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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以后,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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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秦王?

陆天韵不信,太后姑姑不会希望她照顾好秦王殿下,让她监视秦王殿下才是真。

她敛起心中不该有的的念头,握上太后的手,含笑道:“姑姑,秦王殿下是侄女未来的夫婿,是侄女的天,侄女的地,您不叮嘱侄女,侄女也会照顾好秦王殿下。”

太后道:“甚好,甚好。颖逸有你照顾,姑姑才放心。”

“姑姑。”陆天韵轻唤一声,“若无别的事,韵儿先回坤宁殿了,等会便要出宫了,韵儿想同大姐姐拜别。”

“这个自然。”

这时,莫姑姑领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宫婢走来,太后将那名宫婢指与陆天韵,“她是之桃,姓黎,伺候姑姑多年,最是勤劳能干,你嫁入秦王府,身边不能没个能干的协助你打理秦王府内务,之桃日后便听你安排了。”

太后姑姑的好意,陆天韵却之不恭,遂福身谢恩,“谢姑姑。”

太后眉目含笑,对陆天韵甚是满意,同那宫婢道:“之桃,嘉康县主以后便是你的主子了,过来见过你的主子。”

黎氏上前给陆天韵拜礼,“奴婢见过县主,县主安康。”

陆天韵莞尔颔首。

拜别太后,陆天韵领着黎氏回坤宁殿,同皇后拜别,登上马车出宫回尚书令府。

回府后,陆天韵先是见过了父亲与嫡母华平夫人及名义上的生母陈姨娘,才回了自己的闺房幽兰阁。

夜里,陆天韵正要入睡,黎氏忽然出现在榻前,吓了陆天韵一跳。

黎氏道:“县主,奴婢知道您有一位会医术的朋友,您若想找您这位朋友给您解毒,奴婢向你保证您这位朋友活不过明日。您若是办好太后娘娘的差事,奴婢每月给您一颗抑制流风回雪发作的药。还有,太后娘娘说了,她会帮您查您生母的下落。”

陆天韵重新躺下,拉上锦被盖着,侧着身子,不看黎氏,“你退下,我自有分寸。”

黎氏应声退出去。

陆天韵不是陈姨娘所出,在尚书令府里不是秘密,除了几位主子姨娘,还有些年长的仆人也知道。

不过,尚书令曾对府中人下令,谁都不许议论天韵姑娘的身世,一经发现便杖责逐出府,重新发卖。

十多年前,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议论天韵姑娘的身世,尚书令拔了他的舌头,发卖出府,此后,但凡知道天韵姑娘身世的人再也不敢胡议天韵姑娘的身世。

渐渐地,那些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天韵姑娘是陈姨娘所出,就连如今最受宠的丽姨娘也以为天韵姑娘是陈姨娘生的。

陆天韵从小就知自己不是陈姨娘亲生的,她也问过父亲她的生母是谁,但父亲没有告诉她,并警告她不许再问。

她也试探问过父亲几回,父亲依旧没有告诉她。

此后,她再也没有问过父亲,她的生母究竟是谁。

若说她不想生母,那是不可能的。

有哪个孩子不想知道亲娘是谁,有哪个孩子不想趴在娘亲怀里哭哭闹闹。

这夜里,陆天韵久久未入睡。

叶松言卧榻养了几日,伤已经好多了。

他的身上有很多伤,有几个伤口很深,以后会留疤,嫂子说可以帮他祛疤,但他拒绝了。

这些伤疤,他要留着。

这日,叶松言提着香烛到城外祭拜雪钗,雪钗因他与毓容而死,于情于理,他都该来祭拜雪钗。

他不知雪钗葬在哪里,嫂子便让南星给他带路。

叶松言将祭品摆好,点燃蜡烛和香,一边烧纸钱,一边同雪钗道歉,“雪钗姑娘,抱歉了,是我叶松言害死了你,我欠你一条命,下辈子再还给你,以后每年的清明中元我都会来给你上香。”

“四哥哥,你莫要自责了,害死雪钗的人是我不是你。”

一道素白的身影在叶松言身侧蹲下,手上提着祭品。

叶松言回首,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毓容?”

几日不见,毓容郡主像是大病了一场,面容清瘦,形容枯槁。

毓容郡主淡淡看了身侧的少年,眼眸中光彩黯淡下来,将雪钗的死揽在自己的身上,“是我无能,是我救不了雪钗。”

望着毓容郡主憔悴的神色,叶松言心疼道:“容儿,你别这么说。”

毓容郡主烧着纸钱,不看叶松言,淡淡的说:“我今日本出不来,我求了母亲,说以后不会再见你,她才允我出来祭拜雪钗。”

叶松言烧纸钱的手一僵,他没想过毓容会说这句话。

两家长辈不同意他们的事,不允他们再见面很正常。

“我知道。”叶松言将纸钱放到火中。

毓容道,“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叶松言的语调很平淡,“我知道。”

毓容郡主又道,“我们之间结束了。”

“我知道。”叶松言道。

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烧完所有的纸钱。

毓容郡主不是一个人来,送她来祭拜雪钗的人是清河王和清河王妃身边的人,管事刘春与清河王妃的陪房。

“郡主,该回府了。”清河王妃的陪房道。

毓容郡主微微点头。

叶松言唤她的名字,“容儿。”

毓容郡主回首,淡淡笑着,“忘记吧。”

叶松言黝黑的眸子落在毓容郡主的身上,久久才说了一个字,“好。”

爱入骨髓,刻骨铭心,哪能说忘就能忘记?

“保重。”叶松言的嗓音沙哑。

“你也保重。”毓容郡主转身跟着清河王妃的陪房与管事刘春离开。

叶松言痴痴地望着清河王府的马车,直至马车渐行渐远,不见了踪影。

南星走到叶松言的身侧,“四公子,节哀。”

“……”叶松言瞥了南星,哪个与心上人分开,安慰人用节哀的?

“喝酒吗?我请你。”叶松言大方道。

南星说,“你伤还没好,少主说禁腥辣酒水。”

叶松言道,“你就听我嫂子的?”

南星答他,“我只听少主你家嫂子的,她说不能喝就不能喝。”

叶松言一把揽住南星的肩膀,阔气道:“我请客,随便喝。”

南星摸了摸鼻子,“你有银子?”

叶松言从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不多,刚好够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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