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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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肃穆的殷氏祠堂前，近两千人分散在四周，把所有可能出入的路口全部堵死。
殷不易带着内卫一字排开，挡住通往祠堂的大门。
“闪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大皇子元贞手握宝剑顶在殷不易胸口，横眉立目地命令道。
殷不易面无表情，“大皇子，您贵为皇族至亲，我不会向您动手，但是让我让路也万万不能，您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
“找死！”
元贞目露凶光，宝剑往前又递了三分。
殷不易丝毫不退。
二皇子元亨推开元贞的宝剑，“大哥，咱们私闯相府已经是大不敬在先，再杀人就不好收场了。象这种狗奴才打倒扔到一边就是。”
元贞点头道，“有道理！来人，把他扔出去！”
两个侍卫拔刀就往上冲，元亨不悦道，“不要动刀，刚才说过的话你没听见吗？”
那两人忙把刀收回刀鞘，气势汹汹地冲到殷不易面前，还不等他们动手，殷不易一脚一个把两人踹翻。
两人爬起，不甘道：“太子爷，不用刀不行啊！”
“笨蛋！滚一边儿去！”元贞一挥手，“多上几个人！”
呼啦啦一百多人拥了上来，殷不易向后退了一步，几十名内卫移步挡在前面，一场拳脚混战拉开帷幕。
乱战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大皇子手下的人在内卫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走上，都被踹了回来。
元贞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元亨嘿嘿笑道，“大哥，你的人不给力啊，还是看我的吧！”，他叫过一个疤脸大汉低声吩咐道，“用刀背砸，我就不信他们的拳脚能硬过刀。”
大汉点点头，摆手叫过几十个人冲了上来。
一见对方拔刀，内卫也不客气，直接出刀，先发制人，不等他们动手，先把他们的兵器拍掉，然后一人一脚踹翻在地。
还没动手就被人家给卷了回来，元亨脸色极为难看，元贞哈哈大笑，“二弟，你的手下更废物啊。”
元亨面目狰狞，捡起疤脸大汉的刀冲上前去，“我是二太子，你们谁敢动我？”
内卫们一字排开，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不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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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的东西，连我都敢拦？！”说着举刀砸下。
面前的内卫不躲不闪，任凭刀背砸在腿上，连个表情都没有。
“不怕疼？”元亨再次举刀砸下，啪的一声砸在内卫膝盖上。内卫咬牙皱眉，身体微微摇晃，显然已经受伤。
“哈哈哈！”元亨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们都是铜皮铁骨呢，闪开！否则本太子废了你们！”
内卫仍然不动。
“找死！”元亨恶狠狠地举刀再次砸下。
啪！
在钢刀落下之前，受伤的内卫被身旁的人拉开，自己顶了上来。
元亨一愣，“好！既然你们都不怕残废，本太子就成全你们！”
殷雄一路追过来，正想冲进人群中时，感觉身后有人拉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内廷太监，高皇身边的秦无用。
“公公？高皇来了？”
秦无用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小子，你又惹什么祸了？公主和两位太子把府兵都调出来了，高皇让我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高皇没来，他松了口气，急道，“我哪里知道他们抽的什么疯。公公，我问你一件事，我这个二等柱国将军有什么特权？”
秦无用笑了，“那是朝廷给你的爵位，除了没有实权，米俸一样都不少，你还想要什么特权？”
“我说的不是这个。”殷雄向人群方向看了一眼，估计殷不易还能抵挡一阵，缓缓神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把里面那两个混蛋揍一顿，高皇会不会杀我？”
秦无用一愣，“混蛋？臭小子，那两位是皇子，你敢打皇子？！不过呢……你是封荫的柱国将军，除了谋反，叛国通敌这两样大罪之外，一般的刑罚管不了你。”
“揍高皇的儿子算不算谋反？”
秦无用皱眉道，“谋杀皇子等同谋反。”
殷雄心里有了底气，又问道，“象他们这样不请自来，还带着刀兵，我是不是可以行使自卫权？”
“自卫权？”秦无用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道，“殷国相府邸不同其他，没有高皇圣旨任何人没有权力进入，高皇派我前来，就是担心惹怒老国相，万一失手伤了……就是杀了两位皇子，在你们家里，怕是也没办法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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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
噢！殷雄明白了，这位秦公公是来保护皇子的。
“请公公大放宽心，我保证两位皇子活着进来，一定活着出去！”说罢转身冲进人群。
秦无用抓了个空，急得直跺脚。
殷雄踹翻挡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杀气腾腾地闯了进去。
当其他人看到是他时，都自动让开，殷雄一眼看到二皇子元亨挥舞大刀猛砸内卫，旁边已经有十几个内卫坐在地上，满头冷汗，一看就知受伤不轻。
“住手！”
殷雄一个箭步冲到元亨背后，夺过他手里的大刀，抬脚把他踢了个狗吃屎。
“谁踢我？”
元亨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转身发现殷雄提着大刀冷冷地盯着他时，吓得全身一颤，“殷雄！你……你想干什么？”
“殷雄！”
公主和大皇子元贞同时发声，殷雄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俯身把元亨提起来瞪着他的眼睛，“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你敢？！”
这时是三个人的声音。
“放开二太子！”疤脸大汉抢过一把刀冲了上来。
殷雄头也不回，看似随意地向后挥刀，疤脸大汉径直撞到他刀锋上，扑的一声人头落地，一腔黑血喷出数丈有余。
二皇子元亨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大皇子元贞一屁股坐到地上，启樱公主脸色发白，直勾勾地盯着一脸戾色的殷雄。
殷雄把元亨丢到地上，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到元贞身上。
“大太子，还有公主，你们带着人马杀进国相府，我如果把你们一刀宰了，高皇会降罪吗？”
“你你你你……”
元贞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公主定神道，“殷雄，我父皇曾有旨意，但凡发现异端踪迹，无论他在任何地方，我们都可以奉旨擒拿，违者……灭族！”
“异端？什么异端？我家里有异端？”
“对对对！就是异端！”大皇子元贞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躲到十几个侍卫身后叫道，“你家里有铜人，你敢阻拦，就……就……灭族！”
“不知两位皇子要灭谁的族啊？”
祠堂大门忽然打开，一身白衣的殷破败出现在门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