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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就是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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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源,你别太过分!”

何长安脸色通红,与他同行的两个少年紧紧护着一个孩童。

“过分?”

李开源鼻间冷哼,逼近几人嘲讽道:“你们没钱还敢打肿脸充胖子,想替这小乞丐出头?何长安,你不会是觉得你老子是鸿胪寺卿,我就不敢动你吧?”

他说着忽然抬手,将玉摔到地上。

“一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把你们送到官府。”

“你!”

何长安气得嘴唇发抖,可他囊中羞涩,确实没有银子。

李开源笑得更加放肆,哪有鹿苑当夜的儒雅。

“人尽可夫的歌姬所生,就算穿得人模狗样,也是个孽种。”

“我劝你最好给钱,不然闹到官府,秋试你们就别想参加了!”

“李开源,你无耻!”

何长安脸色骤变,而身后二人更是满脸气愤。

他们寒窗苦读数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可若真的惹上官司,前途可就全毁了!

李开源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贬低三人,连带着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堂内魏然端着酒盏,一脸得意,“我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们赔偿我的玉佩,这事就算完了。”

何长安恨得咬牙,“没钱!”

“还真是理直气壮啊!”

李开源讥讽一声,伸手就去抓躲在何长安身后的孩童。

“那就让他

抵债!”

然,他手刚伸出,就被人抓住了。

不等众人回过神,便听“砰”的 声,李开源就跟皮球似的滚了出去。

“秦飞盏,怎么是你!”

待魏然看清来人,顿时惊得拍案而起。

“本官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秦飞盏回头,眼间一片森寒。

魏然刚想反驳,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看到这一幕,众人惊得呼吸凝滞,周遭一片沉寂。

秦飞盏缓缓走进堂内,一把提起魏然,声音冰冷。

“本官乃圣上亲封从三品御史大夫,你们见本官不行礼,还敢冲撞本官,这可是大不敬。”

魏然被扼住喉咙,气都喘不匀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

“对本官不敬,就是对圣上不敬,便是藐视朝廷。圣上赋本官先斩后奏之权,本官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秦飞盏声音如雷,魏然和李开源已满身冷汗。

两人神情几转,眼中尽是不甘。

“草民……参见大人。”

秦飞盏一把甩开魏然,转而看向何长安。

“你说,怎么回事?”

“他们讹人!”

不等何长安出声,身旁的少年指着魏然,将事情大概说了下,末了怒气冲冲道:“大人,是他们仗势欺人,还说什么长安城是他们说了算,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嗯……”

秦飞盏若有所思,目光落在了孩童身上

“是这样吗?”

孩童怯生生点头,小声道:“是,是那个小胖子伸脚绊我……”

“哦。”

秦飞盏眼底掠过一丝笑,拾起地上的碎裂的玉石,扫了眼后皱了皱眉。

“玉是块好玉,少说也值一千两。”

“一,一千两?!”

何长安脸色陡变,“秦大人,这不过是块假玉,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本官说值,他就值。”

秦飞盏将与扔给魏然,义正言辞道:“既然弄坏了魏公子的玉,就该赔。”

话音坠地,周遭哗然。

魏然和李开源有些发蒙,猜不透他的用意。

何长安脸色发白,咬牙道:“你……你果然跟他们一样,都是欺行霸市,鱼肉百姓之辈!”

孩童咬了咬嘴唇,伸手捶着秦飞盏的胳膊。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欺负长安哥哥!”

其余两位少年脸色通红,看向秦飞盏眼里都快喷出火了。

他们出身寒门,一百两都凑不齐,上哪去找一千两啊!

“朗朗乾坤,没有王法!”

“官官相护,天道不公!”

秦飞盏未置可否,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魏然深觉不对,可他知道秦飞盏的性子,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秦飞盏笑了起来,指着何长安几人说道:“看你们也不像有钱的样子。这样吧,本官正好缺几个随从,只要你们答应跟随,这钱本官替你

们出了。”

“什么?!”

“不行!”

“我们可都是来参加秋试的,谁要跟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还是随从!”

三人异口同声拒绝,其中一位青衣少年浑身颤抖,指着秦飞盏大骂。

“你身为朝廷命官,不为百姓做主,却借此与他们耀武扬威,我们绝不向你们这种恶势力低头!”

“我们要报官!”

“我就是官。”

秦飞盏笑得坦然,摊手道:“本官是看在柳大人的面子上才给你们选择,既然你们不需要,那本官只能把你们全送去京兆尹了。”

三人闻言,顿时僵住了。

京兆府衙……绝对不能去!

何长安紧咬牙关,沉眉道:“你到底想怎样?”

“拜本官为师。”

“我爹好歹跟你是同僚,你们……”

秦飞盏挑眉,无所谓道:“你都说了那是你爹,又不是你。”

何长安:……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屈辱和悲愤。

沉默良久,何长安狠狠咬着后槽牙,朝着秦飞盏拜了下去。

“何长安拜见师父!”

“徐沧澜拜见师父!”

“洛逢秋拜见师父!”

“很好。”

秦飞盏笑着扬手,一包银子不偏不倚落入魏然手中。

“钱本官替他们给你了。现在,咱们来算算我们的账。”

“什么意思?”

魏然捧着银袋子,忽然觉得有千斤重。

秦飞

盏笑盈盈摊手,眼中亮着光芒。

“此乃圣上所赐玉玦,却因为你碎成了齑粉。毁坏御赐之物,是死罪。”

魏然看着他手心里的粉末目瞪口呆,只觉天旋地转。

秦飞盏将他扶起,笑眯眯掸着他身上的尘土,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

“本官念你父亲于大秦社稷有功,会求圣上免了你的死罪,但这玉你得赔我。”

说着他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十万两。”

“你抢劫啊!”

魏然脱口而出,回过神怒道:“你耍我?!”

秦飞盏面色骤冷,“就是耍你怎么了?”

魏然只觉眼前发黑,声嘶力竭吼道:“秦飞盏,你个王八蛋,龟孙!别以为你现在从三品,老子就怕你。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谁都别……啊!”

他话还未说完,腹中便挨了一脚!

不等他爬起,李开源也被秦飞盏一脚踹飞。

两人撞在一起,随后如雨点般密集的拳头落下,酒楼前惨叫声阵阵。

地上满是鲜血,围观者无不心惊肉跳,纷纷后退。

店家见这情形,忙招呼小二去报官。

何长安立时明白过来秦飞盏是故意为之,意在帮他们,不由得想起醉酒那夜的事,一时间心绪复杂。

怀中的孩童掰开他的手指,迟疑道:“长安哥哥,那个坏……他是在帮我们出气吗?”

就在这时,长街上传来马蹄声。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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