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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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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他果真就放了手。

平日里怎么着也得把她按在怀里抽丝剥皮地磨一会儿,任凭她怎么挣扎推拒,他只会越裹越紧。

江柠被他的冷漠弄得一怔,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脚面,他正在生气呢,别说碰了,怕是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手上的手机被抽走,傅寂沉留下一句话后离开,“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是什么意思?洗干净?我脏吗?想着江柠还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盯着自己检查了一遍。

热水淋下来的那一刻,浇散她所有的思绪。

温热的水从花洒倾下,冲刷尽高烧过后的残留在体内的病毒。

等江柠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睡了。

傅寂沉背对着她,呼吸声平稳均匀。

黑暗中,江柠看着这个冷峻的背影,有一种陌生感和思念。这种无力拉近的思念,透过骨血侵染着那颗本就压抑的心脏。

两个人明明是最近的距离,可像是隔了很久远,很久未见。

江柠轻叹,就像是傅寂沉说的那般。他也许是太惯她了,把她养的一点儿良心没有,道歉的话都不肯说。

黑暗中,一声孱弱的声音轻响,“傅寂沉,我好想你。”

江柠知道他睡着了是听不见的,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中,他听不见的时候,她才有勇气低头。

平日里亲昵时这些话说的轻而易举,可越是这样的时候,她越没了任何去靠近的勇气。

江柠轻叹,小心翼翼地往他旁边靠了靠,在意识到呼吸声渐弱时怕吵到他休息,又小心翼翼地挪了回去。

黑暗中,男人黝黑的瞳孔映出异样的情绪。听着她娇娇软软的那一声,傅寂沉的心像是被几万只蚂蚁啃噬过一样,酥痒着疼。

江柠昏昏沉沉地睡去,紧紧攥着被角像是要汲取些温暖,全身骨头像是被晾在风里,冷的厉害。

江柠迷迷糊糊间意识到自己可能想要开始发烧,只是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也没有再管。

傅寂沉转过身,头枕在胳膊上打量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睫毛轻颤间均匀的呼吸声里透出呢喃。

男人眉眼间化开肆意的柔情,目光落在她娇软红嫩的荔枝唇上,心底悸动,毫不犹豫地含住,轻咬下去。

小姑娘吃痛眉心紧蹙,咬着牙关哼唧着推拒,身子却是娇娇软软地往他身上靠,整个人拱入他怀里。

他满身的坚硬在此刻碎成粉末,傅寂沉知道,他经不住她的撒娇和服软,经不住她的主动。

无论什么事什么时候,这个小东西稍主动一点,哪怕一步,他立刻溃不成军。

劲瘦的长臂穿过她的身体和床垫,收了力,娇软的身体被按压入怀中。用了力的抱,一寸寸地往骨子里填,弥补着每一处的空虚。

江柠呢喃着嗅他怀中的香,人迷迷糊糊睡着,小脸往他怀里贴。

“傅寂沉。”江柠的唇贴在他的颈间呢喃,“想你。”

大掌压着她的后背按了几把,低头含住她粉嫩的软唇,藏了耐心地舔咬,磨着她的性子。

“唔......。”江柠只觉得胸前一凉,刺激的痛感顺着血液传遍全身上下,挑着她的神经硬生生把她的眸子掀开。

男人翻身把她笼罩在身下,急促的呼吸和渴切的吻咬让她从清醒再次坠入昏沉的散。

突然下巴被他擒住,这男人连虎口都是硬的,江柠下巴传来酥软的刺痛。

四目相对,江柠没有推拒,像是可以讨好般凑上前去吻他。

傅寂沉冷眸睨着她,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吻一下下落在他的薄唇上,带着讨好去哄他。

她学着他撩拨她的样子,去反撩。

傅寂沉眉心微蹙,在哪儿学的这些个假把式花样?

男人手上的力道收紧后,把她压在枕头上,磁性好听的声音带了情欲的挑拨,“真把自己当玩物了?”

江柠一双干净透彻的眸子有些懵懂不知所措地盯着他,无辜得很,这不是他教给她的吗?

江柠很少在.......这些事情上花心思去学那些花样的东西,每次都是傅寂沉换着花样地折腾她。

江柠含水的眸子,眼尾染着情欲,生怕他又生气怯怯地问了句啊,“你不喜欢吗?”

傅寂沉的眸底散出阴冷,一分分沉下去,“这么想讨我这个金主开心?你这两下子怕是不够,我是不是要花钱给你报个班学学?”

江柠不知道他这脾气从哪里来,冷着那么久,江柠此刻只是一心想着让他别再生气,顺着他答应,“好。”

下巴被一股力甩出去,人被他从怀里推开,“下去。”

江柠愣住,眼眶红了一圈。

傅寂沉再看她时,这小东西真就听话地抱着枕头要走。男人握住她的胳膊,用力把人拽回床上,长臂拦腰把她抱回身边。

“好好学,我教教你。”

猛烈的吻汹涌肆意,刺激的欲望毫不留情地灌入她的神经和身体,傅寂沉眼尾猩红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像是发疯的野兽享受着自己捕获的猎物。

江柠第一次知道,“玩”宠也不是人人都配当的。

有那么一刻,江柠庆幸自己提前跑到医院去输液了。否则怕是真要被沉灭了。

江柠发现,傅寂沉才是那个报了班学过的,各式的花样被他轻车熟路地用在她身上,试过的没试过的,江柠连死的心都有。

汗,水浸透每一个毛孔,江柠像是被沉入深海巨浪的一条鱼,在这深渊风浪里被翻滚着冲击,任由其消,其灭。

“玩够了吗?还玩吗?”

“学会了吗?”

江柠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我不要了。”

男人眼尾带着情潮,薄唇含咬着她的下巴,“玩宠,没资格说这话。”

人被推到床上……

腥风血雨,鞭骨之行也不过是这般。

反复地强要,江柠在被断续搅碎的求饶中,晕眩里“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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