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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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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予照常早起,洗漱收拾完,瞧着时间还早,便随手掏盲盒一般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卷子。

垂眸一看——化学。

嘴角无声勾起,刚好,二十分钟搞定。

卷子做完,抬起腕间手表看了眼,刚好二十分钟。只是随后对答案时发现,错了一个选择题。

多选,少选了一个。

心情瞬间就不怎么美妙了,这种卷子,她往常闭着眼考都是满分。

本想着再做一些类似的题再下去,可听见房门外的脚步声,她还是压了压心头的烦躁情绪,提了包下楼。

从客厅一眼望去便见着他们一家三口言笑晏晏地坐在餐厅吃着早餐,眼中有什么黯淡了下去。

将手中已经准备放下的包往肩上一甩,单肩挎着便要出去。

只是徐念眼尖着瞧见了,招手唤她:“予予,快过来吃早餐啊,你要去哪?”

被叫住的她应声停了脚步,眼睛闭了闭,再睁开时脸上便带了笑意,“阿姨,我还有点事,就不吃了,你们慢慢吃。”

徐念正准备开口询问是什么事情,着不着急,唐天锡便已经蹙眉望了过去,“昨日不是才刚回来,有什么事情就非得赶到现在去做?今天你徐阿姨和哥哥都在,有什么事情是让你连陪我们一起吃个早餐的时间都没有的?”

唐予抿了抿唇,不是很想说话,但脸上笑意更甚。

越是生气时,她在旁人面前笑得越是欢乐。

唐天锡也气了,他这边刚教训了她,她却站着笑得更欢了,完全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也一点想要过来认错的态度都没有!

若是在家里连这点威严都没有,那他以后还怎么管理公司。

还想再开口,却被徐念拉住,安抚地拍了拍他,对着就这样挎着包站在客厅笑得女孩说:“予予啊,你别怪你爸爸,他说话就这样。”

唐予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还能说些什么样的话出来。

徐念也继续帮这父女二人打着圆场,“但是你爸爸也是关心你,无论有多重要的事情,早餐还是得吃得,身体最重要嘛。”

至此,唐天锡也没再插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唐予原本还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的表演,却在目光触及那双漆黑眸子那刹那间,觉得这样的表演真是了无生趣。

于是她笑着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今天是我的散打课,是魏叔叔,不能迟到。”

魏叔叔?

“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怎么都没告诉我?”唐天锡依旧蹙着眉,脸上没有半分要道歉的意图。

唐予扬着笑,“五岁那年就学了。”

唐天锡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的女儿在五岁那年就开始学了散打,但他一点都不知道,也没有谁告诉过他。

他不知道是该尴尬还是该生气,便硬撑着也没说话。

还是徐念开口问了:“你一个人去?天气那么热,要不让李叔送你?”

唐予脸上笑意不减,“不用了,那地方巷子深,车子进不去的。”

“这样啊。”徐念偏过头去看唐天锡,他依旧不说话也不看她。

唐予却笑着摆了摆手,“那阿姨你们吃好,我就先走了。”

徐念扯着笑着应了一声。

唐予便背着包包出了门,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脸上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地是冷漠。

程砚抬起眸子,望着远处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小姑娘方才站在客厅,脸上分明绽放着最耀眼的笑容,可他抬头的那一刻,仿佛听见了一颗正在哭泣的心。

那只是一只孤零零像是被抛弃的小狐狸……

耳边是徐念在安慰着唐天锡的声音,脑中却一直围绕着那只属于狐狸般委屈而又轻声的啜泣。

挠了挠头,将筷子放下,跟两人说过后便也出了门。

唐予从别墅区出去,转了好几趟公交又走了好远,七拐八拐下,才进入了一个巷子。

巷子深处,是一家看起来就年份久远的散打馆。

唐予推开门走进去,恰逢顾离整理着身上的衣裳从大堂出来。

她放下挎着的包包叫住他,“师兄,打一架?”

“怎么了?心情又不好了?”顾离太了解她。

她垂眸不说话。

顾离伸出手掌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师兄今天没空陪你,乖,找你‘儿子’去,你‘儿子’师傅已经给你修好了。”

“没空?师兄你要去哪儿?”她这才认真瞅过去,他身上不再是那一身宽松的散打道服,而是正正规规传了西装,想来是要去什么正式的场合。

果不其然,顾离理了理西装袖口,慢慢说道:“市里最近组织了一个比赛,邀请师父去当裁判,你也知道师父一向不爱出席这些场合,就让我代劳了。”

“哦。”唐予又蔫巴了一些,“那师傅在吗?”

跟师傅打一架也成啊!

顾离摇头,“师父前几日跟着师母回庐州老家了,归期未定,走之前让我交代你这段时间过来记得在练功房自己练功,不要偷懒。”

她算是彻底蔫下去了。

顾离离开后,她便老老实实换了平时训练的道服去了练功房。

练功房里,面对着一系列训练器械,她精准地找到了自己从小便用着的靶桩,只有她三分之二个人高。

这靶桩还是她幼时用的。

她幼时脾气便算不上太好,时常突然暴躁,母亲便寻了熟人将她送到这里,让她的暴躁情绪可以有一个发泄的地方。

可即使到了这里她也还是会是时常克制不住自己,时常在情绪爆发的时候一脚踢坏院中的训练器械。几次之后,师傅便专门寻了上好坚硬的材料,为她专门定做了这样一个靶桩,并仔仔细细包好专门给她用,院中其他器械这才得以保存完好。

这些年她个子慢慢窜高,也渐渐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这靶桩依旧是她唯一的情绪发泄物,有时甚至还会跟师兄师姐们玩笑着说着靶桩是她儿子。

师兄师姐们就笑她,“那肯定不是亲儿子,亲儿子能舍得对他拳打脚踢的嘛。”

“也说不定呢。”她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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