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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又见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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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际,晚霞绚烂。

院门前,闫擎天一袭棕红长袍站立,银白的长发长须,加上手中的银色拂尘,远远看着,像下凡的老仙者。

趴在车窗口的花袭人赞叹,咿呀挥着小手打招呼。

马车停下,闫擎天笑呵呵伸手把外孙女抱下来,见她怀里还抱着一串佛珠,讶异扬起银白的长眉。

“这是,青空的佛珠?”

花袭人无齿一笑,“嗯呐!咔咔!”

闫甄走下车,轻笑出声。

“临走前抱着佛珠不放,青空大师送她了。”

闫擎天哈哈一笑,“这可是那吝啬老小子最宝贝的佛珠,竟然也舍得,罕见啊!”

“袭人,这可是好宝贝,赶紧放回你的小金库里藏着。”

“嗯嗯呐!”

花袭人得意洋洋猛点头,费岚偷笑把佛珠接过,走进偏间。

里面是这几个月花袭人收集的宝物,有闫擎天屋里的名画,玉石摆件,闫俞钦屋里的砚台笔架,闫俞深屋里的花瓶金烛台,还有几样小孩玩具零碎,发簪拨浪鼓什么的。

费岚暗笑放好佛珠,小小姐长得漂亮,不会说话但精通撒娇之术,无往不利,哄得全家大小都喜欢。

除了那个心胸狭窄的崔婉婷。

不过小小姐好像也知道,对上崔婉婷就翻白眼……

花袭人玩了一天,婴儿的身体扛不住造,昏昏欲睡张嘴喝着喂来的奶糊,分神听这对老兄妹的谈话内容。

“那如此说来,青空也知道了?”

闫甄抿了口茶,点头,“嗯,过两日宫里估计会来人,兄长,我们该准备着了。”

闫擎天缓缓点头,眼神略微试探看向妹妹。

“也好,迟早要进宫的,那宗祠里那位也该见见了。”

花袭人不止一次听过这话,宗祠里那位是哪位?住宗祠的,不是牌位的话,难不成是鬼?

果然,不用两日,第二天宫里就来了人,看着像太监,举止恭敬侍候着闫甄和花袭人上了辆金碧辉煌的马车。

花袭人趴在窗台,目不暇接看着外面繁荣热闹的街道,小嘴乐得合不上。

根据这段时间一点点收集资料,她大概总结了一下如今身处的时代。

国号元唐,看人衣饰打扮也挺像唐朝,但却不是武则天那个唐朝。

因为皇家不姓李,姓元。

花袭人绞尽脑汁也没想起那个朝代皇帝姓元,干脆丢开不管。

反正她没想靠预知未来赚钱……

绕过热闹的主街,马车停在一扇耸高的朱色大门前,两旁站着面容肃穆,铜甲红衣的高大侍卫。

闫甄戴上青纱帷帽走下马车,身后费岚抱着惊奇咿呀的奶娃。

朱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望不尽的大道,尽头依稀可见一排金碧红瓦的建筑。

闫甄抱过花袭人又上了辆人工轿子,晃悠着走在宽广的大道上,不时经过一些衣着华丽的宫女,还有青衣脸白的太监。

个个低眉垂眼,走路悄然无声,要是大晚上,像鬼。

走了半刻钟,绕过长廊假山,清香花圃,轿子终于停下。

随行的老太监拂尘一甩,捏着尖细的嗓子喊道:“陛下,闫家小姐到!”

陛下?!

被晃得差点睡着的花袭人一个机灵,精神百倍兴奋蹬短腿。

古代皇帝耶!

闫甄拍了拍奶娃屁屁,优雅跨下车,跟着老太监踏进敞开的大门。

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香,花袭人皱了皱鼻子,瞪大眼睛打量富丽堂皇的内部装修,最后落在前面主座上。

黄金坠冠,金袍金靴,通身贵气,气宇轩昂,是皇帝没错了,但他怎么神情怎么这么悲伤?

旁边还有个绛紫锦袍的华发老太太,目光如炬,神情严肃。

闫甄没摘帷帽,屈膝盈盈跪下。

“臣女闫甄,叩见陛下,叩见太后圣安。”

“……请起。”

元珲抬手的动作急了些,声音带了丝沙哑,惹了旁边太后一个侧目。

“无需多礼,闫小姐请坐吧,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闫甄声音平静,“谢太后挂怀,无恙甚安。”

花袭人总算看出来了,从她们进殿,这皇帝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美人姑婆。

这就奇了,据说外祖母早逝,闫甄只能操持家事,连两位兄长,家里晚辈的婚礼,都是闫甄一手办成,因此才耽误了自己。

可若对方是皇帝,嫁入皇室光宗耀祖和操持自家家务那点事,两两相比,实在有点过于悬殊了吧……

瞧皇帝那副稀罕的小样,咔咔,有八卦解闷了。

“闫小姐,今天哀家召你前来所为何事,你应该已经明白吧?”

“臣女明白。”

闫甄起身,把怀中奶娃交给走下来的嬷嬷。

爸爸妈妈,我出息了!

花袭人落在当今太后的怀里,大眼瞪得溜圆,努力克制去抓她身上那些宝物的胖手,可她没忍住……

“咿呀呀!”(古董!全是古董!)

太后讶异看着在她怀里腾一声站直的奶娃,丝毫不认生摸着她胸前的项链和鬓角。

“这小娃倒是不认生。”

闫甄暗暗扶额,路上忘记吩咐这个见钱眼开的小妮子了……

元珲始终没看到闫甄的脸,有些失望伸出手握了握奶娃的小手,却被她一把抓住,顺势踩着当今太后和皇帝的膝盖,扑到元珲怀里,双眼冒着金光。

“咿呀哇!哇哇!”(黄金!全是黄金!)

闫甄和费岚无语低下头,不忍直视,但太后和皇帝却是诧异不止,还有赞叹。

黄金冕冠被小胖手抓得摇晃,元珲也不恼,随手拿下大拇指上的镶金玉扳指塞进小胖手,把冕冠解救出来。

“哈哈,不愧是小天星,胆子够大的。”

小天星?我还恒星呢!

花袭人满心欢喜啃着玉扳指,继而注意力转向皇帝腰间的金吊坠。

太后微笑点头看着那颗鲜艳欲滴的红痣,“国师预言,这小娃能解元国如今的燃眉之急,闫小姐,国师可有说如何解?”

闫甄没脸去看那个费力解皇帝裤腰带的奶娃,屈膝回话。

“父亲说,只需把袭人放在陛下的龙榻上,用她和陛下的指尖血滴入红爵玉,即可。”

花袭人一愣,松了皇帝的裤腰带,转头看向美人姑婆。

你可没说要戳指尖啊!

没想到花袭人凭着一具三个月的婴儿躯体,爬上了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龙床,还能自由乱爬兼翻跟斗。

元珲端坐床沿伸出手,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闫甄,神情恍惚。

“陛下,臣女得罪了。”

指尖被银针刺破,元珲的全部注意力却在握着他半边手中的微凉触感上,心中五味杂陈。

血滴落入红爵玉上,纹丝不动,闫甄执起花袭人的小手,微微刺破指尖,随着第二滴血落下,红爵玉瞬间散发出耀眼的红光,将一大一小笼罩住。

“呃!”

花袭人只觉脑壳一胀,剧痛袭来,耳边就传来久违的熟悉声音。

“老板!”

“花姐!我是傅清!你听到我说话吗!”

将军!傅清!

花袭人咬牙抵抗脑子里仿佛又被塞了个铁球的剧痛,眨了一下眼,就看到眼前熟悉的场景。

她的房间!她的金条!

“咦哇咦哇!”(感谢天感谢地!)

飘在半空的傅清一脸着急,“老板你在说什么?你,你怎么变成个小屁孩了!”

“袭人!”

闫甄的声音把花袭人拉回现实,眉头紧锁拍着她汗湿的小脸。

元珲除了自腹部升起一股暖流之外,并无其他不适,眉头紧蹙看着脸色煞白的奶娃,显得那颗红痣更加耀目。

“怎么回事?高正,快传太医!”

闫甄也没想到会这样,方寸大乱,随手扯下帷帽,把小小的人儿抱起,脸上是罕见的担忧着急。

“袭人!你怎么了?”

“……咿呀。”

剧痛缓缓消散,花袭人喘了几口大气,虚软抬起手摇了摇,哼唧一声。

外面太监禀报,太医到了。

白胡子太医见太后,陛下神色凝重,不由暗暗好奇这个躺在龙床上的婴儿是何人,谨慎诊脉半晌。

“回太后,陛下,这位小小姐脉象并无大恙,只是一时激动,疲劳过度,好好休息几天就无碍了。”

几人见奶娃的脸蛋确实恢复了红润,齐齐松了口气,心底尚有疑惑。

刚才她好好坐床上,怎么会疲劳过度呢?

而花袭人囧囧暗骂,老鬼,你若把这话传出去,那她应该是历史上第一个在龙床上疲劳过度而死的女人,呃,女娃,这让外人会怎么揣测……

太后念了句阿弥陀佛,脸上带着疼惜,“倒是没料到会如此辛苦袭人,她是为我元国的将来受了这苦啊。”

元珲才把目光从闫甄脸上艰难移开,微微点头,“难为这么一个刚出生的小娃了,朕要好好的封赏,你们。”

闫甄瞥见奶娃眼冒金光,快人一步点住那张小嘴。

“太后,陛下,臣女愚见,此时论赏为之尚早,先看看成效再赏也不迟。”

太后略微思索,点头赞同。

而元珲僵硬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语,眼里带着一丝黯然。

太后岂有看不到之理,暗叹一声,“闫小姐,太医刚说袭人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不好再行车劳顿,就先住在哀家偏殿里吧。”

床上小娃装作虚弱朝她挤眉弄眼,闫甄无奈。

“谨遵太后懿旨。”

————

夜深,费岚走进偏殿,见她面带困倦,怀着的奶娃却精神百倍,指手画脚叽里呱啦。

“呃,姑娘,小小姐已经说了快一个时辰的话了,真的不需要请太医来看看吗?”

没等闫甄开口,花袭人连连摆手,指着自己嘴巴又是一通嘀咕。

喵的,舌头撸不直,有口难言……

闫甄无语,抱着小人上塌躺好,轻轻拍着她的屁屁。

空间里,将军傻乎乎挠头,傅清来回飘,听了半天总算是得出一点结论。

“老板你重新投胎了?”

花袭人打了个呵欠,“嗯呐。”

“那我们要等你会说话了才能出来吗?”

“……嗯呐。”

“那还要几个月啊,老板你不知道,那天突然黑下来,你就消失了,我们又出不去,天天叫你也没人应……”

傅清叨叨絮絮中,花袭人枕着美人姑婆的馨香怀抱,沉沉睡去。

……

接下来几天,从太后和皇后的怪异神情,皇帝的欲言又止,加上费岚不时透露的消息,花袭人总算弄明白了缘由。

原来皇帝元珲和闫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小恋人,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元珲另娶他人,荣登高位,闫甄梳起不嫁,潜心修佛。

花袭人坐在太后怀里,眯眼看着皇上皇后肩膀上趴着的两个黑气小儿,血色的红豆眼带着惊恐。

对的,昨天滴血之后,她花袭人又能见鬼了。

撒花~

花袭人瞥了眼远处凑一块瑟瑟发抖的黑影,啧了一声。

讲真,深宫这个地方,怨鬼实在是多。

皇后长得很大气,只是此刻语气有点酸丢丢的。

“闫小姐难得进宫一趟,不多住几天吗?”

闫甄屈膝,平静如水,“谢皇后娘娘关爱,只因家中老父年迈,琐事繁多,臣女不得已要尽快赶回去处理。”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睛一直落在闫甄脸上,太后娘娘暗叹一口气。

“也罢,国师为国事操劳,如今年岁大了,该多多注意身体才是,你是闫家的主心骨,倒不好强留你了。”

“谢太后娘娘体恤。”

该说的话已说完,闫甄抱着奶娃上了马车,徐徐走出宫门,后面跟着三辆豪华的宫廷专用马车。

“你满意了?”

“咿呀!”

花袭人咧着一张小嘴猛点头,兴奋趴在窗台看她的移动金库。

现在人多不好下手,待晚上把东西扔空间里,那就万无一失了!

哇咔咔!

费岚失笑摇头,“姑娘,奴婢是真小看小小姐了,从古至今,估计没人能进国库直接搬宝贝的人吧?”

闫甄无奈拍了拍奶娃的屁屁,“想我闫甄向来朴素无华,临老却养了个十足的小财迷。”

花袭人扭了扭屁屁,趴到小桌上抓起闫甄的墨笔,歪歪扭扭写下一行字。

我的血没用,他们身上有怨胎,不除没孩子。

闫甄扫了眼,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外祖父自会处理,带你来滴血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花袭人扁嘴,敢情她只是个骗人的工具,不过幸好无意打开了空间,还赚了三车宝物。

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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