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字:
关灯 护眼
66读书 > 肆意知初 > 第43章 南宫月心机得多深?

第43章 南宫月心机得多深?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肆意知初!

南宫月若真恶心被白知初亲,根本不会给白知初得手的机会,更不会反过来亲白知初,还是把白知初抱着按在墙上亲了一刻钟。

他威胁白知初敢亲他便办白知初的话,也有问题。

若他是真威胁,那在白知初亲他后,他的反应该是直接脱白知初衣服,以此吓得白知初不敢再放肆,而不是抱着白知初反亲。

这样看来,这个威胁倒更像一个铺垫,如果二人真发生了什么,那他对白知初做的事也可以完全推到白知初身上。

都怪白知初不听警告亲他,他才会对白知初下手,以教训白知初。

教训?

昨天南宫月也说过,强吻白知初是为教训白知初。

不对,昨天南宫月若真是要教训白知初,大可以一开始便揭穿白知初。

让白知初自己去完成那个游戏,或给他其他教训。

而没必要恶心着自己,强吻白知初。

应该是他本来就愿意亲白知初,至少不反感。

那他故意说亲白知初比喝调味饮还恶心的目的是什么?

白知初有反骨,你越刺激他,他越要跟你对着干。

所以白知初听了那话会怎样?

故意跑去亲南宫月,以此恶心南宫月,整南宫月。

而南宫月知道白知初反骨的秉性,看似拒绝,实则一步步铺垫,刺激得白知初一定要亲到他。

亲他被办的后果,则早铺垫成白知初咎由自取。

白知初以为是他设局在整南宫月,其实他自己早陷在南宫月局里,一步步朝着南宫月想要的地方去。

最终他若真被办了,还只能后悔不该去招惹南宫月,自己作为哥哥,因为白知初有错在先还不好为他出头。

想到这,顾长风握着筷子的手都不禁哆嗦了下。

如果真是这样,南宫月心机得多深?

转眼看了看还在傻傻闷头吃饭的白知初一眼,顾长风长舒出口气,

还好!

南宫月终是没丧心病狂,强办白知初。

白知初这傻小子,他根本不知道昨晚他的处境有多危险。

心里冷静了些,顾长风脑中疑惑愈多。

以他对南宫月的了解,南宫月确实聪慧过人、心思缜密,可也绝非阴险狡诈、卑鄙龌龊之徒,

可南宫月为什么要给白知初设此圈套,

诱使白知初主动投怀送抱?

莫非南宫月对自己这傻弟弟有意思?

想到这,与南宫月这段时间的相处,快速在他脑里滑过。

思虑一阵,这种怀疑似乎越加清晰,

没错,南宫月对白知初的种种,确实值得怀疑。

对谁都冷若冰霜、拒之千里的南宫月,偏偏要认白知初当弟。

南宫月对白知初管的很严,但这种严,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都是不允许白知初与别人太过亲热。

与其说是哥哥管弟弟,倒更像吃醋的恋人,在设法限制对方有出格之举。

那南宫月主动提出保护白知初,让白知初与他同住呢?

如果南宫月真对白知初有意思,那个好意也绝非那么单纯。

思索一阵,他再次倒吸口凉气。

自己真是好糊涂,

亲手将白知初推入南宫月怀抱的,正是自己!

还好昨晚南宫月没真强来,不然自己就是坑害白知初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他不禁抬手按了按自己眉心。

还是有些不对,

认白知初当弟弟,让白知初跟他睡,都是南宫月在认识白知初的第一天干的事,

到底是南宫月第一天就对白知初动了心思,还是因为白知初一直让南宫月抱着睡,南宫月才动的心思?

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宫月之所以想办白知初,应是对白知初动了心思。

可南宫月为什么突然收手,还不辞而别,说要与白知初断绝关系呢?

白知初刚才说了,

亲吻时他故意很恶心的亲南宫月。

莫非是南宫月发现白知初对他根本没意思,只想整他,自觉受了屈辱,所以愤而离开?

应该是这样,现在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南宫月那么骄傲的人,喜欢白知初却不主动表露,一步步诱使白知初向他靠近,

确认白知初对他无意后,又愤然离开,

这些举动,附和南宫月心性。

那白知初呢,南宫月有此心思,白知初对南宫月又如何?

现在看起来白知初确实对南宫月没意思,不过这傻小子自己也说了会要南宫月抱。

这么多年来,白知初虽吊儿郎当,可会那么亲密要抱的,也一直只会对他这二哥哥。

现在白知初也会找南宫月要抱,至少可以说明白知初对南宫月也有依赖。

不行,还是需要旁敲侧击看一下这傻小子咋想的。

他旁边,闷头吃饭的白知初心中有些郁闷。

南宫月这神经病,不光神经还小气,一个招呼不打就走,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给南宫月道歉,哼,他才不。

等过两天到了南宫家见到南宫月,他非得再收拾南宫月一顿不可。

反正南宫月都说了与他再没关系,他可不会手软。

怎么收拾呢?

虽然没诱骗到南宫月去找小倌儿,但他可是和自己亲了啊,

依南宫家规矩,南宫月虽不至于被打断腿,可挨顿训鞭啥的,应该免不了吧,哈哈……

正偷笑着,

只听顾长风拍了怕他肩膀小声道:

“阿初,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哦”

应了声,白知初收起小心思,随顾长风来到一旁僻静角落。

确认没人听得到他们,顾长风看向白知初小声笑道:

“阿初,你觉得月华君如何?”

刚才白知初的话,已经够在场的司空正烛和云哥儿脑补多时,不宜让二人知道更多。

听顾长风问的居然是南宫月,白知初不屑撇撇嘴,

“不如何,他就是个神经病!”

“哦?”顾长风有些意外,“怎么说?”

看得出白知初一直有些反感南宫月管他,可直接评价南宫月是神经病,还是有点出乎顾长风意料。

见顾长风认真看着自己,白知初想了想摇头:

“哥,其实我那么讨厌他,昨天整他,就是因为他之前欺负过我。”

“欺负?”

听到这词,顾长风显然紧张起来,白知初如此认真说出欺负二字,事情不会小,可白知初之前怎么从未跟他说过什么。

白知初点点头,

“对,就在我们出发的第二天,我不是烦他对我指手画脚嘛,就想整他一下。我给他敬酒你还记得吧,当时我在酒里放了痒痒散,不过被他换了。”

听到这,顾长风眉头微微蹙起,

“所以你那天动来动去,后来又跑出去,其实是你自己中了痒痒散?”

白知初点点头,

“对,那次没整到他,我就想再整他一下,到客栈后,我先回了房,在热水壶里给他下了泻药。我还以为他还不知道我整他之事,结果他回来后……”

“如何?”

白知初还未说完,顾长风就急的打断他迫切追问。

房间、被欺负、神经病……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怎么都让人感觉危险。

南宫月到底还对白知初做过什么出格之事,才会让白知初那么费心预谋要收拾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