我下个月上学去了，就没办法照顾他们，可能就要麻烦你照顾他们了，我只能每周回来一次。一个月给您十五块钱，是他们的伙食费。”
李婶刚想答应，一听这钱数，就赶紧推脱：“小帆，这可用不了，太多了，太多了。几条狗哪能吃那么多。”
张帆嘿嘿笑着。说道：“你等一会就知道他们能吃多少了，我锅里炖了一大锅，也就够他们吃一顿了，还要隔三差五的给弄肉和骨头。这几条狗，我养了快三年了，这几年下乡的日子多亏他们陪着我。”
之后又继续说“李婶，你放心，这几条狗很听话，你就每天早晚，带他们出去溜达一圈，他们会自己找地方方便的，之后就是上午，下午两顿饭就行。”
李婶估计是养过狗，所以并不怕狗，小虎才八岁，正是贪玩的时候，看到这么多狗，赶紧吃饭，想吃过饭就去跟狗玩。
看到李婶还有些犹豫，张帆就对狗子说道：“辛巴，带着狗子们过来，这个是李婶，下个月我就要去上学了，由李婶带着你们遛弯，给你们搞吃的，你们先熟悉熟悉李婶的味道。”张帆一边指着李婶，一边说着。
李婶愣了一下，还想取笑两句张帆，因为狗子在聪明怎么能听懂这么多话。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大吃一惊。
听到张帆说完，辛巴就带着几条狗子围着李婶闻了起来，还顺便闻了闻小虎。闻完之后，就排列在张帆面前，坐在地上，辛巴低声叫了两声。看到他的表情，大家都知道，辛巴的意思是知道了。
“好了，你们先四处转转吧，等会饭凉一凉，我在给你们盛。”张帆说道，之后几条狗子就四散而去了。
“这是真的，他们真的能听懂？”李婶迷惑的喃喃说道。
张帆嘿嘿笑着说道：“当然了，要不我怎么会从东北飞了这么大力气带他们回来，那只最小的叫辛巴，也是这群狗子的老大，很是聪明，你有事跟他说就成了，大部分的都明白。”
“成成，这个活我接了。”李婶说着。
“嗯，我就暂时先给每个月十五，但是如果不够，你要跟我说，千万别饿着他们，这几条狗子都是我的伙伴。另外，这十五块钱是他们的伙食费，您的工钱，每个月十块，您看成不。”张帆说着。
“小帆，工钱就不用了吧，就是看看狗子，没多少活。”李婶推辞着。
“李婶，你跟虎子也要生活，这边照顾了狗子们，就会耽误时间少糊纸盒，工钱是肯定要给你，你要不答应，那我就找别人照顾他们了。”张帆说着。
李婶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了。
张帆交代了狗子的事情，下面就是张丽的事情。就又说道：“李婶，还有一个事情。我下乡的知青点，还有一对夫妻，也都考上了四九城的大学，可是两口子要出来读书，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老大今年六岁，老二四岁。放在老家也没人带，我就给出主意，让他们带孩子来四九城，正好我这还有房子，就想让你来带两个孩子，我也跟那两口子商量了，每个月照顾两个孩子，工钱也是十块，孩子的吃喝另算，你看成不？”
听到这个，李婶已经彻底懵了：“小帆，你是说以后我就带带两个孩子，照顾照顾几条狗，每个月就能赚二十块？”
张帆说道：“是的，李婶，这不是大家都有困难么？只能您老帮忙啊，谁让我信任您呢！再说，虎子这也读小学了，以后还有初中，高中，大学，这学费，书本费什么的不都要钱，你糊纸和这养大他也难啊，正好那个知青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您，这家里这点活你不是轻松么。另外，虎子也八岁了，也能带两个小弟弟了，虎子也有人陪了不是。”
听到张帆说到这些，李婶已经双眼含泪。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婶，别想太多，你付出了劳动，就应该有报酬啊，这是国家政策。你就照顾好两个孩子和几条狗子就行了。”张帆打着哈哈说道。
一顿饭，宾主尽欢。吃完饭后，李婶就拉着正在跟狗子玩的不亦乐乎的虎子回家去了。
张帆赶紧把锅里煮好的食物捞出来放进大盆里。等晾一下狗子们就可以吃了。
李婶看到这一盆的时候，有骨头，有菜，也暗暗吃惊了一下几条狗子的食量，怪不得张帆愿意出每个月十五块钱的伙食费。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到了十点，张帆就开始大锅烧水了，十一点准时开始泡药浴，一点钟，张帆浑身舒爽的回到床上。
修炼了一会查克拉之后，张帆就沉沉的睡去了。
之后的几天，张帆跟四合院的人也接触不多，马上就要过年了，张帆今年肯定要自己在家里过年，这几天要赶紧去市场买些东西，第一次自己过年，张帆想要自己过个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