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飞机制造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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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最近没什么事情，这会听到张丽找自己就赶紧向张丽的学校赶去。回想一下，曾经一个下乡点考到四九城的几个人，张丽一家还有张援朝。毕业之后，张丽留校任教，他老公还有张援朝都分配到了某个航空航天的企业，应该是这个企业有些保密的性质，所以这几年张帆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大家都毕业这么久了，各自的工作也都挺忙的，这也是很久没见了，大家一般都是半年左右张丽两口子组织见一次，一起吃个饭什么的，随便聊聊。

但是，张帆进入了警队，很多工作内容要保密，张丽老公和张援朝也在保密单位，这每次聊天也都挺尴尬的，也就选择些有的没的随便说下。就这样，关系也就慢慢淡了下来，没有办法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张帆来到学校门口，算了算时间，好像有一年多没见过张丽几个人了。

跟门卫打了招呼，拿出工作证，嗯，就很棒，门卫不让进。以前用的是公安队伍的工作证，去哪个单位部门都会有优待，直接放行。但是现在的工作证是现在龙组的，别人都不认得，要不是上面有军委的钢印，估计张帆的这个工作证都会被保卫部当做私自做的抓起来。

没办法，不让进，就只能在门口等着人过来接了。

时间不长，张丽就带着张帆来到食堂，点了点东西，两人坐了下来。

“张警官，你这是怎么了？还能被门卫拦截下来。”张丽笑着说道。

“哎！”张帆也有点尴尬的说道：“这不是刚刚工作调整，换了个单位，这个单位也不是公安队伍了，别人都不知道还有这个部门。”

张帆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跟张丽边吃边聊。

“张姐，什么事啊？我是今天回院子才听李婶说你过去找我。我们这个工作你也知道，忙起来都不知道日子了，这都好久没回四合院了。”张帆赶紧问道正事。

“我估计你也是忙疯了，我也去刑警队那边找过你，说你调离了，具体的工作地址还不能说，我也没办法就到四合院看看，也是不在。还以为你忙到消失了呢！都想去小舞家里找你了。”张丽打趣的说道。

“那你还真找对了，那边老爷子年纪也大了，自己生活，我俩也不放心，孩子又小，在那边也住惯了，我们两口子还真的都住到那边去了。这次要不是要请同事回家吃饭，估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要找我呢？”张帆抱歉的解释了一下，并把现在工作的电话写给了张丽。

“张姐 ，咱们也别说这些了，你赶紧说说，找我啥事？”很快，两人吃完了饭，张帆赶紧问道。

“你现在也不在公安上班了，这个事情跟你说，是不是有些唐突啊，会不会让你觉得麻烦啊？”张丽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这有啥的，虽然不在那边了，但是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现在的工作跟以前也差不多，再说了，我如果办不了，还有那么多老同事呢！”张帆说道。

之后，张丽才缓缓说出了他找张帆的原因。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张丽这边，而是他老公和张援朝那边。这两人工作的地方是一些关于航空类项目的研发单位，但是这个单位比较大，不仅有研究部门，还有生产，装配，整合等等车间都有。张帆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不过听张丽的意思是，理解下来应该是这个单位不仅能够研发新的东西，还能直接组装飞机之类的。

张丽老公与张援朝两人不仅有着下乡的关系，还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又一起进入了这个单位，现在也在一个项目组，所以两人的关系也是非比寻常，因为工作性质的保密性，所以没事就是两个人闲聊。最近，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但都是一些小事，两人也是在闲聊的时候才发现突然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最开始是整个单位用来销毁机密文件的焚烧炉爆炸了，其实说是焚烧炉，就是这个单位的食堂后面，这个炉子平时就是给整个单位烧水的，特殊的时候就戒严，用来焚毁一些过期的或者没用了的机密文件，无论这些文件的情况怎么样，这个地方总是关系到了机密的，所以这里爆炸之后，无论是保卫科还是公安方面都开始了严查原因，但是查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人为作案的可能，最后只是以设备老化，负荷过重，操作不当等理由结案了。之后单位就重新建设了一个焚烧炉，这个事情也就过去了。

第二个事情，就是张援朝他们实验组的一个实验员白天还在实验室里跟大家一同实验，晚上就自杀了。因为事关核心技术的试验人员，公安部门与保卫科又开始了一次严查，但是也没有查到什么，最后公安部门给出了结论是压力过大，自杀而亡。

后面就是建设飞机用的特殊钢材失窃，经过公安半个多月的调查，发现了是车间的一个工人，因为赌博，欠了赌债，就铤而走险，偷盗了一点钢材出去卖了。公安这边把盗窃者，盗出钢材的售卖地点等等全部查清，所有参与人员也全部抓获，之后结案，最后的定性就是盗窃案件。

之后还有很多小事情，什么情侣闹矛盾，公文包里的文件散落；什么食堂的豆角没有炒熟，一部分食用了的人出现了食物中毒；什么单位的医院的事情，各种各样的。

用张丽的话说，他老公他们单位好像最近这一年总是出各种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又没有什么大事，仿佛是意外，又仿佛都是因为人员操作不当等情况而引发的。

张丽说道：“张大警官，咱们回到四九城的时候，你不是跟我们几个讲过咱们以前那个红星四合院的事情么？上次，张援朝到我家里来吃饭，他们两个就在讨论这些事情，大家也拿不出准主意，就是说不准，因为很多事情都很小，还有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只有锅炉爆炸、研究院自杀、钢材被盗是却有其事，其他的有的是听别人说的，有的是别人说看到了回来说的。还做不得实，我这不就想起来来了，好像你以前工作的那个地方，专门管这些案件，这才去找你，跟你汇报一下。”

张帆一边听着张丽说这些事情，一边思考着这些事情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也是没有头绪。要说都是单独案件吧，公安这边都已经仔细调查，给出了结论，要说是案件之间有联系吧，又暂时看不出有什么联系。如果真的要当做案件来处理，还需要更多的事情的情况调查和分析，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单位最近这半年多出的意外太多了，不过对于这样一个不仅有科研，还有生产的五六千人的大厂，这么多人，自然有这么多事情，要说意外多，其实也在合理的范围内。

“成啊，张姐，你们现在很是警惕啊。感觉到不对就赶紧过来找我啊。”张帆说道。

“什么警惕啊，就是有点感觉奇怪，再加上这些年听你说过一些案子，万一是特务什么的搞破坏，咱们还是要早发现不。但是，这不是没把握么，如果就这么跑到公安部门去说，不会被认为是个疯子吧。也就只能去找你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你们早发现，早破案，如果没有，跟你说了，你调查清楚，没有别人知道，他们两个也能好好上班。”张丽说道。

其实，张丽的顾虑也是对的，这样毫无根据的推测，甚至一点苗头都没有就要去报案，估计真的会被派出所赶出来。再说对于这种保密单位来说，这种事情也应该先反映给保卫科的。

“成，事情我知道了，回头我去看看，有事没事的总要提高警惕不。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咱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张帆开玩笑的说着。

了解了张丽这边的情况之后，就跟她道别了，向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张帆也在不断的盘算。这个事情要从哪个角度去办理，是龙组这边出面，还是去跟王队说说。如果自己这边直接办理，会不会有越界的嫌疑，如果王队那边去办理，证据是不是不够。一时间，还有点纠结。

索性不去想了，明天下午组内的人都过来一同烧烤，到时候看看大家的意见。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的到了，李婶更是早起跑出去买回了很多新鲜的牛羊肉，给大家烧烤用。

大家边吃边喝边聊，气氛很是热闹。整个烧烤活动持续到了晚上六点多，宾主尽欢。

在快结束的时候，张帆跟大家说了航空厂那边的一些情况，问问大家的意见。

“老大，我觉得，这个事情就咱们组直接来查查，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如果都是偶然发生的特殊案件，咱们组就这几个人也不会扩大，如果真的是有境外或者敌对势力活动的痕迹，咱们在根据得到的情况分析，如果跟古武家族没关系，咱们就转到刑警或者国安那边，如果有了古武的参与，咱们还可以直接调查。”大毛首先说道，这个家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这些小孩子一起喊张帆老大，开始张帆还强调一下，后来大毛说，组内和谐也很重要，张帆也就没说什么，他愿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去吧。

“嗯，老大，我也觉得毛哥说的对，咱们先弄着看。按照组织给给我们的权限，所有的行动都是咱们自己来办，机动性还是很大的，突发事件也不用上报。”坦克说道。

“我觉得还是要跟刘队打个招呼吧。组织上允许我们便宜行事，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个急事，咱们也不能滥用手中权利，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小舞有些顾虑的说着自己的意见。

之后大家讨论了一会，张帆就准备明天跟刘队说一下情况，之后就先让组里先开始调查，之后的情况就之后在看吧。

第二天上班，张帆找到刘队，汇报了这些情况，也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猜测和顾虑，跟刘队探讨了一会之后，刘队也比较支持，让龙组先悄悄调查，如果有了发现，再根据情况的不同可以转到别的组，也可以继续调查，这样对龙组这个刚刚成立的小组以后跟各个部门的沟通也很有好处。

两人商定之后，回到组内办公室，看到大家都在低头看着卷宗。

“这是看什么呢？”张帆问道。

“我估计你回来就会让大家干活了，早上就去各个地方把卷宗调过来了。”大毛说着。

“还是你懂我！”张帆笑着，也随便拿过一本卷宗看了起来。

这些资料里面有爆炸案的结案，自杀案的结案，当然也有情侣吵架，食物中毒等事情的出警记录。

办公室一时间很是安静，只有刷刷的翻着纸张的声音。

整整一个上午，全组人就在这样不断的看着各种资料中度过。

“不行了，不行了，我感觉上学的时候都没看过这么多字！”诸葛揉着脑袋抱怨着。

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

这几个小家伙不是读书不行，是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上面，读书的时候都是在得过且过，一门心思放在了宗门功法的修行之上，所以也就不是个文盲，确实很久没有看过这么多文字性东西了。

这一刻，张帆也理解到上一次让大家写报告时候，大家眼神的意思。

“以后这种时候还多着呢！”张帆没去理大家的抱怨。直接问道：“案卷看的差不多了，大家来说说，有什么想法没有？”

“老大，有几个地方我感觉不对，有些人为的痕迹。”小蝶首先说道。“你看这对情侣吵架的案件图片和描述，这对情侣都是办公室的研究员，两人的包上都是有拉链的，按照道理来说，这种包，即使是两人吵架，推搡等等，也很难裂开，但是据两人描述，当时两人吵架的动作并没有多大，就是男人要拉女孩，女孩推了一下，就这样，女孩的包却因为拉链的问题裂开了，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两人立刻开始捡起掉落物品，四周的人看到了情况，也过来帮忙，最后所有文件被捡了起来，女孩经过事后的统计，没有遗落，但是四处捡文件的时间却一共经历了大概有十分钟。据周围的人说，是因为有两页文件被风吹走了，找了一下才找回来。这十分钟的时间，足够有心人做很多事情了。”

“嗯嗯，另外据那个男人的口供，这对情侣平时虽然有吵闹，但是关系还算不错，这次也是这个女孩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消息，就开始发脾气，男人只是想拉住女孩好好谈谈。如果我们把这些都定义为有人挑拨的话，就很好解释了。”灵儿也说道。

“还有那起集体的食物中毒事件，从出警记录上面来看，这个食堂的厨师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而且都工作了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都角不熟这种低级事件更是很难发生。但是，这次却因为这个问题造成了集体的食物中毒。据周围人的笔录，事件发生后，整个场面很是混乱，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拿，丢在了食堂，都是事后才一一归还给各个人的，也没有人发现有东西遗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中间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了。”诸葛说道。

就这样，大家一一说着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总结的结果就是，如果把这些事情都归结为意外的话，没有问题，基本都可以结案，虽然有些疑问，但是没有明显的证据支持。

但是如果把这些案件全部归结为有心人的手段的话，也可以理解，因为巧合太多，意外太多。

最后，大家还是决定到这个厂子去实地看看。

“咱们用什么身份进去？”张帆问道。

“我觉得咱们可以进去几个人，做工厂的保安员之类的部门，可以接触到很多岗位，也可以在厂区四处巡查。”文清说着。

“不好吧，一个新的安保部门，很难得到消息不说，需要的时间也太长了。”坦克说着。

既然大家统一不了意见，张帆就说道：“这样吧，这个飞机制造厂的案件就由你们负责，你们自己研究怎么弄，没两天回来汇报一下。争取半个月完成案件的总结，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操控。怎么样？”

张帆说完，看向大家。

几个人听到张帆把这个案件全部交给大家，还是有点兴奋的，就点头同意，几个人自己商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