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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杏林良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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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爱军做过什么坏事?”负霜不由地追问道。

浑然不知已经自爆了诸多把柄的孙卫兵此时更是加快了语速。

“……他侵吞了我爹的赔偿款,他跟公社副书记的老婆有一腿,钱都花给他们了,他还跟范红娘家弟媳有一腿,他举报了别人才抢来的孙爱国的工作,前年的救济粮他吞了三分之一,他跟粮站的人约好了吃回扣,他还杀过人——”

负霜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没想到孙卫兵看着烂泥扶不上墙,却着实掌握了这么多猛料。

她正色道:“孙爱军他杀了谁?有证据吗?孙爱军收受贿赂、吃回扣的事情有证据吗?”

“他杀了粮食站的办事员,他跟粮站站长吃回扣的事被办事员发现了,他就跟站长一起把那个办事员打晕,从仓房扔下去了,头朝下摔死了,就是前年死的那个张大元……

我没有证据,但是他贿赂别人和吃回扣的事他有个账本,就在他房间床边墙上的的砖里面。”

负霜感觉到不对,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孙爱军怕是连自己亲妈都不会告诉,又怎么会告诉这么个不成器的侄儿呢?

瞧孙卫兵这怂样,怎么看也不像个有脑子的人,他该不会是被谁给骗了吧,或者道听途说的就信以为真了。

负霜狐疑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孙爱军能把这些都告诉你?你不会是吹牛吧?”

孙卫兵面部肌肉抽动,挤出一个略有些得意的表情。

“他喝醉了,絮絮叨叨地说的,其他人上工去了,他以为家里没人,就喝酒说的,我就在奶奶屋里睡觉,闻见香气想去弄一口吃的才听到的,讲的可真!我听到之后不敢在家呆,跑出去偷了孙小三家的鸡。”

负霜暗忖道,如此说来倒有几分可信。

她想了想,觉得差不多了,决定结束这次催眠。

“你现在很困,睡吧,睡吧,孙卫兵,你想要的都在梦里,等下就有了。”

孙卫兵随即发出均匀的鼾声。

为了保险起见,负霜还是忍住内心的排斥,伸手点了孙卫兵的睡穴。

接着也收拾一下,重点洗了接触到孙卫兵的手指,然后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负霜又被大队里遥遥的鸡叫声叫醒,她起床洗漱,然后走到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孙卫兵身旁。

不得不说,孙卫兵体质还不错,这寒冷天儿里在地上睡了一夜居然没发烧,只是嘴唇苍白了些。

负霜强忍恶心,伸手解了他的穴,然后脱下鞋,拿鞋底朝他脸上一拍。

清脆的一声响后,孙卫兵睁开了眼睛。

他迷茫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能感知到疼痛、酸胀、僵硬、寒冷的身体。

看着笑吟吟盯着他的负霜,他的记忆渐渐回笼,眼里浮现一抹惊恐。

他刚要扯开嗓子叫嚷,就见到负霜伸出右手,松开一点缝隙,一枚石子坠下,一模一样的操作,孙卫兵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

负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多熟练熟练,很快她就不用借助这种外在的道具了。

收起石头,负霜和声细语道:“你昨晚回来,林霜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跟以前一样,你跟林霜睡了一晚上。

但是被子太薄,你被冻得快感冒了,半夜起夜还摔了一跤,身上的伤就是不小心摔的。

你觉得打林霜没有什么意思,麻烦得不得了,所以你以后不想再碰到林霜一个指头。

等下你要去刷牙洗脸,然后和林霜一起去孙爱军家吃饭。

吃完饭你就要带着新被子和生活用品回土房,你想住在这边,所以要把这边打扫得干干净净,换上新的生活用品……”

说完后,负霜停顿了一下,又开腔:“孙卫兵睁眼,五,四,三,二,一。”

孙卫兵慢慢睁开双眼,眼里的迷茫顷刻间散去。

负霜含笑提醒:“你该去洗漱了。”

孙卫兵立刻变得张扬而富有活力,他一咕噜爬起来,不屑地白了负霜一眼,骂骂咧咧地拾掇自己,看起来与往常并无两样。

负霜满意地看着孙卫兵离开。

催眠术并不是全天候万能的,负霜没办法把孙卫兵完全催眠成自己的奴隶,但是加上她的武力值就可以了。

她催眠孙卫兵说出来的隐秘,他一丁点儿记忆都不会有。

而她给孙卫兵种下的心理暗示的密钥是只有负霜对他说:“你说家暴对不对?”的时候,他才能想起他真正的想法和态度。

一旦负霜在他面前放下栓绳石头,然后他就只能不着痕迹地随心理暗示行事。

他甚至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只以为是心里的想法改变了而已。

这样在外人看来,孙卫兵依旧是那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只是最近行事稳重了些,不再欺凌林霜。

而回到破土房听完密钥的孙卫兵则能想起他的所有完整经历,包括惹恼负霜挨打和控制不住自己言行的行为,配上负霜的身手,此时的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等负霜和孙卫兵都准备完毕,两人又一同出发,去孙爱军家干饭。

原本知道孙卫兵回土房住了的孙家人,都为能省下一个人的口粮而高兴,更为了不见到孙卫兵这个好吃懒做又邋遢恶心的人而畅快不已。

没想到,早饭还没好,这两个讨债鬼又来了。

范双喜妯娌俩在厨房忙活,范红这个婆婆在院子里看孙女,她率先发现了负霜俩人。

这次,范红没有再做热心大方好婶婶的心情了,这俩人一个赛一个能吃,她着实心疼粮食。

而且看这俩人大大方方毫不客气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只来吃这一顿的意思。

维持不住好脸色的范红不客气的讥讽道:“又来啦,卫兵和卫兵媳妇儿,我就不招呼你们了,【天天】都来,没有什么客气的必要了。”

她还特意在天天这两个字上加重音。

负霜和孙卫兵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嫌弃他俩来蹭吃喝罢了。

孙卫兵是个怂货,他不太敢惹孙爱军家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在孙爱军心里没那么大的份量,所以碰到他们讥讽自己的时候他也只能默默生气。

他在外闯祸或是跟谁闹起来了,孙爱军在不牵扯利益的基础上都会帮助他,但他没办法跟孙爱军儿孙甚至他自己相比的,顶多就是比范红、范双喜之类的外嫁女人重要点。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明着跟她们对着来,至亲至疏夫妻,范红总吹枕头风的话,弄不好哪天孙爱军就不管他了。

孙卫兵怂逼一个,负霜可不怂。

她看不上范红那吝啬模样,却也不想留下什么把柄。

于是负霜笑吟吟地回怼范红:“哎呀,都是自家人,客气啥呀,婶婶就是好讲究,我们也是想【天天】看看长辈亲人们,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是砍不断的。

你看卫兵,他是一天不来看看叔叔婶婶和奶他都心不安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既然嫁了,我就把你们看作我的亲人,就像过去那些大家族一样,我【天天】都要【早上晚上】来请安才能安心啊。

我还想【天天】见到大春大夏呢,多可爱的孩子呀,等以后二弟和三弟再生孩子,我也能看着他们长大了……”

范红听着这明面上客气又亲切,实际上关键词句加重音的话语,脑子里已经在自动翻译了。

她仿佛看到负霜趾高气昂地告知她:是是是,对对对,我就是要和这个只会吃喝拉撒睡加惹祸的蠢逼一起住你的,吃你的,花你的,你怎么着都撵不走我们,我还要天天气你,把你气成十年脑血栓,气死拉倒,不仅你要养着我,你的子子孙孙都要养着我们这俩活祖宗!

范红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早已握紧了拳头,牙齿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咯”声,满脸怒气,眼里冒烟。

大春和大夏看到自己奶奶变成这样,吓得不敢从她面前经过,好似她随时会暴起打人一般。

正在此时,钱桃花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她大头孙了。

她第一眼其实是看到负霜的,然后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就发现负霜精神气贼好,暴露在外的脸和手好像没什么伤痕,看起来孙卫兵昨晚没怎么对她动手。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钱桃花祖孙俩深谙折辱磋磨人的法子,别人都说家丑不外扬,自家人打架也不会直接冲脸来。

偏这俩奇葩也不知道脑回路是怎样的,打人就爱打脸,好像别人知道他们对林霜不好这件事能使他们倍有面儿,好像这样孙卫兵就有了男性尊严一样。

他们热衷于宣扬他们对林霜的不屑,然后就诡异地得到了自尊心的满足。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看,这不就是妥妥的自卑么,他们心底里其实是知道自己配不上林霜的,所以就要通过折辱、贬低林霜来表现出自己的高高在上。

这恰恰说明了他们的不自信。

钱桃花见负霜没受伤,有些失望,随即生动地白了负霜一眼,表达出她的不屑,接着火急火燎地奔到孙卫兵面前,殷切地嘘寒问暖。

见到孙卫兵反而有些憔悴,她心疼的心情溢于言表。

“乖孙,你脸色咋这么难看,是不是衣裳薄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拍打孙卫兵的棉袄,东摸摸西摸摸,生怕她的乖孙受委屈。

一个不小心,就拍到孙卫兵的伤上了,他“哎呦——”一声,这可把钱桃花惊得不轻。

“怎么了,乖孙?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快给奶讲讲,哎呦,身体不舒服可不能耽误啊,得去找大夫瞧瞧——”

说到这,她越发慌张,扭头朝堂屋里坐得跟尊菩萨似的孙爱军吆喝道:“他叔,他叔,你快来看看,卫兵不舒服啊,快带他去瞧瞧啊……”

熟知自家老娘什么德行的孙爱军一点也不乐意搭理她,垂下眼皮,装作没听到。

都能自己走过来蹭早饭的大小伙子,能有什么大问题?他老娘就是爱小题大做!

这么宝贝她大金孙?他孙卫兵有那么金贵吗?紧张成这样,看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见小儿子不理她,她心中一阵心酸,但她又怎么舍得怪罪亲亲儿子呢?

于是她调转枪头,将满腔怒火喷向负霜。

“是你,是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你对我家卫兵做什么了?是不是你打他了?好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心里藏奸的,肯定是你背着我打我家卫兵了……”

负霜没想到这么快炮口就对向了自己,她眨巴眨巴眼,做出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在别人看来,就是可怜无助的林霜低着头,不敢反驳强势不讲道理的钱桃花,只能低头挨骂。

孙爱军的青瓦房可不像林霜住的破土房,这附近人气旺盛,家家户户住得都挺近,一大早就听到钱桃花高亢的刻薄质问声传来,已经有热爱吃瓜的人端着饭碗伸头瞧热闹了。

孙卫兵看到伸头探脑的邻居们内心感到一阵烦躁,在他看来,这伤本来就不是林霜打的,现在被他奶这么大嗓门的宣传,别人都会觉得他没用窝囊,管不住媳妇还挨打,丢人又冤枉。

他一把抓住钱桃花的手,制止她唾沫乱飞的怒喝,尽力用最大嗓门嘶喊道:“不是!跟她没关系,我这是昨晚起夜太黑了摔了一跤,怎么可能是她打的,奶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讲!”

说完又对门口看热闹的人洪声道:“都回家吃饭吧,她怎么可能打到我,别搁这看热闹了。”

门外吃瓜群众们摸摸鼻头,也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着附和他的话。

“那是那是,林霜这小胳膊细腿的,咋能打过你,你奶又胡讲了。”

“就是就是,你打林霜还差不多,她哪有胆子打你,不看了不看了,回家咯。”

……

林霜看向地面的眼睛里划过一道暗芒。

钱桃花何尝不知道只有孙卫兵打林霜的份,借给林霜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孙卫兵动手啊。

她只是见小儿子不理会她和孙卫兵,心有不满,想找个软柿子发泄一下罢了,谁知道孙卫兵竟然也大声呵斥她,这比孙爱军无视她更让她生气。

生了气就想把怒火发泄出来。

找谁呢?嘿,林霜这不是现成的软柿子在面前么。

“那也是她的错!”她大声反驳着孙卫兵,继而对负霜怒目而视。

“你怎么给卫兵当老婆的,他摔了都是你的错,你为啥不好好照顾他,还让他一个人摸黑起夜……”

负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老太婆蛮不讲理的斥责,这胡搅蛮缠的劲儿她还真没见过,今儿也算开了眼界了。

孙卫兵羞愤更甚,他奶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没断奶的娃娃吗?都不能自己上厕所啦?传出去的话他岂不是更要被别人笑话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23章 杏林良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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