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鼓励孙军,化装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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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0日的行动打响了调查组的第一枪，这个开门红开了个好头，同时也提振了调查组的信心。蔡奕也舒了口气，也算对组织有了个好的交待。但蔡奕知道这只是个好的开始，接下来的任务还很繁重。要还邑县人民一个晴朗的天首先要打掉魏庆辉团伙。光靠收集几件治安案件以寻衅滋事打掉几个小喽啰对蔡奕来说是远远不够的。还是得找孙军商量商量。于是打电话给孙军约21号上午10点会面。

9月21日上午10点，孙军如约来到县委招待所，孙军对昨日的行动既兴奋又有点不满，兴奋的是摘除了公安内部的毒瘤。不太赞同的是市局这种毫不留情的抓捕方式，毕竟自己也是一名老警察。蔡奕说市局这样做其实就是想造一个声势，也是一种震慑。还有也可以看作是表态，让广大人民群众看到我们的决心。广大老百姓是支持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必须牢记的宗旨。

孙军也被蔡奕的话说服了，谈到这两天的工作，孙军说收集了很多跟魏庆辉团伙有关的治安案件的信息。但绝大多数的治安案件都是魏庆辉手下的马仔所为，庆辉和他的左右二膀是很少直接参与的。所以要打掉这个团伙还很有难度。

蔡奕鼓励孙军不要灰心，魏庆辉的根在邑县扎的很深，想要拔除也不是轻而易举，一蹴而就的事儿。要有耐心，决心和信心才能完成我们的任务。孙军说有个事儿想给蔡局汇报一下：他通过治安科的兄弟打听到在邑县的黄龙超市旁边最近开了家电玩城，里面有很多台捕鱼机，老虎机这些，都是赌博性质的，好像背后的老板就是张从兵。能开涉赌电玩城的人都不简单，派出所和治安科都应该有人照拂，不然开不了两天就得关门。蔡奕说这也是个机会，说不定也是个突破口，要动魏庆辉就要先断掉他的左膀右臂。

蔡局把杨凯叫了过来说：“杨凯，给你个任务，你带个治安三处的兄弟去黄龙超市边上的电玩城去化装侦察一下，特别是晚上很重要，牛鬼蛇神到晚上都会现形。”

杨凯领了任务跟治安三处借了个同志陈述军，因为这个陈述军带点江湖气息，适合搞化装侦察。陈述军背了个背包，这个包是市局装备的侦察工具，有一台小型摄影机放里面。下午5点过两人就到电玩城了，那时人不多，两人就坐那里看电玩城是怎么运作的。这个电玩城很胆大，直接用现金上分，捕鱼机有一百块两万分的，有一百块一千分的，老虎机一百块五千分。赢了分也按这个比例下分兑现金。晚上来玩的人越来越多，晚上十一点钟还挤满了人，过了十二点，玩的人才开始慢慢减少。问了下服务员，这个电玩城可以玩通宵。杨凯和陈述军商量既然来了就熬熬夜吧，应该会有收获。过了12点电玩城除了每个捕鱼机配一名服务员外，还进来四个二三十岁的马仔来回守着。为怕暴露，陈述军上了两百4万分，调成最小倍数的炮慢慢敲，而且都打倍数低的小鱼，这样能坚持的时间很久。杨凯就坐陈述军旁边，表情演的像钱输完了，准备明天再战又舍不得走的赌徒。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人就没几个了，剩下的都是经常熬夜的熟客。那些熬夜一直玩的熟客也大部分输，很少赢钱的。熟客疲惫不堪的时候就向马仔买点冰毒，要个冰壶，边玩边吸，因为吸食冰毒就让人异常兴奋，三四天不想睡觉。陈述军假装上厕所，背着包把这里发生的事都记录了下来。凌晨四点，杨凯和陈述军觉得呆久了又在那儿磨时间容易被发觉，就商量先离开明天先给蔡局汇报了情况，再制定侦察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