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顽固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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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息看准了王警官心脏的位置，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胸腔内，前后拉扯、左右套弄。
在深挖期间，心脏与血管及周围肌肉发出阵阵摩擦声，这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可姜一息听着却越发兴奋。
只见她拉扯的力度越来越大，心脏上的主动脉与肺动脉明晃晃的被拉扯出来，郭以沫看着这两根粗大的血管嘴不自觉的咧了咧。
“一息，要是扯不断的话，就用刀割吧。”
姜一息看着手中似胶皮管一样的血管，又是发力向外拉扯了一番。
“没想到这老家伙心脏上的血管还如此富有弹性。”
说罢，她便按照郭以沫的提示，直接用砍刀去割心脏四周的血管。
锋利的刀刃确实比徒手拉扯迅捷的多，没用几下，那根最为粗大的主动脉就被割断，姜一息用手挤了挤心脏，发现从主动脉里，还会冒出少许血液，估计是这心脏中的血液还没有彻底凝固。
接着，她又把肺动脉割断，然后是肺静脉、上下腔静脉等一切心脏与躯体相连的血管。
整个过程就像是拆除炸弹一样，不同的是，这项任务是要剪断所有的线。
工程完毕后，姜一息用一只手托着心脏，把它拿到郭以沫的眼前。
“以沫，你看，这心脏的完整度不错吧。”
郭以沫看着拳头大小的心脏，轻声说道：“人的心脏看起来果然和猪的心脏没什么差别。”
姜一息观察了一下，然后说道：“还是有点区别的，人的心好像更黑一点。”
说完话，姜一息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而郭以沫对于她的冷笑话并没什么反应。
看着还在嘀嗒血的心脏，郭以沫说道：“他这颗心脏你打算怎么办？到外面挖个坑埋掉？”
“埋掉？”姜一息惊呼道：“这么宝贵的东西你居然要埋掉？”
姜一息掂了掂手中的心脏继续说道：“你看，咱们要醋有醋，要香油有香油，调味料全的很，所以我准备做一道凉拌心丝。”
郭以沫哪能想到姜一息有这种想法，他把皮包挂在镜子的边角，然后回过身把姜一息手中的心脏拿了过来。
“你要是真有吃它的想法，那还不如直接切吧切吧，扔进那烤锅里煎烤一下得了。”
但姜一息却摇摇头，在她看来，烤肉本就应该配上一道凉菜，这样可以让食用者解腻。
说到这，虎爷两手捧着胃条，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姑奶奶，你交代给我的胃条已经洗好了。”
看着洗干净的胃条，姜一息说道：“行，直接放锅里吧，再撒一些调料，提前入入味。”
虎爷点点头，着手将手中的胃条放入烤锅内，但胃条刚到锅边，前方又传来了姜一息的声音。
“等一下。”姜一息叫停道：“你留出一半放在锅外吧。”
虎爷手里的动作应声停下，郭以沫在一边说道：“怎么，不舍得一次性全都烤了，还想留着慢慢食用？”
姜一息摇摇头说道：“才不是，我这是想着可以将胃条和心丝一起凉拌，搞不好会碰撞出奇妙的火花呢。”
虎爷按照姜一息的要求把胃条分成两份，一份放入锅内，一份放到锅边，然后又向锅内撒入各种调料，一时间，锅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虽说调料的味道并不浓郁，但与之前的臭味一对比，便让厂房内的几人感到沁人心脾。
“好了，我要处理他的后背了。”
说罢，姜一息转过身来，她拿着砍刀面对着王警官。
此刻王警官已经被削的只剩下一个后背。
姜一息手起刀落，在一次次落刀声下，王警官的后背，连同其中包裹着的那条脊柱都被砍断。
整体上，起初被分成八块，而姜一息看着这八块横大的肉，觉得难以放入烤锅处理，于是每一块又被姜一息从中间隔断，从而变成了十六块。
为了保留肉原始的香味，姜一息在分解时特意将脊柱分截，并保留上面的皮肉。
“来吧，你们把这些肉拿过去吧。”姜一息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继续说道：“可以开火了，现在这家伙就剩下一个头，和一个屁股了，等我处理完，应该正好能赶上吃饭。”
刚说完话，木板处传来一阵异响。
姜一息循声看去，原来是王警官的头以钢钉为圆心，直接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她像拨动指针一样用手又推了一把王警官旋转下来的人头，看着其大幅晃动的脑袋，才发现是钢钉在分尸过程中变得松动了。
虎爷打开烤锅的开关，开始精心制作起美味烤肉。
郭以沫则来到姜一息身边，一块一块的将王警官的皮肉拿到虎爷旁边。
三个人分工明确，像是一条集宰杀、分割、烹饪为一体的流水线一般。
姜一息看着王警官倒置的脑袋，直接用刀顺着其脖子的切面进行侧开。
她手里的刀从脖颈直直划动到头顶，然后再用手指一抠，这人的脑袋就明显的出现了一条分界线。
姜一息的手指用力的抠弄着王警官的脖子，这部分的皮肉都比较松弛，易于撕扯，因此没费多大力气，她就把左侧彻底的掰了开。
但顺到脖子顶端，大概到了枕骨的位置的时候，此处的皮肉不多，大多是坚硬的骨头，想要用手掰成两半已是不可能。
于是，姜一息像劈木柴一样，顺着自己掰开的缝隙进行砍伐，一时间整个厂房里充斥起她劈砍的声音。
郭以沫和虎爷的注意力也都被姜一息所吸引。
他们看着姜一息一刀又一刀的挥砍在王警官的脑侧，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部，仿佛是害怕姜一息手滑，那砍刀会飞到自己的脑袋上一样。
‘啪嗒’一声，这把砍刀总算是把王警官的天灵盖都劈出了一条缝。
姜一息迫不及待的将手指伸入其中，试图以此为切入点，直接把王警官的整个脑袋都掰开。
但人的脑袋和苹果、西瓜这些水果可不一样。
姜一息反复发力多次之后便发现，虽然已经用砍刀打开了裂痕，想要徒手把人头掰开，仍绝非易事。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人头的右侧。
“如果我再把他的右侧也开出一道裂痕，那么直接把人头掰开也不是不可能！”
姜一息一边想着，一边动手操作起来。
她仍然是先用刀沿着脖子的切面向下划动，先初步把右侧开出一条线。
然后，她又伸出刚才用过的那几根手指，直接剜入王警官的皮下，开始发力撕扯。
很快，脖子右侧的皮肉也被姜一息扒开，按照刚才的经验，下面就该直接使用砍刀，对着王警官的头骨进行竖劈。
姜一息熟练的操控起砍刀，厂房里又一次充斥起她砍骨头的声音。
“啧啧啧，姑奶奶可真是疯魔。”虎爷忍不住小声说道。
郭以沫则对虎爷警示道：“虎爷，你要是不听话，最后也会是这么个下场！”
虎爷看着姜一息伸手摆弄王警官脑袋的姿势，胆战心惊的把目光挪回了烤锅内。
他怯怯的说道：“郭兄弟，你看，这些尸块和胃条已经烤好了，你先吃吧。”
谁知郭以沫直接把头一扭，他看着姜一息忙碌的背影说道：“别人在干活，你却要吃饭？你的脸皮可挺厚。”
也正是这句话，让虎爷伸出的筷子又放了回去。他还调低烤锅的火候，避免把其中的食材烤糊。
姜一息这边又开始掰起王警官的人头，几番尝试过后却仍然不能成功。
“难道非要用刀才能把这头给打开？”
姜一息看着扎在脖子里的钢钉，心里琢磨着会不会是人头挂在木板上，导致自己没办法使出全力。
于是乎，姜一息将刀背楔进钉头与脖子间的缝隙处，准备把钢钉翘下来，然后自己抱着人头再行掰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