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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家别那么生分,以后你喊我云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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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父很高兴。

但转念一想, 又觉得不太合适。

前头几包茶叶就算,贵也是有价的,说, 这好茶,一般都是有关系有熟人才拿得到,尤辰星能倒腾到手, 以的关系网,以的职位,不一定真花多少钱。

可这把壶不一样。

张大师手作的茶壶, 现市上是个什么价格,五位数压根就打不住, 都是六位数开价。说手上这一套山水鸟集, 壶身是张大师手作不假,壶是好友,现的国风大手姜老师亲自画的, 两人合作,据说原本是想做十把, 最终一共就出来六把壶, 其中道理, 无非讲究个精益求精。

精……

云父看着手中哪哪儿都好的紫砂壶, 泥是老泥,手工流畅, 绘画精湛,题字笔走游龙,尤辰星说前主人没用来喝过,那对方肯定是个懂的,壶身细腻温润, 有暗光流转,可就算不是用来泡茶,平时养护工作,也一点没拉下。

是真的精致,精品。

云宛不懂这些,就看着爸眼睛放光看着这壶,时而叹气,时而摇头,像是很满意,又像是很为难的样子,搞得云宛懵。

“爸……你不喜欢吗?”

云宛悄咪咪小声问。

问完,就换来云父的一个瞪眼。

云宛:“。”凶什么凶,这不就是问问吗?

云宛固声音小,但是拆礼物,三个人都凑得近,以s级alpha的听力,料想尤辰星是听到云宛的问题,云父腹诽着自己女儿这个『性』子,上却不动声『色』看尤辰星一眼,瞧脸『色』如常,轻咳一声,想着人第一次上门还是解释句,“张大师的手作,怎么会不喜欢。”

说到一半又去瞪云宛,“什么都不懂的人,别瞎说。”

云宛不知道老父亲复杂的心路历程,被瞪得莫名其妙,不过一贯心大,倒是也不恼,又是对的云父,想不通的,也懒得去细究个一二三出来。

尤辰星台阶就上,“您喜欢就好,送礼物就是送一个喜欢,都不是包装多精美的东西,我来的时候就怕您看不上呢~”

这话又有点捧着人。

轻咳一声,云父没说什么,暗暗受用。

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

心里计较几番,到底过不去那个坎儿,云父半辈子搞科研的人,凡讲究个丁是丁卯是卯,这把壶是不便宜,但不是买不起,说远点,周围朋友也不是送不起,但是作为自己女儿的谈对象,尤辰星送,还是第一次上家门的时候送,说自己不懂,没花多少钱,云父到底不能让这个情就这么含糊的过去。

眼睛一闭礼倒是也能收,可关系还没多亲近,云父收的不踏实。

『色』变幻几番,云父到底放下壶道,“你的心意我受到,但这把壶确实太贵,我不好收。”

有市无价的东西,云父还不糊涂。

这样说,尤辰星没开口,云宛这个嘀咕起来,“很贵吗?”

说着云宛去看包装盒,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纸盒子,里塞缓冲的报纸,保证壶身不受冲击……就这包装,恕云宛直言,真没看出来。

云父没好气,“我还会骗你吗?”

那倒确实也没必要。

不过这到底云宛没关系,是云父尤辰星之间的,说完,云父去看尤辰星。

年轻的处长脸上表情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很是平静道,“您说笑。”

“贵倒算不上,比这把壶好的您又不是没有。”

“我也不是刻意追求最贵的壶,想撑场,拿来送您。”

尤辰星这话是有根据的,云父到底有几把好壶,是别人送的,还是自己购入的,心里一清二楚。

这把壶送给云父,确实不是对方收藏中最贵的。

但是也差不多,实际价格,比云父顶级的那把价格稍微低一些吧。

可是这把壶的市价格还停留几年前的成交价,相对较低,只要不说,今年不有这六把壶中的任何一把流出拍卖,云父的对这壶的价格认知,就不会太具体。

而等到明年后年,收藏市场的价格每年都变动,就算是有出售拍卖,也不能对标此时此刻送出时的价格。

这点也是尤辰星深思熟虑过的。

云父科研院半辈子,早年丧妻,能不被孔家看好的情况下,依旧晋升成院士,没点交际能力,那绝对不可能。

既都是会为人处世的,那这份礼物,就不能送市上太昂贵的,花钱还是小情,万一云父觉得不合适,不收,那就不美。

故而说完这三句,云父拿不准这壶具体价格,猜想是比不过自己那把(市场可对比价格太悬殊),故而也没反驳。

下一句,尤辰星格真诚道,“就是小小打听下您的喜好,刚好呢,朋友手头也有这把壶,我想着您喜欢,说来也不怕您笑话,是从朋友手上千方百计要过来的。”

“价格倒是其次,这过程确实比较磨人。”

价格不菲,过程也聊得有来有回,要不是有刑讯心理学基础,加上多年察言观『色』的训练,尤辰星真不一定能收得下来。

“但是送礼嘛,贵心意,我就觉得,这么辛苦得来的一把壶,拿来送您,好不过。”

云父算是听出来,小尤这是不谈价格,谈心意。

啊这……

又看看壶,云父转念一想尤辰星的话,觉得也对。

有市无价的东西,废老牛鼻子的劲儿搞来送,归根结底,还不是看宛宛,认真对待这段情,要是端着架子不收……确实也有点对不住别人的心意……

云父又陷入纠结。

尤辰星添一把火道,“说,云宛说您一直想换一把手头用的壶,这把就啊,最好的那把拿来收藏,这把您自个儿用着,也不算是闲置,对不对?”

笑笑,“如果您觉得收不太好意思,那我后上门的机会还多,您家的饭菜,您的茶我是不是也不好意思吃喝啊?”

后一句俏皮,说得云父想到一直惦记自己那二两好茶的云宛,瞪云宛一眼。

看看别人,看看你,到底谁是女儿!

云宛:“?”

轻咳一声,心里定主意,云父也不扭捏,到底收壶。

收得还是很不好意思,得好处,便主动道,“我书房有放着今年茶农那儿们制的兰贵人,我用这个壶泡,大家都尝尝。”

云宛皱眉奇怪,“茶你不是不放书房吗?”

云父起身,以拳掩唇,眼神飘忽道,“上次顺手放的,忘拿出来。”

云宛醍醐灌顶,用另一眼光审示道,“你不是防我吧,怕我把你的茶喝光吧?”

云父又咳两声,掩饰道,“怎么可能……”

“哇,肯定就是,不,我得去看看书房你把茶藏到什么地方去……”

尤辰星就这样看着们父女两个一路打闹进书房,一个不想带,一个硬要去看,等两个人客厅消失,尤辰星嘴角『露』出个淡淡的微笑来,觉得们父女真是好玩。

喝杯手头阿姨倒的清水。

虽没有茶香,但是这满是烟火气的家里,尤辰星也觉得滋味很甜。

那厢云宛追着云父一路进书房,看到爸专业书后的茶罐,无表情道,“你说这不是防我?”

云父理亏,用长辈姿态睨云宛一眼,“还没完没!”

哦,这是说不过,打岔过去……

云宛也不爸理论,直接把茶罐子拿出来,抓一把出来,看看闻闻,嗯,好茶!

云父知道这茶今天肯定逃不脱云宛的魔爪,也不计较,让云宛去把书房门关。

云宛:“好好的,关门干嘛?”

这样说着,到底抬步,照办。

一转过头,便爸坐木海边上,阳光底下仔细端详尤辰星送的那把壶,一边看一边啧啧,“不愧是张大师的手作,这手工,这贴合度,这泥料……”

“真是不错啊~”

刚慨完,冷不丁一个声音问,“真的很好吗?”

云宛走过来。

凑近看那壶,omega只奇怪,“我觉得你现用的这把,也没什么大的区别啊。”

都是紫砂,都是壶,还都是国画题字。

云父:“……”

云父:“你怎么不说人都还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呢?”

云宛:“。”

“真的啊,不信我指给你看哪些地方差不多……”

说着就要去拿壶,云父赶紧把云宛推开,“去去去,边儿去,别磕着我的壶!”

姿态宝贝,坚决不给云宛这大糊涂上手,云宛拿不到也不意,只是好奇,“爸,这壶真的很贵吗,我看今天尤辰星,拿着就很随意啊!”

“,张大师这两年已经不制壶,最后世的几把,只会越来越贵。”

云宛歪头,“可尤辰星不是说让你拿来喝吗?”

“那是知道我还有一把好壶收藏着。”

“……知道吗?”

“不呢,你以为人家像你,什么都不上心?你看看今天送的那几样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才是我女儿呢!”

云宛大大咧咧,“没,以后应该就是你女儿。”

云父:“……”

云父真是被云宛说的啼笑皆非,看过壶,对茶壶的劲儿一过,转头看着自己女儿,倏尔问道,“对你如何?”

云宛张口就道,“挺好的啊。”

看云宛不假思索的样子,云父轻出口气,看看手上的壶,神情复杂道,“我瞧也是。”

如果不是真的对云宛上心,礼物不会准备得这么别有洞天。

如云宛说的,来的时候拎着两个袋子,云父还真的以为就是寻常拜访,送寻常礼物,哪知道,拿出来真是让都觉别开生……

国安局最年轻的处长,到底是有两把刷子。

看单蠢的云宛,想叮嘱点儿什么,话到嘴边,又作罢。

就云宛这个样子,算,肯定没法尤辰星玩心眼,有些话,云父叮嘱白费口舌,也懒得叮嘱。

看两眼爱不释手的壶,只道,“谈着吧,小尤这孩子不错的。”

云宛不以为,“知道啊,全上京都这样说~”

云父:“……”

上京的说法,口中的评价,能同而语吗?

算算,对牛弹琴,就活该多云宛多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想着们家阿姨厨房说的那一番话,云父缓缓也放宽心,看着女儿大大咧咧不谙世的样子,头一次生出,女儿福气还后头的期待。

*

阿姨做好饭出来,围坐着茶台聊着天,云父已经泡上第三壶茶。

看着解围裙的阿姨,云宛奇怪,“兰姨,你不我们一起吃饭吗?”

阿姨乐呵呵道,“不,家里有,我回去。”

今天是云教授云宛新对象,兰姨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知道该把时间留给们一家,也没有留下来讨嫌。

“没的,兰姨你别不好意思。”云宛看出兰姨的薄。

但是兰姨家里干二十几年,小时候云宛都是照顾的,说是半个亲人也不为过,故而挽留。

兰姨坚持,云父不喜欢为难人,大手一挥,让人走。

出门前,尤辰星才起身,把一个礼物盒给兰姨。

兰姨没想到自己还有礼物,本想推拒,奈何尤辰星一张嘴实是会说,两言三句的,就把人说的『迷』『迷』糊糊,兰姨离开后,手里莫名其妙就多个礼物盒。

还是云宛非塞给的。

走到小区楼下,兰姨想想,走到远一点的地方,把包装给拆,好奇里是什么。

打开来,是属相的金吊坠。

瞧着分量,怕有小几万,,对尤辰星给云父的礼物,算是薄礼。

但是这个礼物怎么说,妙就妙分寸很合适。

兰姨云教授云宛相熟,但到底不姓云,不是云家人,尤辰星送太不合适,但到底云家那么多年,云宛也是看着长大的,不送,也不太合适。

这个金项链,就很好。

不算贵,硬通货,送属相,图个吉利,如果不喜欢,也可以拿去融,做别的款式。

想通这层,兰姨又往云教授住的楼栋方向看一眼,嘴角『露』出个笑来。

这回宛宛相中的alpha倒是不错。

抛开其的条件,单就这份心意而言……

是个有心的。

有心就好。

可不能找个像上回一样的。

*

兰姨张罗一大桌子菜。

宾主尽欢。

大家坐着消化会儿,看会儿新闻,等饭后的倦意过去,云教授又拆一袋尤辰星拿来的茶泡着。

开水浇烫紫砂壶上,白烟袅娜,问过尤辰星家里、工作、还有一些基本的情况,话锋一转,云教授问起来地震。

前几天的情况,尤辰星如实相告,云宛来的时候,似玩笑的口吻,尤辰星把送那个小孩去医院的情,也讲故一样,尽量轻松的讲。

云父听眨两下眼睛,倏尔就不怎么说话。

云宛没想过要把这给爸说,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爸的反应,也让有点捉『摸』不透,故而期期艾艾瞧着云父。

开水烫过薄可透光的功夫瓷杯,白瓷细腻如玉。

云父注水,第一遍茶洗过,茶汤又用来洗一遍小杯子。

第二泡茶好,慢着『性』子分杯倒好,白的杯子,香浓的茶汤,看着闻着格的舒缓情绪。

一个杯子被云父拿起,放云宛前,沉默动作好久,看似不经意的,云父道,“这个决定不容易吧?”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问到云宛心底。

女儿不答,云父也不『逼』,反而以一个长辈的姿态问道,“怎么最后还是回去,决定把人送去医院?”

云宛把茶拿起手里,情绪复杂。

好半晌,声音轻轻的,答。

“就是觉得,如果不送,心里不安。”

“怎么说,都是个小孩。”

还是个失去腿的小孩,何其无辜。

下一瞬,一只大手落云宛头顶,云宛讶异,完全没想到的场景中,云父『摸』『摸』的头,像是小时候那样,轻柔带着长辈的关怀,抚抚。

“挺好的。”云父评价。

“看来我的教育还是不错的。”

虽云宛一直没什么业追求,但云父自问,云宛教育得还是很正直的。

云宛抬眼去看爸,说过这两句,爸又开始忙着品茶,对这件,似乎没有多的话想说。

但是云宛有。

云宛亲近的人前,『性』格向来比较直,想,也就说,“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开走……”

“时,觉得挺委屈的,挺……难受,很难受。”

“想为什么是我遇到这个儿。”

但命运就是蛮横而不讲道理的。

云宛知道。

“后……我就想到你……”

云父手一顿。

云宛低头,随着叙述,好像又回到那个寒风冷冽的夜晚,被拉扯着要抉择。

“那边的夜空很好,污染少,能看到好多星星,我想,是不是很久以前,你我一样,也同一片天空下,受过同样的煎熬……”

“想着你,我就好受一些,我对的,相对你那个时候,应该什么都算不上。”

“我就告诉自己,没什么,总是会过去的。”

云父眼内焦点模糊一瞬,点头认可,“是啊,大的困难,总是会过去的。”

“爸,我好像,有点能理解你。”

云宛突兀道。

这话实是突,云父一滞,袅娜水汽中,竟是半天没说话。

尤辰星知道这情景不该自己开头,就只低着头,该喝茶喝茶,该闭嘴闭嘴。

云父眼尾湮出一点儿红,只觉得嗓子里卡什么。

看着云宛,一下子想到小时候的模样,又变成现这个样子,来回切换,时间一晃几十年,有些东西,变,却又不变其本质。

就云宛以为爸会深聊几句时,被云父以手握拳,猝不及防敲脑袋一个栗子。

“?”

云父虚张声势,“谁稀罕你理解,好好喝茶。”

视线偏移,不想让云宛从脸上瞧出异样,云父碎碎念道,“大好的子,开开心心的,别整这些酸酸唧唧的东西,烦不烦!”

你这样说,我可要闹?

云宛瘪嘴,去『揉』头,“不说就不说,怎么还动上手,多大的人,幼稚不幼稚……”

“怎么,我还不能敲打你?!”

云宛瞪大眼,“?!我都成年人!”

讲不讲道理还。

云父蛮不讲理,“成年人你也是我女儿!”

云宛眼睛瞪得不能大。

尤辰星知道云父是有些不好意思,后续的话都是带开话题遮掩。

偏云宛好似瞧不出来。

看着这父女两又要拌嘴,赶紧『插』话劝,“云叔,其实云宛后续还帮我们不少忙的,我讲给您听。”

嘴巴上安抚着老的,手上忙不迭伸到云宛头上,给小的『揉』『揉』。

云父果好奇,说要听。

云宛就眨巴眼睛对着尤辰星,控诉爸的无理取闹,被尤辰星轻轻『揉』着脑袋,顺『毛』『摸』。

这一段过,后续算是相谈甚欢。

听云宛想写震区报道,云父沉思会儿,让云宛等两天,有办法给云宛找找相片。

好久没说这么多话,聊完,云父就茶台拍个照,发朋友圈。

配字只写“清谈茶会”四个字。

晚饭前,隔壁楼栋云父玩得好的苏院士刷到,留言,【豁,老云,你这壶不错啊,拍个近照来看看呗】

都是院士,喜好也相同,还都是研发导弹的,年轻的时候比成就,年纪大,一个群里几个同龄相熟的院士,更是返老还童,经常聊着聊着,就比起来。

云父苏院士,也这一列里。

上周,苏院士才发个自己儿子送的玩意儿,就故意显摆呢。

云父瞧着是对方要问,那自得好好答。

于是几分钟后,紫砂壶全方位九宫格,云父给发个朋友圈。

还不说破,故意说是小辈送的把玩礼物,凡尔赛得苏院士即小群里艾特。

苏院士:【这怎么好像张大师的手作,不会是仿款吧?】

【不过也仿的很好,有心】

云父:【是很好,不过老苏你说得有一点不对,这是正品】

说着,就把壶底的落款发到群里。

群里几个老院士闻风而动,纷纷赶来。

【确实是张大师的款】

【嗯,画也是姜老师的风格】

【是那六把里,剩下的四把之一吧】

云父高兴,故意拿乔,装作不懂的样子,【呵呵,应该是吧,也没细问,家里小辈送的呢,说从朋友家收的,一点心意】

苏院士:“?”

没细问?这群里谁不知道你深谙此道,怎么今天凡得这么厉害?!

苏院士也喜欢张大师手作,有点酸:【哪个小辈送的啊?】

【你女儿吗?】

苏院士上一个秀几页群聊的礼物,就是儿子送的,群里炫耀得厉害。

云父:【不是】

苏院士正想打字。

云父:【新谈的对象送的】

【呵呵呵,今天两个人上门来嘛,我没让提礼物,结果人家硬是提好几样礼物】

这回不等苏院士问,云父把茶也挨个点个卯。

苏院士恰柠檬,听着这些礼物,真的酸。

脑子一转,又咂『摸』出来哪儿没对,云宛不是才离婚吗?

这么快就找到?

找的谁啊?

不过二婚,该是没有一婚那么好吧?!

这点心思,不止苏院士心里有,别的院士也犯嘀咕,但是怕问戳云教授肺管子,故而都只聊礼物,没开口问身份。

又是两页凡尔赛群聊。

苏院士实看不惯云父这幅炫耀的样子,问出最后一个自掘坟墓的问题,【哦,恭喜恭喜,是喜啊,宛宛新对象谁啊,我们知道吗?】

大家暗自嘀咕。

喜欢张大师的手作就是不一样,还能这样酸。

还有人私下给苏院士发消息,【老苏,你别这样问老云,宛宛才离婚,问不好】

【老苏,这就是你不对,看着张大师的手作别这么酸,有点气度】

奈何字都发出去,是撤不回来。

云父刚好被云宛问个情,丢手机一会儿,不多时,苏院士被大家劝得难受,看云父不回,心里直打鼓……不会真的问坏吧?

如果真的问岔,那,……大不给老云道歉!

老云也是,没干嘛炫茶壶,不知道也喜欢张大师的手作吗!

私下道歉的话都打好,就差发出去。

还好没发出去。

云父姗姗来迟,终于回群聊,【哦,宛宛对象啊,大家应该听过吧】

【国安局的】

【国安局?军衔不低吧?】有人下意识问句。

【还好还好,中校而已】

苏院士:“?”

excuse me?!

儿子才少校啊喂!!

不对,军衔这么高,不会年龄很大吧?

老苏心里刚有这个念头,群里已经有人问,但是问的很委婉。

云父回得很轻松,【年龄差倒是不大,只比宛宛大一岁,还好】

二十九的中校?!

云父:【害,就是现三处处长尤辰星啦,大家应该听过吧】

云父:【我知道也没多久,宛宛藏得好,今天两个人才来,你看,来就送这么多东西,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云父:【对,就是那个尤辰星,是的,是的,这么有名吗,呵呵呵,我不是很清楚】

云父:【还好啦还好,就是两个人看对眼,缘分,都是缘分】

苏院士:“……”

苏院士:“…………”

苏院士无表情,默默把道歉的话删除。

今天就不该开口继续问!

尤辰星,上京有几个不到三十的中校,有几个不到三十的处长,就一个,就,只有,谁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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