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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遗失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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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风小斐自小也遗失了一把莲花锁,那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可惜那场大火烧的什么都没有了。

再次听见莲花锁,令风小斐很惊讶,毕竟那东西在市面上见的不多。

“哎,风小斐,赶紧来杯咖啡,你愣着干什么呀!”

风小斐回过神,迅速端过咖啡壶。

陈宝珠喝着咖啡,盯着麻将问不咸不淡的风小斐,“听说昨晚你和一航在一起?”

“我只是覃总的司机。”

“直接说,有没有在一起睡过?”

“没有。”

陈宝珠转过脸,突然望着风小斐鄙夷的笑了笑,“在一起睡了也没什么,反正你做不了我覃家的儿媳妇。”

风小斐在内心冷笑,还真会自己脸上贴金。

陈宝珠继续摸着麻将说道:“我只认刘芷瑜做我的大儿媳妇,其他的我根本看不上,你也别打一航什么歪主意,安安分分的,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潘梅也斜视了一眼风小斐,“这个就是惹我们家芷瑜生气的那个助理吗?比起我们家芷瑜也不怎么样嘛。”

风小斐很无语,她得罪谁了?

表面仍旧一副不痛不痒的微笑傲视群雄。

陈宝珠对着潘梅说道:“你也别生气,一航的性子我了解,不是个花心的人,可能是这阵子太忙了,而忽略了芷瑜。”

潘梅很有意见的小声抱怨,“一航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对芷瑜的,他不会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有人了吧?”

陈宝珠噗嗤一笑,“怎么可能?一航虽然那时候谈了一两个,后来不也告吹了吗?”

她又安慰潘梅,“你也别多想,咱们两家知根知底,你这个亲家我就认定了。”

听陈宝珠这么一说,潘梅的心结似乎打开了一些。

这时候陈宝珠接了一个电话,见她眉开眼笑的说着,“芷瑜啊,你放心,珠姨正帮你出着气呢,嗯嗯,这样子啊,那行吧,那我就不为难她了。”

陈宝珠挂了电话,冷冷的对着风小斐说道:“我看在芷瑜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你可以走了。”

风小斐从会所出来,便看到了门口停着一辆豪车,刘芷瑜从车窗探出头,“风小姐。”

风小斐坐在她的副驾驶说道,“感谢刘小姐为我说情。”

刘芷瑜笑着说:“风小姐也别这么说,这事其实也是因为我起的,我理应帮个忙啊。”

变得很快,这让风小斐觉得刘芷瑜内心还是挺单纯,虽然刁蛮任性,但喜怒形于色,没有太多的心机。

风小斐和她去喝了个下午茶,和刘芷瑜又去逛珠宝店,当风小斐紧盯着那把黄金锁看的出神,刘芷瑜以为她喜欢,噘了噘嘴,“原来你喜欢这个呀!”

“哦,没有。”

风小斐回过神,“我只是随便看看,觉得和我以前见过的一把莲花锁,有一点点相似。”

“莲花锁,我也见过一个,和这个一点也不像。”

“你见过莲花锁?”

刘芷瑜的表情有些不屑,但也心直口快,“那刘嘉琪手上就有一把呀,就是因为那把莲花锁,我爸才认定了她这个女儿。”

风小斐继续打探,“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不喜欢她?”

刘芷瑜冷哼,“我肯定不喜欢她了,谁知道她是从哪跑出来的,一副狐狸精相总是装的柔弱,作的要死,说不定她那把莲花锁就是偷来的。”

偷的?

风小斐刚才听潘梅提起过莲花锁,并放在了心上,她只三言两语,便探得了刘芷瑜的口风,刘嘉琪手里也有一把莲花锁。

风小斐想起了在医院见到的刘嘉琪,也想起了老金的话,此女看似柔弱,绝非善类。

自遗失了那把莲花锁,风小斐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结。而刘嘉琪手里的莲花锁菜引起了她的兴趣。

风小斐又狂到奢侈店,刘芷瑜硬要将一个LV的包包送给她,原来刘芷瑜改变了策略,开始贿赂她了。

风小斐只说了一番话,就让刘芷瑜将LV的包包退了回去。

她说:“我只是一个助理,若背着一个LV的包包去上班,别人肯定会在背后说我的闲话,几乎所有的人会认为我和覃总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就是清清白白也会被人说的肮脏不堪,我想刘小姐也不希望我和覃总有什么特殊关系,而我每天穿的工作服,背着这么奢侈的包包,也非常不搭,背着真包包别人也认为是假的。”

刘芷瑜又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还是很有道理,并不再勉强她。

刘芷瑜将风小斐送了回公司,她又探出头对风小斐叮嘱,“风小姐,你记得常与我联系啊。”

风小斐朝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走进办公室,覃一航正坐在她的电脑椅上等着她,见她回来,立刻站了起来,“我妈和刘芷瑜没为难你吧?”

原来风小斐去哪儿了,被谁叫走了,他也知道。

风小斐笑了一笑,“你看我不平安回来了吗?”

覃一航的神色倒是充满歉意,“让你受委屈了。”

风小斐一怔,又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工作嘛,有什么受不受委屈的。”

覃一航又坐回椅子上,声音低沉,“我母亲却是一个嫉妒心很强,而且不好惹的女人,在我以往的助理中,她们都会向我哭诉我母亲对她们的欺辱和不尊重,一般也就几个月就不干了,只有你,从来不抱怨,她肯定是为难你,你还在我面前还要装作轻松的样子,其实令我挺难受的。”

覃一航有同理心,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上司,可即使受了委屈,风小斐也不能向他哭啊,自己选择的路,自己会坚持走下去。

覃一航有这样的母亲他也没法选择,遇到风小斐这样子乐观的姑娘,他其实挺心疼。

风小斐突然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拉着覃一航的手哀求,“那覃总能不能和刘芷瑜约个会呢,其他的姑娘也行啊!”

覃一航以为她会发发牢骚,或者向自己哭诉委屈什么的,结果……自己愣了一会儿,竟然被风小斐这表情给逗笑了。

她的表情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俏皮可爱,灵动慧黠的眼睛镶嵌在她漂亮的五官上,令覃一航突然想伸手去捏一下她的脸颊。手伸在半空中又觉得自己很失礼,迟疑片刻后便只好去拍了拍她的头。

这姑娘竟然也不按常理出牌,覃一航抚着额又笑了,“我妈开始逼婚了是吗?”

风小斐用力的点点头,“覃太太说你已经老大不小快30了,即使你不急,可人家姑娘等不及,如果你再不行动的话,覃太太可能每天都会找我。”

覃一航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婚事怎么还赖到你头上了,唉,那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约她一次。”

到了晚上,刘芷瑜给风小斐发了信息,很兴奋的告诉她,覃一航与自己约会了。

风小斐叮嘱她,一定要记得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今晚的刘芷瑜表现的很不错,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的公主病,和覃一航在一起,即使服务生不小心碰翻到了她的水杯,她也只是一笑而过,要是在平时这可得吵翻天了,覃一航看着她的变化似乎也心情不错,两人吃了饭,便一起在公园散步,虽然话不多,但还是算得上和谐。看着一堆一堆的老人跳着广场舞,刘芷瑜挽着覃一航的手笑着说:“我还是不喜欢跳广场舞,等我老了,我去跳交谊舞。”

覃一航淡淡一笑,“等你老了,或许你就喜欢跳广场舞了。”

刘芷瑜俏皮的看着他,“如果你跳广场舞,我就跟你一块跳呗。”

覃一航只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突然想起风小斐那个俏皮的表情。再看看身边的刘芷瑜,同样漂亮的两个姑娘,可给他的感觉却是大不一样。

西餐厅飘来了悦耳的小提琴音,空气中渲染着牛扒和红酒的味道,头顶悬着几盏晕黄的小灯,不明不暗的,桌面上摆放着欧式风格的烛台,几根点燃的蜡烛灯火摇曳,映着桌旁两张俊逸漂亮的脸。

“尚礼,我觉得你最近好像不开心,你有心事吗?”

萧雅瞄了一眼对面的覃岸,又低下头切着牛扒。

覃岸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回答:“不一直都这样吗?”

“你以前虽有不开心,但是不像现在这么压抑,是工作压力大吗?”

“或者吧。”

“尚礼,我知道你与你母亲感情深厚,但你母亲已过世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萧雅放下刀叉,握着他着手动容的说:“我希望你开心。”

覃岸抽回手对着她一笑,“可能我天生如此,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忧郁。”

萧雅认真的看着他,“尚礼,我认识你已经五年多了,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发自内心的对我笑一笑。”

他看着萧雅,摇曳的烛火映着他的眼眸璀璨如星,清寒中又带着几分忧郁和冷肃,“我的笑都是来应付商人的,我不懂得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想故意迎合谁,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无趣,但这才是真实的我。”

萧雅的内心有些失望,与他相识5年多,他永远是那么的眉目沉静,连微笑都是淡淡的忧郁,她多么希望自己的未婚夫能够像别人那样,能将自己的未婚妻捧在掌心里宠着,每天都能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

无奈他的性子太冷,自己若不主动,他恐怕从来不会主动。

萧雅吃着牛扒,语气忸怩的又带着几分羞涩,“等会儿我们去珠宝店看看吧,我哥说我都26的人了,应该买个钻戒给自己。”

萧雅低着头没有看覃岸,但她的的暗示,覃岸还是听得懂,也就没有拒绝,只嗯了一声,就细细的切着鲜嫩的牛扒。

这时桌面上的电话响了,覃岸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上的号码,覃家恒已经连续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他,要求见面,都被他拒绝。

一想到要买钻戒,要求婚,覃岸就很烦躁,借此他按下来接听键,“覃董事长,别来无恙啊!”

“我们能见面聊吗?”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沟通,一定要见面?”

覃家恒很客气,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不知高总什么时候方便?”

“行,那就现在吧,我过去找你。”

他挂了电话后很抱歉的对萧雅说道,“今晚我有些急事,能下次陪你去吗?”

萧雅听了非常失望,脸色也有了几分愠怒和怨气,“不是说好了陪我嘛,何况现在也不是你工作的时间。”

“覃董事长说找我有急事,我也不好推脱,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得罪他。”

萧雅委屈的咬着唇,和他僵持了一会儿,非常不情愿的作出让步。

在一间俱乐部,头顶雪亮的灯照着一张桌球台,旁边的酒柜塞着琳琅满目的名酒,覃家恒坐着高脚凳,手握着酒杯,目光总是望向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门被打开,覃岸出现在他的视野。

覃岸瞟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张英式桌球台笑着说:“覃董事长是想约我打桌球吗?”

覃家恒端起另一个酒杯,走过去递给他,“是的,我们可以切磋一下。”

说来就来,覃岸也不客气,首开一局,他球技精湛,一杆子将桌子上的球打了一个不剩。

就连覃家恒不免都对他刮目相看的鼓起了掌,不禁感叹,“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覃岸放下球杆笑了笑,“全凭运气而已。”

覃家恒也开了一局,笑得颇有意味,“看的出最近你的运气很好,但人的运气不会一直都这么好,物极必反的道理你应该懂得。”

覃岸端着酒杯含了一口,抿唇弯了嘴角。

覃家恒一杆子也将桌面上的球打的一个不剩。

覃岸挑眉一笑,“覃董事长好球技啊!”

“你比我厉害,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球打的很烂。”

“难道覃董事长邀我见面,只是为了和我打桌球?”

覃家恒放下球杆,他端起酒杯,目光温和的看着覃岸,在沉吟片刻后又有些愧疚的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儿子,很可惜,他十年前就失踪了,他生前的模样和你长的很像,每次看到你,我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我很自责,当年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们母子,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弥补我当年的过错。”

在听完覃家恒的一番话,覃岸的表情不起任何的波澜,他漫不经心的一笑,“覃董事长思念儿子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不会是要让我当儿子吧?那抱歉,我已经有爹了,而且我爹好像和你还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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