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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霸总的性感小野猫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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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宫澈办完婚礼后,季安安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宫太太, 她接受了当初宫澈送给她的55%季氏集团的股权, 成为了季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季氏集团早在宫澈雷厉风行地整顿下重整旗鼓,他给集团注入了新的管理层, 分拨了不少业务过去,短短数月内, 季氏集团竟奇迹般起死回生了,让业内不少人着实吃了一惊。

        当季安安问他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地扶持季氏时,宫澈认真凝视她的双眼,说道:“因为那是你父亲曾经一拳一脚创立的商业帝国, 我不想你看着它陨落。”

        季安安感激地瞥了他一眼,转而把头埋进了他强健的臂弯。

        结婚后, 宫澈原意是不希望季安安那么操劳,想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便好,谁知她不肯, 硬要复职继续做他的贴身秘书,美其名曰监视他。

        宫澈想了想, 自己身边那么多秘书,确实只有季安安最得力,于是他自私了一回,答应让她二十四小时陪在自己身边。

        不久后, 宫氏集团的众人每天都会看到这样的画面:西装革履的宫澈与穿着职业装娇小可人的季安安十指紧扣地前来上班。

        这让知道宫澈有严重厌女症的众人无不跌破眼镜, 要知道, 以前别说牵手了, 凡有雌性动物出现在他方圆五公里内,他就开始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万一要是不小心被女人触碰,他得跑洗手间消毒半个小时以上。

        一个从前这么厌恶女人的人,现在居然毫不避忌大大方方与新婚妻子兼秘书秀恩爱,看来活的久了,果然什么稀奇事都会发生。

        受到冲击最大的应该是秘书长钟姐了,有一次她忘记敲门闯入了总裁办公室,竟然看到季安安坐在宫澈腿上喂他吃水果,男人看着身上娇小女人的那种充满渴望的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

        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再贸然进宫澈的办公室,害怕自己又见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

        说来也奇怪,宫澈自从被季安安打破了不能和女人肢体接触的魔咒后,他内心尘封了多年的**便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在公司,他是倨傲高冷不苟言笑的总裁,但晚上回了家里关上灯,他便彻底化身为欲求不满的魔鬼,整宿整宿折腾的季安安下不了床。

        这天季安安洗完澡刚从浴室走出来,便看到床上摆着一套黑白相间的猫女仆装,宫澈从身后抱住她,充满磁性地嗓音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想看你穿这个。”

        季安安面带羞怯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起旁边的眼罩给他带上,娇声说道:“你等等,不许偷看。”

        宫澈被蒙上了眼,听觉变的格外敏感,他听到不远处女人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光想到那画面,他就兴奋的难以自制。

        当季安安用柔嫩的双手把他的耳罩轻轻摘下时,他看到了那无数次出现在他梦境里,令他魂牵梦萦的性感猫女仆。

        只见那身本就无比性感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衬托的无比完美,透明的蕾丝领口处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她嫩白的丰盈,还有那短到刚刚遮住臀部的裙子,让人不禁想知道裙子下面会是何等诱惑的春光。

        她巴掌大的精致面庞上,那双水光粼粼的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不出的娇羞可人,头上毛绒绒的猫耳朵一晃一晃的,极其惹人怜爱,粉嫩如樱花瓣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忍不住想去一亲芳泽。

        这时季安安伏在他脚边,娇娇颤颤地唤了声:“主人。”

        宫澈头皮一阵酥麻,仿佛涌过了一股强电流。

        见他没反应,季安安毛绒绒的尾巴就在他脚边不安分地拂来拂去,每一下都带给宫澈非凡的感受。

        望着身下女人水润娇怯的双眸,以及她布满红潮的脸颊,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无声地邀请他,宫澈终于忍不住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故意不褪去她的衣服和装扮,撩起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从后面直入。

        这一夜他比平时都要粗暴和持久,身下妖娆妩媚的女人像个撩人的妖精,不论试过多少次,他仍然对她欲罢不能。

        在季安安一次次的求饶和哭喊中,宫澈终于依依不舍的结束了。

        他抱着怀里泪水涟涟的娇软女人,温柔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处角落。

        和她越水乳交融,宫澈发现自己对她的依恋越深,这个女人身上藏着无数他不知道的惊喜,每次都能让他满足不已。

        例如某天他在办公室办公,季安安端着下午茶进来,直接坐到他身上用嘴喂他吃水果,手一直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撩的他身下几乎要爆炸。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他的办公桌里面,只有宫澈一人可以见到她。

        进来的人是公司的刘副总,他正在和宫澈商讨一个项目。

        就在宫澈听的聚精会神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拉链被人悄悄拉开,随后被包裹在了一片柔滑温润中,他舒服地打了个激灵。

        沉浸在极度的愉悦里,宫澈紧紧攥着拳头,死死咬着牙帮,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人觉察到了端倪。

        刘副总发现对面的男人面容突然变的很扭曲,似乎痛苦中带着愉悦,他不禁问道:“宫总,你身体不适吗?”

        “没什么,我只……”

        正当宫澈想硬撑着回答刘副总问题时,桌下的女人偏偏不让他如意,突然使坏,加大了力度。

        宫澈舒服地说不出话来,只得急促地朝刘副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突然被劝退的刘副总一脸莫名其妙,但他还是遵从老板的意思退出了办公室。

        刘副总刚出门,宫澈便拿起手边的遥控降下了所有窗帘,锁紧了办公司门,随后他将桌子下的娇柔女人一把拎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到宽阔的办公桌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几下。

        “啊……痛……痛。”季安安痛的直皱眉。

        “你还知道痛,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说完,宫澈便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办公桌上,对着她刚刚使坏的嫩唇狠狠地吻去,又咬又吮,直至她嘴唇完全红肿。

        “下次还敢不敢?”宫澈放开她的嘴,居高临下地问道。

        “不……不敢了……”女人声音娇软无比。

        宫澈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狠狠按在办工桌上疼爱了一番,可能是第一次在除家里以外的场所,新奇又刺激,宫澈连着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她脚软的根本走不了路。

        于是下班后,大家都看着万年冰山脸的宫总怀里抱着羞怯不已的季安安,女人柔弱无骨地搂着他的脖子,一张小脸满是红晕。

        从此宫澈在公司多了新的形象——宠妻狂魔,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对季安安宝贝的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

        这天季安安接到一个电话后便一直沉默无言,这让习惯了她平时闹腾样子的宫澈突然有些意外,不禁问她:“怎么了?”

        季安安迟疑了许久,缓缓说道:“刚刚……是医院的电话,医生说……她很可能撑不过今晚,她一直想……见你一面……”

        宫澈当然知道季安安说的是谁,他面容阴沉,一言不发。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算了。”季安安试探道。

        “你呢,你想我去吗?”宫澈目光转向她,认真地问道。

        季安安一时语塞,半响她徐徐说道:“我只是不想你将来会有任何遗憾。”

        宫澈低头不语,表情似是在沉思。

        过了很久,他突然拿起西装外套朝季安安说道:“走吧,你和我一同去。”

        一路人两人都沉默着,很快便到了宫母的病房外,宫澈迟疑了几秒,还是牵着季安安的手大步走了进去。

        宫母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她比上次季安安见到时更瘦了,全身几乎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看起来羸弱无比,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由于化疗的原因,她的头发也都被剃光了,微不可闻地呼吸声让人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季安安主动走到她床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姨,你的儿子宫澈来看你了。”

        听到这句话,宫母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露出浑浊的眼珠,紧紧地盯着病床前伫立着的高大身影。

        宫澈目光冷漠地看着床上气息奄奄的妇人,神情看不出喜悲。

        宫母伸出形如枯槁的手,想拉住宫澈的衣角,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妇人的手颓然地垂下。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嘴里喃喃自语道:“他还是……不肯原谅我……”

        说完这句话,她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突然一旁的心脏监视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宫母全身开始歇斯底里的抽搐。

        季安安赶忙按了急钮按钮,低头见她嘴里艰难地在说些什么,她将头凑到妇人嘴边,只听到妇人气若游丝地说着:“小澈……小润……妈妈对不起……你们……”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床上的妇人突然没了动静,于此同时心脏监视仪发出一声尖锐的蜂鸣,季安安看到她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宫澈由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看着,看着病房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妇人的脸被白色的床单蒙上,仿佛在上演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直到开车回去路上,他心不在焉的闯了几个红灯后,季安安才发现他从医院出来后手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她轻轻抚上他的手,无声地给予他安慰。

        后来,宫澈在季安安的要求下,给宫母办了小型的葬礼,把她的骨灰埋进了宫家的祖祠,但没有和他父亲放在一起。

        做完这些后,他没有觉得释怀多少,也并没有因此原谅她,只是觉得曾经的那些恨意早已随着她的离去而埋进了尘土里。

        这晚季安安在洗澡时,小爱的投影突然浮现在空中,她有些急切地问道:“殿主大人,这个世界目标的好感度早已对你达到100,你又陪着他度过了一段这么幸福美满的时光,甚至还帮他化解了心结,你为什么迟迟不肯离开?不会是你爱上他了吧?”

        季安安此时正浸泡在浴缸里,她玩着身边的泡沫,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像我这种没有心的人怎么会轻易爱上他人。”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这个世界?”小爱疑惑不解。

        “你记得原宿主是怎么死的吗?”季安安抬眸问她。

        “她不是被那该死的渣男献给了一个变态男,然后被变态男活活玩弄致死的吗?”

        “没错,傅子骁的仇我已经原封不动地报了,接下来,自然该轮到那个畜生。”季安安嘴角勾起一抹极其阴戾的笑容。

        做了决定之后,季安安有计划性的去购买了一些需要的东西,随后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她走向了正闭着眼在后花园晒太阳的沉静少年。

        自从季安安和宫澈结婚后,他总是有意识的避着他们,几乎很少从房里出来,睡眠也越来越差,赵医生不得不给了开了一些有助安眠的药,只有靠着这些药,他才能短暂入睡。

        有时他会在梦里见到那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对着他笑,有时候梦到她推着自己到处去玩,更多的时候,他会梦到和她的那个吻,那个无比温柔,让他永远忘不了的初吻。

        季安安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隔空传来,她发现少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仔细点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血管,此刻他戴着耳机,在听季安安之前给他找的那些节奏轻快的曲子。

        季安安将他左耳的耳机扯了出来,旁若无人地塞进了自己的耳朵,盘腿坐在少年身边跟他一起听。

        少年缓缓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温柔如水,尽管他没有说话,但心里早已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挺好的,你应该多听这些欢乐的音乐,它们能让你快乐。”季安安嘴角含笑地柔声说道。

        少年看着她水光粼粼的眼眸,在心里小声说道:“能让我快乐的人只有你。”

        但他紧抿嘴唇,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小叔你知道吗,能遇见你和宫澈,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季安安目光柔和,落在少年身上。

        “你相信永恒吗?”她突然问他。

        少年想了想,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永恒是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些说着至死不渝的恋人,说不定哪些就走散了,那些人们坚信不疑的真谛,说不定哪天就被逆转了,有时候我宁愿相信当下即永恒。”季安安感怀地说道。

        少年鲜少听到她如此悲观的言论,在他的印象中,季安安一直是个展颜欢笑,一举一动都十分洒脱自由的女子。

        “哥哥对你不好吗?”

        少年干净的嗓音响起,和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不,阿澈对我很好,我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用心,所以我也一直尽我所能去回应他,我想让他快乐,哪怕这快乐只是暂时的。”季安安淡淡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他,我自觉已经做到最好,不至于亏欠他太多,唯独你……”

        “为什么,唯独,我?”少年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语气无比认真。

        “没什么,只是偶尔觉得,遇到我会不会是你的劫难。”

        季安安嘴角无奈地笑了笑,水光粼粼的眼眸像被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不,你永远不是劫难。”这一次少年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斩钉截铁。

        季安安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少年的头顶,柔声说道:“好啦,太阳快要落山了,我要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在告别少年的那一刻,季安安的心里突然浮现过以前读过的一段话:

        “上帝啊,请你一定要保佑他。保佑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战胜,都不被挫败。保佑他哪怕哭过多少次,摔倒过多少次,仍有站起来的顽强。保佑他所遇见的人,都是内心温暖的人。”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刻,季安安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过手机,拨通了从宫澈通讯录找到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通,那头传来男人低哑压抑的声音:“哪位?”

        季安安嘴角滑过一丝玩味地笑容,声音愈发柔腻:“史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季安安呀。”

        史宏熠一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心里的戾气就涌了上来,他怎么会忘了季安安,这个被傅子骁双手奉到他面前的女人。

        第一次见面就将他绑在床上,还把那又热又烫的蜡烛插入他的身体,随后在他眼皮底下溜走让他恨的咬牙切齿。

        第二次见面,原以为可以狠狠地在她身上找回丢掉的颜面,谁料被宫澈横插一脚坏了他的好事。

        自那以后,宫澈就像和他杠上了似的,屡次插手抢夺他手上的资源,由于他的后台骤然失势,虽然心里恨极,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宫澈坐大坐强。

        后来传出了宫澈和她的婚讯,他以为再也没机会报当日的仇了,没想到季安安今天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史宏熠阴沉地笑了笑,说道:“季小姐有何贵干?”

        “史总,过去我不懂事得罪了您,现如今我已经嫁给了宫澈,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不想关系搞的那么尴尬,让阿澈也难做,不如……我亲自上门给您赔个罪,您想怎么罚我都行,唯独一样,罚过了往事就此翻篇,您看行不行?”季安安软声说道。

        “好,我过来接你。”史宏熠脸上露出阴戾的神情。

        史宏熠的车停在宫宅门口时,季安安早已提着手提箱等候在路边,她打开车门缓缓钻进了车里,车辆朝着未知方向驶去。

        这一切都被阳台上端坐在轮椅里的沉静少年看在了眼里。

        很快史宏熠将季安安带到了自家别墅里,一进家门他便将大门反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阴沉可怕。

        宫宅里,刚刚回到家的宫澈开始四下寻找季安安的影子,她今天起床时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想在家休息一天,宫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在公司他一直惦记着季安安的身体,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显示无法接通,他按捺不住提前下班回了家,却发现家里根本没有季安安的踪迹,只在房间里发现了季安安的手机,开了飞行模式。

        他把整个宫宅翻了一遍,问了家里所有的佣人,他们都表示没有见过少奶奶。

        正当宫澈心急如焚时,少年缓缓乘着轮椅从楼上下来。

        “阿润,你今天有见到安安吗?”宫澈语气焦急地问道。

        “嗯,有。”少年慢吞吞地回答。

        “在哪?什么时候?她跟你说过什么?”

        宫澈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少年根本无暇反应,内心却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

        “下午,在后花园,她说了些奇怪的话。”少年缓缓地说道,语气认真。

        “她说了什么?”宫澈直直地盯着他。

        “她说,不相信永恒,只能给你短暂的快乐,不想亏欠你……”少年断断续续地回忆着。

        宫澈心头滑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仿佛一块阴云朝他压了过来,他焦虑不安地问道:“那她有说去哪吗?”

        “没说,但是我看见她上了一部车。”

        宫澈急切地捉住他的手腕,逼问道:“什么车?”

        “一辆黑色的……车头有个金色的小人。”少年艰难地回忆。

        宫澈瞬间想到了史宏熠,整个B市,只有他的车头是金色小人,这时他的心陡然一沉,下一秒便往车库冲去。

        少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驱动着轮椅吃力地追赶他:“哥,你等等我……”

        宫澈将车开了出来正准备驶出去时,少年的轮椅拦在了他车前。

        “哥,带我去。”

        少年眼神无比执着,带着不容商榷的坚定。

        时间紧急,宫澈只得让他上车。

        随后他一边开车一边疯狂打了好多通电话,只为了打听史宏熠的地址,知道他家地址后,他猛地调转方向朝那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闯了好多个红灯,更是一度将车速飙到了200。

        终于,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史宏熠的别墅内,他将季安安拖进房里,目光狠狠地打量着她,似乎在想等会该如何折磨她。

        季安安见状,故作惶恐地说道:“史总,我胆子小,您可别吓我呀。”

        “我看你胆子大着呢。”史宏熠声音低哑难听,边说边朝着季安安逼近。

        季安安也不慌,她抬头朝史宏熠笑了笑,娇声说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特地带了一些您肯定会喜欢的东西来配合今晚。”

        她的语气娇软诱人,带着□□.裸的勾引。

        史宏熠打开她的手提箱,发现里面放着很多他没见过的道具,还有一套护士装以及配套道具。

        一段时间没有碰过这些玩意的史宏熠不禁有些心痒痒,但他想到上一次季安安对他做的事突然迟疑了,难保她这次不会又故意耍什么花样。

        他毫不犹豫地合上手提箱,阴沉地说道:“你休想再骗我。”

        “怎么会呢?您想想,我现在被您锁到屋里了,身上也没有手机,我就算想耍花样也逃不出这个门啊,我何必自寻死路呢?”季安安认真地跟他分析。

        史宏熠一想,她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当下便有些动摇了。

        季安安趁热打铁:“不怕告诉你,我近期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好这一口,无奈宫澈是个正人君子,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花样,无趣的紧,不像史总和我志同道合……”

        季安安说完勾起眼角暼了他一眼,水光粼粼的眼眸写满了娇态,像一只渴望疼爱的猫儿,史宏熠的目光不禁被她吸了过去。

        “那你想怎么玩?”他低声问道。

        “这次我不蒙你眼,也不绑你手脚,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好不好?正好我带了整套东西。”季安安娇滴滴地说道,声音无比诱惑。

        她见史宏熠没反抗,趁机去洗手间换好了护士装,缓缓走了出来。

        只见她带着护士帽和听诊器,故意松开胸前两颗纽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撩拨的史宏熠喉咙干渴。

        她慢慢走到史宏熠身边,让他平躺在床上,柔声说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来给您听下心跳。”

        说完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被冰凉的听诊器接触到的瞬间,史宏熠心里涌起了久违的快.感,身体一阵颤.栗。

        “心跳没问题,我再给您量量体温。”

        季安安很快将体温计伸到他的腋下让他夹住,过了一会,她将温度计拿出来仔细地看着。

        “原来是发烧了,看来我要帮您打一针了,会很疼,您忍着点。”季安安柔声安抚。

        史宏熠听到“很疼”两个字便亢奋起来,他太久没有玩过这种类型的扮演游戏,内心满是期待。

        当细细地针管插进他手腕时,史宏熠感受到了一阵轻微的疼痛,很快他便失去了知觉。

        随后季安安丢掉手里的针管,冷冷地勾了勾唇。

        她费力将昏迷的史宏熠拖进了浴缸,然后往浴缸里慢慢放水。

        当水没过史宏熠后背时,他突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索绑着,此时正被浸在浴缸里时,而季安安换了一身衣服,面色阴冷地坐在他跟前,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史宏熠有些慌神了,他慌张地喊叫道:“你……你想干嘛!赶紧把我放开。”

        “你也会怕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刺激呢?”季安安勾唇看着他。

        “我告诉你这是在我家,你别给我耍花样,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了!”史宏熠试图吓唬她。

        “好,那我便等着,看是你的人来的快,还是这水涨的快。”

        说完,季安安便调大了花洒的水量,然后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看着水位越来越高。

        史宏熠能够明显感受到水流的变化,他的整个后背都被浸湿了,水正在一点一点淹没他的后脑勺。

        这时他彻底慌了,大喊道:“放了我,放了我!你这个疯子!”

        “呵,放了你?那时我哭喊着让你放了我时,你怎么丝毫不为所动?”

        季安安的眼神流露深深的冷漠,仿佛她面前的人根本不值得她怜悯。

        这时,水慢慢浸过他的脸,正一点一点涌进他的鼻子,史宏熠极力想挣扎,然而他全身被绑的紧紧的,再加上药性未退,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求求……你……放开……”

        他的声音彻底被水流吞噬,季安安坐在他跟前,冷眼看着水一点一点将他整个人淹没。

        终于,当浴缸里彻底没有动静时,季安安起身冷静地关上了花洒,她慢慢走到浴缸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日种种,都是你亲手造下的孽,要怨就怨你自己。”

        随后,她将小爱召唤了出来,说道;“原宿主的仇我已经全部报完,是时候离开了。”

        “宫氏兄弟正在赶来的路上,殿主你不想再见他们一面吗?”小爱问她。

        “不必了,迟早要离开的,何必拖泥带水。”季安安神情淡漠地说道。

        很快,只听到别墅内传来一声闷响,正好带人将门撞开的宫澈心里陡然一沉,一股莫名的悲怆涌上心头,他朝着屋内猛奔而去。

        推开浴室的门,他只看到满地的血,还有一把枪,他背影突然僵硬了,似乎完全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浴缸里史宏熠的身子被绳索绑着浸泡在水里,早已没了呼吸。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紧跟在他后面进了门,当他看到倒在血泊里面容却无比安详的季安安时,他整个人呆愣在原地,阵阵哀恸涌了出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随后画面渐渐消失在空中,小爱语带悲凉地说道:“殿主,你真的不看一眼吗?宫氏兄弟得知你死讯时的反应真让人心碎……”

        “看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走吧,下一个世界在哪里?”季安安语气平淡地问道。

        “这次任务主要地点在S市一所私立高中里,你将带着“锦鲤精”的幻魄进入一具17岁少女的身体里。”小爱快速回答。

        “我要攻略的目标是谁?”

        “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高冷学霸哥哥。”

        说完,季安安感觉一道白光涌现,短暂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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