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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型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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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相拥的背影,站在高阁上的斐予舟握住的酒杯的手不由攥紧。

桑惊鸿,大半夜将我赶走就是为了约会其他人?而且,为什么自己下的迷药一点作用都没有,难道是放少了?

他原本是被梦魇缠身,于是想出来散散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平时休憩时的高阁,一是想要放松一下,二是想要看看能不能遇见“二丫”,可谁知,就当自己在阁里刚坐下,派去监视桑惊鸿的暗卫就来报说是王妃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离开了王府,再当他打开门时就看见远处相拥的两人,因是背对着他,斐予舟不能看清桑惊鸿的神情,可他清清楚楚看清了那男子的面貌,除了自己已死的王弟,谁还能与自己如此相似?

之前派去寻找他尸体的人只带回了一个已经被烧地焦黑以至于分不清面貌,只能通过想死似的体型来判断他是不是斐予迹的人,只因他戴着已经被火烧毁的彼岸花面具,斐予舟才觉得他可能是自己的王弟,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下结论,他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再加上是红殊阁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多年不见的兄长与自己的同盟师兄自相残杀,要不是这几年一直派去寻他的探子都打探不到一点信息,斐予舟才不会觉得他已经死了。

“你,去查查此人的行踪,以及他的住所。”

站在他身旁的暗卫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那白衣男子身上,瞳孔猛然放大。

这…怎会有和摄政王如此相似之人?难不成这是那个被驱逐出王室还害得贤王夫妇被处死的二王子?

他记得当时老斐王病重,膝下子嗣单薄只有一个公主,无奈听取重臣的意见收贤王的两子为义子,想着自己死后让他们其中一人继承王位,但上天造化弄人,偏偏在老斐王拟圣旨时传来王后又运的消息,这才让他们失去了继承王位的资格,但后来因为二王子偷学禁术,老斐王大怒,要去杀掉二王子,是贤王夫妇将他偷偷送出城,自己代他受了这死刑,斐王才得以平息盛怒,对外只宣称贤王夫妇是护驾时殉葬,而次子因品行不端被驱逐出王室。

那他现在又回来是干嘛?

斐予舟见他迟迟不动,不由皱了皱眉,呵斥道:

“没听到本王的话吗?!”

那人见状赶紧跪下,认错道:

“是属下逾越了,属下这就去查。”

说完便灰溜溜的运起轻功消失在月色中。

斐予舟冰冷的眼眸里怒意与激动混杂,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怒。

“我的好王弟,你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死?什么时间回来不好,非得挑我与她大婚时来,你可真是按耐不住性子。”

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恼什么,明明斐予迹没死他应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就是高兴不起来,难道是因为桑惊鸿?看着她对斐予迹欢笑的模样,斐予舟心中的怒火中烧。

“桑惊鸿!”

他对着下面欢笑的女子怒吼,踮起脚尖往楼下一跃,向两人的方向扑去,一阵掌风从他手中挥出,直直向斐予迹的面门飞去。

斐予迹自是知道他生气了,但自己偏是不离开桑惊鸿,就是要看他恼怒的样子。

桑惊鸿也感受到身后的异常,一把将斐予迹推开,一个闪身躲过了掌风。

“砰!”

醉仙楼门前的招牌被打得稀碎,一地都是木头支架,这足以看出斐予舟是用了几成功力,这要是打在身上,不散架也得吐血。

看着一地浪迹,桑惊鸿回过神来,对斐予舟喊道:

“斐予舟,你疯了!?这一掌是开玩笑的吗?你知道这一掌打在人身上会有什么后果!?”

斐予舟站立在地上,轻蔑的看了地上被他打碎的招牌一眼,随后说道:

“不就是一个掌风,难道红殊阁两位闭关弟子连这都承受不住?那未免有辱红殊阁天下第一阁的名号。”

此时桑惊鸿才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还傻乎乎的用水粉盒去试探他,这不更是证明自己是杀手的身份了,那么师兄的身份,他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她努力保持镇定,回道:

“受不受得住就不劳摄政王费心了,本公主还有事,就不陪殿下了,殿下请便。”

说着桑惊鸿拉起一旁斐予迹的手就要从斐予舟身边走开,斐予舟见她无视自己,怒气一下子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桑惊鸿的手,力气之大,直让桑惊鸿疼得想要流泪。

她竟然在自己面前自称“公主”?明明刚才还叫“妾身”,怎么?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就不愿意承认自己已嫁为人妇的事实了?

“斐予舟,你是不是有病!你弄疼我了。”

斐予舟没有理会她,手臂使劲想要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却发现拽不动,顺着她的身子看去,另一边斐予迹也同样拽着她的胳膊,场面一时僵持。

斐予舟眯起眼睛,暗含嘲讽语气的对面前的男子说道:

“为兄原本以为王弟为了本王死在小城,现在看来,王弟是用了金蝉脱壳啊,倒是让王兄我白白伤心许久呢。”

斐予迹原是没有想到他会追来,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在意桑惊鸿,于是没有提前准备好计划,事到如今只能兵来水淹,水来土挡了,至少不能让阿若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还是微笑着对斐予舟说道:

“听公子的自称,再加上您所说的大婚,在下猜您应该就是要迎娶昭和公主的摄政王了,您说在下是您的王弟可真是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流浪街头的孤儿,若不是红殊阁阁主好心收留我,我怕是横尸街头了,至于您说的救您一事,实属在下佩服摄政王战神的名号,不忍您惨死在我们这些低贱人的手上,才出手想救,至于您说的什么王弟,在下是真的没有见到,在下帮你脱身后便因体力不支倒在火海,是阁主将在下带会阁里,闭关了几年才养好了身子,因为怕师妹担心,所以没有与她说,阁主见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再加上他有些思念师妹,所以特许我来将师妹带回去。”

“哼,你们红殊阁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多重身份,你的师妹用假身份接近我,你用假身份假死,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夜,她必须跟我回王府!”

斐予迹还是一脸温润如玉的模样,回道:

“不敢不敢,师妹既已嫁你,那自是你的夫人,我只不过是她最亲近的人而已,但师妹想要跟谁走还不一定呢。”

他故意强调“最”这个字,想要刺激斐予舟。

听到这,桑惊鸿在心中不由想向这两人跪下。

大哥们,求求你们少说点吧,再说我全部家底都被你们说出来了,那我还嫁个什么啊,还有,刚才斐予舟说的王弟是指那个偷学禁术而被去驱赶出王室的那个二王子吗?但他为什么会参与到那次刺杀里?

听见他急于与自己撇清关系,斐予舟这才知道他还没有和桑惊鸿说清身份,就这也算爱?既然他想接着在她面前扮演好人的角色,那就让他演好了,他倒是要看看他能演多久。

他没有理会斐予迹的激将法,继续回道:

“是本王认错了人,但师兄你可真是会挑时候,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我与你师妹成婚时来,怎么?是想来讨杯喜酒喝吗?真不巧,你来晚了!”

斐予舟在宣誓着主权,既然那一年他可以为了别的东西而放弃桑惊鸿,那么现在他仍然会再次抛弃她,既如此,他娶了她也不算是横刀夺爱。

桑惊鸿的胳膊被两人拉的生疼,大声喊道:

“你们够了!能不能听听我的意见再决定我的去留?”

两人这才发现自己还拽着桑惊鸿的胳膊,斐予迹连忙放下,刚想说什么,斐予舟却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啊!”

桑惊鸿心里暗骂斐予舟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老男人,耳边却传来了男子沙哑的声音:

“老实点,桑惊鸿,你如果还想在斐国呆着,就少跟别的男子乱混,特别是像今天这样,你竟敢背着我偷偷找别的男人,你可知这样的结果是什么?”

桑惊鸿的耳垂被他温热的吐息弄的痒痒,脑袋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正好碰到他结实的胸膛。

桑惊鸿感受到两人暧昧的姿势,恼羞成怒的说道:

“斐予舟,你先放开我,我师兄还在这!”

斐予舟哪是那种受别人威胁的人,猎物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一只手见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扣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对着面前满脸愠怒的斐予迹挑衅道:

“还劳烦师兄再跑一趟,告诉阁主他老人家,桑惊鸿已是我斐予舟的妻,是斐国的摄政王妃,今日是我们成婚之日,就不便让王妃回去了,等到三日回门时本王必定带着王妃一起登门拜访。”

斐予迹还想说什么,而斐予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把将挣扎着的桑惊鸿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就向王府方向走去。

走时,还不忘说道:

“师兄也早点回去,本王要和王妃继续行夫妻之事,就没有多余的空闲去送师兄了。”

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斐予迹的拳头紧紧攥起。

“斐予舟,又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抢,父王母妃的爱你要抢去,权势你要抢去,现在就连我心爱的女人也要抢,为什么?为什么?!”

站在高楼里的红姬看着挥舞着手中的剑已经发疯似的斐予迹,心中满是酸涩。

为什么都挣着抢着去找她,自己就那么差吗?你宁愿负伤也要证明她对你的感情,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三年的陪伴,终究是不敌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既如此,那便别怪我容不下她了,只要她死了,总有一天你会忘记她的。

她的指甲嵌入木中,留下一道骇人的划痕。

另一边,斐予舟一脚踹开门,抱着挣扎不休的桑惊鸿走到床边,将她一下子摔到床上,俯身将她压在床上,桑惊鸿两只手使劲的推着他的胸膛,脸不自觉的偏向另一边,表情充满抗拒。

“斐予舟,你干嘛!”

斐予舟任由她推自己,一只手抵在她头上,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面具随手一扔,当露出一双剑眉后,随手将头上几缕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眼中充满危险。

“能干嘛?爱妃如此受人疼惜,本王自是要先那些人之前得到你!”

说着原本抚摸她脸颊的手渐渐向下移,直到碰到她的丝带才停下移动,猛地一抽,外面的衣物陡然松垮,桑惊鸿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他是真的生气了。

正想用手去制止他解衣的动作,谁知斐予舟就将她的双手擒住,扣到了她的头顶。

桑惊鸿大惊,抬头去看那人的面庞,从他漆黑的眼眸中,桑惊鸿清晰的看到了——欲望,仿佛烈火一般,在他眸中燃起。

桑惊鸿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斐予舟,你…唔。”

还没等她说完,唇上的凉意让她陡然清醒,斐予舟的唇轻轻附在她的唇上,她的眼睛瞪的如豆一般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无限放大的脸庞,想要挣扎,那人却紧紧压着她,使她动不起来。

那人似是感到她的不专心,惩戒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一丝鲜血从他刚咬过的地方流出,看着自己在她唇上留下的杰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赞赏的说道:

“专心点,我的王妃,好好看着,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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