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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朝会之浅论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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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生并不过多为难,毕竟儒学乃是立身做人之根本。

也不看看后世抛弃了祖宗礼仪教化,人都成什么样子了,素质差到了全世界多个国家来鄙视。

老祖宗们若是知晓华夏礼仪之邦,传承数千年的礼仪,道德,叫后世子孙忘了个干净,甚至沦落到蛮夷们来嘲讽,怕是压不住棺材板。

也是,信仰都没有,还怕什么老祖诈尸。

不主动刨老祖宗坟,都不算是敬孝道!

甚至还有自媒体,为了流量,居然扮演祖龙始皇帝,在大街上哗众取宠,丑陋地卖弄舞姿!

“儒学是立身做人之根本,是祖宗们留给咱们的瑰宝,因为有礼仪、道德,华夏才能戏言外人是一帮蛮夷。”

“天下人尊重孔圣人,陆某也不例外,尊的是孔圣人塑像,尊的是全面的儒学,却不是盲目尊他不知多少代的子孙,更不是尊那些为了利益,断章取义的所谓文人大家!”

“所以你曲阜孔家,一个只知道躺在祖宗功劳簿上不断攫取,却连自己的老祖宗文化宝典都学了个四不像,更别提将祖宗传承发扬光大。”

“那你们有什么资格自恃清高?”

“就因为你北孔世修降表?”

“就因为你们会圈地?”

“就因为你们把持天下舆论?”

陆长生声线越来越大,

“其他朝代就罢了,你北孔朝元人摇尾乞怜,他们这些蛮夷是怎么对待汉民的,难道饱读诗书的你们不知?”

“所以你们不配做孔圣人后裔!”

声如雷鸣,响彻每个人心底。

孔希文面若死灰,一手死死地指着台上的陆长生。

陆长生不去理会,反而朝朱元璋抱拳,

“长生请陛下撤销北孔的一切待遇,彻查他们的非法侵占,将土地归还百姓,曲阜圣人祠堂由南孔接管!”

群臣哗然。

朱元璋疑惑,

“哦,南孔?”

陆长生点点头,

“原因有二,其一,南孔为传承,不得已南迁,并多次拒绝元人封官,此为品性高杰。”

不少大臣点头,虽然这段历史被元人篡改,但他们中还是有人知晓一二的。

大多数本不知情的,纷纷朝南孔的位置投去赞赏的目光。

朱元璋本就是泥腿子出身,也是不知内情,语带认真,

“果真如此?”

陆长生微笑不语,朝南孔那位儒衫文士投去鼓励的目光。

儒衫文人大约30岁,此刻面色涨红,但见朱元璋望来,还是赶紧下跪,

“启禀陛下,陆先生之言,在学生族中确有记载。”

朱元璋大感意外,瞧这书生打扮的孔家后人,愈发满意,这才是做学问该有的样子嘛,欣喜之余问道,

“长生小子,你说还有其二?”

“回陛下,北孔的嫡系实则被元人诛杀,并秘密安排了听话之人以假乱真,所以……”

“这曲阜孔家并非孔圣人后裔,至少元朝时期的嫡系不是!”

大瓜,天大的瓜!

大殿炸开了锅……

朱标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崩塌感,无力从座椅上瘫软滑下地面而不自知。

孔希文声嘶力竭,

“庶子,岂可如此污蔑……我孔家定与你不死不休!”

说罢直直倒地,竟是晕死过去。

滑稽的是竟然没人上前搀扶,一个个本来热络的士林们,避若蛇蝎。

陆长生并未胡言乱语,不过三分假七分真,毕竟那份记忆里,史书记载的有各种版本,其中就有记载元人欲通过孔家来掌控天下文人为己用,行了非常之法。

陆长生实在看不惯曲阜孔家在大明王朝的几百年里罄竹难书的作为,既然得罪了,那就争取一棒子打死算逑。

朱元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若他是元人,为了统治,他也得这么干,朝大太监丢去一个眼神,响鞭再起。

朱元璋环视众人,

“此事干系重大,且待日后再作定论!”

“长生小子,会议继续。”

陆长生点点头,酝酿了一番说词开口道,

“适才说儒学是咱们华夏做人之根本!”

“可时代在滚滚向前啊,孔圣人用竹简的时候可曾想到有纸张这样的东西?”

“唐太宗李世民作为千古一帝,可曾想到火药能当武器?”

“以前没错的,放到以后未必就对!”

“你们一群苦修孔孟之道的学者,却没人敢言自己的学问超过了孔圣人。”

“那么我请问诸位,难道咱们如今这世道还不如数千年前?”

所有人愕然,想反驳却又觉得好像有道理。

主要是陆长生一开始的态度让大家以为他对儒家道统的不死不休,到现在又在竭力说儒学乃根本,让他们丢失阵地的同时又觉得很庆幸,如今这陆长生反而没那么可恶了。

“苦读十数载,好容易做了官,志气满满去治理一方,上任后却发现,嘿,繁杂的账目你不会,需要账房帮你;”

“如何提高百姓耕地亩产,如何预防水患,如何发展当地民生,这些圣人学说都没教啊!”

“所以你又需要幕僚,师爷之类的,那么请问你到底能为陛下,为百姓做什么?”

“难道就是下拉拢地方豪绅喝花酒,上寻契机找靠山?”

“非是陆某在这大放厥词贬低诸位,实在是想建议诸位,儒学适合修身。但若光学修身就得十数载,其他啥也不会,您终究只能算是个文人雅士!”

“想要做户部尚书,您得擅长算学,擅长经商之道,通晓各地农、工、商的产能吧?”

“纸张不过是树皮、草根制作而成,人工如今这世道并不值钱,那么请问,为什么书还那么贵,直教天下9成人一书难求?”

“您执掌工部,难道此类的诸多事务不该去过问缘由吗?”

“工匠被当牛马对待,谁还有积极性创造好东西,你们到底想不想过上更好的日子?”

“田就那么多,可匠人的创造力无限啊!”

“一个水泥就能叫这天下换面貌,叫这天底下的道路再没泥泞,叫咱大明的行商、出征速度翻倍,更何况若蒸汽车这样的新事物投放天下!”

“人们常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陛下您觉得若是大赏十个工匠,叫他们全力施为去改造如今的火枪,会不会短短时间,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届时士卒人人手持射的更远的火枪,哪里还要养这么多士兵?”

“战斗效率高了,用军数量就少了,每次征战后勤又会节约多少?”

“倒底是诸位不愿意想明白,还是真的不愿意这世道变好,陆某很是费解!”

大殿里众人满脸愧色,朱元璋也是有些懊恼,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就没人提呢?

“抱歉,又扯远了,长生只想告诉诸位,百家争鸣,得利的是整个天下!”

“说回之前的那个故事!”

“话说那些南方人大肆出卖祖宗典籍,出卖手艺匠人。”

“而那些西方人从野人形成文明,甚至都不超过500年,他们深刻知道自己不足,又想生活变的更好。”

“在对那些山野土着的战争中,他们攫取了大量的无主金银矿。”

“可金银不能当饭吃,不能当丝绸穿。”

“这些野蛮贵族们,自然要疯狂提高本土匠人的待遇,因为匠人的任何创造都在为他们带来更好的物质享受。”

“另一方面,他们觊觎东方历史悠久的古国,从未间断过拿无用的金银来换取技术,工匠。”

“西方人、甚至诸位瞧不起的倭国,都在不断发展新技术,别人用这两百年的时间,疯狂进步!”

“诸位大抵知晓咱大明如今的火枪,火炮的威能,试想一下,若是下功夫在上面,继续发展200年,这样的枪炮威力,诸位还能想象吗?”

陆长生扫视认真聆听的众人,面带悲切道,

“白皮肤,蓝眼睛,黄头发,矮小的倭人,这些人此时都有了钢铁巨轮,安装了今日你们所见到的蒸汽机,携带射程更远的枪炮,轰开了这个如同囚笼的国度!”

“而此时,这个国家还是木头战船,人力划桨,纤夫拖拽,士卒手拿长矛……”

“诸位当熟知靖康之耻,安史之乱等等。”

“陆某告诉诸位,当降维打击出现时,那些远远不能比!”

“什么叫降维打击,就好比骑乘高头大马,全副武装的永昌侯蓝玉,作战对象是8岁稚童!”

“华夏历史那些惨剧,尽管惨烈,总讲究个互有输赢,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可故事里的国度,就是8岁孩童!”

“试问诸位武将,若陛下让你等去征服一处肥美之地,而那里的人与你们肤色不同,语言不通,正在用青铜器,穿兽皮,试问你们以及你们手下的骄兵悍将会如何对待他们?”

不等众人回答,陆长生直言,

“即便你们知道礼义廉耻,可面对肤色,语言都不同的异族,你们会当他们是人吗?”

“更何况故事里那些武装到牙齿的外国人,本就是没有很深文化底蕴的野蛮人。”

“那个可悲的国度,自被轰开国门起,杀戮无处不在,很多外来士卒甚至以谁杀的多来下注。”

“惨绝人寰的悲剧,持续了数十年,总体被杀人数,远远超过咱大明如今的6000万,是远远!”

大殿陷入了无尽的悲痛。

朱元璋及一众藩王有愤怒,更多是仰天长叹!

陆长生喝了口茶水,收敛心中的意难平,

“诸位,今天的故事讲完了。”

“故事里的国家为什么变成那样,那些为了钱财背祖卖国的世家大族们,他们那些已被屠戮的子孙后代,临死前会不会念叨他们祖宗的好?”

“某些个侥幸存活的又能否经受得起世人无尽的谩骂?”

“切勿侥幸,当时代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即便史书没记载的东西,后人也会有很多办法查证!”

“那样的技术你们理解不了,比如只要对着你的身体照射一下,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你肚子里的一切,都将清晰可见;甚至是百万年前世界还没有人类时,那群主宰当世的恐龙,到底有多少种类,最终又是怎么集体灭亡的,后人都能轻易弄清楚,绝非陆某危言耸听。”

一众人茫然…恐龙?百万年前?后人?那都是什么恐怖的技术?

“所以,诸位如今做的事情,可能瞒过锦衣卫,能瞒过天下人,即便篡改史书,也是瞒不了后人的,是否如故事里那样看似为子孙敛财,实则不但送他们破家灭门,还额外赠送遗臭万年,全凭各位考量!”

大殿里死一般寂静,一群最重身后名的他们,真的有被吓到了,包括朱元璋!

“数千年来,为什么总是要跟平头百姓过不去?”

“地里能有几个收成?”

“诸位大商人当面,想来长生医院的建设你们也看在眼里,就这么一个原料不值钱的水泥,它的价值,得换你们费劲心思搂多少土地?”

“记住,以后有能力的都在想办法建作坊,培养大匠之才搞创新,靠土地活的世家大族终将被滚滚大势淘汰!”

陆长生就地爆出了更大的瓜,

“全世界黄金稀有,而白银繁多!”

众人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陆长生一言一语都是天机,必须竖耳聆听。

“你们当陆某不知每年数万万白银流入大明?”

众人齐齐哗然…

朱元璋惊讶起身,一众藩王们也是纷纷暴起…

“你们这些人拼命地将白银埋到地下,如貔貅般只进不出!”

“一面是大明全体辛苦产出的可吃可穿可用的东西源源不断外流,大明这个大家庭,物资越来越少!”

“一面是将不能吃穿的白银如土疙瘩一般埋进地里,不但不积极扩展工造,还要打压工匠,盘剥百姓!”

“结局就是外国越来越富有,技术越来越先进,而大明穷的只剩下钱了!”

“从你的角度来说,钱多就能买更多吃用的。”

“可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把格局放大些想想,大明这个大家庭若是只剩下一堆银子,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最基础的商业之道,总该懂吧?”

“黄金在全世界都是极其珍贵稀缺的,我大明现存也就了了,可诸位呢?”

“就因为你们大量囤积银子在地下,导致市面反而缺现银流通!”

“物以稀为贵,所以原本至少1:10的黄金白银兑换比,硬生生叫尔等拉到了1:4。”

“这是什么概念呢?”

“尽管我大面存银无数,却依旧银价坚挺,就像某地粮荒时,全国明明有足够的粮食,那些屯粮的地主,宁愿粮食烂了,也不平价卖!”

“咱们的银价坚挺,别人拿烂大街的银子,就可以买我们大明更多的货物,换言之,你们可以更快地卖国!”

“陛下放着海贸这巨大的利益不开海,诸位求财走私也是人之常情。”

“可你们求财也不能卖国啊!”

“你们难道不能拿咱的精美瓷器,去换别人的香料,换别人的药材,换别人的种子,甚至粮食?”

“然后再将这些卖给咱大明百姓!”

“以取之不竭的陶土,加上手工技艺,换来的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回馈大明,如此,即便你走私,即便你挣的彭满钵满!”

“陆某也敬佩你!”

不少人恍然,卖国与兴国,往往在一念之差!

朱标此刻已经怀疑人生到了地下19层,这些听着与民生息息相关的大道之言,可他作为太子居然什么都不懂,难怪先生一再强调儒学只修身,学百家才是正道。

“诸位,若来得及,不妨尽快将那些没用的银子去从外面换回黄金,否则有你们哭的时候!”

“世界上银子太多了,不说外面的不能再让它们进咱大明,即便尔等自己,你们若是人人将地窖里的银子起出来,咱大明的银价马上暴跌!”

“原本1两能买一石米,可能那会连1斗都买不上!”

“再有,蒙元撤退时,带走了多少白银,谁知道?”

“沙漠,草原上他们的银子就是废物,除非你们学故事里的人,把资源偷偷运给他们换银子。”

朱元璋像被打开了任督二脉,都是些浅显的道理,为什么以前没想到?

“不仅仅是匠人们需要被解放,被优待,商人们同样如此!”

一众商人齐齐眼神发光。

“提到商人,诸位一面痛斥其奸诈,又背地里大行其道。”

“没人是傻子,大家都明白,商贾能挣钱,可陆某告诉诸位,商贾是这国家重要的一员,国家要活,就离不开商人的运作。”

“单纯地看商人,何其可怜?”

“他们能写能算,头脑更是比所谓的士大夫聪慧多了,没那个天赋岂能成商?”

“可为什么提到商人想到的就是奸诈呢?”

“他们能怎么办?”

“开个铺子,小吏上门,要给茶水钱;地痞流氓定期要来收保护费;行商路途要被吃拿卡要;生意大些,就得攀关系找靠山,否则分分钟寻个由头叫你人财两空!”

一众商人代表不少热泪盈眶,这些憋屈谁能懂!

“诸位商贾代表,谁来告诉陆某,你和你的家族一年赚多少银子!”

众人面面相觑,傻子才告诉你,不怕被外人惦记上?

朱元璋及一众藩王精神奕奕,烧脑的事情放一边,吃瓜,大家都喜欢。

好一会,站起一个素袍青年。

陆长生觉得此人很有眼缘,和煦说道,

“兄台能站出来,陆某敬佩!”

“且放宽心,过些日子,我府上举办项目拍卖会,给你一个免费参与名额。其他想入场竞拍者,不分贵贱,门票25万两黄金,或皇家银行对等百万两新钞!”

众人哗然,皇家银行,新钞?哪呢?

一众商贾代表捶足顿胸。

年轻人愕然,我是谁,我在哪里,好像我这一站就莫名赚了百万两?

一众藩王包括老朱齐齐嘴巴大张,参与资格就要百万两,那得是多能赚钱的项目?

还有皇家银行是什么,咱允许了吗?

不过好像也不错啊,咱办个皇家银行,还怕没银子?

老朱此刻思绪狂飙。

青年在一众羡慕的眼光中,收回了心神,朝陆长生郑重一礼,

“在下嘉庆元宝如,家族有些其他杂业,不过主营是丝绸生意,承蒙陛下隆恩,有幸成为贡品之一。”

陆长生微微点头,这算是大明手工业的龙头产品,

“元兄,可告知这殿堂众人,贵府一年抛却各种盘剥,上贡,盈利几何;若一应上贡、盘剥皆无,又能盈利几何?”

元宝如了然,不过既然已走出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忌的,

“好教先生知晓,实际盈利20-30万两,另每年有一本人情账册,逐年攀升,最近三年分别是55万,63万,72万两。”

陆长生微笑点头,随即反问,

“元兄族中生意可正当?”

“自然是正当生意,我家族起于陛下开国,名下几无田产,乃纯粹的以商持家。”

陆长生苦笑,故意加高声音痛惜道,

“哎呀,元兄,你糊涂啊!”

元宝如愕然,

“啊…这,还请先生教我。”

“陛下爱民如子,也是这天底下最大的靠山,你竟然四处花那冤枉钱去拜牛鬼蛇神,却不来拜陛下这位正神是何道理?”

“按你族中年毛收益100万两计,即便丝绸算奢侈品高利润行当,以高税收25%计,也只需上贡国库25万两,换取一张登记好你族中产业和行销方向的经商许可证。”

“有此证在手,只要你不犯王法,何人敢为难你?”

“如此你大可将精力尽数放在如何提高产能,如何研制出更优质的丝绸上。”

“族中利益也可最大化。”

“国库得了你的税银,必然又要大兴各地道路,雇佣农闲百姓劳作,百姓又得利,即便不能日常穿的起丝绸,但婚嫁总能买上一匹,然后你家又能多挣钱…”

“如此循环,生生不息啊!”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户部一众官员已是激动的难以自持,整日面对跑耗子的国库,他们也难,如今得了通天大道,恨不能马上写奏折,请陛下同意开征商税。

可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总有那么一波人脸色发黑,却又难以反驳,实在找不出理由!

朱元璋此刻雄心壮志,怕是一下朝就要召集重臣议事,眼看时间已是过了午饭点,试着问道,

“长生小子,今日朝会可还要继续?”

“回陛下,长生已说完。”

朱元璋精神十足,起身总结,

“今日咱让长生小子来主持,想必诸卿收获颇丰,咱不管尔等之前做了什么,正如长生小子所言,最极端的方式也不是治不了这天下,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也不想血流成河!”

“那个故事绝不能在咱大明发生!”

“另外长生小子给你们点拨出了各种光明坦途,若尔等依旧不知所谓,且看咱刀利否!”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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