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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给竹格韵做牛做马的刘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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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北有一次近距离观赏雪山,是和秦雨浓一起去丽江,两个人住在丽江金茂璞修雪山酒店……或者那时候还是叫金茂君悦酒店。

酒店就在玉龙雪山附近,当时第一天入住时,大雨淋漓,啥也没看见,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依然是云雾缭绕,基本只能看到玉龙雪山的山脚和一点山坡。

等到第三天云开雾散时,阳光把雪山照耀得金光璀璨,犹如神境,亲眼目睹的时候,刘北才明白,为什么古代先民会把这些山奉为神山。

面对皑皑雪山,那巍峨耸立的雄姿,只想顶礼膜拜……就如同此时此刻。

那么他一动也不动,眼睛也不眨,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面对神圣,大家都是这样严肃认真。

“你看什么——”竹格韵羞恼不已,连忙抬手就去挡,手里的可乐洒出来更多,落在轻薄的夏日长裙上,映衬出更多肌肤的雪色,她丢掉手中的可乐罐子,双手抱在胸前挡住,气呼呼地瞪着刘北。

都是他的错,这时候他不应该赶紧帮她挡住春光乍泄吗?怎么能够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呆呆的,一点也不机智了……刚刚她还跨过他机智勇敢,反应迅速,应对得当的。

可乐真是个好东西……刘北心中感慨,它不但像水一样会把裙子弄湿,造成满园春光遮不住的效果,还会黏糊糊的,让人只想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去洗个澡。

“我刚才一刹那间突然失明,什么也没有看到。”刘北连忙摆了摆手,微微弯腰,双手佯装自然地挡在前边,然后转过身去走开了。

竹格韵赶紧给自己进行一番心灵引导。

刚才这种情况属于意外,一般女人在男人面前把自己淋湿,那绝对是有意为之,想要勾引别人,但竹格韵不是那样的女人,这一点想必他也是认同的。

那就好,竹格韵松了一口气,自从那天被他滋滋滋的事情发生以后,她就有点儿担心他产生误会,同时对她产生逾越的想法,自己第一时间要确定他不会误解,也是基于此种原因。

尽管有点不甘心地认定自己是吃亏了的,但是那天她也用手碰到过他的一些地方,大家就算真正扯平了吧!

竹格韵自我开导以后,脸颊上还是红扑扑的,因为感觉自己刚才想的这些东西,并不能完全平复她的心境,更别说自然地揭过刚才的事情,当成无事发生。

奇怪的是……他刚才好像也在遮遮掩掩什么,然后还弯着点腰收着腹转身走开。

竹格韵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随即她错愕地张开小嘴,三根手指轻轻地挡住嫣红湿润的唇瓣,不会吧……他只是匆匆瞟了一眼,就就……就那么激动地有了一些下流的反应吧?

真是的……他这也太不合适了,怎么能对她有这种反应?

他会不会一直记着刚刚的画面?

听说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已经会开始幻想着自己最冲动的对象,做一些自我解决问题的活动。

那他会不会想着刚刚的画面,亵渎她?

竹格韵把嘴巴前的三根手指放到了额头上,轻轻地按住,同时也挡住了脸。

她没有办法确定,她很想相信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是又深知自己的魅力,像汪轼那样万花丛中过的老男人都会在她面前丧失理智,更何况是刘北这样的初生牛犊?他只怕更加难以控制他自己吧。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竹格韵想了想,这事儿还没有办法咨询,偏偏她也是第一次当大男孩的阿姨,并没有充足的经验去应对这种和青春期的晚辈相处时的尴尬情景。

竹格韵看着刘北走进了他的卧室,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长衬衫。

“你干什么?”竹格韵双手回到胸前的位置继续遮遮掩掩,坐直了身体,尽量平静而若无其事地看着他。

刘北瞧着竹格韵,她的眼眸中有清亮的水色,映照着头顶的光,轻颤出迷离的光晕,脸颊红扑扑的,小嘴儿微微撅起一点点做出生气的样子,唇色嫣红湿润,两瓣分开一线露出瓷白的牙齿,美艳不可方物。

他倒也没有乱瞟,至于她还把可乐撒到了裙子上,让湿漉漉的布料陷入了双腿中,当然也不能多看的情景。

“竹姨,你去洗个澡吧,不然湿淋淋的又黏糊糊的不舒服。”刘北由衷地建议。

这就要达成竹格韵在他家第二次洗澡的成就了。

有了第二次,那第三次还远吗?

一个女人经常在他家里洗澡,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这会让她逐渐不那么矜持,不那么警惕,也更容易放开内心啊。

这可不是刘北瞎编乱造,而是从心理学上分析就是如此,古往今来多少女人都是因为家里没气没水没法洗澡,不得不到邻居老王家洗澡,发生了无数传奇的、离奇的、变色的故事。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竹格韵依然板着脸,她觉得不能就这么揭过,否则他就不会在意,觉得她并不介意被他看到不合适的地方,那么说不定下次他就故意把她弄湿之类的。

这么想着,她又偷瞄了一眼,他依然只穿着睡裤,倒没有那些下流的反应了。

这么快就消停了?

竹格韵有点不满意,他这也太不尊重她了,既然已经看到,那他就应该一直处于那种激动的情况下,久久不能自已。

现在这么快就完事,岂不是说明他对她的感觉也就一般般?

算了,算了,自己在想什么呢,他对她的感觉是难以自已还是一般般,这是自己需要在意的事情吗!

“我要罚你做十个、二十个俯卧撑。”竹格韵一时间想不到怎么跟他算账,但是他刚刚在那里摆弄姿势给了她启发,就让他努力锻炼锻炼身体吧,以后身体更强健了,摆弄的姿势也更好看了,可以去逗弄逗弄别的女孩子。

竹格韵不是女孩子,她不吃这一套,就想让他吃点苦头。

“好。”这算什么惩罚?如果这样的惩罚就可以看到刚刚那样的美色,刘北可以一直做下去。

他把衬衣交给竹格韵,竹格韵没接,示意他放到一旁,然后努了努嘴,让他拿起掉在沙发上的小礼服外套给她披上。

竹格韵这才松开遮挡在身前的双手,拉了拉外套的系带,这下好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也能好整以暇地看他被处罚的样子。

刘北迅捷无比地做完二十个。

“一……二三四五六——这么快?”竹格韵有些讶异地掩着要错愕张开的小嘴儿。

刘北这二十个俯卧撑,就像一根弹簧掉在地上蹦蹦蹦弹弹弹的就完事了。

她数都来不及数,只觉得眼花缭乱。

“竹姨心疼我,只让我做二十个,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刘北依然双手撑着地面,扭头看向竹格韵笑嘻嘻。

他知道竹格韵心疼他,也知道竹格韵只让他做二十个却不是因为心疼他。

竹格韵注重保养和护理,但是对于运动锻炼就有些本能的抗拒,平常连女健身教练和瑜伽老师的课程都坚持不下去,而二十个俯卧撑对于竹格韵来说,那属于根本无法完成的艰苦任务。

曾经有一段时间,刘北陪着她锻炼,俯卧撑只做五个她就会放弃。

她倒是很喜欢玩一个和俯卧撑有关的小游戏。

“我心疼你!哼!”竹格韵看他没脸没皮地,气得加重处罚,“那就做五十个吧!”

五十个,你怕了吧?他刚刚那么做完二十个,绝对是强撑、逞强、透支体力!竹格韵捏了捏自己软软的小胳膊,又看了看刘北那粗壮的手臂,不禁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五十个,哪怕是五百个都简单。”刘北想了想,缓缓做了两个俯卧撑,“要不我们做个小游戏吧,竹姨,你坐到我后背上,你看我能做几个?”

尽管还在生气,但是刘北这个建议却让竹格韵“噗哧”笑出声来,连连摆手,这不是让他做牛做马了吗?女人怎么能够去骑男人?太不合适了,又不是秦雨浓和刘北小时候玩骑马马的游戏。

“来试试吧,否则你就是根本不想惩罚我,只是心疼我。”刘北又单手做了几个俯卧撑,这对于他现在的体质来说太简单了。

他也知道竹格韵对于和关系亲密的人做这种小游戏,没有什么抗拒力,她就是喜欢这么玩。

要知道女人无论多大年纪,她的内心永远藏着一个小女孩,只是不同的女人,内心的这个小女孩各自不同。

竹格韵内心潜藏的是一个不安分的小公主,就跟秦雨浓一样样的,只是她平常外在的表现那么高贵,那么优雅,很难让人想到她的内心深处也喜欢玩闹嬉戏。

“心疼你个头!你又不是马,能驼得动吗?”竹格韵走了过来,打量着刘北的后背。

平常倒是很少注意到男人后背的肌肉,这时候看看还有些新鲜的,最好看的还是腰这一块,肩膀也很快,为什么男人胳肢窝附近的肌肉也很发达,这些肌肉有什么作用吗?竹格韵就感觉不到自己这个位置有什么肌肉,都是软软的,皮下好像就是脂肪和骨头,哪有这么多肌肉啊?

“一般都能驼得动,秦雨浓就肯定没有问题。除非你太重了。”刘北对竹格韵的性格太清楚,说完嘴角就微微翘起来,因为他知道竹格韵面对这种说辞很容易受激。

“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竹格韵马上就提了提裙子,伸出一只脚,用脚尖蹭了蹭刘北的腰,“我是绝对不重的,我不吃你这一套,不过我要惩罚你。”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警惕:“你要是装作驼不动我的样子,那我绝对和你没完。”

竹格韵说完白了他一眼,他那么喜欢秦雨浓,还说要一生一世照顾秦雨浓,那说明在他心里秦雨浓的分量肯定比她这个邻居阿姨重啊,说不定就是会帮着秦雨浓打击一下她,嘲笑一下人到中年身姿难免丰腴的无奈和现实。

“不会的,你别磨蹭了,玩完快去洗澡,身上黏黏的也不舒服。”刘北催促着,她还在用脚尖蹭他,让刘北感觉痒痒的又有些情绪上的异样,她可能浑然未觉这对于心理成熟,在男女之事上博闻广见的刘北,其实是一种撩拨,一种挑逗。

“谁跟你玩了,我是惩罚你,你态度严肃点。”竹格韵教训道,然后提了提裙子。

是跨坐呢,还是侧坐?

跨坐好像有点不雅,侧坐又觉得更危险压力更大,毕竟不太方便支撑起自己的体重。

坐屁股上,还是坐腰上?又或者坐肩膀那块他能轻松点?

竹格韵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她跨坐在他后颈下一点的位置,双腿能够夹住他的头,倒有点像骑着他的感觉了……噗,太好笑了,不能这样,而且姿势太羞耻和暧昧。

“竹姨,你在想什么?”刘北扭头看着竹格韵笑意盈盈,眼眸流转,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真就跟秦雨浓似的。

这时候刘北不禁怀疑,难道竹格韵真的就是成熟了以后的秦雨浓?这对母女真是互为影子一样,她是她年轻的影子,她是她成熟的影子。

“没,我来了……你撑住啊,不过也别强撑,更不许吓我,或者故意整我……”

竹格韵啰啰嗦嗦地叮嘱着,最后还是决定跨坐,这样姿势不大好看但是比较安全,她也有更多掌控的感觉。

一手提起裙摆,抬腿跨过去,竹格韵缓缓坐在了刘北的后腰上。

她不敢太用力,可以说只是用屁股挨着他,其实是半蹲着的。

竹格韵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裙子十分轻薄透气,而刘北的后腰却热乎乎的,那种肌体的热力直接透过了裙子,熨烫着她,倒是让她在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呀”的一声轻吟,连忙双腿用力,一左一右紧挨着刘北的腰肋。

刘北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甚至有些激动,没有想到自己意外的提议,让两个人有了一些肌肤相亲的感觉。

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想的?刘北却不能让她多想,以免她太快觉得不妥,于是赶紧问了一声,“竹姨,坐好了没有?”

竹格韵已经感觉到了好像不合适,但是坐都坐了,而且甚至坐得有点舒服,他也是纹丝不动,十分安稳,不由自主地又从鼻腔中发出声音:“嗯啊……”

刘北便让她这么坐着,开始做起了俯卧撑,上上下下的。

“啊……你慢点,小心点。”竹格韵忍不住笑,既觉得刘北胡闹,又觉得自己也太配合他,简直是在放纵他胡闹,只是这时候心情却很不错。

似乎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人不敢直视和亵渎的贵妇人,而是一个和自己小伙伴嬉闹玩耍,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她心里的那个小公主,跑了出来啦,迫不及待地和他玩耍似的……竹格韵想起自己曾经看着刘北和秦雨浓,就是特别羡慕两个人两小无猜、无忧无虑亲近地玩闹。

那种羡慕,是不是让她今天这么配合他的根源?竹格韵不去多想,只是笑意不止,原来他们两个小时候玩闹的那么开心,并不只是因为年纪小容易开心,而是真的有点好玩。

“你干嘛头还要一伸一伸的……”

“像乌龟探头!”

“你慢点,我都想起了平常骑马时——嗳——”

“你不要颠我啊,我都坐到你屁股上去了。”

“竹姨,你趴下来一点,我有话要和你说。”刘北一边继续做着俯卧撑,一边说道。

竹格韵已经适应了这样被刘北颠着一弹一跳的,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她抛出去,也不再让双脚支撑保持住蹲着的姿态,而是放心地坐着。

她便很轻松地俯下身去,手指拨开脸颊旁边的长发,凑到了刘北的肩侧。

“竹姨,我这辈子要给你做牛做马。”刘北柔声说道。

刘北的语气很温柔,眼神却很认真,说完便转过头去,留给竹格韵一张大男孩阳光明朗的侧脸,继续认认真真,倔强而坚持地坐着俯卧撑,好像他现在就是在给她做牛做马一样。

他在胡说八道,竹格韵却没来由的心中一跳,眼眸明媚,好像有盈盈春水在流淌,呼吸忽然停滞了一瞬,似乎是心脏从胸腔里跳了出来,随着刘北强劲的后腰落下又抬起,竹格韵的身子也起伏着,心脏才回到原位,而那激荡的血液已经让竹格韵的身子微微发热,脸颊上渲染的桃色,犹如三月的春风带来的满园花开绽放。

“谁要你做牛做马?”竹格韵再次俯下身来,双手温柔地握着他的肩膀,轻轻用力抓了一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竹姨只想看着你好好长大,把你做牛做马的力气啊,都用在自己的人生上,成为让竹姨都觉得可以倚靠的男子汉,好吗?”

“好。”刘北连忙点头,他紧抿着嘴唇,只觉得眼眶都有些湿意。

真是的,其实已经不是小男孩了,却还是这么容易感动和热泪盈眶,刘北越发觉得自己重生的意义,很大一部分就是让竹格韵这样的好女人,不要白白耗费大好年华,更早地回归到有男人照顾她,疼爱她,怜惜她的幸福中去。

他真的很想马上就把她拥入怀中,可是此时此刻,他只能用更夸张的俯卧撑姿势和技巧,逗得她笑得更加欢快而肆意。

好一会儿,刘北都还感觉不到累,竹格韵就站了起来,笑意弥漫地让她眼角都湿润了,唇齿间时断时续地发出笑声,她弯腰抓住刘北的手臂拉他起来,“好好,知道你厉害了……再做下去,我怕你明天腰酸背痛都起不来了。”

“起不来?这倒是正常……”刘北刚想说和她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要么她起不来,要么他起不来,还是及时打住,话头转开,“还好,竹姨,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瞧着他得意卖弄的样子,竹格韵心中微甜,这孩子就是可爱,怎能不让人宠溺?清徽还问她为什么喜欢刘北,竹格韵只能说刘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就像她想象中、理想中完美的儿子形象。

可事实上也不完全是这样,很简单很纯粹的一点就是,谁看到那种活蹦乱跳、活泼开朗又乖巧懂事的人类幼崽不喜欢啊?

他慢慢长大,依然是这样的可爱,一点也没有变的叛逆桀骜、无礼自闭,尽管在青春期被生理支配着有一段时间远离了自己,让竹格韵有点伤心,但他现在不又回到她身边了吗?

那自然有一种曾经失去,现在更想珍稀的感觉,哪能不对他更加宠溺?

“知道你厉害,看你这一身汗出的。”竹格韵抬手在刘北胸前抹了一把,结果满手掌都是水,同时也感受到了他澎湃的躯体力量和男子气息,顿时察觉到这个动作的不妥当,佯作无事发生地甩了甩手,转过身去才握紧了拳头。

呀——烫得人手心都发热了,这男孩子的身体怎么跟炭火一样灼人呢。

“我先去洗澡。”竹格韵赶紧背对着刘北说道,“你要擦擦汗,等身体没那么热了再洗澡,否则容易着凉,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刘北乖巧点头,看着竹格韵腰肢摇曳,背影婀娜,走进了卫生间。

竹格韵转身半关上门,瞅了他一眼,嘴角翘起温柔的弧度,等着他有些愣神地和她对上视线,这才又完全关上门——反锁。

她就是要让他明确知道她反锁了。

不是防备他,而是表现出一种姿态让他知道,他竹姨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即便是在他家洗澡,也规规矩矩的反锁门,是一个保守传统的大家闺秀——不,豪门贵妇。

嗳,人家眼里的大家闺秀肯定是秦雨浓这个小淘气鬼。

竹格韵也当然不是吃醋,她就是客观点评一下而已。

脱掉了小礼服和裙子,挂在了门后,她依然穿着高跟鞋,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身姿挺拔犹如少女,丝毫也没有妇人常见的松垮崩塌姿态。

肌肤依然雪白紧绷,看起来和秦雨浓也没有太大区别,竹格韵不由得想起刚才看到的刘北的身材,心头一颤,咬了咬嘴唇……客观地点评一下,算了不点评了。

不点评又有点不甘心。

竹格韵只是觉得,那天在明华酒店,瞧着那个白芸萱来,刘北让她假扮一个和他关系暧昧不清的对象,却只让她用背影来表演。

是不是觉得她有些老气了?别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她只是个长辈?

竹格韵看了看镜子,然后不由得退后了一步,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朦胧,肌肤潮红,肩膀圆润而锁骨深凹,分明多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女感。

好像也不是变年轻了,似乎就是心态影响了神态?就像有些女人被滋润了就显得容光焕发,年轻好多岁一样。

竹格韵当然没有被滋润,可是她的心情被刘北带到了一种年轻的状态中……或者就是这样?

想到了这一点,竹格韵浅浅微笑,难怪都说和年轻人玩在一起,中老年人都会老得慢一些……自己刚才和他玩得那么幼稚,好像效果更好。

看着恍如重返青春的自己,竹格韵也知道等睡一觉后,这种美妙的状态应该也会消失了,真是可惜……不过,以后和刘北也可以像今天晚上这样相处,毕竟哪个女人能够抗拒让自己变得更青春一些的方法?

竹格韵又忍不住做了模仿秦雨浓的动作,是越看越像,最后都有些恍惚,似乎觉得镜子外面的是自己,镜子里的是秦雨浓了一样。

有点诡异,竹格韵连忙从这种恍惚中清醒过来,想了想许多和镜子有关的传闻,赶紧换了鞋子去洗澡。

今天晚上太胡闹了,竹格韵抱住头发,嘴角翘起漫烂的弧度。

外面刘北擦干净身上的汗水,摆弄了一会空调遥控器,确定自家的老式空调应该是要加氟,制冷效果一天比一天差。

明天打个电话就行,刘北喝了几口水,就来到了院子里,在葡萄藤架旁边的水龙头下洗了个澡。

月光下,刘北湿淋淋的身体好像披上了一层银光,璀璨生辉,他随意抖了抖身体,便又穿上了睡裤,然后就准备回去在客厅里守着等竹格韵出来。

他就是觉得,要在睡觉前再和她说句晚安,哪怕是再见一面都好。

院子门没有关。

好像是因为赵岗留下了人巡逻值守,怕院子里有情况翻墙耽误事,就没有关门。

刘北走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正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地站在院门旁边。

台阶下则丢着一个被捆绑了手脚,捂住嘴巴的人。

“怎么回事?”刘北连忙问道,心中恼火,这是没完没了啊!

才抓住两个小偷和一个蒙面杀手,郡沙治安署的大小头头倾巢出动来白果园巷报到,结果还有不知死活的来自投罗网?

“呜——嗷——呜——嗷——”

被绑在地上的人挣扎着,看着刘北,便拼命地扭动身躯和呼喊,想要引起刘北的注意。

“这家伙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先抓起来再说。”

两个保镖连忙说明情况,他们不是秦家派过来的保镖,而是竹格韵自己招揽的人,自然认识刘北。

刘北低头仔细一看,这不是赵平吗!

“放开他,这是我同学,就住在旁边,也算是我们白果园巷的街坊邻居。”刘北哭笑不得,这家伙是要干嘛?

两个保镖这才赶紧把人放开,却也没有什么愧色和歉疚之意,这种非常时期,没有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就算十分克制了。

他们也肯定,要是被治安署的人看到,只怕打得更狠,直接就抓进治安署了。

现在治安署就派了人在巷子巷尾巡逻,只是没有料到会有巷子里的人在这里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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