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很迈阿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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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五美元…告诉她再有下次就走人。”汉森小心翼翼。
布鲁斯：“一个错误对比15年的工作…培训出纳员可不容易。我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德尔。”
话里话外还有点恃才而骄、恃功而骄的意味。
德尔好似并不介意，“亨利，我父亲该怎么办？”
亨利感觉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让自己的儿子也陷入进来么…
愤而起身，“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你在干什么。
这是一次恐吓审查！
是吧…你觉得你只要突然闯进来，发出点恐吓就会有人承认揩油了。
你是在钓鱼！
人会偷东西…我懂。
但你掌握了一条由瘾·君子和药贩子操控的分销链下线，你该去那里…找你的卡洛塔阿姨们，他们不在这里。
我们为纳瓦罗先生洗钱多久了，十年吗？”
德尔的不介意给了布鲁斯底气，他大声附和，“没错！”
看他俩那怨气冲天的劲儿，史蒂芬都怀疑德尔手中拿的是不是假枪。
这俩秀儿啊！
亨利：“你在这里做的只是残及无辜…好吗…
还有，说实话...这种鸡汤式贩·毒的伎俩，我觉得它拉低了你的身份。”
德尔被喷得有点懵，“伎俩？”
自嘲笑笑，
“小伙子们…”
边大喊，边转身走向厕所，举起手枪，对着厕所。
亢亢亢…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德尔清空了一个弹夹。
快速换新，动作娴熟。
厕所木门被打得木屑横飞，一个个大洞…下水道的味道和血腥味从洞中飘出…
史蒂芬张开嘴巴，惊吓到无意识大喊，“Shit！”
众人：“Jesus christ!”
布鲁斯：“whoa!冷静点，德尔！”
小汉森：“what the fuck?”
众人：“Shit!”
刚去上厕所的埃玛…完了。
史蒂芬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正在朋友一样说着故事，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
属狗的啊！
上辈子知道墨西哥毒·贩很嚣张，但也只在他们自己国内对抗军队…
听说到了美国都比较老实…更别提在美国杀白人。
看着冲进来的四个大汉，史蒂芬知道自己等人也完了。
没有人会被放走，留给警方做证人。
——
大汉们持枪将几人赶出房。
小汉森情绪崩溃，“我爸和这事无关！都是布鲁斯的主意！”
布鲁斯恨得推他一把，“快他妈闭嘴！”
小汉森：“是他找上我的…是布鲁斯！都是他的主意！”
这种事，谁的主意不重要，只要做了，就得死…
所以，只能是没做，而不是谁的主意。
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戮，小汉森已经崩溃了。
史蒂芬没有反抗，任由德尔的手下摆布。
亨利呆呆愣愣，怀疑是自己的言语刺激了毒·贩，导致有人被杀。
……
五个人被反绑着双手，跪成一排。
“德尔，你做了什么…该死你做了什么…”
“求你了，听我说。”
“你不想这么做的，对不对？”
“该死的…你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别杀…我们会无偿为你工作！”
“我们是很好的出纳。”
四个成年人嘴里不停说着，想要活命。
——史蒂芬只觉得像早晨吵人的鸟鸣，烦躁又无能为力。又要死了啊，呜呜…遗憾落宝金钱不在身边，否则说不准还能再穿越一次。
小汉森：“求你了！我爸和这事无关！”
德尔双手高举，踩着舞步，挥舞着手枪，“欢迎来到迈阿密！
拉美首都！
阿美利加的毒·品中心！”
杀戮让他兴奋，定人生死令他癫狂。
此时，胡须男将一辆货车开进院子，另外三个大汗从车厢上搬下来一个大铁桶。
青春痘打开铁桶盖，院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硫酸味。
埃玛的尸体被包裹着，被放入桶内…
青春痘戴上口罩，拿一根棍子，在铁桶内不停搅拌。
恶臭！
还有恐惧！
史蒂芬不停呕吐。
跪着的人都吐着干呕着。
德尔：“这一切闹剧都从何而起？四个爱偷东西的白人！”
汉森：“德尔，他是我儿子，求你了，他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我能帮他改正！
对天发誓，我能帮他改正…我能弥补，求你…”
德尔点头，“父亲不该目睹自己孩子的死亡。”
史蒂芬眼神一亮，和亨利无声对视一眼。
亨利会意，正要开口求情。
亢！
毫无征兆，青春痘突然从后腰拔出手枪，对着汉森脑袋就是一枪。
史蒂芬肝颤。
亨利嘴唇蠕动，咽了咽口水，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小汉森：“dad!No!”
德尔举枪。
亢！
小汉森也倒在血泊中。
手下立即过来，拖动他们的尸体，放入另两个铁桶内。
——
德尔蹲在失神落魄的布鲁斯跟前，表情戏谑，和刚刚踩死了两只蚂蚁似的没有情绪波动，
“你是怎么做的…布鲁斯？”
布鲁斯自知必死，惨声道：“汉森的人把钱跟其它合法货物放在一起，比如空调…用卡车重量减去现金重量...
我们对油表盘动了点手脚，少五加仑油量时就会显示油箱已满。”
德尔：“那是多少钱，布鲁斯？”
“三年八百万美元。”
德尔起身，举枪瞄准布鲁斯的额头，“okay.
准备好了吗？”
布鲁斯转头看向亨利，眼含愧疚，“亨利与这件事无关，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你明白的...如果我知道这会伤害到你，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而且我...”
亢！
布鲁斯倒地。
亨利绝望大叫：“No！”
——
四个铁桶，里面是四具正在融化的尸体。
便宜老爸被好友的死刺激得精神崩溃。
史蒂芬死命咬着牙齿，强迫自己撇开无用的情绪…
思考！
一定有办法！
德尔：“孩子，你在上学吗？放暑假了吗？”
史蒂芬：“什么？”
德尔：“你跟父亲在一起，是放暑假了吗？”
又对亨利说：“我记得你有两个孩子，我可不想当着孩子的面杀温蒂。”
对孩子的关心，令亨利的情绪稳定下来，“温蒂对我的工作一无所知！
我从没跟她提过工作的事，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你没必要对温蒂下手！
我儿子也……”
德尔：“准备好了吗？”
亨利：“No no no，等等。”
史蒂芬：“等等等等…等一下！”
德尔点头，“父亲不该目睹自己孩子的死亡。”