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非常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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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旋门可以随沈清篱的意念出现在任何地方，她就没必要再辛苦把东西背下山了。
沈小满再一次眼睁睁看着沈清篱消失。
第二次看见这情形，他仍然感到非常震撼，心潮澎湃，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继续挖野菜。
沈清篱穿过气旋门，来到商铺。
她放下身上的篮子和背兜，拧开水龙头，洗去手上的泥污。
她再观察了一下猪肉。
猪肉仍然很新鲜，跟刚放到这儿时一样。
如今是秋季，气温不算低，又过去了几个小时，按说总会有变化的。
沈清篱决定，继续把这块猪肉放在这儿观察，看明天是不是还能保持着新鲜度。
她没有马上把东西带去给赵姐，而是打算先去看看情况。
市场一侧的墙壁上挂着个大钟，上面显示，现在是下午五点四十。
市场里面的人明显多了，不少人从大门外进来买菜。
看在沈清篱眼中，这些人是从灰雾中一个个钻出来，分外诡异。
经过通往二楼的楼梯时，沈清篱发现，灰雾往上升了些，露出了几个台阶，直达楼梯的拐角处。
她难以置信地走过去，爬上台阶。
露在灰雾外面的台阶她可以如常走上去，但灰雾挡住的部分，她仍然无法通过。
她急忙走下楼梯，再去看另外一个通往二楼的楼梯。
跟前一个楼梯一样，灰雾也往上升了一些，同样是升到楼梯的拐角处。
沈清篱记得很清楚，以前灰雾是把整个楼梯都挡住了的。
那么，是发生了什么事，让灰雾往上升了呢？
如果灰雾继续往上升，她是不是就能到二楼去了呢？
沈清篱仔细回想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她回到那边的世界后，让一家人吃了顿饱饭，跟沈老太分了家，还去挖了野菜和五指毛桃土茯苓。
是这三件事情当中的哪一件导致灰雾上升吗？
沈清篱按下心中的疑惑，下了台阶。
没关系，接下来她再好好观察，总能找到相关的因素。
她来到赵姐的摊位旁边，站在一侧观察。
赵姐生意很好，忙着称菜收钱，没注意到缩到一旁的她。
摊位上的野菜少了一些，看样子是有人买了。
沈清篱心中稍定，还好，有人买就好。
就在这时，一个人拿起根野菜问：“这菜怎么卖？”
赵姐笑着回答：“这是野菜，山上采的，八元钱一斤。”
那人脸色立马变了，把野菜丢回到菜摊上，撇撇嘴说：“你抢劫呢？这菜长得一点都不好，瘦瘦的，小小的，还敢卖八元，八毛钱还差不多。”
赵姐气笑了：“这是野生的，不是人工种植的。你要买八毛的，喏，这边有，这些莴笋叶只要六毛，八毛都不要。”
“什么野生的，你说野生的就是野生的了？”那人仍然很不屑的样子。
赵姐刚要回答，又一个顾客突然冲过来，兴奋地拿起一株野菜细看。
“这是野菜？真的是野菜呢，好久没见过这种天然野生的了。”
“你是托吗？”前一个顾客问，眼神怀疑，“你想骗大家买这野菜？”
后一个顾客有点生气：“你说谁是托？这是野菜还是人工种植的你都分不清？你看，这野生的荠菜比人工种植的小，大小不一，叶片的颜色更深，有的还有点泛红。人工种的施肥多，绿油油的好看，但是根本没有野生的这种独特的风味。”
说完，她不理会前一个顾客，问赵姐：“老板娘，这野菜怎么卖？”
赵姐见有识货的人替她解释，很是高兴。
“八元钱一斤。”
“还好，这些野菜我全要了。”
后一个顾客像是生怕别人跟她抢似的，拿过一个摊位上的菜筐，把野菜一股脑儿全部装进去。
旁边另一个顾客问道：“这么多，匀我一点好不好？”
“那可不行，”那个顾客急忙把菜筐递给赵姐，“这点子菜，我一家人吃都不够。我家人多，拿回家包饺子，一顿都不够吃。”
赵姐笑吟吟给他称了，安慰另一个顾客：“没关系，明天还会有的。”
“明天还有？那太好了，我明天再来买。”
摊位前人多，又有人说：“我也要，老板娘，你明天能不能给我留点？”
“这个，”赵姐有点为难，“野菜不多，别人要买，我总不能不卖吧？”
沈清篱心里有了底，转身回商铺，把野菜和五指毛桃土茯苓都背了过来。
她先前观察的目的，便是想看看，这野菜有没有人买，到底能卖多少钱。
她怕万一没有人买野菜，或者价格不高，赵姐为了照顾自己，亏钱进她的货。
她不希望接受赵姐这样的照顾。
做生意要讲究互惠互利，大家都能赚到钱的生意，才是好生意，才是长久生意。
赵姐见到沈清篱，喜出望外，顾不得称菜，急忙过来，帮她把篮子和背兜取下来。
“清篱，你又挖了这么多野菜？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这野菜有多好卖。”
先前的那几个顾客已经离开了，不过摊位上又围了几个新的顾客。
他们当中有人识货，看见沈清篱送来的野菜，很是喜欢。
这野菜可是真正的野菜啊，而且新鲜得不得了，连根茎上沾染的一点泥土都是新鲜的。
“赵姐，你这野菜怎么卖？”有人问道。
赵姐见野菜受欢迎，便往上抬价。
“十元钱一斤。”
“太贵了，能不能少点？”
“不能。你们不知道，挖野菜有多辛苦，这真不算贵了。这野菜就我这儿有，你们到别处都买不到的。”
“这，好吧，给我来一斤。唉，好久没吃到这样的野菜了，买一点打打牙祭。”
“好咧，我给你称。”
赵姐手脚麻利给那人称了一斤野菜。
有人带了头，其余的人也都关注到了野菜。
满满一篮子野菜很快就卖光了。
等到卖完了之后，赵姐拿着计算器跟沈清篱算账。
“刚才有五个人买了野菜，重量我都记着呢，一共六斤三两。我给你算八元钱一斤，一共五十块四毛。”
赵姐放下计算器，从腰包里掏钱给沈清篱。
沈清篱急忙推拒：“赵姐，不是说好了六元钱一斤吗？怎么成了八元了？”
赵姐笑道：“你刚才都看见了，野菜受欢迎，价格卖高了，我当然要给你涨啊。我一斤赚两块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