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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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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压了一下心思,又提醒刑春,“当铺多半讨价还价,你这银镯品相不错,不要低贱当了。”

“多谢姑姑指点!”

永兴伯是济南本地的贵勋人家。

当年□□起兵造反从济南路过,停留过一阵,济南不少人家都有从龙之功,如今尚在的贵勋,除了永兴伯还有归宁侯。

只不过上一任归宁侯爷早早过世,现任归宁侯爷年幼承爵,难免青黄不接,败落不少。倒是永兴伯府一直兴旺。

黄太太本来没有脸面进到这永兴伯的门槛里,只是因为永兴伯夫人喜好打牌,世子夫人却不行。

世子夫人为了讨好婆婆,只能寻人教她打牌,一来二去,倒是和黄太太几人熟络了。

几个商妇从永兴伯家出来,又开始商量给永兴伯世子夫人生辰礼的事。

不过这一次,她们打听清楚了。

世子夫人下半年要为婆婆伯夫人六十大寿献礼,夸下口说要送百寿之礼。

这百寿之礼便是由一百件不同的“寿”样纹的物件组成,世子夫人以为不是什么难事,没想到凑到九十九件,竟然怎么也凑不上最后一件了!

世子夫人愁啊,又不好大张旗鼓地搜罗,便放出了风去,她这散生的生辰礼,就是想要稀奇的寿字纹物件!

看样子,谁要是能帮忙凑上这最后一件,世子夫人必然重重谢谁!

几个商妇都在世子夫人那里瞧过了其他九十九件,都在琢磨着,去哪再寻个不同的来。

“你们说咱能不能造一个寿字纹,没人见过,可不就能凑上了吗?”

“你当世子夫人没想过?定然是想过!可是送给伯夫人的寿礼,没有些来历能行吗?”

“那可去哪找呀?”

几个商妇都犯愁,黄太太也犯愁,几人分开的时候,她直接让车夫去了自家当铺。

掌柜的正在打量一件首饰,是个穷妇人拿来的银镯。

黄太太对这些穷人的东西没什么兴致,叫了掌柜的,说了一下留意寿字纹。

不想着掌柜的一听,就笑了起来,指着那银镯。

“太太快瞧,小人正琢磨这花纹甚是少见呢,是不是寿字纹?”

黄太太仔细一瞧,又惊又喜。

这银镯虽是有年头了,但纹样清晰雕工精细,更要紧是,那九十九件纹样里,还真就没有这样的!

“哎呦,看我这运道!真是要什么来什么!”

她高兴极了,反覆瞧着那银镯,爱不释手。

“给那穷妇二两银子,赶紧把镯子收了!”

掌柜却道二两有些少了,“这东西约莫是那妇人家里祖传的,看做工质地,未必能拿下。”

“那得多少?”

掌柜又把镯子看了一遍,伸了个数。

“六两?!”黄太太讶然,“太多了吧?那妇人能懂什么?既然是拿出来当了,定是救急!先压她试试!”

掌柜当然不会违逆她。

他们这位东家太太,运气好得不得了,嫁进门三年生了两个儿子,黄家也多开了两家绸缎庄,都说是旺夫的命,东家看重着呢!

掌柜拿了东西回了前面柜台,“你这银镯老旧了,也就值二两银子。”

这银镯当了是要换救命钱的,刑春一听二两,立刻不愿意了。

“掌柜的,这银镯我也找人瞧过,不只二两,若是只给二两,我便不当了!”

她伸手要把银镯拿回来,黄太太一瞧,拧了眉头。

“你这小妇人好不客气,既是来我当铺当首饰,怎么还说不当就不当了?!”

这话把刑春说得一愣,“我的镯子,还没当,怎么不能拿走了?”

“不是给你二两银子么?”

黄太太撞大运遇到这罕见的寿字纹,当然不会松手,“最多,再给你添半贯!”

总共也就是二两半。

但是刑春得了程玉酌的话,才不会轻易上当,当下只觉得这当铺太黑心,一伸手就把镯子抢了回来。

“那也太少,我不当了。”

她转身就出了黄家当铺的门。

黄太太一看到嘴的鸭子飞了,急了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伙计去拦人,“给她说,再加半贯,拢共三两!”

“三两也太少,这银镯至少得两倍,六两才够。”

突然有人说出了这镯子真实的价格,不管是刑春还是黄太太,都吃了一惊。

“姑姑,我这镯子值六两银子呢!”刑春惊喜。

程玉酌走上前来,伸手拿过镯子,点了上面的花样。

“这是前朝两广一带曾时兴的寿字纹,寻常见不到,且这做工扎实精细,应该出自贵族之家,若不是年代久远,养护不够得当,六两且不止。”

刑春又惊又喜,黄太太却气得脸色发青。

她想要大骂程玉酌,却想起黄老板那天训斥了她,不要和程家交恶。

她只得憋气忍了下来,“六两就六两!快拿来镯子,不要废话!”

程玉酌没想到黄太太倒是执着,没再多言,然而刑春却不愿意了。

“你们店大欺客在前,我不要将东西当与你家!”

黄太太瞠目结舌。

刑春却说不当就不当,加钱也不当。

“我不与你们这等黑心商家做生意!”

刑春倒是有骨气,程玉酌却怕她去别家,也只能当六两。

“你可是急着用钱?不若去我院里做活,我正缺个人手。我先支给你半年的银钱,六两,如何?”

刑春愣住了,眼中溢出了泪来。

“可以吗?!多谢姑姑!多谢姑姑!”

程玉酌带着刑春回了小院,同小棉子几人说了情况,小棉子他们并不阻拦。

只是小棉子却同成彭愁另一桩事,“爷在房中一个时辰了,都怪我,非要提那位主子!”

成彭也无奈,看向东厢房。

东厢房,赵凛手里摩挲着一只木簪。

木簪质地寻常,花样却甚是稀罕,是一种以莲为主的灯笼纹,赵凛曾经问了多时,才有位老工匠认出来这纹样。

正如那何情薄香,偏僻罕见,寻常人不会在意。

她好像甚是喜欢这些偏僻玩意,可他却未能凭此找到她的踪迹。

赵凛深深叹了口气,细细摩挲着木簪。

他若是知道那晚之后,她只留下这只簪子和那飘渺的香气,他又怎么会放她离去?!

那晚,真是发生了太多事… …,,

第8章

五年前,他还不是太子,只刚及束发之年。

那年,皇后娘娘千秋节办得极其盛大,可是赵凛知道,不管是母后,还是他至高无上的父皇,又或者是他太子胞兄,还有那些贺寿的妃嫔臣子,他们不过是明面上的欢庆,暗地里,早已剑拔弩张。

赵家天下自□□传给他祖父成祖,成祖又传给他父皇,近百年。

早年赵家称霸天下的盛况已过,潜在下面的不安翻涌上来。

尤其此前一年,他胞兄被立为太子,虽然胞兄是嫡长子,可完全不见安稳,以至于第二年的千秋节,母后才要执意大办,昭告天下这江山继承人是谁。

他在母后和长兄的保护下,比旁的皇子过得安稳得多。

他深知危机四伏,可却没想到一个不经意,有人竟把矛头对准了他… …

千秋节之后,皇后娘娘设小宴回请,赵凛同几位皇子一道,在这场多半是女人的宴请上,百无聊赖。

本朝成亲晚,在赵凛之上,十八岁的四皇子还没有成亲,他们这些人来此,也不过是为了挑选日后成亲的王妃罢了。

赵凛对此不感兴趣,又同其他皇子并不亲近,眼见着天色渐晚,思量再喝一盅酒,便藉机遁了。

可那最后的一盅酒,他只喝了一口,便尝出了不对之处。

那酒入口发涩,回味微苦,可他当时并未留神,一口已经吞了下去。

赵凛端着那还剩半杯的酒水,愣了几息。

心头立刻升起不妙之感。

急急起身离席,心跳便快了起来。

一股股热意自周身各处而起,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全部聚在丹田,齐齐向下涌去!

赵凛一下明白了过来,他被下药了!

两位太医看了之后,都是摇头。

太医只说这药不是寻常药,现在配解毒药方,只怕来不及。

皇后娘娘当时便急了,问二人该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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