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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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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宁次的梦中也在上演这一切,现实与梦境重合,悲伤与痛苦相连,唯一不变的只有他一直无能为力。

沉浸在噩梦之中的宁次陡然惊醒,这一次死去的是那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唯一亲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梦境如此的真实,真的像鞍马长老说的那样,只是梦吗?可为什么这么真实??”

宁次心中满是怀疑,但思绪良久,也没分析出任何结果,只能起身倒了杯热水,忧虑的来到走廊上,思考着要不要告诉父亲?

“应该会被打吧?毕竟和父亲说‘我梦到你死了!’这种话,不打死都因为是亲生的。”宁次一边喝着茶,一边凝望着夜空!

今夜的星空格外的明朗,月亮也似乎明亮了许多,一股宁静渐渐驱散心头的阴霾,担忧的情绪也轻了几分。

宁次慢慢喝着手中热茶,心态逐渐放松,许久之后,当茶尽人冷的时候,他站起身来准备回去接着睡觉。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大门突兀的传来了焦急的拍打声,冬夜的宁静也掀起了悲伤的巨幕。

看着门前的亮光,宁次急忙前去开门,同时心中思索着,出什么大事了?

这么着急?

开了院门,看着门前众多的族人,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么多人来干嘛。

直到看到熟悉的日向山,宁次才连忙问道:“山叔,出什么大事了吗?需要我去喊父亲吗?”

“不用。”日向山伸出一只手迅速的按住宁次,悲伤的说道:“宁次!接下来的事,你要坚强!”。

“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吗?”

看着宁次的天真,日向山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口,憋了许久,才艰难的说道:“你父亲,他死了,你……”

宁次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就像被重锤击打了一般,至于日向山后边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到。

看着失魂的宁次,日向山连忙焦急的呼喊道:“宁次,宁次,你没事吧……”

“没事!”宁次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转身说道:“我去喊父亲!”

说完,宁次挣脱日向山的束缚,踉跄着转身往里走去,那凌乱的脚步逐渐加快。

卧室门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宁次颤抖的伸出手,却又在触及木门的瞬间停了下来。

悲痛的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流过脸颊的泪水滴落在木板上,渐渐形成了一片湿润。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有人从内打开门,怒斥道:“宁次,你太失礼了!”

可这份希望随着门内的久久沉默,破灭了!

之后的事情宁次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在了家族祭堂,日差就静静的躺在那里,脸上盖着白布,而周围全是前来吊唁的族人。

宁次迷茫的望着不远处的身影,很想揭开那层白布,然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但理智和现实,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这就是真实。

祠堂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大雪,洁白的雪花笼罩了整个村子,掩盖肮脏的同时,又在黑暗之上抹了一层雪白,让人们以为这就是世界的真相。

许久之后,宁次渐渐回过神来,接受了日差已死的现实。

不过,虽然日差死了,但事情总得弄明白!

于是他找到几位熟悉的长辈,询问关于日差死亡的真相。

在几位长辈的告知中,宁次知道了事情原委,和梦中几乎一样。

刹那间,一股对宗家的憎恨油然而生。

而远处,雏田看着悲伤的宁次一脸的难过,很想上前道歉,但终究没敢,只能无助的跑进外边的大雪之中,想要逃离这一切。

……

墓地中,一群人俱都沉默的站在墓碑前,分家的人兔死狐悲,满脸悲痛,既为日差也为自己。

宗家的人则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对于他们来说分家就该为宗家而死,这都是应该的,至于所谓的悲伤,只是显示仁慈而已。

站在日足旁边的雏田伤心的流下了眼泪,从大人们的口中得知,这似乎都是因为自己,几次想向宁次道歉,都被日足及时的拉住了。

因为日足知道,这不怪雏田,她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另一方面,他也怕宁次再做出什么不智之举,到时候骑虎难下,更加麻烦。

看着日差冰冷的墓碑,对宗家憎恨到极点的宁次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怒吼着向日足质问道:“为什么父亲要为你而死?凭什么?”。

情绪的极度释放,让本就在学习查克拉的宁次瞬间突破了某种限制,眼角两侧青筋毕露,白眼于瞬间开启。

“……”

日足没有回答,只是震惊的看着宁次的白眼,随后又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日差,或许你是对的!

虽然查克拉的修炼并不是越早越好,但是能四岁就修炼出来并开启白眼,足以证明宁次的天赋。

说是天才绝不为过!

面对日足的沉默,人们并没有太过惊讶,似乎对这一幕早有所料,对于分家,宗家从来不需要交代,所以这个质问毫无意义。

而且比起这个,人们更加关注宁次的白眼,四岁开启白眼,这更加让人们感觉震惊,只是震惊的同时,又不免让人惋惜!

这是个天才!

可惜生在了分家!

这边,没有得到答案的宁次,终于扛不住巨大的精神波动,眼前一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日向山的儿子日向伊吕波,急忙上前查看,确认无碍后向着众人说道:“没什么大问题,情绪太过激动,昏了过去。”

日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带回去好生照顾吧!”

“恩!”伊吕波抱起宁次,转身离去。

对于先前的质问,如果是在平时,那是很严重的罪,视为对宗家的挑衅都不为过。

但很显然这个时刻并不是平时,分家群情激愤,一旦再纠结罪责,很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随着宁次的离开,吊唁的族人也相继离去,只留下一地的鲜花和一座孤独的墓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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