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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启明街的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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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站在桂华居外的桃花树下,双手拢在身后。灿若星辰的眼眸注视着前方的纷扰,好似云中子一样镇定自若。

顾锦言不免看呆,脸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站在旁边轻语道:“谢世子爷相救。”

“嗯!”赵翊轻哼一声,保持一贯的冷漠与疏离,并没有搭言。

顾迟渊命下人处理余下的烂事,自己则走到赵翊面前躬身施礼,“世子爷,午膳已准备好,请您移步百花厅。”

赵翊淡淡回个“好”字。

顾迟渊见赵翊面色平淡,紧绷的心弦放下,他一直担心世子会因此事怪罪,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他长吁了一口气,走到前面给赵翊引路。

百花厅四面透光,被各色桃花包围,微风一吹,花瓣飞舞,香气四溢,就算不品酒也醉人。

因都是自家人,也没有讲究男女分席一说。

除去白氏和与人私奔的大小姐、远嫁外省的二女三女、被禁足的五小姐,嫡庶两子还都未成婚,姨娘不能上桌。

这么一算,只剩顾老爷和两子坐在席面上,陪着世子夫妇了。

顾迟渊先拿起酒杯,起身对赵翊敬酒,“下官今日照顾不周,还望世子海涵。”

赵翊剑眉微挑,单手拿起杯子,“岳丈大人客气!”随后揶揄道:“我还要恭喜您再得贤婿呢!”

顾锦言暗暗在心中赞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世子爷毒舌的很。

今天顾迟渊的脸就跟调色盘一样,刚才红白相间,这下直接羞成了猪肝色。

嘴唇发抖,一时语塞,而后说道:“是下官管家不严,让世子爷和锦言受委屈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把今日之事翻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都是自家人,我倒是无所谓,只是锦言她——”赵翊顿了一下,视线看向坐在旁边的顾锦言。

世子爷都递话了,顾锦言就算再傻,也不能辜负他的一番美意。

顾锦言好看的眸子里倾刻间噙着泪花,委委懦懦的道:“父亲,锦言受点委屈倒不打紧,只是这次母亲做的太过,一点都不顾及世子爷的脸面。我才刚嫁过来两日,娘家就屡次三番的出事,你让女儿怎还有脸在永安侯府待下去。”

“屡次三番?”顾迟渊不愧是官场老油条,一下子就抓住了语句重点。

“是啊!除开嫁妆一事,前儿个春喜也被送回府了。”顾锦言用帕子压了压眼角。

顾迟渊一脸懵圈,这事他当真不知道,后院之事一向是由白氏掌管。

顾明远放下筷子,声音散漫的开腔,“难道母亲还未与您说?”说完还着重强调一句,“侯府来人说是春喜偷了世子爷的一块玉。”

“偷玉?”

“是!”顾锦言把顾迟渊的视线引到自己身上,低语道:“其实这里面还有另一隐情!”

顾迟渊看六女儿紧张严肃的小表情,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忙挥退屋里的下人,蹙着眉问,“什么隐情?”

“是……”顾锦言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一遍,也没提是玉兰故意陷害的,只把责任全部推给了春喜。

随着顾锦言的讲述,顾家的三个男人眼睛越睁越大,就连一向木讷的嫡子顾明展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八月的天,顾迟渊冷的发抖,他感到头顶上方悬着一把刀,此事要是一揭,那自己就算长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顾锦言看出他脸上的变化,“多亏世子不究,这才只说偷了个玉。”

她把曲妈妈的功劳安到赵翊身上,就是想让顾迟渊知道,世子爷虽然拿住了顾家的把柄,但却遮掩了下来。

“快,快向世子爷表示感谢!”

顾迟渊识时务的让两个儿子一起站起,端起酒杯对着赵翊来个90度鞠躬,“顾家上下感谢世子爷,让您费心了。”

说完自罚一杯,又冲着顾锦言道:“女儿,今日你受委屈了,为父要补偿你,说吧想要什么。”

顾锦言脸颊一红,装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我怎么好跟父亲要东西。”

顾迟渊了解这个女儿的个性,知道她性子软懦,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他大手一挥,“哎,嫁妆一事已经让你受委屈了。你不要害怕,只管提便是,只要为父能做到的。”

“那——”顾锦言抿了一下嘴唇,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一样,“我要启明街上的那间当铺。”

顾迟渊脸上的表情一僵,启明街的当铺是白氏的嫁妆之一,自己也心仪已久,本想找个由头要过来当自己的私产。

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倒是先开了口,他拧紧眉头眼里充满了探究,打量着顾锦言,这还是我那个胆小如鼠的女儿吗?

他再回想此前赵翊和她说的话,越品越觉得自己掉进了他们事先设好的圈套中了。

顾明远见父亲愣在原地,语气欠欠的说:“父亲,六妹说要当铺。”

顾迟渊脑中正想着怎么推辞一下,没想到这个不孝子反而在边上提醒,不给自己片刻的思考时间。

“听到了,我耳朵不聋。”顾迟渊不带好气的说,转而又一脸堆笑的对顾锦言道:“好女儿,这个当铺是你母亲的嫁妆,我做不了主啊!”

顾锦言只是随口提了当铺,就是考验他一番,没承想还真是舍命不舍财。

但越如此,顾锦言还越想要这个当铺了。

她福了福身,声音中带着哭腔,“是女儿考虑欠妥,让父亲为难了。春喜是母亲奶娘的孙女,今日之事又是母亲专门设计。我理应向她讨要,怎这会儿反倒忘记了。既然母亲的嫁妆父亲不能做主,那我就要……”

“女儿说得极是。”顾迟渊快速打断顾锦言的话,怕她再打上自己私产的主意。

并且顾锦言的这番言论提醒了他,这两件事都是因白氏引起,本就应该她负责善后赔偿的。

想到这儿,顾迟渊说道:“你母亲是个明事理之人,为父这就取契书给你。”说完又对赵翊施礼,“下官先失陪了。”

顾明展见父亲走了,自己待在这太过于局促,也紧随着父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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