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到四九城（小小暴更一下,慢慢恢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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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不断的抓捕毒贩与审问中匆匆而过。
跟队里的兄弟们热热闹闹的喝了一场大酒，与大家依依惜别。
张帆整理好行装，回到了四九城。
天色渐晚，张帆也没有去队里的意思，不急在这一会，就赶紧先回家了，一年多没有看到老婆孩子了。
当然不是回四合院，张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小舞带着孩子肯定跟着爷爷一起住。
来到章家，首先看到的不是老爷子，而是客厅中间铺了几层厚厚的褥子，一个胖胖的小子正在上面四处乱爬，吴妈和李婶两个人在旁边做着，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做着手里的伙计，嘴上在聊着家长里短。
看到张帆进来，两个人立刻起身。
“小帆，回来了！”两人说着。
“回来了，吴妈，李婶，最近可好。”张帆笑着问道。
“好，好，家里都好，放心。”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答着。
就在几个人招呼的时候，趴在垫子上的小家伙，也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仰着头向这边看来，还嘿嘿的笑着。
张帆丢下东西，就跑到垫子旁，一把抱住这个小胖子，一上一下的逗弄着。
小孩子也不怕生，就嘎嘎的笑着。
这时，张帆开始仔细看起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岁多的小孩子，比走的时候大了好多，又白又胖，眉眼间还隐隐有些小舞的影子。
肉嘟嘟的小脸流着口水，分外可爱。
吴妈和李婶两人在旁边看着这父子俩互动，嘿嘿笑着。
没一会，也许是听到了声音，爷爷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张帆，也很是高兴。
“回来了！”爷爷打着招呼。
“嗯，老爷子这一阵子身子怎么样。”张帆一边抱着大胖儿子，一边问着老爷子。
“挺好，自从胃好了，现在是吃嘛嘛香。”老爷子也开着玩笑。
之后，几个人就开始聊着这一年的经历，以张章的哭声告终。
本来还嘿嘿笑着，跟张帆玩闹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大哭了起来。
吴妈赶紧上前接过孩子，拍着哄着。
李婶赶紧去了厨房，拿出刚刚蒸好的鸡蛋糕，吹凉就准备喂小胖子。
只有张帆一个人站在那里凌乱。
吴妈接过了东西，一边喂着小胖子一边哄着。
李婶看到张帆的样子，笑着说道：“就是饿了，吃了就好。这小子好带的很，除了饿了，尿了，拉了从来不哭不闹的。”
张帆讪讪的笑了一下。
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进房间洗漱去了。
刚刚收拾完，下楼。就看到小舞已经下班回来了，站在听众哄着孩子。
不知道是太久没见，还是小舞生了孩子之后母性光辉更重。这一刻看到小舞，张帆只感觉小舞分外漂亮。
慢慢上前，说道：“你下班了？”
小舞也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张帆，“你回来了！”
老夫老妻，一切都在不言中。
很快，吴妈和李婶很快就操持了一桌子饭菜出来。
几人开心的边吃边聊。
饭后，老爷子，张帆，小舞，三人在小院子里喝茶聊天。
“老公，快给我们说说，这一年的事情，家里这边都是要看部里的文件，才能知道你那边的情况，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了你那边的事情。”小舞急急的问着。
看着小舞和爷爷，张帆感觉到很是满足。就慢慢的叙说了这一年的工作，从最开始的看档案资料，巡查。到后面，自己找到突破口，准备进行卧底侦查，到后面查出整个贩毒组织，直到抓捕，一点一点的讲给两个人听。
当听到紧急时刻，小舞攥着拳头，当听到将毒贩一网打尽的时候，小舞开心的拍手。
“不错，不错，真的不容易，有勇有谋，有粗有细。这个案子办的漂亮。”老爷子也在一边总结着。
几人又聊了一会，张帆问道：“爷爷，我这次回来要去哪个部门啊？凋令上面只有日期，没有部门啊。”
“哎！暂时还不清楚。上面有意成立一个特殊部门，专门管理整个国内特殊手段犯罪的事情。但是压力很大，很多家族都在出面阻止，最后成与不成，还不清楚。你先在家休息几天，估计会通知你还是先到缉毒大队工作。后面的事情，还要看上面的博弈了。”老爷子有点不开心的说道。
“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国家想成立个部门，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张帆有些不解的问道。
“情况很复杂，一大批古武家族，在全国的战争中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再加上个人能力突出，战斗应用，有一批人就很快的升任了比较高的职务。现在，全国都把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面来了。这些家族也自然就用一些地位，换取些重要的岗位。这些家里，虽然没有明着对普通人出手，但是各种手段也不是那么干净。自然不愿意国家专门有个部门管着他们。就算家族干净的，也没有人愿意突然多出一个部门压着他们不是。不管怎么说，做事情总会束手束脚的，谁会愿意。”老爷子说着。
“那国家也不可能因为这些人就妥协了不？”张帆问着。
“小帆，你不了解现在全国及全球的经济形势，自然不明白。这些古武家族，早就凭借自己的手段，不仅在国内占据了重要位置，在国外也打出了一片天地。还有些家族互相联姻，做的越来越大。在国内虽然极尽克制，但是在国外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跟当地的一些家族，帮派，可是常年在战斗啊。现在国家的发展，还真的需要这些人，这些家族的大力支持。”爷爷说着。
“那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小舞也有些不开心的说着。
其实，在张帆和小舞的心里，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国家都要有手段来控制和管理，否则会很混乱，所以都对国家成立这样的部门很是响应。
“这个还要看情况，如果情况就维持在目前的情况，国家顶多是用现在的部门来进行管理，之后上层来沟通。但是，如果局势恶化，出现了更多的恶性案件，更多的家族对普通人出手的话，那国家还是会成立专门的部门来管理的。”爷爷说着。
听到爷爷的说法，张帆和小舞很显然不是很高兴，生活在这个土地上，不心思为着国家着想，倒是运用特殊手段来达到目的，还凭借功劳要挟国家，这很显然不可取，更让两个人不开心。
看到两个人的样子，爷爷笑笑说道：“你们啊，还是年轻，很多东西想不通。这些人，这些家族，无论是在建国，还是在后期的所有工作中，都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很多坚固堡垒，用很多条命都没有拿下来，这些家族却拼尽了家族底蕴，顽强战斗。据我所知，就有很多的家族目前仅剩下了一个人，其他人呢，都为了这个国家牺牲了。还有很多家族彻底被灭门了。”说到这里，老爷子叹息了一声，仿佛在追忆他那些老朋友。
“现在国家大力发展，这些家族也在全力的支持着国家的建设，一些不孝子弟可能会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但是一经发现，他们家族自己就收拾了。还从各个方面给了国家补偿和交代。治理国家，不是咱们几个治理小家，孩子不听话了打一顿，今天想买东西了，就买。这不行，国家的治理要从多个角度，多个方面同时思考，方向的确定和路线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一时之勇。”爷爷耐心的给两个人讲解着其中的关窍。
两个人也听了进去，慢慢的思考这件事情的好处和弊端。
“不过，这个部门最后还是会成立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在这片土地上，不允许出现任何不在国家掌握的力量。”说到最后，老爷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到老爷子的样子，两人也想换个话题。
小舞问道：“爷爷，咱家算不算是古武家族啊，咱家在全国的排名怎么样，算个什么家族啊？”
听到小舞的说话，老爷子自嘲的笑笑。“咱家，咱家连名次都排不上。”
听到老爷子的话，两人都有点愣住了。因为张帆是跟小舞交过手的，小舞的功夫虽然不高，但是也比普通人强大太多了，差不多能跟狗蛋不相上下。
老爷子看到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慢慢的说了起来。
原来，章家虽然有家传的功法，包括内功和外功，还是比较完整的。但是这部功法根本就不是章家的，而是老爷子在打仗的时候，从一个二鬼子家里搜出来的。
老爷子本来就很羡慕军队中那些有能力的人，这次得到功法，就自己修炼了起来。但是因为没有人指导和传教，一路修炼的也是磕磕巴巴，所有的窍门，都要靠无数次的修炼试验，最后才能攻克，速度慢的要死。但是好在，整个人的气息和力气都有了大幅度的增长，就这样，在军队中也越来越受到了重视，加上打了几场漂亮的战斗，爷爷的位置才越来越高。
虽然几个儿子也修炼了这本功法，但是效果都一般，只比普通人强一点。整个章家，这门功法练得最好的人，就是小舞了，功力最深。
在整个国家的古武家族里面来说，终究是讲究传承的，家族中不仅要有顶门立户的高手，还要有功力强劲的子弟，这样才能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另外，每个家族都有些特别的手段，也就是家族压箱底的功夫，这些功夫只有家族的家主，或者说未来的传承人，才能修炼。外人，想都不要想。
所以，在所有的古武传承家族都默认的一点，要进入这个阶层，并不仅仅是社会地位，国家位置。更重要的是家族内部的情况。
所以，老爷子说章家人家连看都看不上，这是真的。
章家不仅没有顶门立户的高手，也没有代代优异的传承子孙，更没有压箱底的手段。
充其量就是个突然发现功法的暴发户。
虽然老爷子为人不错，在战场上也救下了一些人，当然有一些古武家族的人，老爷子在，这些家族都会给章家一些面子，但是如果老爷子不在了，跟这些家族的关系也就没有了。
说到最后，老爷子耐心的说道。“所以，小帆，你的功法虽然不能暴露，但也要让高层知道一些，让一些人有所忌惮。现在这些人还给我这个老东西面子，但是以后，这个家还是要靠你们自己了。秘密这种东西很奇怪，全部藏起来，别人会忌惮，会排挤，会被当做异类。但是露出一点，藏起来大部分，别人就会以为自己知道的就是全部了，留起来的部分也就是些压箱底的报名手段，却相反，会对你更加的放松，更加的包容。”
听到老爷子的话，两人都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个村子，你都灭了？”老爷子突然问道。
张帆也没有保留，直接说，嗯，都灭了。
“这些事情不要说，有人问，你也装作不知道，让他们猜去。我就是猜出来的。”老爷子说着。
张帆疑惑的看着老爷子。
“以你的性格，我就知道，你发现了这么大的制毒工厂，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国内的法律既然管理不了，你自然会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过去。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做的这么彻底。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国家派了些人，过去看了，只看到了无数的灰烬，无论是人，还是兵器，或者房屋，都被一把火全部烧没了。并且，火势太大，差点引起森林火灾。”说到这里，老爷子还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之后继续说道：“这下，他们国家坐不住了，不断的向周围的国家求救，共同灭火，还发表了谴责放火之人之类的说辞。”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那副嘴脸跟当初国家让他们出兵剿灭这个窝点时候的推脱，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老爷子，也没有问张帆到底用了什么手法，只是知道这个事情是他做的就好了。
因为，通过这个事情，老爷子会对张帆的能力进行一些新的测算，为他未来的打算也自然不同。
几人聊了一会，就各自回房了。
“小舞，李婶现在也住这边了？”张帆有些诧异的问着。
“没有，大部分的时间还在四合院那边，这不孩子现在慢慢大了点，吴妈一个人有点看不过来了。李婶也没事，就每天在这里跟吴妈也做做伴，两人一起做做饭，看看孩子，我也没说什么，我觉得挺好。要不，他们都一个人，一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舞说着。
“哦，是这样啊，我是怕咱们长时间不回去住，四合院那边荒了。这房子，长时间没人住，就越来越没生气，慢慢的也就荒了。”张帆说着。
“我知道的，这一年，有时候我也过去住。有时候太晚了，怕打扰了家里，家里老人多，不管是爷爷，还是吴妈，都觉轻的很，我一回来晚了，两人要么在等我，要不就被开门声弄醒了。后面，加班我也就不回来了，省的打扰他们。”小舞说着。
夫妻，很久没见，聊了一会，就上床休息了。
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张帆就每天带着老爷子打打拳，下下棋，最大的事情，就是逗逗儿子，长时间的紧张工作，这几天，让张帆感觉很是舒服。
这天，命令下来了，果然如爷爷估算的，还是到缉毒大队工作，不过升任了副大队长。
再次回到大队，张帆也挺开心。
“回来了，这次过去工作一年，怎么样？”周队看到张帆立刻问道。
“挺忙的，周队，你是不知道，滇省的缉毒情况，太恐怖了，咱们这边加班就够累的，在那边根本不当人用啊。”张帆开着玩笑说着。
“哎，没有办法，那边是全国缉毒的最前沿。打掉一个贩毒团伙，没多久另外的贩毒团伙又出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这么多年，那边都打掉了多少个了，可结果呢？国内还是有这么多毒品在交易。”周队说着。
“队长，你这情绪不对啊，来一个我们打一个。您老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点泄气啊？”听出周队话音里的情况，张帆说着。
“哎，也不是丧气，感觉还不如在刑警队，抓到的基本都枪毙了。之后发生的又是一个新的案件，重新梳理，重新抓捕。现在，干了这么久，感觉就是一个案子。怎么办都办不完。”周队说着。
“大哥，刑警队，办理的是什么案子？刑事案啊！当然每个案子都不同啊。咱们缉毒队干的是什么？缉毒啊！当然所有的案子都差不多，没准都是一个团伙弄出来的。只要全球还有毒品产生，咱们的队伍的工作也就这一个。”张帆说着。
听到张帆的话，周队明显愣了一下。
通透！
理解的就是这么通透！
缉毒队，当然就是缉毒。所有的案子自然都跟毒品有关，不管背后是什么，反正都是毒品。所以，缉毒队的工作自然也就这个样子，都是围着毒品展开了。
周队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你小子，行！就这一句话，我这心里就开了。缉毒缉毒，就是跟毒品的事情。虽然感觉都是一个案子，但是每个又有不同。行，本来还想跟你聊聊，没想到被你安慰了。”周队说着。
“什么安慰不安慰的。在咱们干了这么久，我都感觉有点无聊了，感觉没有刑警队那种刺激和成就感。但是这次去了滇省，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是这么有意义！”张帆说着。
“行了，你小子少说点。怪不得你升的这么快！”周队笑着说完，两人一同向大队办公室走去。
队内经过一年的时间，有些老警员调走，也有很多新警员进来，而且貌似队里扩编了。
大毛好像都是一方大吏了。
后面，张帆打听了才知道，整个四九城缉毒大队的级别提高了，下面又在四九城的东西南北各设了几个支队。
大毛现在就是北面的支队长。没有大事一般都不会来。这次还是张帆回来，几个支队长都是特意回来的。
之后的日子，张帆就在上班，不过现在的工作貌似跟以前不同了，前线的工作基本不用张帆来做，主要负责一些领导和决策类的工作，目前主要负责东边和北边两个方向的支队工作。
两个支队长也都是张帆的老朋友，都是缉毒大队刚刚成立就在一起的。没什么事情让张帆操心，基本都是方向，决策性的事情才会过来找张帆探讨。
不过两个支队，都提出了一个要求，要狗。
两个支队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要张帆的几条狗子。
这会张帆才反应过来，结果自己就是个摆设，狗子才是他们的目的。
而且两个队提出的都是要辛巴和大黑，这就比较麻烦了。
最后，就是张帆带着八条狗子过来，让狗子选择。
凭借辛巴的智商，自然分成了两队，每队四条。
张帆的要求很简单，好吃好喝，供起来！
两个支队也都很开心，后面很多新来的队员都很诧异，不就几条缉毒犬么？至于让队长这么兴奋？
后面经过几个老人的科普，新人们才知道，张帆的这几条狗子可是大有不同。不仅能搜寻到毒品，就是空气中散播了几天的味道也能一点点的搜集，而且在抓捕嫌疑人方面，更是得天独厚，几条狗子还会自己制定策略，几个方向包围。有诱敌的，有主攻的，有防御的，还有最后克敌制胜的。
这些消息听得新来的队员一愣一愣的。每个人心里的问题都是，你说道这是狗子，不是个人。
老队员送给他们一句话，你如果把他们当做狗子，最后被耍的人就是你自己。
持证上岗的八条狗子，表现卓越，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打消了所有人的疑虑，屡建奇功。
并且中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在一次追捕毒贩的任务中，大毛这个傻子有点低估了敌人，冒进了一些，差点被敌人一枪毙命。幸好关键时刻，辛巴扑倒了他，否则这会大毛已经是个烈士了。
经过了这个事情，大毛对辛巴的眼神已经不是队友了，而是再生父母，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有一次带着辛巴出去介绍母狗。
辛巴只是看了一眼，就给了大毛一个白眼。
好吧，再次被鄙视。
日子就这样匆匆的过着，张帆也渐渐的适应了自己管理岗位的工作，虽然偶尔也冲到前线跟兄弟们一同完成任务，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办公室进行着各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