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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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露珠在翠绿的叶片上缓缓垂落，滴落至荷塘之中。
“还是暴走了么……这股蛮横的力量，于你而言还是太早了。”
黑袍女子出现在漆黑的空间之中，周围过于昏暗，看不清周遭的环境。
黑袍女子双膝跪地，坐在脚踝上，零壹则躺在黑袍女子的大腿上，闭着眼，昏迷着。
黑袍女子双手抚摸着零壹的面庞，神情中透露出些许担忧，随后一咬牙，右手放在零壹的额首之上，悄悄抚摸着。
“没想到仅仅只是激发一下，真的把这股力量给唤醒了，该说你天赋好呢、还是运气差呢。”
黑袍女子嗔怪着，看着零壹安详熟睡的面庞，摇了摇头。
“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孩子呢，我再给你加一层封印吧，希望这层封印能护着你，别再次暴走了。”
黑袍女子摸着零壹的手缓缓放出金光，随后手腕上缓缓浮现了一圈金色的纹路，宛若手环一般。
随后手背上赫然出现了一枚印记，是和零壹额首一样的，祈祷少女的印记。
数道金光从黑袍女子手腕上的印记缓缓流出，流向零壹的额首之上，随后零壹全身上下的所有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
“你这孩子，就是让人不省心……不过说到底，让你变成这样，也是我的问题，或许我当时就应该……”
……
漆黑的天穹之中下起倾盆大雨，零壹一人穿行在树林之中，时不时地还回头观察着。
“找到了！在那儿！”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高亢的吼叫声，一名全身穿着铠甲的骑士朝身后呐喊着。
在骑士喊完后，在那骑士的身后突然冒出数名骑士，一起朝零壹的方向冲锋。
零壹看到后，只能拼命的跑，毫无顾虑的往前跑才对，不能被他们抓到的想法充斥着零壹的脑海，久久不能甩开，大雨夹杂着泪水，拍打着零壹的脸颊。
突然，零壹猛然抬起头，一路狂奔的腿却停止了脚步，右手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但能察觉到自己似乎流泪了。
为什么？被追的害怕了？
就在零壹还在犹豫的刹那，零壹背后的呐喊、冲锋的声音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呼救、嘶吼声。
突然什么物体砸中了零壹的脑袋，零壹朝前踉跄了两步，击中自己的物体在空中旋转几圈，落在了零壹面前。
感觉上像是淤泥一般柔软，但却又跟石头一样坚硬，可前一秒还在捂着自己的脑袋，下一秒就愣住了。
这哪是淤泥、石头啊，这是一只手，一只充满着鲜血的，断裂的手臂。
“啊！”背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零壹被这惨叫声吓得微微耸着肩，颤抖着身子，缓缓回头看去。
一只身高约数十米高的巨狼立在眼前，鲜血将漆黑的天染成鲜红色，地面上也冒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巨狼仅仅一呼一吸之间，就产生了强劲的风浪，将周围的一片树木冻结，连天空下起的倾盆大雨也在顷刻之间变为冰雹。
零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头巨狼，巨狼突然匍匐下身子，高声朝零壹一吼。
“吼！”巨狼面前的扇形区域瞬间被寒气覆盖，所有的树木被这寒气影响，瞬间变为了冰雕，一根根冰刺拔地而起，一齐冲向零壹。
砰！是运气好么，还是运气不好，零壹颤抖着脚，全身没有一处肌肉能听从自己指令的，神经瞬间紧绷到极点，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而巨狼的吼叫声，虽然冻住了树木，却没冻住零壹，强悍的冰刺击穿了倒地的尸体，却没刺中零壹一丝一毫的肌肤。
巨狼睁着血红的双眼，额首缓缓浮现一柄长角，上面有着断裂的痕迹，但似乎已经重新长出来了。
就在此时，零壹的脚边突然抓来一只手，吓得零壹低头看去。
一个骑士，双膝之下已经断裂，用双手爬出一两米的距离，抓着自己的脚踝，嘴里轻轻呻吟着：“还我……”
“什么？”零壹被面前的情况吓得有些不明所以。
“还给我……”那个骑士继续呻吟着。
“还给你什么？”零壹疑惑着询问着。
骑士突然用双手支撑着地面，将上半身支起：“把……我的腿，还有我的命！还给我！啊——”骑士大声嘶吼着，和骑士身后的巨狼一起，扑向零壹，张着血盆大口，恨不得一口就将零壹啃下似得。
零壹的精神被折磨到了极点，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零壹鼓足勇气，吼叫发劲，激励着自己挥出拳头，右手瞬间染上了一层金黄色表皮，一圈圈的白色符文旋转在零壹的右小臂之上。
“啊——”
……
“啊！”零壹从地面苏醒，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慌忙查看着周围的情况，面前是一扇旋涡门，周围的情况不太明白，但遍地黄沙飞舞，看不清周围，但至少折磨自己的“梦魇”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
“呼……是梦么，梦么……”零壹赶紧安抚着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随后，零壹的背后突然响起声音：“吼……”
“唔？”零壹说着，站起身转过身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沾满，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令零壹有些呕吐的感觉，另一强压着吐意，站起身子，寻找着那个声音的来源。
但自己的身后并没有任何生物，突然天空中传来声响：“吼呜……”
零壹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却发现在半空之中，一双漆黑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风沙阻拦，使得零壹根本看不清它的模样，但那双眼睛的高度，少说也有十几二十米有余，仿佛飞在天空中的巨物一般。
“什么东西？”零壹疑惑着看着面前的眼睛。
“吼……吼！”那双眼睛突然抬头吼叫着，随后缓缓朝上空飞去，黄沙中缓缓浮现它的身影，好似一条大蛇，却在空中盘旋着。
“好细长的身子啊，但太远了一点，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零壹疑惑的说着，随着那生物飞的越来越高，沙尘也渐渐猛烈起来，已经严重的零壹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零壹努力睁开眼睛，可沙尘的威力过于强横，零壹只好捂住眼睛，将身子匍匐在地上，免得被这股强风吹入半空之中。
“吼！”那生物突然发出一声吼叫声，声音震天动地，刚刚还在肆意飞舞的黄沙仅仅在顷刻之间瞬间化为乌有，变为一颗颗晶莹的粉尘，缓缓落地。
湛蓝的天穹再次出现在零壹面前，零壹似乎也察觉到了风沙停止，零壹微微抬起头，发现周围的飞舞的黄沙已经消散殆尽了。
零壹松了口气，重新站起身子，万里无云的晴天好似好久未见了，零壹张开双臂，哪怕太阳再毒在辣，在此刻仿佛成为了一种救赎一般，洗涤着零壹的内心。
“对了，刚刚那些人……”零壹似乎才想起来自己那疯狂的夜晚，回想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画面，缓缓为零壹的内心铺上了一层自责的阴霾。
或许自己不逃，他们就不会遭遇不测。但倘若自己不逃呢？结果又是自己想要的么？
混沌、凌乱的心理缠绕着零壹，既觉得自己能逃出生天是好事，又觉得害死那群骑士队的又是自己。
但转念一想，倘若骑士队没有被秘银雪狼所击杀，或许自己也不会真正的逃出生天。
不能、不能这么想，为什么要为他人的不幸如此庆幸？这不是我，这不是一个遵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良好青年的思想。
“脑袋好乱啊……啧。”零壹抱着脑袋，自责的蹲下了身子。
可在此时，天穹中的那双眼睛的主人也看到了零壹奇异的举动，在空中游动着它细长的身子，盘旋在高空之中：“吼……”
天穹中再次传来一声嘶吼，零壹才想起来刚刚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说不定危机还没结束。
想到这儿零壹立马紧张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便重新跳起身子，再次看向天空中的那双眼睛的主人。
“嗯？什么东西？”零壹疑惑着，看着天穹中盘旋的细长身躯。
感觉像是个怪物，但又没有魔物那么暴戾，通体纯白色，在阳光的反射下有些耀眼，但高度太高，看不清更多的细节，只能依稀辨认，好似是一条长蛇。
“这是，什么东西？蛇？白蛇么？那游动的姿态倒有几分“龙”的模样，但这个世界……感觉这个世界处处都是缝合怪，应该不是龙吧，可能是蛇。”零壹自言自语着，左手盖在自己的额前，观察着天空中的“大蛇”，右手则已经覆盖上了一层金黄色的皮肤。
“吼！”那“大蛇”似乎也察觉到了零壹在观察着自己，盘旋了数圈后缓缓下落，但修长的身躯居然开始支离破碎，原本少说也有近百米长的身子，却在瞬间清空，化为粒粒光粒，坠向地面，融入地表之中。
而随着那条“大蛇”慢慢下落，下落，零壹也才总算看清了它的模样。
“嗯……蛇的身姿，应该整体是和蛇有关的魔兽或者动物，感觉长度有个三四米的样子，但着个高度，推算一下可能只有一两米吧。”
“那是，脚么，有四条，爪子看起来还挺锋利的，有点像老鹰的感觉，果然是个缝合怪。”
“身上闪闪发光的，应该不是毛皮，看着有点像……鳞片啊，鱼鳞么？”
“腹部外围是灰色的，中央部分则是黄色的，看起来有点像蜥蜴的腹部的感觉。”
“嗯？脖子上还有跟狮子一样的鬃毛？纯白色的，怪不得看不清，还以为那是头呢，那要这么看，头应该会更小一点了。”
“长着一对犄角，莹蓝色的，还一闪一闪的，有点梅花鹿的感觉，那开叉的形状又有点像树杈，虽然看起来长得没那么有规律，但左右两根犄角是对称的，而且总体还是额头向后脑勺顶方向生长的。”
“眼睛是，蓝色的，但相比它的犄角而言，更深邃一点，嗯眼神不错，有点像老鹰锁定猎物一般的感觉，诶？难道锁定的是我？”
“鼻尖是土黄色的，感觉有点像牛鼻子一样，”
随着那条“大蛇”越来越近，零壹也毫不意外的摇了摇头：“果然，不就是缝合怪么……哎，都没什么稀奇的了。”零壹说着，但突然间回想着刚刚的那些细节又觉得不对劲，“等等？蛇身、鹰爪、鱼鳞、蜥腹、狮鬃、鹿角、牛鼻……组合起来的缝合怪不是……”
“吼！”那条“大蛇”已经来到了零壹面前，约两米的高空之中，在如此距离下零壹总算看清了它的模样，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个“怪物”。
“龙……真的是龙啊！”零壹突然惊呼出声，在零壹面前漂浮着的，正是一条雪白身躯的银龙。
但银龙却没有像零壹那样激动，再次下沉着身子，来到了一米高的位置，绕着零壹观察着。
“你，你真的是龙么？是么、是么？你从哪来的，怎么飞起来的？”对于眼前宛若奇迹一般的生物，零壹充满着好奇，仿佛忘记了一开始对银龙发出的怒吼做出的戒备姿态，右手原本染上的金光，也瞬间消失殆尽。
银龙也并没有敌意，歪着头，围着零壹旋转着，深邃的眼睛眨了眨，随后再次朝零壹吼出了声。
“吼！”细长的大嘴张开，庞大的音浪瞬间席卷了零壹的耳畔，零壹被突如其来的吼叫一时间吓得睁不开眼，但吼叫过后，却异常兴奋的倒在了地上
“哇，真的龙，看到真龙了，这是每个国人的梦想吧，龙真的存在啊。”零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在享受着刚刚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银龙似乎也有些疑惑，面前这个人类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咆哮却还能笑出声？自己难道真的没那么有威严么？
银龙思索着，举起前爪，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上的鬃毛：“哇！抓毛了！你是在挠痒么？是么、是么？我给你挠吧。”零壹说着，还朝银龙伸出了手。
银龙看到零壹伸手，立马朝后翻转一圈，拉开和零壹的距离，零壹的神情立马失落下来：“诶诶诶！别跑啊，我又不会伤害你。”
零壹真的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震惊到忘乎所以了，甚至觉得倘若现在就这么被它咬死，自己真的看到过、见到过，甚至摸到过真龙，那也是值得的。
这股好奇心，或许特别是在零壹这个年纪的时候特别旺盛，虽说零壹灵魂上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了，但对于这些“奇迹”而言，还是藏着内心深处的“孩子面”。
面对零壹再次缓缓伸来的双手，银龙微微后退了下，随后零壹并没有着急，先缓缓放下了自己的左手，用右手用比刚刚还要缓慢的动作，伸向银龙。
银龙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零壹，但面对零壹伸来的一只手，明显放松了很多，并没有逃离，而是同样好奇的远远闻了闻零壹的味道。
零壹仿佛感觉到有戏的样子，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了，但零壹不着急，零壹深知，现在要是快速的摸上去了，虽然是摸到了，但或许只有一瞬间，就算摸到了也没什么好感受的。
因此零壹用着比刚刚更为缓慢的速度，继续伸向银龙，银龙虽然不明所以，但似乎察觉到了零壹并没有敌意，所以也没有逃跑，站在原地，歪着头，看着零壹。
可就在零壹的指尖即将碰到啊银龙的刹那，自己的额头突然放光，强烈的光芒让自己疼痛难忍，跪倒在了地上，捂着额头呻吟着。
银龙也被零壹的异样吓到了，朝后翻腾几圈，和零壹再次拉开数米距离，但看着零壹跪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银龙又有些担忧的飘到了零壹身侧。
“啊！就快成功了，你干嘛啊！”零壹抱怨着，摸着自己的额头。
银龙则看着零壹额头闪烁的金光，随后又看向身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伸出脑袋，轻轻在零壹的手上点了点。
“嗯？什么啊……”零壹还没反应过来，当他抬头看向银龙时，却发现银龙居然就在自己跟前，用他的下颚点了点自己的手背，零壹立马打了鸡血一般，又一次跳起身子，“哇，你，你碰到我了？”
银龙也被零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又后退了数米远，随后便远远的看着零壹，并没有上前。
“诶你……啊，还是有些疼。”零壹说着，总算再次感觉到了自己额首传来的疼痛感。
“吼……”银龙突然传出一阵低吼声，零壹抬头看着银龙，随后银龙将脑袋拐向零壹的正前方。
零壹的正前方是一道笔直的石板路，两侧都是荒凉的荒漠，而石板路的尽头，是一座宫殿，宫殿整体风格有点像古代的“玛雅建筑”，内部漆黑一片，看不清具体有什么东西。
但的自己的目光看向宫殿的那一刹那，自己额首的印记也缓缓有了胎动，好似在召唤自己一般。
零壹抬头看向银龙：“那里面，有什么？”
银龙自然是听到了零壹的声音，但歪着脑袋，似乎听不太懂的样子：“你听不懂语言？”零壹疑惑着。
这个世界和零壹原本的世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文字上，相比之下这边世界的文字框架和原本的汉字如出一辙，但看上去要比汉字古老很多，像是小篆那样有框架但又是象形字的模样。
可读音和读法上与自己的世界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连声母都一样，也因此零壹从小就被炎无常和雪女称赞天赋异禀，还在襁褓之中就能说自己饿了还是尿了，给炎无常和雪女良好的带娃“体验”。
但相对的，零壹对于现代汉字的纠结还在，学习书法上根本写不来这边世界的文字，也因此一直持续着自己汉字的字体。
零壹看言语不通，或许写字可以，毕竟现代汉字和这边世界的文字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零壹在地上横竖撇捺的写下：你是谁。三个字。
但银龙似乎也还是不明白，只是歪着头看着零壹，嘴里轻轻呢喃着，时常看着宫殿的方向。
零壹这才确信，银龙似乎在催促着自己前往宫殿寻找什么东西，的确自己额首的印记也在催促着自己，好似那头有什么宝贝一般。
因此零壹重新站起身子，随着石板路，缓缓朝神殿走去。
却没想到银龙居然也跟在了自己身后，一起走向神殿。
但银龙却不敢跟零壹靠得太近，零壹一停下脚步，银龙便停下了，和零壹一直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
零壹疑惑着看着银龙，银龙却满不在意的样子，悬浮着身子，在空中摇晃着，还变着花样挠自己的鬃毛。
时而用伸出前爪的爪子侧过脑袋挠；时而低下脑袋，弓着身子，用后爪挠着。
而当零壹扭过头，继续向前走时，银龙又不挠痒了，继续跟着零壹。
一人一龙仿佛在玩木头人的游戏一般，缓慢朝宫殿移动着。
而就在这时，零壹突然加快脚步，朝前奔跑着，银龙却慌了，轻轻低吼了一声，赶忙追向零壹。
而与此同时零壹却会心一笑，跑出半分钟后，赶忙刹住脚步，转过身子，张开双臂，面朝自己身后的银龙。
银龙也是一惊，但跟随零壹的步伐冲的太快了些，一时间居然没停住，径直撞到了零壹身上，将零壹撞出一两米远。
零壹翻滚出一两米后，并没有感觉疼痛，却在得意的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抓到你了吧，跟我玩这些。”零壹抱着银龙的身躯兴奋的大笑着。
可银龙却来了脾气，自己本以为撞到了零壹，零壹会被自己撞伤而责怪自己，还担忧地看着零壹，哪知道零壹得意的笑却让银龙异常不爽。
虽然听不懂言语，但能从零壹得逞的笑容中，感觉到自己似乎被这个人类欺骗了，于是没好气的摔着自己的身躯，将零壹甩到尾巴的位置，随后用力甩出。
“诶诶，不，不是！”银龙身上都是鱼鳞，很滑，零壹没抓到，就被银龙甩出五六米远，摔在了石板路上，“啊！疼疼疼，我跟你闹着玩儿的嘛。”
零壹捂着屁股，有些狼狈的站起身子，而银龙却有些恼怒的走在前头，侧过脑袋，眼神犀利的看着零壹，随后头也不回的，往神殿走去了。
“诶，不是，你等等我啊，你干嘛这么生气啊。”
“吼……”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里面有什么东西啊？”
“吼。”
“诶你是怎么出生的，怎么能浮在空中飞行的？”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