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省钱章和才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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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行的列车上，楚清秋一边握着握力器，一边在系中搜索着资较小的武侠电影。
投资相对较小，质量又不能太差，幸好系统中的作品都自带着评分，楚清秋查看着那些高评分电影的简介，并通过免费的五分钟试看，从中判断该电影投资的多少。
他现在所拥有的积分主要是暑假中积累的那些，还舍不得随意在系统中购买电影。
经过搜索查询，楚清秋已大致圈定了两部电影，一部《师父》，一部《箭士柳白猿》。在地球时空，这两部电影正好是同一个导演的作品。
楚清秋购买了这两部电影，躺在火车的软卧上，一边握着握力器，一边慢慢看着。
这是一列由燕京开往玢阳的列车，车上除了129宿舍四兄弟外，还有女一号饰演者白慧慧，制片人陆子矜，陆子矜助理费费，以及燕影摄影系的卫长青。
这些人是《小武》剧组的先行人员，提前到玢阳开始前期工作。
“三哥，吃苹果。”王宏强递给上铺楚清秋一个削好的苹果。
卫长青脸颊瘦削，微微有些鲍牙，操着带陕省口音的普通话，赞叹道:“学过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样，看这苹果皮削的，宽厚均匀，粘连不断，这里面就是功夫啊。”
王宏强被夸得张嘴笑起来，他一笑起来就露出满嘴白牙，两只眼眯成一条缝，眼角露出些微褶子，看起来特别憨厚。
“卫哥，这是你的。”王宏强将第二个削好的苹果递给卫长青，然后才为自己削第三个。
他们三人和章柯在一个软卧包厢。
不过此时章柯去了制片人的软卧包厢。他拿着几张人物造型图给谦嫂和陆子矜看。
白慧慧看着纸张上很见功底的素描，说道:“行啊，没想到秋儿还有这一手。”
人物造型是四兄弟查阅了大量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资料，然后在宿舍中商量着设计出来的，落实到纸上却是楚清秋的手笔。为此他花了一干积分购买了半星级的绘画技能。
陆子矜翻看着那几张稿纸，也道:“看着他口花花的样子，没想到还挺内秀的。”
听到陆子矜对楚清秋的评价，谦哥谦嫂和章柯都笑了。
“学姐，秋儿内秀倒确实是内秀，但说他口花花可绝对是冤枉他了。”谦哥说道。
白慧慧也笑道:“子矜姐，你是被他舞台上的形象给欺骗了。”
陆子矜脸上微微一红
白慧慧道:“日久见人心，学姐日后自然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章柯将话题回到工作上，“如果大家都觉得这造型没问题，我们就这样定了。”
事实上章柯之前还将这些造型拍照发给父亲让他指点。章父认为很好的重现了九十年代的人物形象。
陆子矜和谦嫂也都觉得没问题。
章柯道：“我打电话让家里人翻翻老衣柜，说不定这类衣服都可以找到。还有一件事，学姐，我觉得钱还是得省着点花。我们男生就别住酒店了，我们住个干净点的小旅馆就些了。我和强子长青他们都说过，他们都没意见。”
陆子矜道：“这是不是有点委屈大家？我们不在乎这点钱。”
“小旅馆就挺好，没什么委屈的。再说这几个都不是那种挑三拣四的人。”章柯道。
谦哥道：“大家都是想弄个好作品出来，对吃住这块没那么讲究。”
陆子矜道：“住宿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餐饮可不能随便，吃好了才能干好活。”
章柯道：“我堂哥阿远在家搞美食这块的自媒体，我打算让他负责剧组的伙食，这样他可以有素材录视频，而我们只要补贴他部分材料钱就行，又能省一笔钱。”
谦嫂笑道：“老柯啊，以后你拍电影，投资方肯定会喜欢你这样的导演的，处处想着给老板省钱。”
章柯挠挠头，道：“这种艺术片票房不可能高，学姐肯定要亏钱，我就是想让学姐少亏点。”
陆子矜摇了摇头，道：“未必会亏钱。我看好这部电影。只要能拍好，以这部片子的品质上艺术联盟院线肯定是会取得一些票房的，我再和我爸他们公司打个招呼，让他们院线给咱们少量排片，多多少少又是一些票房。除了票房，咱们再上几个电影节，没准能朝国外卖出去。”
章柯被说得心潮澎湃起来，再次保证道：“有大家群策群力，我一定会拍好他的。”
谈完事情，章柯和谦哥叫上强子卫长青一起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楚清秋不抽烟。
谦嫂来到楚清秋的包厢，见他躺在卧铺上，闭着眼睛，耳朵里塞着耳机，手里握着握力器。
“秋儿，听什么呢？”
楚清秋暂停了系统播放的电影，睁开眼睛，道：“听音乐呢。”
“过来我们这边吃零食。”
楚清秋犹豫了下，道：“好的，嫂子。”
他随着谦嫂来到另一个包厢，看到陆子矜和助理费费坐在一张卧铺上。
他就坐到了另一张卧铺上，向对面道：“学姐，费费姐。”
陆子矜道：“清秋，吃东西。”
小桌上摆满了各种零食。
谦嫂道：“瓜子花生，牛肉干火腿肠，八宝粥饮料水果，随便吃。”
楚清秋摘了根香蕉，道：“我吃这个吧。”
谦嫂坐到楚清秋旁边，抓了把瓜子嗑着。
楚清秋默默吃着香蕉，费费在玩手机，陆子矜在看着一本管理方面的书。她本科读的是导演系，研究生读的却是管理系。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白慧慧试图引出聊天话题，她开口说道：“秋儿，有没有兴趣签约子矜姐的公司？”
“啊？”楚清秋和陆子矜同时愣了愣。
楚清秋将陆子矜愣的那一下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脸腾得一下红了。
看来只是谦嫂的自相情愿罢了。
他稳了稳心神，道：“现在还没毕业呢。等毕业再想签约公司的事吧。”
陆子矜道：“清秋，我们公司虽然不大，但一直是求贤若渴，你不妨认真考虑一下。”
楚清秋微笑道：“谢谢学姐，我会认真考虑的。”
陆子矜埋怨地看了眼白慧慧。
白慧慧发现自己一片好心反而让大家都非常尴尬。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悔地道：“怨我怨我，太冒失了。秋儿你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子矜姐是真的很重视人才的。”
楚清秋笑了笑，道：“我先过去了，答应了大许一个剧本，我得好好想想。”
等楚清秋离开后，费费轻笑一声，道：“好骄傲的人。”
白慧慧道：“那是他有骄傲的资本。大二一年时间，他写了一部乡村剧一部都市情感剧。乡村剧上了央视八套，都市剧上了卫视，收视率前三，你们应该看过，《都市夜归人》。”
费费道：“那个剧不是胡老师写的吗？”
白慧慧哼笑一声，“实际上每一个字都是秋儿写的。”
陆子矜道：“现在他误会我并没有看上他，这样就算我后面再诚意邀请他，他恐怕也不会答应了。”
白慧慧道：“没事，子矜姐，等他毕业我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到咱们公司。”
陆子矜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