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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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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阳国,珞珈城。

午后的珞珈城依旧车水马龙,热闹繁华,不愧是豫阳王朝这个强大国家的首都,外国人到处都是,当然这些金外发碧眼、身材胖大的外国佬都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店铺林立。

落日的余晖撒在青石板的官道上,闪耀出五光十色的模样,一辆豪华马车经过,马蹄发出“哒哒”的清脆声音,缓缓而行。看得出来坐马车的主儿不是富甲一方就是大权在握。

这时从棋盘大街走来一少年,约摸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材却十分高大魁梧,身长八尺有余,两道剑眉入鬓,眼睛漆黑如铁,高高的鼻梁,耳大口方,七分正气,三分潇洒。

少年头戴三叉束发紫巾,黑色粗布衣,肋下一把长剑,绿纱鱼皮鞘,金吞口、黄登登的挽手带,显得傲骨英风。

少年大踏步向前面走去,然后钻了胡同,见对面一家店铺酒招子挑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座二层酒楼,上面三个鎏金大字“酒香居。”

少年迈步到了店门口,店小二慌忙迎接:“呦客官里面请。”

少年道:“楼上有没有座位?”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有的,楼上让坐!”少年上了楼梯,西北角有一空位,店小二急忙过去擦抹桌案。

“客官吃点什么,吩咐下来。”

少年道:“一壶老酒,一盘熟牛肉,三斤狗肉。”店小二答应一声就去准备了,不一会儿牛肉狗肉连带一壶老酒全给端上了。

少年望着窗边街景自斟自饮,看了一会儿,暮色苍茫。

突然酒楼外面一阵大乱,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撕心裂肺。少年一愣,放下筷子和酒杯,定睛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只见一年轻女子被装进去一个囚车中,哭的梨花带雨。

前后左右都是军兵模样的人,一个个绿裤子弯刀,囚车里的女人拼命挣扎,只见最前面的那人身穿绫罗绸缎,威风凛凛。

摆地摊的老百姓一看这情况,逃之夭夭,要饭的乞丐也不见了踪影。

这群人抬着女子向东北方向走了,少年见此情况不由得勃然大怒,把桌子一拍:“店小二过来!”

店小二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赔罪:“客官是饭菜难吃还是什么?”少年道:“我问你刚才乃纨绔子弟强抢民女,怎么回事儿?”

店小二一开始不敢说,少年赏了他二两银子。店小二眉开眼笑,压低声音道:“客官您不知道这刚才那强抢民女的主子就是珞珈城将军府程霸天的少爷名字是程广志,他老子程霸天位高权重又是皇上的老岳父,谁能惹得起,在珞珈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少年听了一个闷真,攥紧了拳头。店小二道:“您千万别说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小的就活不成了。”

少年点点头:“你放心,我会保密的。”少年付了饭钱,下楼梯出酒楼,此时已经夜色降临,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少年望西北方向就追了过去,飞檐走壁,这等轻功已经是出神入化,转眼间少年已经追到郊区。却不见了马车踪迹,少年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怎么办,俺要晚去一会儿那姑娘非被糟蹋了不可……。少年急得团团转,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少年觉得脑后有东西打来,怀疑是暗器,好在少年年纪轻轻但是内外两家功夫已经俱臻绝顶,放在江湖上也是二流高手。

少年双腿一飘,单臂撑地,只见“啪嗒”一声石子落地,少年定睛一看被纸团包着,刚才听落地声音就判断出里面是石子儿,飞蝗石是武林中人常用的一种暗器,经常用鹅卵石。

少年向树林子里面望了望,夹起来纸团接着月光一看,里面写着几句话:

女子被困将军府,先走棋盘后秦舞。

少年大喜原来是有人提醒女子下落,少年冲树林子里面一抱拳:“多谢指点迷津,在下去也!”

少年按路线果然找到将军府,把门的是两个小卒子。少年藏身于对面关帝庙大松树下,发现将军府周围还有巡逻的士兵手持火把挎着刀剑,分成三队,一队三十人。

少年飞身上了高墙,把门的卒子根本没有发现。少年双腿一飘,从百宝囊里拽出两颗石子儿,“啪嗒”一声。少年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没有狗叫也没有人发现,飘落下来,原来是后花园,怪不得香味扑鼻。

此时已经是三更半夜,万籁俱寂。少年飞身上房,靠一双锐利的眼睛观看敌情,只见前前后后几十层院落一片漆黑,只有东厢房灯火通明,隐隐约约有骂骂咧咧的声音。

少年大喜暗自揣摩:“一定是了。”少年飞檐走壁,到了东厢房的房坡上,珍珠倒卷帘,用舌头点破窗户纸,只见十几个丫鬟婆子朝一个女子淬吐沫星子:“呸呸呸,小贱货我家国舅爷小将军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还哭哭啼啼,我家小将军看上你了,祖坟都得冒青烟。”

少年定睛一看被绑的正是自己黄昏之时在酒楼被囚车押送的女子,女子双腿被绑在床脚上,双手也绑着,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一个婆子急眼了照着女子脸蛋子就是一巴掌:“你个贱货,我叫你不知好歹。”女子破口大骂:“老贼婆子你也不是块什么好饼。”

那老婆子大怒,二次要打女子。突然老婆子动不了了,右手定在半空中,一动不动,木雕泥塑一般。

少年已经破窗而入,点了老婆子穴道。其余丫鬟婆子一阵大乱,刚要叫嚷,都被少年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少年给女子解开绑绳:“妹子你家住哪里?我来送你回家。”女子喜极而泣,见面前黑衣人搭救自己,敬若天人一般:“多谢恩公。”少年一把拦住:“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跟我走!”

“恩公,我家就在裤衩胡同,小女子名字是俞秀英,我爹是教书先生。”

少年背起女子,“噌”上了墙头,“唰唰”施展开轻功术,就冲裤衩胡同的方向跑了下去。在女子指点下,半个时辰后来到裤衩胡同。

女子终于长出一口气,二次下拜:“多谢小恩公,敢问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少年一摆手:“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侠义道的本分,姐姐快回家和老伯父团聚吧,保重!”

女子赞叹不已:“来无影去无踪,路见不平,真侠客也。”

那少年安置好俞秀英后已经是天光大亮,少年此时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大摇大摆来到将军府。

且说程广志让丫鬟婆子威逼利诱俞秀英好霸占人家姑娘的身子,哪里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程广志发怒:“这帮奴才怎么回事!”程广志迈步到东厢房,一下子傻眼了丫鬟婆子一个个如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程广志给解了穴道:“怎么回事儿!我的美人呢,全他妈都是饭桶!饭桶!”丫鬟婆子吓得魂不附体,急忙磕头:“小将军息怒息怒,昨晚来了黑衣人不由分说把我们穴道点住,就走了那小贱人……”

程广志大怒,揪住一个老婆子照太阳穴“砰”就是一拳,再看那老婆子脑浆迸裂,一声不吭气死了。

把一群下人唬的战战兢兢,这程广志二十来岁,虽然武艺一般般,力气还是不小,一下子打死老婆子,谁不害怕。程霸天在的时候这小子还收敛一点,这不他爹又到塞北镇守去了,又开始胡作非为了。

突然府门前一阵大乱,两个把门的卒子已经被少年打翻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程广志一皱眉:“何人喧哗?”这小子迈步出门,迎面走来黑衣少年。程广志自恃会两下子武艺,大喝:“来者何人,不知道将军府么!”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狗东西本少侠找的就是你!”程广志大怒,抡拳照少年鼻子就是一下子,恨不得一拳打死黑衣少年。

少年一侧身,轻轻破解了程广志一拳。随即少年飞起一脚,揣在程广志小肚子上面,程广志倒飞出去一丈多远,倒在地上大口吐血:“疼死我了。”

旁边狗奴才赶紧搀扶:“没事吧小将军?”程广志大骂:“放屁,本国舅被打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话音刚落,程广志就甩了狗奴才一个嘴巴。

黑衣少年一步一步逼近,程广志暗骂:“巡逻的军兵都他们哪里去了。”少年提起程广志左右开弓就是二十几个嘴巴子,程广志一下子变成了猪头,嘴都瓢了:“少侠饶命呀,好汉爷爷饶命啊……饶命啊……”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本少侠要杀你给弄死一只臭虫差不多,别让小爷在看到你胡作非为,不然小心你的狗头!”

程广志吓得大小便失禁,裤裆湿了一大片:“是是是,少侠说的是,我不是东西,就当一条狗把我放了吧。”

萧逸尘冷冷道:“我得给你留点记号儿。”话音刚落,程广志就觉得鼻尖一凉,鲜血留了一脸:“啊,我的鼻子!”原来少年拔剑削掉了这纨绔子弟的鼻子。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程广志一屁股坐地上,身子软了一边。黑衣少年刚要出将军府,一队巡逻的士兵听见府门大乱,故此赶来。

程广志哭爹喊娘道:“给我抓住他,千刀万剐!”

“是!”三十号军兵,各自抽出刀剑,劈砍过去。转眼间六名士兵已经被少年打翻在地,其余人见少年厉害,就各自射箭。

少年一看不好对面有强弓劲弩,急忙抽出长剑格挡,饶是如此,少年左臂还是中了一箭。

少年一看不好,飞身越过墙头,就跑了下去。程广志爱哎呦呦道:“追,别让那臭小子跑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十几名军兵就追了下去。

少年刚跑出一百来步,背后两个军兵已经追到:“站住!兔崽子不要跑!”少年一琢磨生死存亡的关头,就用一用暗器。

少年从百宝囊里扽出两只钢镖来,冷不丁一回身,两点寒星直扑二人。一人反应的快,饶是如此耳朵被钢镖削掉一只,掉头就跑了。

那躲得慢的大腿上中了一镖,直接把骨头打穿,这辈子要在床上度过了,疼的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少年负伤咬紧牙关,向东北方向败走。渐渐体力不支,晕倒在路旁。

少年醒来已经是三天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洒落在地面。少年睁开眼睛,面前一个老道。

少年赶紧下床参拜,被老道拦住:“小伙子你身受重伤,最好静养,不要乱动,躺着吧。”

老道问:“小伙子你是如何受伤,左臂中箭?”少年一寻思:“人家救了我的命,不好瞒着。”

少年就把大闹将军府的事情说了一遍,老道眉开眼笑:“好,年轻人侠肝义胆又快人快语,等你箭伤复原,你我二人喝上三百杯。”

少年问:“道长如何称呼?”老道说:“因为贫道剑术高强又爱喝酒,最是贪杯,江湖人称醉剑仙是也。”

少年开口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且说一个月后程广志大病初愈,又动起来花花肠子,派手底下几个恶怒拿着刀枪剑戟要到裤衩胡同抢俞秀英,哪里知道等恶奴踹开房门,俞秀英父女二人早就去定元城投靠亲朋好友去了。

萧逸尘在道观住了三月有余,每日和醉剑仙饮酒下棋。少年就发现这牛鼻子老道虽然邋里邋遢,浑身上下酒气熏天,却精通天文地理、医药水利,可以说是博古通今、学问渊博。

一日两个人下完棋,醉剑仙便问:“萧居士父亲何人?”萧逸尘道:“家父萧东山号称逍遥大侠,曾经纵横川西二十年,在我八岁那年病故。”

醉剑仙闻听此事,半晌无言。忽然一声长叹:“东山兄,贫道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悲可叹呐。”

萧逸尘大惊:“怎么醉道长认识家父?”醉剑仙一拍大腿:“何止是认识,我和你父亲乃生死之交,罢了罢了,物是人非事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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