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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北翔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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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放心吧,这次他必死无疑。”北翔国,长思宫内,大殿之上的凤椅上半躺着一个女人,看年纪大概五十左右的样子,一身的黑色锦绣凤袍,仪态万方。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子,大殿之内只有他两人。

“你难道忘了登基那一次,那一次他也是跳崖,也是找不到他的踪迹,以为他死了,却没想到在登基的前一刻居然回来了。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找到。”他每次都能够死里逃生,那一次跳崖,手下找了好几天都说找不到他的踪迹,满以为他肯定是必死无疑,却不曾想就在登基的前一刻他居然回来了,那一次可以说是输得一塌糊涂。

这么多年了,不管是命人下毒还是让人刺杀都没有要到他的命。她的年纪越来越大,身子骨也越来越差,在临死前她只想让她的仲伯坐上皇位,那样她也就放心了。

这次跳崖,手下去崖下找他,可居然都说崖底深不可测,根本就找不到崖底,虽然仲伯说他挨了重重的一刀,再跳入崖底,这次绝对是必死无疑。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总是有一些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总感觉他没死还活着,总感觉在关键时刻他一定又会出现。

而且仲伯说他居然有紫薇真气护身。紫薇真气,那是天命所归的帝王才有的,连先帝和太上皇都没有,不然当年太上皇也不会被刺杀而死。难道他真的是帝王之命?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帝王命,她只要她的仲伯做皇帝。

“知道了,母后。”慕容奇点点头,想起登基夺皇位那一次,他也不放心。可是手下找了这么多天都说找不到崖底。他总感觉心底有些慌慌的,那种哪里有些不对劲儿的感觉很强烈,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

“嗯,不过找归找,这两天就可以行动了,以免夜长梦多,先夺了皇位再说。”先夺了皇位,只要夺到了皇位,到时候就算他没死回来,那她也有办法对付。也不知他此次前去凤楚到底是干什么去的,仲伯说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人。不管他是做什么去的,这次定要他有去无回。

“是,儿臣遵命。”慕容奇跪下朝她行了一个大礼。

太后叹了一口气,“起来吧,跟母后行什么大礼。已经有半个多月没上早朝了,那些大臣也已闹得沸沸扬扬,你明天就在朝堂上戳穿事实,到时候朝堂之内定然乱成一团。”这半个多月,他让他的太监李全绥谎称他正闭关修道,在流云殿中谁也不见,谁要敢前去打扰杀无赦。不知有多少内阁大臣和他的妃子前去看,都被挡了出来。

整个皇宫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这时候戳穿事实说他已经龙御归天,肯定事半功倍。他又没有子嗣,那皇位非仲伯所属。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第二天,朝堂之上,李公公站在大殿之上,对着朝堂之下的众臣大声说道。

朝堂之下,慕容奇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位大臣,那老大臣立马上前不紧不慢的说道,“每天都是如此,已经半个多月了,就算皇上在闭关修道,也该让我们看一眼,我们只看一眼,确保皇上无事,才能放心呐。皇上乃我北翔之根本,如此这样让我们这些做大臣怎能放心处理政事。”

他后面的人立马接上,“烦请李公公让我们见一眼皇上吧。”

李公公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各位大人,皇上有命,在这一月内,谁都不见,谁要是敢进去,皇上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奴才呀。还请各位大人稍安勿躁,一月后皇上自会出关上早朝。”再来几下,他真的就快顶不住了。他的万岁爷呀,真的是害苦他了,好好的去凤楚干什么,还一去一个月。

其中一个大臣站出来,他是裕王,慕容倾空的哥哥,大声说道,“一个月?留县遇洪水,县民死伤无数;淮安干旱,庄稼颗粒无收;岭南一带山贼横行;京城之内私茶泛滥,这些都等着皇上下令,可是皇上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答复,叫我们这些做大臣的如何等。”

风无痕瞥了他一眼,这个裕王平日里不学无术,现在倒是什么都懂了,深吸了一口气站到前面,“还请李公公让我们见一眼皇上。若是再不让我们见皇上,就别怪我们闯进流云殿,我们只是想看皇上一眼,确保皇上无事,才能安心。相信皇上也不会怪我们的。”

“这。”李公公有些慌了手脚。

“没错。”突然,自大殿门口响起一道声音,太后在太监搀扶走了进来。

“臣等叩见太后娘娘千岁。”

“众卿家平身。”走到李公公的面前,厉声喝道,“皇上已经在流云殿中住了半月多了,谁都不见,连我这个亲娘他都不见。这也就罢了,那么多的政事奏折他都不批阅下令。再说他过去从未修过道,此次突然说是要闭关修道一月,事前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过。此事疑点重重,哀家不得不怀疑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今天,哀家定要见皇上一眼,确保他无事才能放心。”话落,对旁边的太监下令道,“摆驾流云殿。”

“是。”

“太后娘娘。”李公公吓得冷汗‘刷刷’的往下冒。

“众卿家跟哀家一起去吧。”

“臣等谢太后做主。”然后,一行人去了流云殿。李公公连忙战战兢兢的跟上。

到得流云殿,太监刚想打开大殿之门,李公公上前就挡住大殿之门,“太后娘娘,皇上真的有令,不得任何人进去,否则杀无赦。”

太后一脚将他踢开,“杀无赦?哀家是他的亲生母亲,难道他连哀家都想杀吗。”朝旁边的太监挥挥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哀家打开。”

大殿之门打开,众人一齐走了进去,殿内空无一人,打开寝房的门也是空无一人,太后狠狠的看向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的李公公,“李全绥,皇上人呢,你不是说在闭关修道吗。好你个狗奴才,居然敢欺骗众臣,说,皇上到哪儿去了。”

“皇上人呢?”其中一个大臣大声问道。

“原来你全是骗人的,你个狗奴才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罪当诛九族。”

“来人,传哀家懿旨,将他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顿时,流云殿里人声鼎沸,乱成一锅。

“皇上他去了凤楚王朝。”李公公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瞒不住了呀。

“什么?”

突然,自大殿外面跑进来一个人,满身是血,“启禀太后,大事不好了,皇上在前去凤楚的途中遇刺身亡了。”此人,正是秦明,此时的他,全身伤痕累累。

“什么?”太后一听此话,当即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北翔宫内,上下齐乱,后宫之内更是乱得不成样子。

“娘娘,娘娘您别这样。”倾华殿内,颜妃失神的坐在软榻上,面色苍白就如白纸,身子不停的抖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起身推开跪在她面前安慰她的林嬷嬷,无力的走在大殿中,哭着喊道,“皇上死了,皇上死了那本宫怎么办,本宫不要陪葬,本宫不要死。皇上不是在闭关修道吗,怎么会死呢,怎么就会遇刺身亡。”边说边坐到地上。按例,她们这些未生育的后妃都要陪葬,后宫之中谁都没为皇上诞育过龙子,所以都要陪葬。

不是说是在闭关修道吗,怎么现在就成了前去凤楚,不小心遇刺身亡,连龙体都找不到。怪不得她一直都觉得不对劲呢,皇上以前从未闭关修道过,这次突然就说要在流云殿中修道一个月,不准任何人进去,谁要是敢进去杀无赦,她去过好几次,就被李公公给挡了回来。

原来……原来根本就不在流云殿中,而是前去了凤楚。想着就越哭越厉害,再过两天她们这些后妃就都要陪葬了。

柔翎宫,宸妃木然的坐在大殿之上,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的面前跪着一大群的宫女和太监。

“准备礼服,给本宫沐浴更衣。”声音是那样的平静。她的皇上不会死,当年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危险劫难都挺过来了,如今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被人给刺杀身亡。

这其中肯定有内情,记得皇上前去凤楚的时候叮嘱过她,如果他遇到不测,就让她拿出玉龙指。所以,皇上肯定知道此次前去凤楚会遇到不测,虽不知皇上前往凤楚干什么,但料想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紧要关头,皇上一定会出现,就如当年登基大典上,在最后一刻及时出现挽回大局夺得皇位;就如当年在凤楚,不管怎样的大难,都挺过来了。

“娘娘。”其中一个宫女诧异的看了一眼宸妃,这个时候了,娘娘还想着要沐浴更衣。

瞪了她一眼,“本宫要你沐浴更衣,没听见吗。还是说现在皇上不在了,本宫的话也就不顶用了。告诉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现在还是皇贵妃,还没有陪葬呢。”太监宫女吓得连忙起身下去准备热水礼服。

“要不我们再住两天呗,我真的有些舍不得这么好的地方,多漂亮啊。”万花谷,风郁问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看竹屋,再看看竹屋外一脸淡笑纯真的在吹箫的水无炽,他几乎每天都吹,说是在吹箫练功。多好听的箫声,多玄幻的世界啊,吹箫都能增强功力,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慕容倾空站在她的身后边给她梳头边说道,“好啊,那你在这里再住个半个月,到时候我让人来接你。”

“真的?好啊好啊。”高兴的差点蹦跶,然后脑袋就毫无预兆的受了一个暴栗子,“啊,你他妈的干嘛又打我?”可怜兮兮的揉揉自己的脑袋,喜怒无常的暴君,再打几下说不定被他给打成脑震荡了呢。

“你觉得我可能让你住吗。”舍不得?哼,看她是舍不得那个吹箫的傻子。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他一不注意,她就上前跟他搭话,不就是长得妖孽一点武功高一点罢了吗,言行举止整个一傻子,成天就知道傻笑,这个死女人还说他笑起来好看。

悻悻的砸吧砸吧嘴,“不住就不住嘛,打什么人。”

“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说完,继续给她梳头,“就没见过你这么笨这么娇生惯养的女人,梳个头都不会,梳得跟一团杂草似的。”

“你给我滚。”风郁问咆哮了,她不会梳吗,她只是不会梳古代这些复杂的,简单的她还是会梳的,可是他嫌不好看硬要给她梳繁复的那种,他妈的现在还说她不会梳了。

这死小子,因为知道了他的悲惨童年,所以这几天对他客气了一点,他就对她变本加厉了。咱可不是病猫,到时候把咱惹毛了,一掌劈得他到三十三重天之外去。

待到水无炽将两人飞身送到崖顶上,风郁问突然就抱住了水无炽,“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以后一定会再跳崖下来看你的。”

水无炽有些脸红,但还是拍拍她的背,“那你们一定要小心。”

看得慕容倾空暴怒了,一把扯过风郁问,“你干什么你。”居然抱他,她还要不要脸了,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呢。

风郁问这才觉自己失礼了,其实她抱他只是纯粹的想感谢他,但她忘了,她现在身处的世界不是现代,而是迂腐得快要霉的古代。看看水无炽有些红红的脸蛋,笑了笑说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纯粹谢谢你救了我们。”

“不用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两位路上一定要小心。”

“一定一定。”慕容倾空扯着风郁问就走,“等我回去了,一定会命人前来郑重相谢。”

风郁问无奈的被他给拖着,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目送他们的水无炽,慕容倾空用力扭过她的脑袋,“信不信朕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剜了你眼珠。”

“你这条索马里海盗船,你这个加勒比海盗,你就是佛朗西斯。德雷克。”她又一次咆哮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慕容倾空神神叨叨的听着她的现代语,脑袋一阵头痛。成天念念叨叨的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真不知道她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什么,说你是强盗呢。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这样搂着走路真的不舒服,她喜欢单独走,跟他一起走路没一次是单独走的,烦死他了,真想手刃了他。

慕容倾空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淡然的说道,“好啊,那你自己一个人,不过提醒你一声,那些杀手可能还在找我们呢,遇到了不测可别怪我。”然后,推开了她。

咬咬牙,看看四周,也对,他们肯定不会放弃寻找,那谷底是因为没有入口,水无炽说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万花谷,因为四周根本就没有入口,那里面摆满了阵法,她和慕容倾空是因为跳了崖才进入。

最重要是深不可测,如果不是他送他们上来,他们根本就上不来,他的轻功真的可以说是一绝啊,慕容倾空说以前一直认为风无痕的轻功是最厉害的,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有更厉害的人物。

没好脸的走到他的身边,“算了,还是搂着走吧,遇到了危险你也好第一时间保护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可不想那么快到地下去喝汤。”

话落,耳边就传来得意的笑声,然后肩膀就被搂住了,接而又传来得瑟的声音,“不想喝汤吧,不想就别在朕的面前张狂。”气得风郁问用力捅了一下胸膛,怎会有如此混的人呢,她真是流年不利加上遇人不淑,多重倒霉啊。

“我好饿,好想大吃一顿。”大街上,风郁问看看那香喷喷的馒头,口水不停的咽啊咽。这几天在谷底虽然慕容倾空每次给她烤野鸡野兔等等,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动物让他抓。但是吃多了也会腻的,而且虽然好吃但哪比得上山珍海味鲍鱼燕窝呢,水无炽每次都是做素菜,就像慕容倾空说的,真怀疑他是不是和尚,每餐都吃素的,而且只放一点点的油,就跟没放似的。

她好想吃肯德基的鸡米花和鸡腿堡,好想吃酸奶,可惜这些古代都没有,那她想吃鲍鱼燕窝玉露汤可不可以。娘的,他俩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慕容倾空这身白色的衣服还是跟水无炽借的呢,稍微有点小,谁让他那件衣服被砍破了呢。自己这身行头也是勉强穿着,有几处也有些破了,说难听点,他俩现在的打扮有点不协调哦,虽然算不上要饭的,毕竟他俩全身干干净净的,但仔细看起来还是有点不正常。

那天的钱都忘在客栈里来不及拿,也不能跟水无炽要吧,人救了他们还跟他要钱,多不好意思哦。

慕容倾空看看她咽口水猛盯着馒头摊看的样子,着实觉得好笑,说真的,他也好想吃大吃一顿,“可是我们现在身上没银子啊,要不现在回去客栈把钱拿回来?我们的钱不全在那里吗。”那天放在桌上,来不及拿。

风郁问立马赞同的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家客栈,不过他们一定会抵赖,不会拿出来。”毕竟慕容倾空那都是千两千两的,那天晃了一眼,有好几张呢,少说五六千两,他们会认账才怪。

“不给?不给就抢啊。要不就砸了他的客栈,打得他半死不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听风无痕说你和你哥哥在京城收保护费是吧,实在不济我们就随便找一家店收保护费。我负责打人,你负责收钱。”风无痕无意中告诉他的时候,他差点喷水,收保护费?这种事情她都做,她还是个女人吗她,整个一流氓无赖。

风郁问撇撇嘴,“收保护费怎么了,我乐意。”看他的表情,十足的在无形之中说她是‘流氓混混无赖’,咱就是流氓,咱就是混混,咱就是无赖,你想怎么地。

停下脚步,放开她,点点她的脑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无赖呢,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哪有女人做这种事情的。”

风郁问摸摸被他点到的地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我是不是女人你要验身吗,验身费多少,低于一百万两就给我滚。”

说完,就遭到了非常之凌厉的一道超级闪电目光,慕容倾空没好气的转身就走,“验身?我都不知道验了多少回了。”

“你。”

两人吵吵闹闹的来到原本住宿的那家客栈。柜台前,看上去大概五六十岁的掌柜的正拨着算盘珠子在算账,两人搂在一起走到里面,掌柜的看到来人停下手笑着打招呼,“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都不是,来要钱的。”

“都不是,来要钱的。”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说道,声音出奇的一致。

“什么?”掌柜的没反应过来,来要钱的?

正好,刚打扫好楼上客房的店小二走下来,看到两人,像吃了一惊似的。那天半夜,不知为何楼上一阵打闹,等他们赶上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房里打,好像有很多人,然后房里声音是没有了,接着是外面,只见空中全是黑衣人,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箭,打得那叫一个壮观。他们也没看多少,都不敢出去。

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在房里居然捡到七千两的银票,差点没把他们给乐死。听他们两人刚才说来要钱的,该不是要拿回那七千两银票吧,连忙走到掌柜的身边,附到他耳边,轻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掌柜的,这就是前几天晚上来住店的两个人。”

“什么来住店的两个人?”掌柜的还是没反应过来。

店小二急得皱起了眉,看看柜台边站在一起一脸淡然的两人,“七千两,七千两银票的那两个人啊。”

“什么?”这回,他反应过来了,看看两人,再看看店小二。原来是那两人,来要钱的,该不会是想把那七千两银票给拿回去吧。他好不容易了这么一笔横财,会还给他们才怪。

沉下脸说道,“要什么钱,我什么时候欠你们的钱了。”

两人纯真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到掌柜的面前,风郁问拿起柜台上刚才掌柜的写过的笔,把玩了一下,就知道他会耍赖,敢赖她的钱,想变成青蛙是不是,“那天晚上我们到你店里住宿,半夜遇到仇家追杀,不小心将钱落在了你的客栈里,所以来要回去。”

掌柜的立马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去,哪来的钱,你们那天晚上把我的客栈打得乱七八糟,我还没找你们赔损失呢,你倒是上门儿来要钱来了。今天你们来了更好,那天晚上我客栈的损失少说五百两,快点赔。”其实也就损失了几十两银子,他是看他们落下的银票每张都是一千两,应该非常的有钱。能讹一笔是一笔,能讹来当然赚了,讹不来也算了,反正已经了一笔七千两的财了,那可是七千两啊,他到现在还高兴着呢。

慕容倾空冷笑了一声,赔他五百两的损失?

“赔你五百两的损失?”风郁问的小宇宙瞬间爆炸了,用力一拍柜台,足有喷火的气势,“我看你是想让我砸了你的客栈吧,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我的钱交出来,否则别怪你姑奶奶我不客气。”

店小二被吓了一跳,躲到掌柜的身后。掌柜的非旦不怕反而也是拍了一下柜台,撸起袖子,“砸了我客栈?哟喝,我今天还碰到了一强盗了,有本事砸给老子看看啊。告诉你,没钱落在我这里,五百两的损失交出来,不然我就要你们好看。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吗,当今的丞相爷的二夫人可是我表舅的表姨。”

慕容倾空实在没忍住笑,凑到风郁问的耳边,“丞相爷?还是你亲戚呢。”

那二房的亲戚?表舅的表姨?表来表去还表得清楚吗,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也敢到咱的面前显摆,笑着说道,“这来头当真是够大的,我好怕怕哦。我姐夫还是皇上呢,知道他是谁吗?”指指慕容倾空,“说出来吓死你,信不信他是北翔国的皇上。”

“我呸,人北翔国的皇上能长成他这副德行。”

一听此话,慕容倾空的脸色瞬间下降到零下几百度,绝对可以和千年的冰块抗衡一下,他这副德行?他这样怎么了?

风郁问扬起脑袋瞄了瞄他的无敌冰山脸,想笑还是忍住了,拍拍柜台厉声喝道,“他这副德行怎么了,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东西,说你是旺财眼还抬举你了。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把钱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真的抄家伙动手了。”

“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成了。来人,给我往死里打。”掌柜的一拍柜台,后院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群人,每个都拿着棍子。

这样子,让她想起了当初的望月楼,不过这次不是她一个人作战了。下一秒,慕容倾空就上前打了起来,三下两下就将所有的人给打趴下了,看得风郁问那叫一个爽快。

掌柜的看看地上连滚带爬的人,吓得整个人都抖抖了,虽然早知道肯定是打不过他们的,毕竟那天晚上那么多的黑衣人他们都能打得过,更别说他客栈里的这些人了,他这里的这些人欺负欺负一般的小平民百姓还可以,一碰到高手就全成软柿子了。不过他还是想打一下,毕竟七千两的银票啊,死都不能交出去,而且自己已经花了三千多两买了一座宅子了。

风郁问上前就拎过掌柜的衣领,拎得他都快透不过气儿来了,“大侠,大侠饶命啊。”店小二已经吓得躲到了柜台下。

楼上正在休息的客人都走出房来靠在栏杆上议论个不停。

“知道我是大侠了吧,知道饶命了吧,还不快交出来。”放开他的衣领,改掐他的脖子,掐得掌柜的全身抖。

“喵呜,喵呜。”突然,自楼上窜下一个白色的不明物,爬到柜台上,爪子一伸爪开柜台下的抽屉,然后爬进抽屉,两只前爪一起抓起银票,爪到风郁问的面前,示意她拿。

风郁问一把放开掌柜的,兴奋的上前就从抽屉里抓起小爱爱,“小爱爱,原来你还在这里啊,我还想着以后都找不到你了呢,那天都没法带你走。你说你咋这么乖呢,幸亏我今天来了客栈,他们有没有给你吃的啊,瞧瞧,都瘦了。姐姐等下带你去吃糖醋鱼,给你来个满汉全鱼。”慕容倾空有些诧异,这只猫居然一直都在这里。不论如何,他都觉得这猫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奇怪,可风郁问却把它当成个宝。

拿过它爪子里的银票,风郁问将它抱在怀里,又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掌柜的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这是我的钱。”慕容倾空立刻拍开他的手,敢碰她的手,不想活了是不是。

“哎呦。”拍的力道之大,被拍到的地方瞬间变得通红。

风郁问一数钱,“才三千多两,你那天少说落了五六千两吧,算了,三千就三千吧。”说完,朝掌柜的扬了扬手,一副要赏他爆栗子的动作,然后收回手,“便宜你了,走。”转身,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掌柜的坐在地上捶足顿胸的哭了起来,他的银子啊,“我的钱啊,敢情这还是一对雌雄大盗啊,我的钱哟,我还活不活了。”

小二见他们走了,从柜台底下爬出来,拍了拍掌柜的背,安慰道,“掌柜的,别哭了,其实你也没吃亏啊,那天捡了他们七千两,今天他们只拿了三千两,还是赚了四千两啊。”

话落,掌柜的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只拿了三千两?你他娘的还想让他们多拿个几千两是不是,我的钱啊,我不活了。”

店小二摸摸火辣辣的脸,暗暗的瞪了一眼掌柜的,每次都这样,对他们这些做工的不是打就是骂,等他出人头地了,有他个死老头好看的,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某酒楼里的包房里,两人吃得叫一个爽快,“我可算是吃到一顿像模像样的整饭了。”风郁问一手蹄子一手酸梅汤,太好吃了。

慕容倾空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也可算是喝到酒了。”那谷里连一滴酒都没有,真不知道那死小子是怎么过日子的。

某女瞄瞄他手里的酒,耐心的说道,“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的。”看看,他都喝了快两坛了,喝酒嘛,小喝怡情大喝伤身。凌川浩以前也很爱喝酒,十天里面有七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的,气得她很想扇他几耳光,因为得伺候他洗澡啊。她要不给他洗,他就那样躺床上去了。虽然他喝酒那都是应酬,但也不能那样喝不是。说白了,他就是爱喝,家里不管哪里都是各式各样的酒,他爱酒爱得都有收藏酒的癖好了。有一次喝的都吐血了,吓得她差点魂儿都没了。从那以后不准他沾酒,把家里的酒都给锁了起来,应酬也不准他喝酒,开始的时候他忍不住每次都少喝一点,还骗她说没喝,后来她用测酒草一测,他就原形毕露了。以后的每一次回家之后,她都会用测酒草检测一下。

“真的?”慕容倾空放下酒杯,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看看他带着猥亵的表情,风郁问毫不犹豫的一个白眼赏了过去,“那当然,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你要是喝酒喝伤了身以后每个月谁付我钱。”

“没心没肺的女人。”没好气的灌了一口气嘟嚷道。就知道钱钱钱的,他对她那么好,说一句喜欢他关心他会死啊。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两人买了一匹马就直奔北翔,一直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两夜,累死了两匹马才赶到北翔。累得风郁问也是头晕脑胀,这两天都没有休息,两天没睡觉了,一到北翔就找了一家客栈大睡了一觉。

此时,北翔的帝都之内,已经乱得不行,皇上驾崩,出行葬礼,国不可一日无君,另择新君。

慕容倾空坐在房里完全没有睡意,两天没睡,他一点都不困,只想着除去乱臣贼子。相信风无痕和那些黑衣卫也是着急死了吧,本来计划好的,可是他没想到会一路跌入谷底,幸亏没死,计划没乱。但是相信风无痕他们的计划是乱了。

母后他们准备后天出葬顺便一道让慕容奇登基了,他这是一箭多雕啊,既把风郁问给弄来了,又把慕容奇和母后给除去了,最后把后宫的女人全给清理了。当然除了伊人,他临走前留了玉龙指给她,让她关键时刻保命,别的都得陪葬,历朝历代都是这规矩,没诞育过子嗣的后妃都得陪葬,明天她们应该都得去死了。

他后宫的女人何其多,数都数不清楚,总不能她们没犯什么错就把她们都给废了吧,那就真的会被人给说成是暴君的。如果说是为了风郁问把她们都给打入冷宫,那风郁问就会被大臣说成妖孽狐狸精,毕竟他的那些后妃都是王公大臣之女,像颜妃柔妃玉妃个个都是出身名门。就这办法最好,等他回去她们都已经陪葬了,说什么都晚了,人死不能复生啊。

只有伊人,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废了她。其实如果她喜欢南宫澈,他绝对会让她去找南宫澈,毕竟南宫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她,会对她好。她跟着自己,自己又不喜欢她。可惜,感情这种事情真的说不清楚。

“你像根木头似的坐在那儿干什么呢。”风郁问一醒过来就看见慕容倾空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打坐还是怎么着。她知道他是在想怎么进宫对付,可再怎么样也得睡觉不是。

“别想了,还是先来睡会儿觉吧,你都两天没睡觉了,不累啊。”

“上床可以吗?”慕容倾空起身笑着走到床边躺下。

那一脸迷死祖国花朵不偿命的笑容,如果别的女人看见保证找不到魂儿,可是看在风郁问的眼里就是十足的贱笑,这丫的纯色狼,三句话不离色情话题,抄起脑袋下的枕头就砸上了他的脸蛋,翻过身没好气的扔给他一个滚字。

好心好意的关心他,让他睡会儿觉,他一定要惹得她飙爆炸,看他就是一分钟不给他一个滚字他就连皮带骨的全身上下不舒服。

“你说话给我客气点。”慕容倾空拉过她的手闭上眼睛。

“不要拉我的手。”用力挣了两下,见挣不开,起身就不停的抠他的手。

“你再闹腾一下信不信朕砍了你的手。”他不耐烦了,起身怒瞪着她。

“我就闹腾你想怎么样。”他真的好讨厌,不是被他搂就是被他抱,睡个觉都要拉她的手,这大夏天的他不热,她还热呢,想热死她啊。

“怎么样?我让你后悔。”慕容倾空拉过她就挠她痒痒。

“你个混蛋。”风郁问被他挠的止不住的笑。最后,一个不小心,‘砰’的一下后脑就重重的撞上了床柱,顿时,血就流了出来。

吓得慕容倾空立马停手,着急的抱住她,“风郁问,风郁问。”摸摸她后脑上流下来的血,急得脸色煞白,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后悔得他肠子都青了,好好的跟她闹什么闹。风郁问微微的睁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就晕了过去。

慕容倾空连忙抱起她拿过桌上的面具往医馆跑去,真是够闹腾的啊,好好的撞上了床柱,还撞得这么厉害,不仅出血还晕过去了。找到医馆,医馆里面很挤,大家都在排队,上前一把抓起正在看病把脉的妇人,然后将风郁问放到椅子上,“先给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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