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捆绑三下吸血鬼在嗅她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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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 颜漫在跟颜宗持续战斗中。
“你要带我哪？”
她看路程不是回家的路，稍稍放松了警惕：“底哪, 你再不说我报警了！”
颜宗：“报什警，自投罗网？”
“……”
颜漫道：“我告诉你，我经纪人找不我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颜宗：“你电影演了是吧？我不让你接他电话了？你现在随时可以——”
仿佛听什东西，她眼睛一亮：“其实也才演了一部电影。”
颜漫往前凑了凑：“看起来真的专业吗？是吧？”
颜宗：“……”
“滚蛋。”
喝了两口水，颜漫往外看了眼，不知为什, 在车穿过一片树林之后, 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认真了遍：“哪里？”
卡宴在此刻停下，颜宗拉开车门, 她往前方亮着灯的方拉。
“回家, 跟爸道歉。”
“凭什？”颜漫力挣脱，目光认真, “我没有错。”
她方才是不想力，这会儿整个人定在原，连颜宗也拉不动她。
颜漫：“你们真的以为我是胡闹吗？是赌气吗？我天说的话都是认真的，颜宗，我不会妥协的。”
顶枝叶簌簌作响, 靠近湖泊，这条道路极为安静。
颜宗无奈叹了口气。
作为三哥, 他最清楚这个妹妹。
大数时候，颜漫都好说话, 爱听旁人的意，总希望一件能让大家都满意。
可是一旦触碰她的底线，她就会变得比谁都坚决。
颜宗无奈道：“怎办, 你也不退步，爸也不退步，你一辈子不回家了吗？二哥昨晚在家说，久没你了。”
半晌后，颜漫：“这种话，你和颜文栋说过吗？”
……
又是长久的安静。
她说：“他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但只要我，我的原则和立场就不会改变。”
颜宗回看了看灯火，又说：“爸宠你。”
颜漫：“这不是一码。”
“算了。”
颜宗道：“我本想趁爸好不容易没在公司，来钓鱼，你们一起玩玩，也沟通一下，但现在看来，是需要时间。”
颜宗做让步：“你至少别为了气他进娱乐圈，边危险，我们都担心。”
她说：“我签的是经大公司，的也都是常活动，经纪人有分寸，我也有。”
顿了顿，颜漫又说：“而且，我喜欢演戏。”
她进娱乐圈，其它原因加起来只能占一成，其它九成的原因都是，她想要演戏。
眼劝不动她，颜宗挥挥手，意是随她了：“你回吧。”
颜漫：“你不送我？”
像是又想了什『骚』办法，颜宗说：“你起码爸一面，不道歉也行，了我给你送回。”
“不然会他们我车哪了，我说我接你没接回来，丢人啊。”
颜漫一听这话：“你走吧，我自己回。”
颜宗：“……”
颜宗：？
颜漫走几步，以为他会跟上来，结果是错误估计了她三哥的良心，一直走了两分钟，身后都没传来声音。
颜漫摇了摇，叹口气，准备跟西蒙打个电话，突然看不远处，有辆黑『色』的车非常可疑。
车一下开双闪，一下关了。
一下开了后车灯，一下熄了。
终于不开灯了吧，改成开雨刮器，刮了几下，又停了。
又开始双闪。
她感觉这车有点熟悉，禁不住靠近了些，下一秒，毕谈的热情从窗户里钻了来：“嗨，颜老师！”
她被吓了一跳，目光落在后面的叶凛身上，又看向毕谈：“你们怎在这？”
毕谈：“我们来——”
说一半卡了壳，他回看向叶凛，不知是想看热闹，是在询。
毕谈：“来干嘛的呢？”
男人神『色』未变：“来取干洗的衣服。”
毕谈：？
司机小刘一拍脑门：“哦对！之前有件衣服落在这边了，我忘记取了！”
毕谈怒其不争：“这是你接话的时候吗？”
小刘：“……”
毕谈无言，又看向叶凛：“你大晚上来取干洗的衣服是吧？”
男人掀开眼皮：“明天要穿。”
“你明天穿玩意干嘛？”
“降温。”
颜漫看了下天气，确实如此：“件夹克啊？”
“嗯。”
“你确实喜欢穿件。”
毕谈隐隐感觉自己有些兴奋：“你记得他爱穿什衣服？”
“记『性』好，”颜漫点了下脑袋，“我记得你喜欢穿个像泰国人的印花衬衫。”
毕谈：“……”
想了想，她道：“你们回酒店吗？”
“肯定回啊，”毕谈说，“取完就回。”
颜漫：“捎我一程？”
西蒙他们过来，又得大半天，浪费时间，她不知道哪，口罩也掉在颜宗车上了。
毕谈挑了下眉，回看向叶凛：“叶老师？载一程？”
“随便。”
毕谈点了点，朝窗外的颜漫道：“他说挺好的，赶紧上来吧。”
叶凛：“……”
颜漫也没选择拆穿，坐上了车，保时捷平稳朝前驶。
她坐在叶凛对面，男人全程都在睡觉，眼皮都没抬一下。
除了拿自己衣服，打开看了会儿，又继续闭上了眼。
毕谈轻咳两声，八卦道：“颜老师，前面送你男的谁啊？”
“亲戚。”颜漫说。
毕谈哦了声，又道：“亲戚你丢在路中央啊？真不行，是我们叶老师好，在这儿——”
司机小刘：“谈哥，不是你让我停这儿的吗？”
毕谈：“……”
小刘：“你自己开了双闪和雨刮器，结果没开两下凛哥就让你关了。”
“……”
“你差点被他解雇。”
“……”
“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眼态发展不受控制，毕谈轻咳两声，决定换个话题：“刚看我们的车的时候，是不是特有安全感？”
颜漫想了想：“怎形容呢？就像——”
像什？盖世英雄？
毕谈心想这稳了呀。
颜漫：“像种开屏的公孔雀。”
叶凛：“……”
*
车子驶道路，颜宗也从树后走。
他和老二颜远面面相觑。
颜远：“你不是说她会回来求你吗？”
颜宗：“……”
“不是，谁知道她就上车了啊？谁的车啊？能不能行？是不是她经纪人的？她不会被拐跑吧草。”
颜远凝视了一会儿，而后道：“她今晚和哪个艺人一起的活动？”
“叶凛。”
颜远：“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后面辆车了，会不会是叶凛的？”
颜宗本来在低打字，闻言抬，一脸荒谬。
“你做什梦？我男神会她接走？你以为叶凛瞎了眼了是不是？全世界最好的女的才能配得上他！”
颜远：“……”
“妹妹好，你不要胡说八道。”
颜宗昏脑涨：“也不可能是叶凛！你不知道丫有过分，她要挤掉我男神在时代广场的广告，她想屁吃！”
“……”
说这他就来气，颜宗收起手机：“行了，大个人了，又不是被人骗上车的，应该是团队或者认识的人，过会我。”
“反不可能是叶凛，走，回。”
*
刚酒店，颜漫就接了颜宗的电话。
端的男声无情：“在哪？”
“刚酒店，”颜漫关上门，“坐的叶凛的车。”
她刻意强调了“叶凛”两个字，表示自己这个亲哥有和没有差不，最后居然是坐别人的车回来的。
听敏感词汇，颜宗冷笑一声，权当她是在放屁：“行了，挂了。”
“……”
*
第二天，前往代言拍摄的路上，西蒙跟她聊着别的。
“我看你粉丝都说没个粉丝名呢，后援会给我发了几个，你看有没有喜欢的。”
颜漫低看了眼，脑子里突然冒个新的：
“蔓越莓怎样？”
周璇：“好听！”
“不错不错，”西蒙也满意，“就这个了啊，我单方面爱上了。”
改了超话的粉丝名后，颜漫戳进看了眼。
颜漫超话，10.2万帖子，17.7万蔓越莓。
“前两天看是十万粉，”西蒙啧声，“涨得好快啊。”
逛了会儿自己的超话，颜漫朝窗外看。
天高云阔，植被郁郁葱葱，一切似乎都在稳步上升中。
总而言之，她想，她会做得更好的。
拍完代言，各种各样的工作中，颜漫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节目组第三期的剧本已经发下来了，上次是六十进四十的淘汰赛，因为叶凛尽职尽责的缘故，他们组并没有淘汰人。
而这次直接砍半，是四十进二十的淘汰赛。
难不让人紧张起来。
况且她这次的角『色』，比上次要更难。
西蒙都替她捏了汗：“你啊你，就不爱安安稳稳待在舒适圈里，就爱挑战。”
这场要是稍有不慎，演技可以直接被嘲圈的程度。
颜漫心态却依然稳定：“来这节目就是为了体验更角『色』，不然越演越局限，戏路都窄了。”
“况且谁知道舒适圈之外，是不是更大的舒适圈呢？”
……
准备几天后，节目录制的一天，放了演员们的角『色』海报，作为预热。
除了颜漫，其他几个热度高的，都是选秀身的流量艺人，业务能力一般，但胜在粉丝不少，营销号也老爱拿他们做话题。
但这次讨论度最高的，又变成了颜漫张海报。
海报的背景是纯黑『色』的，融进了她的身体轮廓，连发丝都看不分明，而她看向镜，半边脸被遮在圆弧形的暗影里。
旁边写着她扮演的角『色』。
颜漫[饰]美人。
简简单单五个字，冲击力却非同小可。
快，有个八卦号就站了来。
reaz皮皮虾：【无语。】
没有过的点评，仅仅只是两个字，配图两张。
第一张是颜漫的海报，第二张是“美人”一词的汉语解释。
就像电视剧也分为偶像剧和剧，每个八卦号都是有属『性』的，有些营销号就是天生的嘲讽聚集，评论区就没几句好话。
无属『性』的吃瓜群众在几秒后达战场：
【？？又演美人？】
【红利吃透了也就这样了，本来以为她是来挑战自己的，结果是回舒适区了啊，没劲。】
【之前个谁不就是这样的？美貌圈几次就装起来了，后面角『色』全都千篇一律，我想说审美也是会疲劳的好不好。】
【这他妈直接饰美人了，在干嘛啊？颜漫的团队和节目组醒一醒！走不长远的！】
【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观众夸几句真走这个人设了？】
虽是无属『性』吃瓜，但基本的嘲讽盘是有的。
这条微博不知被谁买了热门，节目开播之前，甚至上了热点。
就在第二次沸腾起来的舆论中，《这就是演员》准时开播。
这次第二场，就是颜漫的组。
大幕拉开，灯光偏暗，只有窗外隐约透几丝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
弹幕颜漫这组开始明显增：
【审讯室吗？】
【……是演美人的个吗？】
【啊啊啊什剧情！感觉会带感！】
空旷房间内，男声响起。
“名字？”
“美人。”
“姓什？”
“江。”
“江美人？”
“嗯。”
“知道自己为什进来吗？”
她缓缓抬起，一缕发丝垂在脸颊中央，眼神空。
半晌，又低下。
声音淡回：“知道。”
顶灯蓦被人打开，她没有心理准备，被晃花眼睛，伸手遮了一下，片刻后适应下来，又缓缓放下了手。
漂亮而不带任何情绪的脸蛋，平静得像沉静的池水，妆容看似隆重，却又带着几分潦草的随意感，冷『色』灯光下，脸颊愈发白皙。
像任何人都无法接近的，盛开在峭壁处的花。
今*****鸭：【又是美人？】
1*****8：【有点失望，一直是节目和颜漫的粉丝，好几年了，但是人物同质化严重，毫无惊喜。】
a****p：【果然不能有太高期待值，慕名而来，这个女演员的演技也就样吧。】
男人走她面前：“你说一下，你为什进来。”
她放在身后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囫囵说了句什。
男人凑近了些：“什？”
下一秒，她猛从椅子上窜起，拿起一水果刀，抵住男人的喉咙。
“为什来？”她重复了一遍，缓缓笑了起来，“当然是来杀你的。”
短短几秒之间，眼神迅速转换，如同变成另一个人。
收敛的柔弱，崩坏带刺的攻击感。
她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扣住男人脖颈，温柔笑了来，眼神却近乎疯狂，割裂病态的嗜血意味：“准备好遗言了吗？”
弹幕愣了几秒：【我『操』！！疯批美人！！】
【啊啊啊啊啊啊颜漫你太牛『逼』了吧！！！】
【我鸡皮疙瘩起一身了……】
男人却镇定似的，仿佛这番对话演练过许遍。
“为什要杀了我？”
“你们杀了小荣，一命换一命。”
像是慢慢陷入回忆，她开始感觉痛苦，声音也发起颤来：“我明明让你们不要碰他、我明明让你们不要动他——要我怎样都可以——可是你们为什不听？！”
她抬起眼，身子跟着发抖，“你们为什不救他，他溺水了，你们为什不救他？！”
“我说了他对我重要，可你们是眼睁睁——”她痛苦挥动刀柄，发散『乱』，几乎是在尽全身力气嘶吼，“是你们杀了他，是你们杀了他！！！”
因为讲话时过于力，身体的每一处都跟着动起来，弓起的脊背，绷紧的弯曲的双腿，力发抖的手，每一处都在昭示着她的失态。
她刀子指着面前的人，说话间眼泪滚滚而落，疯子一样：
“你们没一个人无辜，没一个人无辜！！”
男人定眼看了她几秒，这才伸手，夺过她手中的刀，平静叙述。
“我们不是来杀他的。”
“因为他在五年前就死了。”
“你也不叫江美人，你叫程枫，你进医院的原因是你有间歇『性』狂躁症、臆想症，有精神分裂。”
“你和小荣没有血缘关系，在被拐卖的路上，他比你小七岁，你们相依为命，他替你挡了一刀后死掉了，但你在和歹徒的搏斗里侥幸逃生。”
“因为过于痛苦，自保机制为你幻想了新的记忆，你摘了自己，幻想他是被人推水里，因为围观人群过于冷漠、无人救援，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如此，你的负罪感方能少一些。”
“程枫，五年了，你不肯放过自己？”
……
伴随男人将件再一次全盘打开，她眼神惊骇，捂住耳朵不愿再听，却又疯笑着摇起来，最终变成难以置信，说着“这不可能”，然后连连后退，失态跌坐在。
“是我……我害死了他？”
“不是你，”男人说，“只是你也无能为力。”
“洗干净吧，洗完之后回房间，今天你也不能院。”
她在原坐了许久，久盏顶灯也被人关闭。
像是灵魂都被人打碎，她了无力气，这才认命起身，洗掉手上刀柄处的灰尘。
是一玩具刀，在病床下积灰已久，她早该发现的。
踉跄着走门口，稀薄的光影间，她再次脱力般回。
“我什时候能院？”
“你原谅自己的一天。”
夕阳的光影投落进来，她步伐晃了一下，旋即越走越远。
谢幕。
弹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quq】
【说颜漫在舒适区的滚来打脸！这和前面的角『色』半『毛』钱关系都没有ok？！】
【这表演太狠了，直接给我情绪值拉满了。】
【演的真好啊，从柔弱发疯再镇静，全都过渡得特别自然，难以想象这情绪能安排在十分钟的戏里。】
【这难的角『色』，演不好直接扑街，颜漫太勇了。】
【咦？刚刚的水军捏？怎不说话了？一堆全是星号的小号也好意说看这个节目几季了呢？】
【哈哈哈哈水·军·沉·默。】
【科普：刚注册的id才会带星号，比如我这个‘颜叶今晚就doi’因为注册了久所以可以显示！】
【？我怀疑你在借机搞一些苟且之。】
【‘我是颜漫几年的粉丝’，谢谢你全家，颜漫几个月前才道。】
【这届水军质量不行，没开始battle呢就下线了，谁买的？下次买点质量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嘲讽全开，我有天真的会被漫粉笑死。】
【漫粉现在有名字了哈，漫姐亲赐，咱们是蔓越莓！（骄傲挺胸）】
【节目组乐坏了，颜漫每期都带来好热度啊。】
弹幕讨论中，颜漫略作整理，来了台前。
一旁的男演员发表完感言之后，现场的欢呼声里，她举起话筒。
主持人：“今天小漫给我们带来的角『色』也非常意外，演绎难度高，但是完成得好，扮演的时候主要难度在哪里呢？”
颜漫想了想：“难点在于……演一个疯子，如果太常了，观众会觉得不像疯子；如果太疯了，观众又会觉得没有一点逻辑。”
“怎在观众能接受的、合理的逻辑线内，进行一些情绪和表达的崩坏，并且表演得好看，不能让观众排斥，这个是最难的。”
【可是你真的演得好！】
【学霸说话都是这文艺的嘛hhhh】
和其他两位导师交流过后，颜漫再次输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觉得疯子不能一直都疯，最后需要沉静下来，恰巧，有这个对比，人物才是最动人的，丰满了，也立起来了。”
【从静动再静，整个情绪铺排太棒了。】
【颜演员说得好！你可以永远做颜漫的演技粉！】
演过这场戏，颜漫径直下台，着下一组的演绎。
中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她靠着沙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是体验式的表演，整个人都完全投入人物，走完了一整段跌宕起伏的情感，这会儿有点疲乏。
不过睡了一会就好了，听报幕声响起，颜漫晃了晃脑袋，继续看向台上。
后面是节目一贯的水准。
因为怕被淘汰，大家都拿了最大的努力，这场的表演精彩，有方的处理值得她学习。
节目录制结束之后，她拿晋级名单。
叶凛组依然稳定发挥，一个都没淘汰，其它组几乎走了一半的选手，弥漫在告别的悲伤氛围之中。
而这边的房间里，因为有李浩歌一直在说话，气氛也难得显得轻松。
李浩歌：“我真的没想过我会留下来！太险了，我是最后一个，差一点就不能留下来了！肯定是我的虔诚感动了观众。”
阿昭：“不是，是老师的粉丝挽救你于水火之中。”
“……”
四下传来笑声，颜漫打开手机，想搜一下叶凛粉丝是不是帮李浩歌投票了，突然想起什，再次输入叶凛两个字。
二人的词条没被清掉。
想了想，颜漫凑他旁边：“叶老师。”
杀青之后，她似乎是第一次这叫他。
叶凛偏，听她小声：“我听人说，你们团队不是会两个月清一次词条吗？能不能提前点儿？”
她说：“我们俩的挂久了，我怕影响不好。”
停了下，叶凛答得干脆：“好。”
“嗯嗯，”颜漫又笑了一下，“方便点的话，我名字底下和你关联的也掉吧？”
“再方便一点的话，全网关于我俩的词条全都清一下，我也不介意。”
叶凛：“你是有戏上了？”
“怎这？”她停了下，“哦，不是我要跟人家炒cp了，就是觉得单纯挂着，你没觉着……有点碍眼吗？”
“……”
男人低声：“下周我会让他们清掉。”
她满意点了点，真的挺开心的模样，朝他比了个ok。
*
周五下午，颜漫房间门被敲响。
西蒙再度走了进来，递上一个剧本。
颜漫看了眼：“这什？”
西蒙：“节目组番外篇的录制，这次是和导师的合作剧目，给你了。”
她停顿两秒：“……我和导师？哪个导师？”
“叶凛啊。”
西蒙笑：“你什表情，你知道少女明星都在争吗？而且有好几个是专门为了叶凛参加这节目的。”
说着说着，西蒙回顾起来了：“她们拉票可努力了，就为了让观众投她们。”
颜漫：“要投票？我怎不知道有拉票环节？”
“我寻你应该不想，所以没找你呢。”
“为什选我了？”她骇然，“叶凛粉丝投的？”
“嗯呢，除了你们的cp粉，有铃铛姐姐们。”
颜漫没明白：“她们为什……”
西蒙：“她们觉得，反叶凛都要和女演员合作，与其选个对他虎视眈眈的，不如选个be的。”
“………………”
西蒙：“你要不喜欢的话，我推了？”
“，”颜漫道，“我先看看剧本。”
从尾认真看完，她的想法也随之改变。
颜漫说：“接吧，这个本子写的挺好的，感人。”
而且这个题材特殊，现在不演，以后也没机会演了。
西蒙建议：“或者你就应付一下……”
“不行，”颜漫起身，“接了我就得好好演，演我最满意的状态。”
晚上十点，颜漫听阳台处传来动静。
果不其然，她走自己的阳台，就在对面看了叶凛。
男人开了盏落灯，身后是这座不夜城的繁忙灯火，他静坐着，在翻阅手中的纸张。
应该也是剧本，跟她差不时候收的。
想了想，颜漫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摇晃示意。
察觉对面有光，男人顿了下，抬。
颜漫踮起脚尖，趴在相邻的围栏上，晃晃手里的剧本。
“聊聊吗？我想改几句台词。”
*
周一晚上，番外篇合作剧本，直播开始。
这本来是人流量不大的工作日，但是未开播，#颜漫叶凛二度合作#就冲上了热搜。
直播间预约人数和式节目不相上下，刚开放直播时，短暂卡了几分钟。
终于，九点十分，众人一同涌入直播间，弹幕刷得飞快：
【我来啦我来啦，姐妹们在吗？】
【来治愈我的周一上班综合症了！】
【颜叶批过年了啊兄弟们！】
【吸血鬼！！我喊了五百年的吸血鬼啊啊啊啊！！叶凛！给我往死里吸她！！】
【你们好个呀，我好喜欢。】
【谁不想看帅哥美女合作？搞点刺激的给我看！@编剧】
就在弹幕的呼唤声中，原创短剧拉开序幕。
开局交代了背景，这是个误入森林的少女。
夜晚昏暗，她在森林中穿行，脚步慌『乱』，是『迷』了路。
片刻后，她拨开面前的枝叶，却突然感觉脖颈一凉，被树枝割破了脖子。
【草！血了！@叶凛，这你不来吸你他妈什呢？】
她要抬手触碰伤口，忽然，安静的丛林中，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她抬，和人对上视线。
可天太黑了，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能感觉他周身的气息，像是庞大的、沉冷的网，将她笼罩在一片不安之中。
顶似乎传来低低的『吟』唱序曲，她开始感觉恐惧，向后退了两步，脚下却被一绊，她跌坐在树干前。
快，男人挪动她的身前，走路奇异没有声音，也不说话，他半跪着身子，偏凑近。
她蓦一僵。
皮肤上传来温热触感，是……
男人在嗅她的侧颈。
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缓缓闻着。
【捏妈，叽叽in了。】
她抬手，力想推开他，却被男人反手钳制住手腕，高举着，压身后的树干上。
她的脖颈完全、明晰暴『露』在他眼前。
心跳声愈快。
砰砰，砰砰。
一分一秒仿佛都过得漫长，她艰难吞咽了一下，动了动肩膀，却再度被人按住。
男人低下，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细腻而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别动。”
他哑声。
“让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